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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暄很无力,父亲说得对,自己祖母的思维有时候真是奇异的不能理解。“我哪敢啊,父亲盯我们盯得有多严,祖母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时功课没完成就是一通训,我要是敢做出辱没门风的事,不用您说,父亲能揭了我的皮那种较弱的浑身没一根硬骨头的女子,我是见过一个,却是这姑娘太不值检点,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魏紫好奇的看着林暄有些恶心的脸,听林暄讲那过去的故事……
话说那天,林暄正常时间走正常路线去新学上课,他现在的学历已经可以相当于研究生了,不必每天都去,而是三天去一次,他每次都从同一条路上走,不但是因为这条路比较近,也是因为这条路比较繁华,路上能见到形形色色的人。
不知道林暄是幸运还是倒霉,就因为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习惯,他才能在正确的时间里遇上一群不正常的人,用魏紫的话说,那就是一群脑残俗套之极的卖身葬父桥段,一个浑身素白的女子跪在路边,旁边放着她父亲的尸体,女子娇弱的身形这是我见犹怜,也有几个人围着指指点点,林暄本想视而不见的走过去,谁知那女子却忽然窜出来挡住他的路,哀哀切切的求他买了她。
林暄随时男孩子,家里的事该怎么处理,魏紫教林晴的时候,他和林晗从来都是旁听生,自然知道自己家买人的标准,而这位卖身葬父的姑娘,开价就要五十两,林暄又不是凯子,怎么可能同意,只说身上没带银子就要走,那女子想要拉他,吓了一跳的林暄忙躲开,练过武的他身手还是不错的,一下子跳开两米远,女姑娘就不负众望的摔倒了。
林暄刚想说句什么,就从天而降几位正义之士,不知来龙去脉,非说是林暄当街欺负弱女子,简直是恶霸云云,而那女子只会坐在地上哭,边哭边说:“不关这位公子的事,都是小女子的错,是我不好,你们要怪就怪我吧……”把林暄气的想爆粗口。
魏紫是开明的老祖母,总要照顾到自家孙儿的喜好,于是把林暄拉过来追问:“臭小子,你躲什么躲,我不过问问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姑娘,怎么见了我就跑?你平时脸皮没这么薄呀”
林暄小胳膊小腿,哪里拧得过老祖母的粗大腿呀,只能红着脸小声说:“祖母,我说了您以后可别再堵我了,我就想找一个坚强能干的,我是林家长孙,我的妻子要能顶起家里的事才行,那些娇滴滴的水做的姑娘,有事只会哭的可别往咱们家领,我消受不起。”
在某些时候,魏紫的神经堪比雷达,立马抓住林暄话中的漏洞:“水做的娇滴滴的姑娘?这话怎么这么有针对性呢?暄哥儿,咱们可是书香之家呢,最讲究规矩,你什么时候见过别人家姑娘?还知道是遇事只会哭的那种?你没做丢咱们家人的事吧?”
林暄很无力,父亲说得对,自己祖母的思维有时候真是奇异的不能理解。“我哪敢啊,父亲盯我们盯得有多严,祖母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时功课没完成就是一通训,我要是敢做出辱没门风的事,不用您说,父亲能揭了我的皮那种较弱的浑身没一根硬骨头的女子,我是见过一个,却是这姑娘太不值检点,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魏紫好奇的看着林暄有些恶心的脸,听林暄讲那过去的故事……
话说那天,林暄正常时间走正常路线去新学上课,他现在的学历已经可以相当于研究生了,不必每天都去,而是三天去一次,他每次都从同一条路上走,不但是因为这条路比较近,也是因为这条路比较繁华,路上能见到形形色色的人。
不知道林暄是幸运还是倒霉,就因为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习惯,他才能在正确的时间里遇上一群不正常的人,用魏紫的话说,那就是一群脑残俗套之极的卖身葬父桥段,一个浑身素白的女子跪在路边,旁边放着她父亲的尸体,女子娇弱的身形这是我见犹怜,也有几个人围着指指点点,林暄本想视而不见的走过去,谁知那女子却忽然窜出来挡住他的路,哀哀切切的求他买了她。
林暄随时男孩子,家里的事该怎么处理,魏紫教林晴的时候,他和林晗从来都是旁听生,自然知道自己家买人的标准,而这位卖身葬父的姑娘,开价就要五十两,林暄又不是凯子,怎么可能同意,只说身上没带银子就要走,那女子想要拉他,吓了一跳的林暄忙躲开,练过武的他身手还是不错的,一下子跳开两米远,女姑娘就不负众望的摔倒了。
林暄刚想说句什么,就从天而降几位正义之士,不知来龙去脉,非说是林暄当街欺负弱女子,简直是恶霸云云,而那女子只会坐在地上哭,边哭边说:“不关这位公子的事,都是小女子的错,是小女子不好,你们要怪就怪我吧,不要为了我伤了和气……”把林暄气的想爆粗口。
第一百四十四章、犯错
林溪得到母亲的指示,没几日就给十二福晋下了帖子,同样身为酱油党一员,十二福晋和林溪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平时一块儿喝个茶赏个花什么的,倒也能谈到一块儿,接到林溪的帖子,十二福晋带着儿子就来了。
十二福晋的儿子弘是,还没有过五岁生日,小家伙白白胖胖的,性子极为活泼,来了就吵着要见哥哥们,但是弘曦等人都在上学,府里没人跟他玩,小名佳佳大名和佳的大格格就带着他去找三岁的和姝玩,弘是也不挑,没有哥哥,和姐妹们玩也是一样,对自己额娘和伯母行一个礼,跟着和佳走了,路上还不安分,不肯好好的走,非要一蹦一跳的,跟着他的嬷嬷们说了几句也不听。
林溪笑道:“看弘是的样子,身子应该是大好了,你也可以放心了吧?”
“他能大好,还是多亏了弘旭。”十二福晋眼里有着真诚的谢意,“当时若不是弘旭机灵,我这个儿子也不知能不能保住……”说着话眼圈就有些红,自己忙低头按按眼角。
弘是和胤祥家的弘昌是同一年的,小哥俩感情最好,而弘昌又和弘旭亲厚,所以弘旭和弘是感情也不错,去年八月二十那天,弘昌拉着弘是去找弘昌玩儿,到了胤裪家之后,弘是身边的人都在找他,两个皮孩子也带着自己的人跟着找,弘旭却在后花园的池子里找到了弘是,当时他身边只有一个小太监,正在努力把他往岸边拖,弘旭忙让人过去帮忙,拉上来时,弘是已经昏迷不醒了,弘旭身边跟着的人是胤禛和林溪精心安排的,还经过魏紫培训了一些现代急救知识,忙上前把弘是肚子里的水挤出来,又做了人工呼吸,总算把命给保住了。
至于弘是为什么会掉进池子里,为什么身边只有一个小太监,因为牵扯到十二府上的阴私,林溪并不曾打听过,只是后来隐约听说,胤裪的一个格格病逝了,还有一个侧福晋被禁了足,想来弘是落水事件,与那两人脱不了关系,她也只是听过就算。十二福晋据此把弘旭当成弘是的救命恩人,连带着胤裪和胤禛也更亲近几分。
林溪忙笑道:“这倒是我的不是,好好地招你哭起来,被十二弟知道,打上门来可怎么办呢?”眼看着十二福晋破涕为笑,又接着说:“事情都过去了,你好好带孩子才是,何必再说那些话?也不怕犯忌讳。我瞧着弘是遭了一遭罪,身子骨越发结实了,这性子也讨喜的很,往后你就等着他给你争光吧,别整日想一些有的没有的,当心老得快”
十二福晋点头道:“四嫂教训的是,我都吃过一回亏了,往后再不会大意的,家里那几个人,晾她们也翻不起大浪来哎,不说她们,和佳今年也有十六了吧?出落得越发好了,也不知谁家有福气得了去,对她的将来,四嫂是怎么打算的?”
林溪说:“和佳性情温柔,身子骨从小就不大好,养了这么多年,才好了些,我自是希望她能嫁的近一些,也能有个照应,只是,咱们身在皇家,孩子们的亲事也不是能自己说了算的,还要看皇阿玛的意思,我正想着去宫里求个恩典呢。”
十二福晋皱了皱眉:“可不是,外头人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多自在呢,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人呐,享多大福就该担多大的责任,人人都有烦心事,没谁一辈子就是一帆风顺的,谁也别眼红谁过得好”
林溪笑笑:“你这张嘴呀,这话也是浑说的?……说正事吧,你母亲家不是有个侄女今年参选么,你们家是怎么打算的?”
十二福晋说:“是呀,我大哥家的女儿今年刚满十四岁,闺名涵雅,真是今年参选秀女。四嫂也知道,这几年秀女能够指婚的寥寥无几,涵雅资质中等,指婚希望不大,多半是要落选的,家里说她年纪还小,出嫁倒不着急,不过,等到选秀之后,可以先定一门亲事。好好地四嫂怎么问起她来,难道是要给我侄女做媒不成?”
林溪就笑了:“你倒是会猜,我还真有这个打算。我娘家哥哥的长子,今年十六,别的我不敢夸口,性情脾性都是好的,也有心上进,而且,我娘家有一条家规:凡家中男子,必须年过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我瞧着两个孩子挺般配,想让弟妹帮忙牵个线,回去跟你嫂子提一提。”
十二福晋沉吟片刻,说:“事儿是好事,只是毕竟不是我家孩子,我总要回去问问兄嫂的意思,若是能与四嫂家结成亲家,我也是乐见其成的。”
林溪闻言,就知道这事儿有五分能成,笑着喝口茶,妯娌两个接着扯闲话,直聊到天擦黑,十二福晋才带着弘是回去。
晚间安歇时,林溪想起十二福晋说的话,忙推了推胤禛,说:“咱们和佳也有十六岁了,她的亲事到底怎样?爷要是有看中的人,我也好进宫找额娘去求恩典。”
胤禛想想,说:“这事儿你不用管了,额娘也说不上话,不如我直接去求皇阿玛,如今不用皇家女儿抚蒙古,给和佳在京里找个人家也不是难事。我还想问你呢,林暄那小子今年不是也十六岁吗,姨母还让你帮着留心秀女,你怎么就没想过和佳?”
林溪一愣:“母亲说过,近亲结婚对孩子不好……”她说不下去了,她和林海是兄妹,她的孩子和林海的孩子是表亲,但和佳又不是她生的,和林暄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可是她一直没想到这一点,在她心里,早已经把和佳当成亲生女儿了。
“你说的近亲结婚的危害,我也曾听姨母说过,不过,和佳和林暄可没什么关系,你不会一直没想到吧?”胤禛话中带笑,对林溪的行为是由衷感到高兴。
林溪也有些懊恼:“我是真忘了,可是爷怎么也不提醒我?早先我还让也帮忙收集秀女的资料,爷也知道为的是林暄,偏偏一声不吭的,现在提出来也晚了……”
胤禛轻笑两声:“我并不想把和佳嫁给林暄,林暄是个好的,有志气肯下苦功,日后必有一番成就,他又是大哥的长子,要顶起林家门户,他的妻子,要找一个心性坚韧的女子才好,而和佳,性子太好了些,也有些软,两人并不适合。”
林溪想想也是,和佳性子太温柔了,并不适合做长媳,也就掩口不提这一茬,又追着问胤禛有什么打算,胤禛却说:“我还不知道皇阿玛会不会同意,等有了准信再和你细说。”林溪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想想胤禛做事素来稳妥,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两人自歇下不提。
却说十二福晋回去之后,给娘家额娘和大嫂递了信,第二天,她额娘就带着大嫂进府看望她,三个女人坐在一起先互相问候过,十二福晋就把林溪的意思说了,她额娘和大嫂也有些心动,林家不论家世门第,都不差什么,只是对林暄的人品性情还不大了解,要再去打探打探,三人达成共识,十二福晋的额娘和大嫂回家就对各自的相公说了。
马齐父子二人都听说过林暄,他们和林海同朝为臣,平常也打过不少交道,对林海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所以对林海的儿子也有几分信心,仔细打听过后,更觉没什么可挑剔之处,且林海也是纯臣,酱油党一份子,马齐正因为和胤禩走得近了些,被康老大又是训斥又是罚俸的,也有心往酱油党靠拢,当下拍板同意。
于是十二福晋的大嫂告诉十二福晋,十二福晋转告林溪,林溪又告诉魏紫,富察家同意这门亲事,只等富察氏润雅一撂牌子,两家就可以开始议亲了魏紫听到消息也挺高兴,没多久,选秀结束,富察氏果真没有被指婚,允许自行婚嫁,魏紫忙着要开始准备议亲时,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她从头到尾忘了对小瓜尔佳氏说了这亲事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魏紫虽然是祖母,也该先和林海与小瓜尔佳氏通个气,而不是她自己把事情搞定之后,才通知人家一声,这不符合程序,也是对小瓜尔佳氏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