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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十分灵活,吓的我们赶紧去追,鬼魂陈还好,苦了我和杨博士三人,根本没有当猴子的天赋,几次险些摔下去,好在波粒儿并没有跑太远,他在一棵树上停了下来。
这是一颗果树,我不知道是什么水果,因为现在这个时节成熟的果子并不多,它们挨挨挤挤的结在树上,样子有点儿像,芒果。
难道波粒儿带我们来摘芒果?都这种时候了,他怎么还想着吃。
杨博士一见这些果子,顿时咦了一声,道:“果子的分布不对。”
分布?我道:“难打它们应该排成人字形?”
杨博士摇了摇头,道:“你们看,这里大部分都是没有成熟的青果,但又夹杂着一些熟透了的烂果实,那么中间刚好成熟的果实去哪儿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明白过来,仔细顺着果实的柄端看去,发现有很多采摘的痕迹,按照采摘的规律来看,有虫的河太熟的,未成熟的都被放弃了,很明显是属于人为采摘的。
我道:“这颗树的结果量很丰富,不是一个人能踩完的,应该是有很多人,难道你们怀疑是那个蚂蚁部落的人?”
大龅牙十分马后炮,说道:“这个很有可能,土著人的领地意识很重,同一片土地上不会生存两个部落,我看他们的聚集地应该就离此不远,咱们好好找找。”话虽然这么说,但他没有一点儿要行动的意思,我和大龅牙受伤比较重,经过这一番跳跃翻腾,多处伤口都隐隐犯痛,渗出血迹,虽然这两年受伤比较多,但没人能习惯,如果我和大龅牙去,只能脱后退。
商议一番之后,还是我俩留下,杨博士三人出去打探。
趁着大龅牙又蒙头大睡之际,我将他的装备包搜了一遍,但并没有发现消失的芯片。
难道他贴身放着?
这可就不好找了,权衡一翻,想到鬼魂陈既然没有妄动,想必是有什么计划,我没必要打草惊蛇,当即也将芯片的事情暂时放诸脑后,全心全意的养伤。
正常人要是受了我这样的伤,恐怕根本没办法挪动,得亏我爷爷给的药墨,经过半天的修养,一觉醒来到了晚上,伤口就已经开始发痒,显然在开始结痂长肉,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指针乱摆,完全对不上时间,鬼魂陈等人下午离去,现在已经入夜,却依旧没有回来。
我再也睡不着,便坐在树洞里等,大约一个多小时左右,我听到了一串密集的脚步声真朝我们靠近,出于警惕,我立刻叫醒了大龅牙,两人端着枪注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快,黑暗中出现了几个高大消瘦的人影,我一看,顿时松了口气,是鲁西,鲁西他们回来了。
看来鬼魂陈等人的营救成功了。
但紧接着我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只有四个人?杨博士、鬼魂陈还有波粒儿呢?
鲁西等人也不知是怎么找到这个树洞的,几人到达后,立刻指着我们的装备包,做了个背包的动作,显然是让我们快点背起包袱逃命,我们之间语言不通,完全打听不到杨博士等人的下落,鲁西显然急了,忽然将我整个人背了起来,大龅牙的奴隶也将他背了起来,剩下两个拿起装备包就开始跑路。
他们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周围很黑,大约是习惯了丛林环境,他们在夜间奔跑起来也特别快,不断有植物的叶子从身边擦过,风声呼啦呼啦的,我被颠簸的直想吐,心说这速度不去参加奥运会,真是可惜了,那些什么飞人,都来拜土著同胞为师吧。
原本我只听的到风声和鲁西等人的脚步声,在快速的跑动中,几乎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一睁开就容易被树叶子割到,于是只能闭着眼。
眼一闭,人的听觉就变得敏锐起来,我忽然听见,我们后方传来了一种沙沙沙的声音,那声音我特别熟悉,是脑蚂蚁的声音。难道有蚂蚁在追我们?
我试着转头往后看,但仅仅能看到的只有黑暗,然而就在这时,鲁西忽然停下了脚步,剧烈的喘息起来。
为什么停下?跑不动了?
我下意识的回头,顿时惊呆了。
不知何时,我们竟然又进入了一片大树的区域,而树上,全都蹲着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矮小土著人,用一种仿佛看猎物一样的眼光,冷冷的盯着我们。
鲁西难道是故意将我们带到这儿来的?这些奴隶背叛了我们!
我先是愤怒,但紧接着便觉得不对劲,鲁西带着我们跑路的方向,和他们来时的方向是相反的,如果他们真的背叛我们,就不可能会朝着这个方向跑。
但现在这些伏击我们的土著人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早已经掌握了我们的行踪,所以在这里伏击我们?
鲁西四人显然也被吓到了,背着我们又准备往后跑,但他们一动,上面的土著立刻将箭比着我们,这一次没有任何遮掩物,如果被射中,就真的是万箭穿心了,鲁西等人不敢动了,鲁西转过头看着我,红色的皮肤上全是恐惧,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怕。”
这些人似乎暂时没有放箭的打算。
我们当即维持着现有的姿势一动不动,就在这时,从右侧又传来奔跑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声,几个人冲了进来。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鬼魂陈,第二个是波粒儿,第三个是杨博士。
由于位置的关系,鬼魂陈三人第一眼就看见了我们,他们明显愣了,紧接着,便又发现了蹲在树上的人,杨博士不可置信的叫道:“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再救了奴隶后会分开,但看现在的情形,我们所有人都被伏击了。
树上的人依旧没有放箭的打算,我们僵持着,片刻后,那种一直在我们身后追赶的沙沙声逐渐近了,唯一的照明工具是土著人点燃在树上的火把,就着火光,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脑蚂蚁正朝着我们围过来。
我猛的想到了一个词:围猎。
之前鲁西之所以会背着我们跑,就是因为有这些速度很快的白蚂蚁在后面追,而鬼魂陈等人的身后,也出现了脑蚂蚁,这些蚂蚁,就像是在受到某种指挥一样,将分散的我们赶到了这个地方。
难道这些土著可以和脑蚂蚁沟通?
直到蚂蚁出现,土著们终于有了反应,几个身材稍微高大,头缠树皮带都人当场跪下,仿佛在祭拜某些东西,紧接着,那几个土著嘴里忽然发出了一个统一的音节,我顿时觉得不好,但为时已晚,随着土著这几个音节的出现,数根利箭朝着我们射出,一切都来的太快,我们根本没机会躲避,不知是不是巧合,每个人都只中了一箭。
中箭之后,鲁西背着我的手顿时松了,我整个人跌倒在地,正打算爬起来,我却发现自己的手有些不受控制,仿佛石化了一样,非常僵硬。
难道箭头上有毒?
仅仅十来秒的时间,我就完全动弹不得,浑身就跟打了麻药一样,毫无知觉,其余人也跟我差不多,纷纷倒地,但并没有晕过去。
这时,一些土著下来了,有男有女,他们将我们这些人聚集在一处,围着我们转圈,目光很冷,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心里将诸天神佛都求了一遍:上帝、佛祖、三清祖师爷,大慈大悲,大显神威,一定要救我们啊,他们这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我们遇到的难道不仅是蚂蚁族,而且还是食人族?
当然,佛祖不太靠谱,我转动眼珠去看鬼魂陈,希望他可以跟平时一样,小宇宙爆发,救我们于危难,但鬼魂陈显然也中麻药了,一动不动,脸色特别阴沉。
连陈老大都中招了,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我还是处男,我还不想死,儿子,我没出世的儿子,老爸对不起你。
就在这时,那几个围着我们转圈的土著开始拥上来,并且扒我们的衣服。
对于我们的衣服,他们显然很好奇和珍惜,扒下来之后,十分臭美的在自己身上比划。
侏儒,比什么比,扒了你也穿不了。
但紧接着,我就有些想哭了,这帮土著就是土匪,好在他们还算有点羞耻之心,给我们所有人都留了内裤,杨博士最惨,还被好几个男土著摸了一遍,她气的脸都青了。
紧接着,那帮土著开始对着我们讲话,语气并不尖锐,乍一听还很温和,但没人听的懂他们在讲什么,讲完这些,有人手里捧了一个大叶子,叶子里面有些黏糊糊的液体,他们开始将那种液体往我们身上抹,我闻到一种甜腻腻的气息,或许是花蜜的味道。
在抹完后,我们被土著抬着,直接用藤蔓掉到了树上,我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甜腻腻的香味儿,霎时间就明白这些土著打算做什么了。
祭祀。
果然,脑蚂蚁开始朝着我们这几个散发着诱人香味儿的人形食物扑过来,对于周围又臭又干的土著没有丝毫兴趣,土著们开始后退,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
蚂蚁爬过腐叶,很快就能上树,然后顺着树干往我们身上爬,从人的五官钻进去。
我吓的膀胱发涨,小兄弟有种想哭的**。
第十七章原始生活
虽然打了麻药,但我们还能说话,大龅牙道:“谁行行好,直接开枪毙了我。”我早看他不爽,生死关头也不顾忌了,骂道:“去你妈的,能开枪咱们还至于被吊在这儿,谁行行好,朝着脖子这儿,一口咬死我。”
我话刚说完,鬼魂陈忽然晃荡起来,他晃动的比较吃力,因为和杨博士靠的比较近,因此他荡起来的时候,时不时会和杨博士肌肤相亲,我不乐意了,道:“陈老大,都火烧屁股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占女同胞便宜!”禽兽啊禽兽,连个女人都不放过。
刚说完,鬼魂陈忽然双腿夹住杨博士的腰,整个人靠着这股力量,猛的跃到了树上,杨博士被他这么一利用,疼的脸色都扭曲了。
我愣了。姓陈的居然可以使力?他难道没有中麻药?
这小子刚才都是装的?
鬼魂陈跃上树后,立刻给自己解开了绳子,而这时,蚂蚁已经爬到了我们身上,鬼魂陈速度很快的跳到地面,捡起一个装备包,又重新上树,从装备包里拿出了一瓶液体燃油,速度很快的往我们每个人脑袋上淋,霎时间,所有人都成了非洲黑人,巨大的呛鼻味儿蔓延开来,那些蚂蚁就跟被熏晕了一样,再也不敢靠近我们的头部,只在我们身上爬来爬起,痒酥酥的。
合着姓陈的早有对策,估计是因为当时的情况,我们被土著用箭比着,鬼魂陈不敢有所动作,这才将计就计。
大龅牙赶紧拍马匹:“当家的,我对您的崇拜之情犹如浩瀚星河,绵延无际……”
鬼魂陈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说道:“我讨厌星河。”我想起那个星辰纹的钥匙,不由暗笑,马屁精,活该,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紧接着便道:“陈老大,快把我们放下来,手都快断了。”
大龅牙突然嘶了一声,道:“当家的,能不能再给我浇点儿油,浇屁股上,我怎么感觉它们在往我屁股里面钻。”我恶寒了一下,立刻夹紧屁股,几人被鬼魂陈挪移上树,树干上也被涂抹上燃油,蚂蚁这才消散,但也没有离去,围在树下迟迟不肯离开。
麻药的效果似乎并不强,这会儿功夫,我们已经能够勉强移动,杨博士护着自己的胸,神色疲惫道:“那些土著认定我们死路一条,看样子都走了,咱们的衣服怎么办?”
我道:“其实你不穿衣服也挺好看的。”
杨博士欲哭无泪,啐道:“没正经的,下流!”我们现在每个人身上都涂了燃油,脸孔黑漆漆的,狼狈万分,哪里有什么旖旎思想在,只不过这两天见多了不穿衣服的土著女人,现在我已经很蛋定了。
这些蚂蚁对燃油的刺激性气味儿非常忌讳,似乎不敢对我们下手,一时到也没有威胁,等到麻药完全消失,我们才下地,将装备包重新背上。
现在衣服什么的肯定是夺不回来了,这些土著人原本没什么可怕,但他们一来会驱使蚂蚁,二来人多势众,杀人不眨眼,我们去了,完全是找死,衣服也只能放弃了。
当务之急,是离开他们的地盘,找个地方洗漱一下,毕竟燃油不能长时间涂在皮肤上。
紧接着,我们连夜赶路,一口气走了四五个小时,总算在也看不到脑蚂蚁的痕迹,反而是前方出现了一条小溪流,溪水清浅,也不可能藏有鳄鱼这些东西,这才算是缓了口气,洗涮干净上岸,我发现杨博士不见了,估计是害羞不敢见人,正打算把她逮出来,她忽然从一颗树后面拐了出来。
我一看就愣了。
这女人太淡定了,在得知衣服无妄之后,竟然很快的用藤蔓和树叶做了遮挡物,块根类植物叶子做成的裹胸,树叶编成的短裙,末了头上还带一个花环。
我靠,我们是出来旅游的吗?
不止杨博士,其余人也在鲁西等人的传授下学会了用树叶做衣服,我去看鬼魂陈,面无表情的穿一条藤蔓编制的短裙,上面还夹杂着一些小花,我顿时有种很后悔的感觉,应该带相机的。
在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