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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东就沉默了,想想要是叶容锦什么都知道了,她能顶受住这些压力吗?
他突然有点理解她为什么只留下那句话就走了,这已经不是一点痛楚,而是生命之无法承受之重了!
“陆湛东,好好想想,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做!你痛苦,怎么知道她的痛苦会比你少一点呢?如果连你都不能相信了,她还会不走吗?”
关季琛自嘲地笑了笑说:“陆湛东,如果你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容锦的事,那你就好好查查汪玮兰吧!当局者迷,我不是说她一定有问题,而是提醒你,女人为了得到想要的,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这一点从范思妤,孟宝莹身上不难看出,如果汪玮兰和她们一样,你输了这一局就只能怪自己识人不清了!”
远处有鞭炮声传来,关季琛跺了跺被冷得麻木的脚,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好了,和你唠叨了这么久,我也说够了!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话,作为情敌看你倒霉不是更好?呵呵,估计我还是老了,只有老人才念旧,我就当还叶容锦一个人情吧!这些话送给你做新年礼物,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都能否极泰来,各自找到自己真正的位置!”
关季琛挂了电。话,陆湛东停在了窗前,迷茫地看着窗外,当局者迷难道他的目光就像这隔了窗子的玻璃,无法看清自己身边的人吗?
汪玮兰叶容锦的走真是她暗中策划的?
不陆湛东无法相信!
他知道她对自己的执着,可是他真的无法相信她会暗中做手脚。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认识的汪玮兰。一个总被继母和继兄欺负的丫头,她有那么深的心机吗?
可如果是真的,那不是太可怕了吗?他恍惚想起她对自己下药的事,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也许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汪玮兰早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陌生的女人!
陆湛东想着,不知道何时,视线里出现了一辆车,车上下来一个女人,顷刻就被雪花包裹了。他恍惚中以为见到了叶容锦。
去年情人节那天,她冒着雪开车跑去看自己,他一喜,跌跌撞撞就往下冲。
“容容老婆你回来了?”
女人抬起了头,伸手抖去了头上的雪花,扬起的脸却是另一张熟悉中带着陌生的脸。
汪玮兰没听到他的叫声,只是看到他一脸的兴奋慢慢转为失望,他把自己当成谁了?
她当然知道,只是却只能假装不知,冲他一笑说:“东东,我听张弥他们说你不回去过年了,正好我也没地方过年,就带了年货找你来了,我们一起过年吧!我买了饺子还有很多吃的,我们一起动手做年夜饭吧!”
陆湛东看着她,她车上身上都是雪,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女人对自己一片痴情,大冷的天开这么远就为了和他过年吗?
他本来应该很感动,可是想起了关季琛的话,血就冷了。
外面都在传他养了小三儿,他聋了听不见,难道这个小三儿就一无所知吗?她就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吗?
“东东,你怎么啦,傻站着干嘛,快来帮我提东西啊?这么大的雪,你不会想把我赶回去吧?人家可是怕你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过年才特意来陪你的!”汪玮兰娇嗔着跺脚。
陆湛东迟疑了一下走过去帮她提了东西,才说:“过年了怎么不在家陪你家人啊?”
汪玮兰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你得了失忆症啊?不是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和家里人断绝关系了吗?我已经没家了!所以在哪过年都无所谓了!”
陆湛东似乎被接起了记忆的断弦,猛然想起了叶容锦出事的时候,他去找钟褚,结果见到了汪玮晴和钟褚在一起。
而之前,汪玮兰被继母和哥哥打断了肋骨,汪玮兰说是因为汪玮晴的事,他当时根本没怀疑过汪玮兰,现在一想就疑点很多。
汪玮晴是怎么和钟褚混上的?汪玮兰认识钟褚吗?
如果认识,那这一切就和汪玮兰脱不了关系了!
陆湛东越想血越冷,都快把自己冻住了,汪玮兰说什么他也没听到,就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
“东东,你在想什么啊?和你说了三遍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啊?”汪玮兰放下东西,皱眉撞了他一下。
陆湛东回过神来,盯着她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啊?难道你们不做饭?”汪玮兰问道。
陆湛东淡淡地说:“做啊,厨房在走廊那边第三个房间,你去看看吧!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做,就不能帮你忙了!”
汪玮兰一听就笑道:“我哪敢要你大少爷帮忙啊,我自己能搞定,你快去做事吧!我做好叫你!”
汪玮兰提了袋子就往厨房走,走了一段路回头看看陆湛东说:“东东,你没赶我走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放不下叶容锦,没事,我可以等不管等多久我都愿意!”
她说完似怕陆湛东说出拒绝的话,小跑着进了厨房。
陆湛东目光悠远地看着空空的走廊,捏紧了手。
汪玮兰,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和容容的事有关,否则,你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又一年过去了,情人节这一天,顾安弈和蔡菡举行婚礼,他们包下了金晶酒店。
大冷的天却不影响这对新人的情绪,蔡菡美丽冻人,还穿着婚纱站在酒店门口迎客,朱槿给她做伴娘都冻得不住跺脚,她却若无其事地笑脸迎人。
吕江宁今年大四,给顾安弈做伴郎,一袭粉灰色的西服帅气逼人,让顾安弈都逊色了许多。
蔡菡见自家老公的风头都快被吕江宁抢走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哪里凉快哪里去,别抢我老公风头!”
吕江宁笑起来,说:“表嫂,今天可是情人节,我都放弃和女朋友约会的大好时光给你们帮忙,你还嫌弃我,真是没良心!”
“去去,你这样的花心大萝卜还有女朋友,那些女人一定是瞎了眼了”!蔡菡不屑地撇撇嘴。
吕江宁就冤枉地叫道:“表嫂,我哪有花心啊!我就一个女朋友,平日有点空闲时间都被表哥和陆少剥削了,哪有时间去花心啊!”
蔡菡斜了他一眼,问朱槿:“今天陆少也来吗?”
朱槿哈着手说:“来啊,刚才打电。话给他,已经到A市了,估计去接汪玮兰了吧!”
蔡菡一听就沉下脸说:“我可没邀请那不要脸的女人,你打电。话给他,要是带着汪玮兰来就让他别来了,我可不欢迎!”
朱槿陪笑道:“蔡姐,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哪敢对他说这样的话啊!你不知道,我们陆董现在不比以前,以前叶姐在的时候他还会笑一笑,我们说什么说的不对,他也不会怎么样。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成天阴沉着那张脸,除了公事我们都不敢和他乱说。你不知道啊,我们公司那些人都叫他千年冰山,说有他在办公室都不用开冷气,只站在他身边温度就刷刷地降了!”
“人家身份不同了,态度也不同了!”吕江宁撇了撇嘴说道。
自从半年前陆湛东和汪玮兰确定关系后,吕江宁就不再叫他姐夫,看到他也是不冷不热。要不是顾安弈一再挽留,他根本不会到东锦航空帮忙。
对于陆湛东和汪玮兰在一起的事,除了张弥成,姜立元这几个铁党不反对外,蔡菡和顾安弈,吕江宁他们都是反对的。
可是陆湛东只是淡淡一句:“这是我个人的私事,希望你们公私分明,别因为我个人的私事影响工作关系。”就做了总结。
顾安弈老好人,也觉得这是陆湛东的私事,叶容锦都走了快两年没有消息,陆湛东接受汪玮兰也无可厚非,就反过来劝蔡菡他们别为了这事为难陆湛东。
蔡菡当时就表了态说:“我的朋友是叶容锦,不是陆湛东,他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和我没关系!只是,有叶容锦陆湛东才是我的朋友,没有叶容锦,他就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以后我家里不招呼合作伙伴,不是朋友的你别给我往家里带!”
顾安弈知道自家老婆是直性子,认准的事和人都不会轻易放弃,虽然叶容锦已经没和他们联系,但是在蔡菡心里,她才是她喜欢的人,汪玮兰这样凭空插进来的三儿,她永远都不可能接受她。
几人正说着话,陆湛东的车开了来,蔡菡一见汪玮兰坐在车里,就将头扭到了一边。
顾安弈只好自己迎了上去,陆湛东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高大的身材穿了一袭铁灰色的西服,外面披了一件大衣,看上去已经不复当年的青涩,也少了那份玩世不恭,变得沉稳而内敛,也更有成熟男人的气质了。
陆湛东已经接手了陆氏,是以东锦航空董事长的身份接手的,原来陆氏旗下的几家公司都被他并购,陆氏都有点改头换面地变成他的子公司了。
陆伟良对此毫不在意,欣然地交出董事长的职位就带了陆老夫人去法国农庄度晚年了。
陆俞文在陆均远死后大病了一场,病好后似乎也想通了,硬逼着陆夫人和自己一起离开了A市,到澳大利亚开了个养殖场。
陆湛东也没亏待他们,每年的分红都按时拨到他们帐上,逢年过节还打电。话问候。
陆俞文也满足了,他就不是经商的料,能这样无忧无虑地过小日子就行了。只是陆夫人对陆均远的死一直耿耿于怀,更对自己老公放弃了陆氏跑到澳大利亚这样的逃避行为很不满。
一开始到澳大利亚就天天和陆俞文吵,陆俞文烦不胜烦,索性让律师打了离婚协议出来拿给陆夫人选择,要不离婚,要不就好好过日子!
陆夫人被吓到了,儿子死了,现在老公是她唯一的支柱,要离了婚,以后靠谁呢!
这事后陆夫人就安分了,再也不和陆俞文吵。去年冬天她摔了一跤,跌断了腿后就在病床上躺着去了,陆俞文办完丧事变卖了养殖场就去法国陪父亲去了。
陆湛东去法国出差还专程过去看看他们,陆俞文老了许多,对他也不像以前一样漠然,父子两第一次放下了心结,平心静气地一起喝了一顿下午茶。
陆俞文没有提陆均远只言片语,只是关心地问陆湛东什么时候再结婚,他想有机会抱抱孙子。
陆湛东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许久才说:“我这辈子只有一个老婆,我也只想要她给我生的孩子,如果命中注定不能有,我也不会强求。爸,你要喜欢孩子,就收养一个吧!以后我会把陆氏给他,我有我的航空公司就够了!小丸子那边瞿家的资产也够他用了,我们都不会求什么的!”
陆俞文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我不是担心陆家没有继承人,我和你爷爷都想通了,有也好没有也好,只要你们过的幸福就行了!我也没精力帮别人带孩子,只是担心你容锦都走了二年了,她如果一辈子不回来,你真要一直等下去吗?”
“她会回来的!”陆湛东固执地说:“就算我真要等一辈子,我也会等的!”
“你这孩子”陆俞文不知道说什么了,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她也许早就有自己的生活了,你又何必自己折磨自己呢!”
“没事,我乐意!”陆湛东起身拍拍他的肩说:“爸,别为我。操心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就行了!你和爷爷多保重自己的身体,好好享受晚年吧”!
陆伟良和陆湛东的谈话就没那么轻松了,陆伟良忧心忡忡地说:“湛东,你现在什么都有了,有些东西也该放下了,别一门心思地钻在报仇上,爷爷不担心你毁了陆氏,爷爷只担心你毁了自己!”
陆湛东挑眉嘲讽道:“爷爷,看来你身在法国心还是在A市啊,这么放不下就回去啊!”
“臭小子!爷爷不是担心你才关注你吗?”
陆伟良见他和自己打马虎,就不客气地说:“你这两年做的事我也有耳闻,湛东,你打击钟家无非就是为了叶容锦报仇,这两年你抢了钟家多少生意,连钟爷都被逼得找中间人做说客求你放他们一马,你还不知足吗?你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收手?”
“做到钟褚死!”
陆湛东云淡风轻地吐出这几个字,撇撇嘴说:“爷爷,这不是我和钟家过不去,是钟家和我过不去!我早已经说了,只要钟家交出钟褚,我就既往不咎,是他们硬要和我抗着,我老婆都被逼走了,我要能咽下这口气我就不是陆湛东!爷爷,你这样说,是不是钟家也找你了?嘿嘿,爷爷,那你不妨给他们带句话,把钟褚交出来,我就给他们一条活路!”
陆伟良气道:“钟褚是钟爷的小儿子,你让人家把儿子交给你,怎么可能!你听爷爷的话,这事就算了吧!钟爷说了,只要你肯放过钟褚,那些生意全送给你了,他们也不会再要回来!这么多钱买他一条狗命还不够你消气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