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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瞎说什么呢!你这是好事,也是坏事。不兴这样瞎想,秦南爱你不?”
小碗模棱两可道:“爱吧!”然后抬起一张挂着泪痕楚楚动人的面庞,嘶哑着声音道:“徐倩姐,你说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坏事?”
“……好事就是你们俩为了爱,不管不顾结合在一起,天地为证,能否经受得起这次的考验?经得住!你们以后就会很幸福的。但是,遇到这种事,一般都是女的吃亏,名誉、颜面、都会受到影响,这是坏事!他如果可以淡定一切,一直坚定不移的爱你……”
“徐倩姐,我害怕!真的,求求你别说。”小碗忽然没了自信,无助的捂住耳朵摇头说道。
“……”徐倩无语看着她,知道她一定还有什么话要说。
小碗抬起头,迷惘的眼神,“徐倩姐,他还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一直跟他纠缠不清。就是因为这样,才在这里把自己给了他,想的是生米煮成熟饭,他的同学应该知趣主动离开了吧!”
“你……傻丫头,这是什么事啊!怎么就做出如此草率的决定。”徐倩吃惊道。尔后叹口气“好了,睡吧!等我想法找姐夫敲击敲击他。”
“徐倩姐,不要!他是很要面子的人,如果这样,他真的会离我而去的。”
“唉!真的是痴心丫头,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在为他着想。”徐倩打着哈欠,“睡吧!别难受了,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嗯!”小碗答应着重新拉过被褥盖住身子,慢慢躺下去睡觉。
安顿好小碗,徐倩真的困了。睡意袭来缓缓进入梦乡,朦胧浅显的意识里,她置身在一片绿荫掩映下。视线很清晰的看见,周围陌生的环境。
缓步前行中,一张圆形石桌,一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
女人在看书,很孤寂的样子。貌似在等待谁!
好像对方在等待的人就是她似的,她下意识的走过去,默不作声坐在对面的石墩上。
女人慢慢慢的抬起头,顺便摊开手上的书卷,展露出书卷的封面给她看见。
书面乏黄且陈旧,书面上黑色楷书字体;《三世书》
女人惨白的面孔在黑色衣服的衬托下,就像一张透明的白纸。不知道怎么回事,徐倩心里感到有些害怕,害怕看见女人那充满挑衅的目光。
女人露齿一笑,笑容惨淡苍白“你没有前世,没有来生。”阴森森的声音,重叠着送进徐倩的耳膜。捂住耳朵,恐惧感就像荆棘一般,漫山遍野爬满心头,她有一种想逃跑的冲动。
终于她跑了,瞬间把那个奇怪的女人甩在身后。可是那诡异的声音,跟电波似的,一波一波的继续扩散,一声声送进耳膜。
“不要……不要……”徐倩跌跌撞撞,胡乱跑。当那种声音貌似消失之后,她才注意到,不知不觉中,跑进了一片阴森树林里。
在暗黑的环境下,树林里惯有的那种雾霭,一缕一缕酷似纱衣透明缥缈。更为恐怖的是,在一颗颗树木下,无声伫立着一个‘人’
她殷切的希望这些‘人’里面有钟奎,有她认识的人。
仔细凑近了看,果然有一个她认识的人,这个人就是左小木。她很紧张,很小心的一点点靠近他,一双手,手心泌出的冷汗,凉得让自己的眼眶都有些难受。一颗冰冷的眼泪,悄无声息的滚出眼眶,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感觉黏糊糊的。送到眼前一看,指头上一抹红色……
徐倩看见血,一阵眩晕,她几乎有一种要晕倒的感觉,很无力的样子看向左小木。
他低垂的头,无法看清楚面孔的表情,却能感触到来自他身上一股诡异的气息。
【029】恐怖迷雾
温婉而残忍的现实生活,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美好与残酷并存!
在徐倩的意识里,左小木应该是好好的,怎么可能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而这个梦境又是那么真实,那么地诡异,就好像身临其境那般。
她内心极度的害怕,潜意识好像感触到什么。手指触及到冰冷的空气,活生生的人在哪儿呢?为什么这里全部是死人?扪心自问,冷森森的凉风汹涌过来,侵袭着她的薄衣。视线停留在左小木面前,映入眼帘的他,瘦削的脸庞,无助的眼神,窜动着死亡的气息,木木的盯着她。
徐倩在打抖,她一步一步慢慢后退,试图摆脱这受到蛊惑的意识。退后再退后,浑身一阵麻木的感觉,身后有东西……下意识的回头,瞥见一双眼睛,这一双俊美邪魅的眼睛,再次蛊惑她的心。她几乎要溺毙在梦魇里,前面是恐怖的左小木,后面是一个超帅气的男人。
男人很成熟,浑身散发出无穷无尽的魅力……他是钟奎?不可能,他没有这么帅气。在徐倩的记忆里,他的眼睛深邃充满坚毅和坚强。此人是谁?狐疑的意识,导致她来不及躲避,一下子就撞到此人的身上,温冷温冷的感觉。负手而立,仰望的姿势看向他:“你是谁?”
“你是我的一滴血。”男子阴阴一笑,他就这么一笑,也是那么勾魂的哦!
徐倩的心瞬间迷离……感觉到此人似曾相识,却又陌生……
有人在耳畔喊她的名字,惊慌失措环顾四周,寒森森的环境,男子不见了,左小木不见了。唯独那恐怖的迷雾在逐渐加厚,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席卷而来。
呼!喉咙一松,蓦然睁开眼睛,一下子回到现在里来。看见小碗担忧的神态,紧张的盯着她“徐倩姐,你吓死我。”
“怎么啦?”刚刚从梦魇中醒来的徐倩,还有些恍恍惚惚。
“你刚才吼叫什么,吓得我不敢动,后来才大起胆子起来喊你的。”
徐倩眉毛一挑,似信非信,‘呼’吐出一口气道:“刚才是你喊我?”
小碗点点头,惊讶的看着徐倩道:“是我刚喊你啊!你以为是谁喊你?”
“天!我……刚才做了一个好可怕的噩梦。”徐倩自言自语道。
“一定是你把手放胸口了,我老妈说睡姿不好就要做噩梦。”
“可能是吧!”徐倩苦笑一下,对小碗示意道:“继续睡觉,这次保证不要做噩梦。”
“额!”小碗没有想要继续睡的样子,噏动鼻翼,怯意的目光看向昏黄的电灯泡“徐倩姐,我觉得这里好阴森的感觉。”
躺卧下的徐倩,再次欠身起来“什么?”
“这里的人,这里的气氛都好奇怪。”
“哪方面?”
小碗突然露出迟疑的表情,吞吞吐吐的样子,红着眼眶道:“徐倩姐,你知道哪些人是怎么捉住我们的吗?”
徐倩对于婉主动提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意外“都过去了,别提好吗?”她是害怕对方伤心难受,善意的提醒小碗。
“他们……他们躲在一边,看完我和秦南在一起的全部过程,才突然跳出来逮住我们的。”小碗肩头耸动,再次啜泣起来。
“你的意思说;他们跟踪你们,有村长?然后……”想到村长道貌岸然的样子,徐倩感到恶心。
泪水淹没了眼眶的小碗,她情绪稍稍有点失控,神经质般点头道:“嗯!”
“这些变态佬!”徐倩恨然道。却又急忙捉住小碗因为气愤激动得不停颤抖的手,柔声安慰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咱们在人家的地盘,只要他们没有再为难我们就好。一切都等钟奎香草他们回来再说,好吗?”
钟奎他们是紧赶慢赶,马不停蹄地往死水湾靠近。去的时候,大家还有心情说说笑笑,此刻返回时,各自的心境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话也变得稀疏了。
女汉子冉琴刻意回避钟奎的照顾,还得时刻躲闪香草投来的怪异探究的目光。
小明一直沉溺在那久不能忘记的血腥场面,时而沉默不语,时而蹙眉深思。他在悄悄推测左小木是怎么遭这种致命的传染性病毒的,推测出好几种可能性,都一一的推翻。
文根极力表现自己,让香草感受备受呵护的感觉。可是她的心思却不在文根身上,而是在钟奎哥和冉琴身上,她总是觉得这一次去寒山寺之行,他们俩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钟奎初次尝试一个男人应该担负的责任,却屡屡遭到对方的拒绝。有点小小的郁闷外加不解,如是对方不喜欢自己,干嘛把那最珍贵的赐予他?可要是喜欢吧!她好像在躲避什么!不太淡定的样子。
香草靠近冉琴,半带玩笑的口吻道:“冉琴姐,我是不是该改口喊你嫂子了?”
“要死,想什么呢?你不怕人笑话,我可是害怕的。”冉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
“咳咳!”假意的咳嗽一声,凑近对方耳畔,“嫂子!喊毕,冲冉琴调皮一笑,赶紧的跳开去。
钟奎死板的神态,瞥看了一眼香草,冉琴。究竟不知道她们俩刚才在嬉闹什么话题,也没有搭茬,迷顿的目光看向前方。
还须得再走三几个小时,才能进入死水湾地界。他暗自猜测;死水湾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死水湾,村长家里,蓝色烟雾弥漫中,几个头紧挨着在窃窃私语商量什么。
“他妈的,敢在我们死水湾风流快活,就是作死。”一个目光凶暴暴的汉子恶声道。
“去!那一晚看得还算过瘾,要不是村长拦住,老子也可以去偷吃一嘴。”
“哈哈!还别说,那妞儿细皮嫩肉的”汉子匝匝嘴,一副流口水的糗样,骨碌碌转动一对鱼泡眼,陷入意淫中的氛围去。
“瞧你们这些没出息的,如果照我说的做,你们还怕得不到?”一旁吞云吐雾的村长终于开口道。他手指夹住那盒精美的烟盒壳子,一直舍不得丢。“不过这件事要让李老幺知道,他就是一木槌愣子一个。”
“还有傻大个,那厮我喊他来,他骂老子。说老子缺心眼,良心不好要遭报应。”
“哼!傻大个就是给你一起帮那个江湖骗子打捞尸体,才会受到蒙蔽,以为那个江湖骗子就是他妈的神人。”
【030】恶雾袭击
蓝色烟雾散尽,几颗头颅分开。其中一位道:“大伙估算一下,咱们要是成功干下这一票赚多少,一个人能分到多少?”
“看他们大包小包的,还有一口小皮箱来算,应该不少。”答复的汉子,眼里闪烁贪婪目光道。
“他们去了好几天,应该回转了吧!”
“嗯!”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惊呼道:“出怪事了。”
屋里的人急忙蹭蹭跑出去,跑出去之后,却恍如进入一个虚幻的世界。周遭白茫茫一片,看不见彼此,包括周围的环境。
有人胡乱舞动双手,徒劳的举动,想驱赶这突如其来的雾霭。
一阵阵嘈杂的闹嚷声,还有木盆敲打的‘梆梆’沉闷声,乱成一片。这是死水湾有史以来遭遇到最大的一次雾霭袭击,漫无边际的雾霭里,似乎隐藏着什么肉眼无法洞察到的东西。
一时之间死水湾传来一片鸡鸣狗叫声,鸡的叫声很异常,就像说被人掐住脖子那种尖锐挣扎扑腾的叫。狗的叫声,也是非常怪异,貌似面对一个充满邪恶的鬼魁,一边倒退,一边夹住尾巴哀嚎似的。
听着牲畜们凄厉的惨叫,山民惶惶不安,在浓密的雾霭里呐喊、穿梭,寻找家人。而身处在雾霭中,其情景酷似在梦境中那般不真实,每一立方米的空间都给人一种诡异的惊秫感。
因为一晚上的噩梦,临到快天亮时徐倩才安稳的进入沉睡状态,在天亮那个时间段的睡眠才真的是睡觉,既安静,也香甜!
最先被外面闹嚷声惊醒的是志庆,他起来惊动秦南。两个人急忙穿戴好衣服,默契的往外面跑。在拉开房门前,心里在胡乱猜测是不是昨晚秦南和小碗的事情还没有摆平。
不是有一句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样子的鸟儿都有么!’这死水湾不大,面积也不宽,人口也不多。偏偏他就是有一些心术不正之人掺杂在这些善良的人群里,接下来就还有一句话送给这种人‘害群之马’。
昨天晚上,志庆就观察到,在这些山民当中,有那么几个比较突出的人群。他们有的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不好好的务农,一心想的是吃好,穿好、玩好!而这些人群,最不易提防,也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就像秦南和小碗在这里寻找浪漫遭逮住事件,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巧合,他们俩就偏偏被人当场捉住?如果不是事先就跟踪,任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两个外地来的青年男女去那堆草垛幽会。
当然这是志庆片面的想法,在还没有拉开房门前,思维冒出来的念头。
在拉开房门之后,他的这个想法完全不存在了。视线看见的是一片白茫茫的雾霭,就像一道透明的帘子,悬挂在门口似的。
“陈师傅这是怎么回事?”秦南惊叫道。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那具备生命力的雾霭,见房门开启,簌簌的席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