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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非是地狱使者不成?
对方好像一眼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哈~哈~哈’“我不是地狱使者,我是钟馗。”他的笑声很空旷,听上去像是从四面八方一起传来一样。“你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怎么去救朋友?救你的女儿?”
钟馗?钟奎一惊,疑心是耳朵听力出错,“你究竟是谁?”他近前一步,想要看清楚对方的样子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对方好像设置了结界,无论钟奎怎么想法靠近都不能。
“说的什么屁话,我怎么可能是你,你怎么可能是我?”
“你不是神,你是人。人类的弱点就是具备正义和阴暗面(心魔),它们就像一对孪生兄弟,紧密相依,却又时时产生矛盾。我,就是你的阴暗面(心魔)。”
“你想干什么?”钟奎不相信的看着对方质问道。
“我想给你打赌。”
“怎么说?”
“如果我赢了,你就得成为我,长期被压制永无出头之日。如果你赢了,那么我继续做你的奴隶。”
“赌注是什么?”
“你的朋友,妻子女儿,都是你的筹码。”
“哼!你既然是我,应该知道我没有家庭。何来妻子,儿女一说?”
“是吗?”阴暗面,嘴角荡起一抹狞笑。“那这个人是谁?”说着,他一下子拉开幕布似的黑色披风。披风下,闪出惊慌失措的蒋蓉。
看到蒋蓉,钟奎一下子明白了。心魔把她拉进了噩梦中,在梦境里,他可以看见她。而她看不见自己,心魔究竟想玩什么花招?
蒋蓉做噩梦了。她梦见,天空哗哗的下雨。黑压压的云层,就像天要塌陷似的。狂躁的暴风,几乎要掀翻屋顶一般。她很害怕,梦境里出来她和爸爸蒋帅没有其他人。
电闪雷鸣,风肆无忌惮的狂吹。她在雨中狂跑,看见前面好像是自己的家。不容分说跑进去,爸爸笑眯眯的迎接她。
隐隐约约觉得身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跟来,一闪进了房门,蒋蓉口齿不清的大喊道:“爸爸关门,快啊!”
【005】深度恐惧
梦境!虚无缥缈,似真似假。梦境里充满惶恐,焦虑和不安。天真的塌陷了,如雾霾一般压弯了那些植物。恐怖既真实的感觉,见缝插针的侵入思维里。同时蒋蓉恐惧的感觉到,就在她闪身进入屋里,帮助拉木棒抵住房门时,门口出现了两个‘人’。某一种奇怪的潜意识告诉她,这两个人是吸食活人脑髓的,她拼命的拿起一旁的铁钳,狠命的对着门外的人剁去。
旁边的‘爸爸’木讷得跟木头似的,吓得浑身颤动。
蒋蓉手中的铁钳,灵活的剁啊剁!非常恐怖的是,门外的两个人,身上的皮肤被她铁钳的剁得稀巴烂。居然一滴血都没有,烂糟糟的表皮下,露出白森森的骨头,也是没有血的。
“啊~啊啊——啊啊~”蒋蓉把头低下,铁钳从门缝中好一阵狠剁。门外好像没有动静了,她这才缓口气,抹一把额头的冷汗,看旁边的‘爸爸’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抵住前门,蒋蓉记得还有后门。她慌慌张张喊‘爸爸’一起去看后门,后门是那种厚度不足18mm的木板门。很容易劈开的,她很害怕。十分的紧张,两个人一起朝后门跑去,经过中门时。她喊道:“爸,你把这道门给插上门栓。”
蒋帅奇怪的瞥看了她一眼,无精打采的样子。失魂似的,不知所云。
“就你身边那道门。”她急得大喊。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生怕那些怪物听到她的声音,会扑来吸食他们父女俩的脑髓。
冥冥之中,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音乐声。好像就在隔壁,她想喊……想告诉放音乐邻居。别放音乐啊!怪物来了……可是那音乐‘嘁嘁——喳喳’顽固很有节奏的响起。
后门有一个不大的院坝,院坝中好像晾晒了很多衣物。从斜角上走过来两个人,是两个女人……蒋蓉紧张极了。潜意识告知她,危险临近。
她超紧张的低下头,不敢看那两个‘女人’心里暗自祷告道:别过来,别过来……这里没有你们需要的人……
一阵嘟嘟哝哝的声音传来“&&&——&&&——&&&”
她抬头一看,老天是‘爸爸’在不停的念叨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爸,你快闭嘴。你这样会招来怪物的。”
“&&&&&——&&&&——&&&”
蒋帅不但没有闭嘴,还加大声音继续嘟哝道。就像在念叨咒语似的,吓得蒋蓉急忙捂住他的嘴巴,哀求道:“爸,求你别闹……”
“我要念叨,就要念叨。”他固执的想挣脱开蒋蓉捂住的手,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眶溢出来。
“爸,你别哭,我爱你。”蒋蓉动情道。
“我也爱你。”蒋帅拥住她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佝偻着身子酷似乞丐的老妇。老妇装出一副可怜相,似乎要向他们乞讨似的,拍打着房门大声叫嚷着什么。
蒋蓉拉住‘爸爸’后退着……
突然,木板门被老妇给推开。她张牙舞爪的扑了进来,近距离看她那满脸的皱纹,跟一条条蠕动的蛆虫似的,在面颊上滚动着……
蒋蓉不要命的跑,‘爸爸’蒋帅忽然不见了。
她跑到中门,那个满脸蛆虫的怪物就像幽灵似的跟来……她跑出家,跑到大街上。四处都是那些怪物,他们阴森森的笑容,露出隐藏在牙床里面的触须……
钟奎大喝一声,呵斥心魔道:“够了,你如是想要报复,就冲我来。拿孩子出气,算什么本事?”
心魔呼啦一下把披风收拢,放回蒋蓉到她的梦境里。干笑两声道:“害怕了?认输吧!”
“怕?从小就不知道还有怕这个字存在。”
“那好,你我之间作为邪恶与正义为代表。我们的试验品就是人类,你代表正义如果在短时间内,可以净化我施放在人类身上邪恶的化身,贪念与暴虐。那么你就赢了,如果你没有做到用你所谓的正义和定力来净化他们,那么你就输了,而且会输得很惨!”
“你想怎么样?蜈蚣事件是你搞的?”钟奎眼冒怒火质问道。
‘呵~呵~呵’“笑话,明人不做暗事。蜈蚣事件,你的宝贝女儿最清楚,你为什么没有怀疑到是她召唤来的?我既然今天可以对你宣战,那就说明,我是君子坦荡荡,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呸!你也算君子?也有资格给我讨价还价?”钟奎跃跃欲试,恨不得上前把这厮揪住,三拳头完事。
“你想打我?”心魔挑衅的目光,歪起头故作一副滑稽的神态道:“有没有资格,你以后就知道了。”
“是又怎么样?”
“打了,你可别后悔?”心魔嬉笑着,一对阴霾的眸光,闪烁着复杂的眼神盯着钟奎。
卯足了劲,向前冲的钟奎。在对方解开结界时,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就冲到心魔面前。
心魔闭眼,仰头看向漆黑的夜空,长叹一声道:“来吧!挥舞你的拳头对着我狠狠砸来。把你心中的怒火尽管发泄出来……”
心魔的话音未落,钟奎快若闪电的拳头已经出击——‘砰’沉闷的响声,剧烈的疼痛,迫使钟奎弯身曲膝,不得动弹!嫉恶如仇的他,忘记了心魔其实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他重击心魔,就等于在重击自己。
“哈哈哈哈哈!”一声尖锐的狂笑,心魔一闪不见,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就在心魔消失之后,另外一件事发生。钟奎的眼前豁然一亮,小镇忽然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充满勃勃生机。破楼上的荆棘自然消失,空荡荡冷情的街道,人来人往。
他们好像是睁眼瞎,完全无视弯曲在地,久久没有爬起来惊讶看着这一切的钟奎。但是也没有谁碰到他,跟冥冥之中在他的周围有一圈保护层似的。
钟奎在地上休息了许久,才稍微好一点。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返回破楼里。拭去嘴角的血丝,摇醒志庆他们。喊他们起来去小镇看看,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006】原来如此
小镇突然恢复生气,钟奎暗自猜测,这算不算是心魔给他打赌开始的序幕?
蒋蓉刚刚才从噩梦中舒缓过来,迷迷糊糊想要再睡过去时。听得见爸爸钟奎在喊陈叔叔,就急忙翻爬起来眯眼看外面昏蒙蒙的一片。思维还沉溺在噩梦环境中,张张嘴很想把刚才的噩梦讲述出来,却又顾忌到梦境里有蒋帅爸爸,如果这位爸爸听到他的名字,会不会不好受?
迟疑之余,众人都起来了。在懵懵懂懂的听明白钟奎说的话后,齐刷刷的扑到窗口去看。果然窥看到,小镇一角,有光亮……
这才是蒋蓉记忆中的小镇,亮如白昼般的街道,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流。这是方圆千里各种交通不便利唯一的小镇,来往于小镇的人们,大多数是农民。这里曾经出产石灰矿,不知几何时,来往于大都市和这穷乡僻壤山区的车辆逐渐减少,甚至于到最后渺无踪迹。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山民们缺了唯一的经济来源,他们的生活还会好过吗?山外来的他们都不太了解这里,也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也许是因为那位不该死的坏蛋石灰矿贩子杜云海死了之后,断了外来的信息和资源,才导致那些大大小小的石灰矿停止开采。更或者是其他原因,让人们变得懒惰,形同行尸走肉一般苟活在人世间。
人们三三两两,面无表情的来来往往。蒋蓉对着一位妇女高喊:“阿姨你还记得我吗?”这位妇女,眼皮都没有眨巴一下,完全无视,对她置之不理,径直走了过去。
志庆和钟奎以及贺鹏飞呆呆的伫立在原地,看着蒋蓉又含笑对着一位中年男人喊道:“大叔,我曾经来过你们这里,你还记得我吗?”
男人目不苟视,对旁边一位老者在说着什么。也没有理会她的喊声……
奇怪!这些人完全就像把蒋蓉当成是玻璃,虽然她已经好久没有来这里。说不定记不得她是谁,但是起码的礼貌应该有吧!
蒋蓉面现尴尬。想自己一个如此出众的女孩,怎么就不招人待见呢?一脸苦相的她,无奈的耸耸肩带着自信的口气说道:“我带你们去那边看看,那边的老板可是认识我的。”
来到蒋蓉所说的店铺,老板和老板娘。一个在扒拉算盘,一个在称白糖。
她兴冲冲的跑去,对着老板大喊道:“老板你好。”
老板粗短的手指,熟络的扒拉算盘。不时的给老婆唠叨两句,愣是没有理睬开口大喊的蒋蓉。
尾随在她身后的钟奎,看见这一切,心莫名的揪痛了一把。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爬上心头。这种不安,让他倍感恐惧。
他仿佛看见心魔就混淆在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眼前看见的这一切,应该给他脱不了关系。
蒋蓉不用回头,也能感触到贺鹏飞一定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不服气的她,没有因为对方的不理不睬而
气馁。
见老板娘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在数毛票,就凑近了去想问她。就在她探身上去时,眼角瞥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举止定住,回头一瞥,影子倏然钻进人堆里跑开了。
鬼丫!她还活着?看见熟悉的影子。蒋蓉心里一跳,退身出来,急急火火的对志庆他们丢下一句“我马上回来。”人已经射出老远,去追鬼丫去了。
“这丫头……”志庆低叫。就不容分说和贺鹏飞尾随在后面去追蒋蓉。
钟奎慢半拍,是因为另一个‘人’吸引住他的目光。
心魔果然藏在人堆里,见志庆他们离开后。他很意外从人堆里闪出来,一脸怪笑的盯着钟奎。
“想要知道真相,随我来。”心魔说完,就顾自离开人群。
钟奎视线稍显迟钝,迟迟不定,不知道是该去追蒋蓉,还是跟心魔去。不过他刚才说的真相,究竟是关于什么?好奇心理逐渐占据上风,最后毅然选择跟心魔去看看。
心魔是飘的,钟奎是走的。速度自然就慢了许多,心魔讥笑道:“你也可以飘的,只是你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
钟奎不明白对方的话,在他们离开小镇后,周遭的一切再次陷入黑暗中。他心里也存在疑问,为什么小镇可以是白昼一般的亮,而他们的周围却是黑暗一片?
“想问为什么?待会你就知道了。”
钟奎憎恨透析心理的人。当然冉琴除外。心魔是给自己一体的,他心里想什么,必定要经过心魔。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平声静气,排除一切杂念,让心魔无法揣测和透析到他的真实想法。
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反正暗黑中,他能够用颜色来做一个简单的分辨。白色的是房屋,黑黝黝,影影绰绰,或远或近的是树林。
最后他们停顿在一处最大,最高,最宽敞的房屋面前。这栋房屋的构造,乍一看就是医院无疑,钟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