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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徐倩的话,钟奎很是无语,目测这位富家女是如此的单纯好骗。她居然什么人都信,还去吃别人的东西,没有把命丢掉就算她运气好的了。
志庆作为一个成熟较稳重的过来人,对世间千奇百怪的事情,见怪不怪了。他没有过多的责怪这位富家女,也觉得没有理由来责怪她,他看着她,以长辈的口吻语重心长道:“你……在香港很少出门?还是缺乏自我安全意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千万不要在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了。”
“当时我看她也是一个女人,所以……”
“所以,她就把你当礼物送人,送给一个其丑无比的怪物。”钟奎一急,口无遮拦的一下子把原本坚决不能说出来的秘密,给抖了出来。
在志庆看来,钟奎也就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粗莽汉子。可他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番刺激对方的话吧!想到这儿他深感不安的瞥向徐倩。
志庆这是个人的想法,谁又真正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钟奎面对这个富家女,就是没法热心起来。哪怕她用口吮吸他腿上那令人恶心的脓血后,对她的好感,也只是一刹那的感动。哪怕就是说这番话时,他的面色依旧阴沉,不带一丝情感。如果对方换作是冉琴,也许另当别论……
钟奎的话无疑把徐倩吓住了,她浑身一震,粉脸一瞬间变得惨白,眼眸闪烁惊恐的神色道:“你说什么?我……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俩可不可以告诉我?”
“噗!他吓唬你呢!”志庆急忙打趣道:“钟奎快收拾收拾咱们就离开这里吧!”
“好的。”
“你们……一定有什么事情瞒我?”徐倩见志庆在暗示钟奎什么,急忙走到他面前追问道:“你告诉我,我在昏睡期间发生过什么?”
“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别闹好么?”钟奎轻轻推开阻挡在面前的她,淡定的语气道。其心里却在思索她刚才讲述的那个黑衣女人,如果推测没有出错的话,黑衣女人应该就是朱霞。
“骗人,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你给我解释这个是怎么回事?”徐倩说着话,撩起衣袖露出一截白皙嫩偶似的手臂,手臂上一道深紫色疤痕刺目的印迹在臂弯处。
钟奎、志庆在徐倩的质问下,都停止举动。前者更是被印迹在白皙胳膊上那道深紫色的疤痕给怔住了,他尖然的喉结像一枚橄榄上下滑动,困难的吞咽下一口唾沫,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来安慰眼睛已经湿润的她。
徐倩胳膊上这道深紫色的疤痕,其实就是在鬼楼被炙热的火焰烘烤的。
钟奎没有告诉她真相,其实也是保护她的一种手段。
看着她胳膊上的疤痕,加上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
两个男人心都软得跟什么似的。
钟奎是不会表达什么。
志庆急忙安慰,却又词不达意道:“结疤了就好,千万不要沾生水。”
“不是,你们没有懂我的意思,我是想问……”
“好了,你别逼我,惹恼了我,别说我不怜香惜玉。”钟奎冷漠道。说着话各自抬起腿就往外走。
“好了,都给你说别问,人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嫌吗?你……”徐倩哭泣着,看着钟奎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泪流得那是哗哗的。
志庆最看不得女人哭,她的眼泪让他自乱阵脚。一时不知道,是应该告诉她真相,还是应该继续保守秘密。
“谁说他讨嫌了,你可是他用命保护下来的。”徐倩在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停止哭泣,吃惊的眼神看着他。“……额……呸……就当我没说。”他急忙辩解道,随即快步带跑的架势出了病房门。
【227】 医生
医院还是那么安静,并没有因为护士小兰的死,而引起什么特别的动静。进出医院的人们,还是络绎不绝。医生护士还是照常上下班,护士长王琳还是每天带着护士们进出病房,轻声细语的关心,给医院创造效益的病人们。
汉斯顿的觉得自从那一晚之后就不对劲,各种心神不宁,面颊的疼痛在加剧。在用了无数的消炎药不见效后,他也去找了什么黑驴的蹄子来敷。还是不见效,这下他着急了。
汉斯顿租住的房屋是在一大片的低矮建筑区,从房东的楼梯进入,最上面那间不大的阁楼,就是他的世界。下班回家,用碘酒继续消毒,敷药。吃饭、洗漱完毕,躺床上想心事。
辗转难眠,脑海不断浮现小兰死亡时的惨状。
半夜里,噩梦中醒来,他哆哆嗦嗦地用手摸索墙壁,希望能找到电灯的开关。
可是平日里非常熟悉的按钮不在了,该死!他咒骂着,小心的掀开被子一角,往外瞅。月光还算明亮,正对着月亮的是阁楼窗户,所以只能看见一霎月光倾斜进屋里来。
屋里一切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床头柜上那张和丽人的合影还在,相框里的美女,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在笑……
忽然他神经质的盯着,相框里的美女愣住了。起身,再次把相框拿起,用手指抠出里面的相片来,他记得在小兰死后,这张相片是扔了的。
就是刚才在睡觉之前,他也有仔细检查了这里,没有摆放小兰的相片。这相框里的相片是什么时候摆在这里的?绝对不可能是自己,不是自己那会是谁?
没有结果的答案,是最让人恐怖。汉斯顿忽然感觉很累,很恐惧。
阁楼入口处是他的简易厨房,一罐液化气,一个水池和一个炉具。‘咚~咚’一两声若有若无的水滴声,很清晰的渗进耳膜,他紧了紧睡衣带子,赤脚站在地上,一股股冷幽的感觉从脚掌心,沁进身心。冷!打了一个冷战,颤悠悠的往传来水滴声音的门口走去。
手指拧住水阀门,觉得紧得不能再紧,水阀门好像没有滴水,这水滴声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站在门口,冷风钻进睡衣领子,一个冷战接踵而来,缩缩脖子赶紧的一步跨进屋里,在跨进屋里时,一滴什么东西,冷冰冰的滴在额头上。
本能的伸手一摸,暗自想的是这滴下来的东西,可能是房东的屋顶漏雨什么的。由于困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仔细想刚才的水滴声,也没有仔细的看手指在额头摸的是什么玩意,反正进屋就四仰八叉的躺下继续睡觉。
噩梦继续,梦境里有王琳护士长,有小兰,还有小芳……
他在梦境里拼命的解释,越是解释,三个女人越是对他穷追不舍。特别是小兰,哭哭啼啼的,流出来的眼泪却是血。
梦境里他意识是清醒的,知道小兰是死人,所以他就疯狂的跑……
钟奎果真把徐倩安然无恙的送到徐老板家里。
他从徐老板的神态里看出,对方是很感激自己的。
在临走时,钟奎给徐老板留下一句话;这旅馆不适合人住,不如把这里改成陵园。
徐倩极力赞同他的话。
徐老板无语,为了女儿,他不得不答应了钟奎的建议。决定立马就动工,把旅馆改建成为祭奠幽魂们的陵园。
徐倩是一刻也不愿意留在徐老板的身边,她执意要给钟奎一起。
这样一来,志庆就得安排他们俩的住处。
所幸的是,家里倒也也两间空置的房间。正好是钟奎一间,徐倩一间。
在回志庆的家时,钟奎提出要顺道去看看文根。
文根的气色果然大好,比来门铃村时还稍胖一些,人也精神许多。
来了文根家,在钟奎的暗示下,志庆才明白这厮来这里是有目的的。
先前徐倩不是提到两名护士谈论说医院有病人走失的事件吗?钟奎隐隐觉得文根应该知道一点关于病人走失的原因。
钟奎喊住文根去到最里面那间小屋里,也就是小天井靠里面那间房间。他让文根讲述如何给朱霞在一起的事情经过,以便于他好掌握那些病人走失的真相。
开始文根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讲,最后见这位黑脸汉子动怒了,才娓娓道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在医院几天里,文根一直都是由一名叫小芳的护士看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换了另一名护士来。这名护士很眼熟,她自我介绍说叫朱霞,曾经还给他有一面之缘来的,只是他贵人多忘事,把她给忘记了。
其实吧!也不是文根记性不好,实在是他的心里已经装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香草,他曾经那么努力的才博得香草的认可,心里是不会在装下别的什么人的。
他不知道此刻的朱霞已经不是人类,并且早就把他的心思看透彻了。所以在得知香草要来时,故意上演了一出,伸手进被褥做不雅举动的画面来。
文根是在液体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中感触到小伙伴有动静的。当他睁开眼睛时,看见香草伫立在病床前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就在那一晚,他和幻想中的香草,其实是朱霞发生了那层关系。自打那一次之后,他就迷恋起朱霞的身体来,屡屡到了晚上,她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的病房里。
接连几天后,文根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身体越来越弱的感觉,父母见状,就找医生问。
医生几番检查无果,最后不耐烦的告诉他们,说文根应该出院了。回家调息一段时间就会痊愈,然后就给他们开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药,带回家去服用完事。
听完文根的讲述,“那你知道医院病人是怎么一回事?”钟奎终于转入正题道。
“我,有一次看见一个病人,神秘兮兮,一个人走出医院,我就尾随在他身后,结果去了一处十分荒凉的地方,那个地方有一栋木楼。可是在醒来之后,发现是在梦境里看见的情景,也就没有告诉任何人。”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不知道了,反正我没有告诉香草,只是……觉得很对不起她,钟奎,香草还会原谅我吗?”文根一脸愧疚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来答复你,她是大人了,什么事心里有数的。你努力吧!”说着话,钟奎忽然觉得,文根这是故意想岔开话题,就面色一沉,眼一瞪正言道:“你丫的,必须把实情告诉我,如有隐瞒,以后出什么事,我可不会帮你。”
【228】 病人
钟奎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可是文根知道的大致情况也就那么多。看来想从他这里打探到有价值的信息,希望渺茫。
就在钟奎感到无望时,文根却说道:“我师父在医院里有一个朋友,好像还是老同学,关系挺不错的,上次把你从墓穴里救出来,还多亏了他帮忙。”
“你丫的怎么不早说?”钟奎大喜,起身就走出来找志庆。
志庆倒是巴不得帮忙,三人说好,立马就动身去老同学游放那看看。
三人要去志庆朋友家,徐倩怎么办?她执意要一起去,却遭到钟奎的阻止,让她留下休息,待会他们转来接她。
眼科医生游放,独居医院分配的住房,老瓦房那种很宽敞。距离医院有三条街道,十多分钟他们就来到游放的家。
一番礼节性的寒暄,介绍之后,就转入正题。游放在听到他们提及朱霞,不由得想起一件事,这件事是发生在朱霞辞职之前,王琳升职期间的事情。
医院的病人区分轻、急、缓、危。
病情轻微的病人在医院来挂号,问诊、拿药付款走人。
急重病人,一般都是因为小病拖来的,在发病期间,随便吃点什么抗生素的药,或者是消炎药在不见效后,才会选择进医院悄悄。这种病人,发病期间很猛,来了之后,一经医生问诊,就会留院输液观察。
缓重病人,也是医院的关系户病人。他们这一类人群,属于有势力背景的病人。哪怕是一丁点毛病,也会小题大做。如果是病房紧缺,那么那些可怜没有家庭背景的病员们,无论你的病情有多重,都得把病房挪出来给这些达官贵人们的家属,亲属、子女、朋友……
危重病人,这一类病人,跟家庭背景还是有直接联系,得看你在社会上是否有影响力的人物。一般这种病人是突发性,有自身疾病发作的,也有癌症晚期,想在人世间多逗留一段时间的,还有例外的是,没有病却危在旦夕的。
没有病为什么会危在旦夕?这个问题我也觉得奇怪,所以咱们都继续看下去就明白了。
就在文根刚入院当天的下午,医院急救中心120拉来了两例危重病人。
两个病人都是遭到当地一地痞用一种非常锋利的刀刃,突然袭击刺伤来的。刺伤二人的凶器好像是一把藏刀,据说还是三刃藏刀。
在当时这二人在一茶铺喝茶,从茶铺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是他们认识的,所以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在两人猝不及防时,从衣服下面抽出刀刃刺向他们俩其中一个。
而这两个男人都是有来头的,两个都是预选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