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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可以走来回,只是你的身体,现在不适宜太过劳累。”冉琴求助的目光看向钟奎,希望他劝导志庆改变去探看寺院的主意。
一语惊醒梦中人,钟奎豁然大悟急忙对志庆说道:“陈叔,实话,你的身体吃不消长途跋涉的。”
“姐夫,钟奎说得对,你不能这样。”
志庆哑然,这是谁?不就是那位富豪女吗?怎么突然喊自己姐夫!
“去!我怎么就忘记这一茬!”钟奎低吟一声,大笑道“哈哈哈!陈叔,你猜猜她真实身份是谁?”
听对方这么一说,志庆认真的看向徐倩。
香草、冉琴、还有李小婉,都含笑盯着志庆看。满心希望他一下子就猜到徐倩的身份和关联到他的关系。
秦南和小明一旁忍不住想笑。
志庆盯着徐倩,从对方牵强的笑意中,模糊看见熟悉的神态。比妻子徐敏,她太冷,容貌有几分相似妻子徐敏,如果说她是失踪的岳母,这岂不是闹笑话吗?可是她喊自己是姐夫!这……他摇摇头,一脸苦笑“我猜不到,你们就告诉我好了。”
徐倩在听到志庆的话后,多少有点失望。冉琴轻扶她的肩头,笑吟吟的看着志庆说道:“她是徐敏的亲妹妹,她们刚刚认亲呢!怎么样,忽然多了一个如此漂亮的小姨子,心里是什么感想?”
冉琴幽默风趣的调侃,化解了徐倩心中的不快,惹得在场的人都哄堂大笑。唯独,某人依旧一副呆板的神态,就像世外人似的,在蹙眉沉思中。
那一晚皓月当空,繁星满天。志庆一直在咯吱咯吱磨牙,这是他潜水时间太过长久的原因,身体虚弱造成精神久不能复原所致。
窗外,明晃晃的月光,映照得四周环境如同白昼。几个黑影蹑手蹑脚的向南方走去,另一个位置伫立着两个娇小的身影,娇小的身影旁边还有一个男子。
“徐倩姐,要是陈叔知道钟奎哥他们去寺院,没有喊上他,你说他会不会生气?”问话的是林小婉。
徐倩抱紧胳膊肘,默默无语的看向瞬间消失在夜雾中的钟奎他们。心里担心他们在夜间行走,会不会跑到蛮夷什么的,据说蛮夷蛮横无理,杀人不眨眼……
在听到小碗的问话时,她下意识的摇摇头道:“不能告诉他,就说钟奎他们在帮助村民造船。”
“撒谎?可是我不擅长撒谎!”小碗视线投向男朋友秦南。
后者动动嘴想说什么,徐倩接茬道:“没事,等明天再说。走,我们都回去休息。”
秦南急忙答复道:“好!”他心里还是有些愧疚感,刚才钟奎喊他一起去寒山寺一趟,因为小碗的原因他拒绝了。
徐倩收回注目在远处的视线,随意的瞥看了一眼湖泊方向,隐隐感觉到一种鬼魅的讯息。心里微微一寒,没有再说什么,就三步两步走向屋子走去。
秦南揽住小碗的腰肢,停住脚步,嘴唇凑近她耳轮,呼呼热气侵撩人般搞得小碗痒酥酥的,却也相当受用。
那几个夜行人,磕磕碰碰,招惹一路家养狗的狂吠,高一脚低一脚行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真的不是好玩的。
往回走的路近,寺院和死水湾的距离,以及A市的距离,想想就让人揪心。他们就像一群落魄,行走在他乡的异客!
文根随口瞎胡扯道:“身在冷风少人问,饥饱不均耐饥寒!”
除了凌晨微风和凌乱的脚步声回应他,没有人理睬他的雅兴。
置身在繁华地带不觉得哪里好,可是一旦进入偏僻,人烟稀少,被人们遗忘的角落。无论是谁,心里都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走夜路对于钟奎和香草来说,没有难度。但是对于土生土长在大都市的秦南来说,太难了!他一会儿平白无故的摔跤,一会儿被树林里的猫头鹰吓得不敢挪步。
文根经过诸多事宜,好像变得老练精明,做事也不是以前那么目空一切的。现在的他,走一路都格外的小心谨慎。
他们走了好几个时辰,实在走不动了,就地安营扎寨休息。夜晚走路比白天快,在第二天被一阵欢畅的鸟叫声惊醒的钟奎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昨晚走的路线是否正确,走到什么位置了?
结果他一出帐篷,就看见似曾相识的环境。敢情他们已经走出了死水湾地界,距离那座密林寺院还有好几座山,好几段岭的路程。
清晨,晶莹剔透的露珠,在碧绿的枝叶上滑动,最后依依不舍的从枝叶尖上滚落在地。碎了露珠,湿了地面,地面上的草叶子上也同样顶着一颗小小园园透明的水珠子。
可惜的是,被这群早起的人给踩踏得没有了踪影,唯一可以看见露珠留下的痕迹,就是他们脚上的鞋子。行走在山间路上,最大的特点就是,那黏糊糊无法搞掉的黄泥巴。
他们行走了好久,偶尔看见山间,峡谷有炊烟冒起。放眼看去,距离太远,一次次的放弃,想要去讨要一口热粥来吃的欲 望。
【023】彷徨
浅白色淡淡的雾霭缭绕在山林之间。偶尔有穿着怪异服装的少数民族山民,背着一个锥形背篓从他们身边经过,投以这几个身着汉人服装男男女女探究的目光。
脚下的路错综复杂,前一次来的时候机缘巧合,有钟声指引。现如今从去的方向回到原点,加之没有了秦南的带引却有些辩不清方向。举目四望,莽莽山林中,那座小小的寺院,究竟在何处?
擦身而过之际,钟奎目光一凝盯着这位汉子问道:“大哥,请问寒山寺怎么走?”
“寒山寺?”对方可以汉语,这无疑给钟奎一个意外的惊喜。接着又给他一个失望的表态,对方摇摇头“不知道!”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算了,我们别问,去附近转悠看看有没有市集。那里人多,说不定有人知道。”冉琴及时建议道。
“你们看呢?”钟奎争取大家的意见。
香草点点头,望了一眼冉琴“我赞同冉琴嫂子的建议,走到这儿简直是摸瞎,看见的都是树林,山脉、连泥土都差不多,怎么找那座鬼寺院?”
“是啊!咱们得抓紧,时间太仓促。”文根说道。
“那好!去集市。”钟奎最后一锤定音道。
想象和做完全是两码事。在钟奎他们的想象中,集市就是人多嘈杂的地。可要是在这崇山峻岭中寻找从未出现在印象中的集市,那真的是难上加难!
冉琴叮嘱钟奎他们,在这一片区域要谨慎行事,注意这里的民风民俗。这里是少数民族分布最广的区域,有壮族、回族、满族等多个民族。而每一个民族都有不同的风俗习惯,每一个风俗习惯都很有特色。
“冉琴姐,那你给我们讲讲这些民族都有哪些活动,我们也好注意一下。”香草很好奇的样子说道。
“对,说说看。”得到钟奎哥的呼应,香草有点小小的得意。
文根撇撇嘴,嘀咕道:“瞧你丫的,这不是赶路吗?谁有闲工夫给你讲解这些?。”
“要你管,我就要听。”香草不屑一顾的样子,故意逗文根。
“好了,两个都要结婚的人了,还老大不小的斗气?”钟奎呵斥道。一边顾着脚下,一边看向走在前面的冉琴“要不,你就给香草科普一下,也让我们长长见识,反正这一路也够郁闷的,没有遇到一个两条腿走路的。也不知道集市还有多远,混混时间也不错。”
冉琴嫣然一笑道:“好,我先来讲蒙古族,蒙古族过的是游牧生活,中国大部分草原都留下他们的足迹。每到七、八月牲畜肥壮的季节举行‘那达慕’大会,会有惊险动人的赛马、摔跤、射箭、歌舞等令人目不暇接的节目展示出来。”
“‘那达慕’是什么?”香草问题可真多,钟奎最有体会。她的话匣子问题一打开,奇葩问题是接二连三的来,让接招的人招架不住。
冉琴矜持一笑,好似早已有应对准备道:“‘那达慕’是蒙古语,‘慕’是蒙语的译音,意为‘娱乐、游戏’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
“哇!好深奥!还有吗?”香草喜悦道。
“听是听,说是要说,不要忘记正事。”文根嫌香草自顾听故事,忘记的走路,一直磨磨蹭蹭的。
“切,走!走!要不我们俩来赛跑?”香草赌气道。
“别闹。”钟奎加重语气道。又停下等上冉琴,说道:“还有别的需要我们注意,你就支吾一声,提个醒!要不犯错就麻烦了。”
“嗯!”冉琴答应着,对香草说道:“妹子,这会儿还真的不是讲这些的时候,等我们把事情办完,回去我慢慢讲给你听,行吗?”
“行啊!谢谢冉琴姐!”香草极不情愿的样子答复着,就蹭蹭几步挤到文根前面去。
“丫头就是爱使性子。”文根嗨嗨一笑道。
“不管了,她是你的人,你以后管好了就是。”钟奎打趣道。他在说这句话时,跟随在旁边的某人,脸唰一下子绯红,不好意思的样子故意放慢脚步。
“干啥呢?”钟奎纳闷的看着冉琴道。
“没事!”
“师父你们看前面。”一直没有吭声的小明突然惊叫道。
前面稀稀拉拉有好几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人,从他们提、背、挎、顶着物品的样子来看,一定是去赶集来的。
钟奎几步上前刚想问出口,却被及时赶到身边的冉琴阻止。
“别急,让我来。”
冉琴碎步前去,笑吟吟的对他们点点头,选择性的看着一位面容和善,皮肤黝黑的妇女,用生硬的藏族语言问道:“阿姨,请问寒山寺怎么走?”
“寒山寺?”这位妇女粗黑的眉毛,很惊讶的神态看着冉琴,用藏语吃惊的嘀咕着,然后抬手在额头,一点双手交叉起放在胸口,对她微微躬身道:“不知道。”
冉琴从对方的神态中观察到,这位阿姨应该是知道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说不知道呢?想着,也来不及给钟奎说什么,就急忙再次颔首含笑问道:“那么阿姨这是去集市吗?”
妇女匆忙点点头,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带着狐疑的目光。怔怔的扫视了一眼冉琴身后的他们,车身撒丫子像跑似的快速离开了她。
妇女一溜烟拉开了与冉琴的距离。留下她莫奈的耸耸肩,回身看向钟奎。挤出一丝怪模怪样的苦笑道:“这里的人,好像对寒山寺忌讳,不愿意提及。不过她们好像真的是去集市,我们只需要尾随在后面,一定可以在集市找到关于寒山寺的线索。”
“嗯,也只能这样了。”钟奎赞许道。
果然,钟奎他们尾随在那些身穿奇装异服的人们身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前面就出现一处热闹的集市,集市上横七竖八悬挂着彩带、横幅、还有一些挂着物品叫卖的商贩。
来到这陌生的地界,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忐忑不安和彷徨,活脱脱就像一盲人,无从下手去寻找寒山寺的线索。就在这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大吼:“快去看,咬人的疯子捉住了。”
自古来只听说,狗咬人,没有听说人咬人的!冉琴等人惊讶的循声看去,看见好多人都惊慌失措慌慌张张的在跑向一个地方。
【024】狰狞死亡
这个集市不宽,是三江交界处也是人流交汇之处。此处东连现今的龙胜县、融安县。西接融水县、贵州省从江县。北靠湖南省通道县、贵州省黎平县。南邻融安。等县。
有人在大喊咬人的疯子捉住了,也有人无动于衷只是那么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人来人往的交易区,渲染着各种色彩,飘溢着各种生活中的味道,没有谁刻意去注视谁是谁!
但是钟奎他们在听到这种稀奇的怪事后,怎么可能泰然处之?还不赶紧的去看看,更待何时?随着涌动的人流,他们也紧随其后跑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跟随在人流后面跑,每一个人都超紧张,特别是香草。一颗心几乎要蹦跳出来似的,感觉嘴唇发干,喉咙不舒适,跑一阵子还得停下来咳嗽几下才好一点。
冉琴庆幸自己带了工作证来,要是真的有什么不测,工作证也可以起点作用。
钟奎心情蛮复杂的,他不知道咬人的这个人是鬼还是妖怪,或者根本就是以讹传讹来的也不一定。
小明紧张得变脸变色的,死死拽着文根生怕脱离他们,跑得一头大汗,没有时间来抹。
整个集市的人好像都在跑,又好像只有一部分人在跑。没有跑的人,懒得理睬跑的人,跑的人一路吆喝着,希望没有跑的人跟来壮胆。
看见了,看见了,就在距离钟奎他们五十米远的位置,有一座支出街面的木楼阳台上。一个男人,发狂的样子,虎视眈眈看着身穿制服当地治安人员。
有手臂上戴着红色袖章的治安人员,手里拿着电警棍,零距离对着那个发狂的男人。发狂的男人,好像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