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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蛋的家伙,好心搭乘你,你特么的还装酷。”另外一个男子说着话,就拔出手里的匕首逼视他道:“把你身上的钱拿出来。”
窝火,敢情这是一辆贼车?
钟奎‘噗’一声冷笑道:“你们想作死,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
“哈哈!你娃够胆识,贼胆大。”两男子一阵浪笑道。
“哼!你们都是已经死了的‘人’我惧怕你们做什么。”钟奎凛然不惧道。
“他说什么?”女司机没有回头,出口道。
“这傻子说我们已经死了。”
“哈哈~真他妈的倒霉,什么人不好遇,遇到一个傻子,还长得这么屌样……”
说着话,其中一位男子就举起手掌,想打钟奎。
“作死……”钟奎一让,手里铜钱出手,‘叮’一声轻响一道微光在两个男鬼额头一闪。
“你干什么?”前面的女司机掉头看着他质问道。同时看见已经被制服定住在位置上一动也不动的伙伴……
“你看好前面勒。”钟奎善意的提醒道。
前面一辆车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没有减速不必避让直接给他们这辆车撞来。
‘呯,’女司机料想会在两车相撞时发出一声巨响,却没下到居然轻轻巧巧就从对面的车辆上穿插而过。
这诡异的一幕,让女司机惊颤不已。她不停自问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们已经死了,现在你们在马路上永无止境的行驶这辆车。直到找到替身替代你们,你们才会轮回为人。”
“你是谁?”
“我是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在寻找偏僻旅馆。”
“不可能,我没有死……怎么可能。”女司机难以置信的反复嘀咕道。她觉得手还是抓住方向盘的,车子还是实实在在的在往前方行驶,可刚才怎么会从对面的车辆穿过?而且没有收到一点损伤?
“不,我不要死,我……”
“别慌,我自愿上你们的车,其实就是想帮你们。”钟奎淡然道。
“真的?”女司机不相信道。
“真的,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带我去找到一座‘T'字母的旅馆。”
【179】 旅馆
没有看见自己的影像,女司机绝望的叹息一声,只好带着钟奎一直往前开。
这是一座古建筑的旅馆,古色古香之外,还隐隐透着一股邪气……一个大大的‘T’型字体是旅馆的招牌。
“喂……喂,你醒醒……”倚靠在树枝上瞌睡的钟奎,猛然被谁喊醒,睁开眼睛一看。眼前有一张憨厚朴实的面孔,正好奇的看着他。
咱们暂且称这位老实人吧!因为他的好心,把钟奎的梦境给搅扰了。
刚才的旅馆呢?还有三个刚刚死亡的新鲜灵魂呢?都不见了。
“你没事吧?”这个好心的老实人在喊醒钟奎后,还没有离开。
耸耸肩,揉揉鼻子,立正身子茫然无措看向四周。闷闷问道:“这里是不是发生了车祸?”
“你怎么知道?”
“呃,随便问问。”
“发生车祸是前面,你还没有走过去,怎么可能知道?”
“我没有走过去?”钟奎茫然了。敢情刚才一切都是在做青天白日梦?出车祸的男女他们应该就在这路上游荡了。暂时不能干涉,还得去找到‘T’旅馆要紧,住下来再说。
“就是,我也是看了车祸过来。进树林想小解,看见你倚靠在这颗树上睡觉,就喊醒你。”
“那谢谢你,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座古式建筑的名字很奇怪叫‘T’的旅馆?”
老实人在听到对方问到‘T’旅馆时,微微一怔,面色也稍有变色道:“你……究竟是谁?这里的情况怎么清楚?这座旅馆……没有生意,好像已经经营不下去了。”
“噗!我就是一普通来玩耍的旅客。对那家旅馆的事情早有所闻吗,所以想去看看,你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不,我不能带你去。”
“为什么?”
“带你去就是送你去死。”老实人一本正经道:“我也不会去,对了,我还有事你自己看着办。”
“哎!我给你钱,你带我去?”钟奎喊住对方道。随即东摸,西摸从身上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两块钱面额钞票。
看见钱,老实人眼睛一亮道:“如是你不听我劝,执意要去,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别怪我。还有就是,我只能带你到一定位置,不能带进去。”
“好叻,些许啊!”钱真是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不假。两块钱出手,老实人就真的带着钟奎往旅馆走去。
旅馆果然古老陈旧,还真的就像梦境中的一个样子,一个大大随风摆动的招牌上面,果真有一个红得像鲜血一样的‘T’字体。两扇大门也是红色看着真心的不舒服,门扇上各自有一个圆形的铜环悬挂在一尊怪兽嘴里。进入内堂,好几根大木柱支撑楼顶,木桩上还残留着斑驳的朱红漆。
旅馆是两层,房子很高,人站在屋子中央,显得很渺小。还得仰望着脖子望酸,才能看清楚房屋内部整个构造和装饰。
旅馆老板是一位海归,据说是落叶归根回家预备把这祖宗传承下来的旅馆,继续经营下去。
老板姓徐,叫徐集。他有一个女儿叫徐倩,听人说长得那是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只是人还在香港读书,好像是在不久前回来过一次。
钟奎在前柜台办理了入驻手续,住进了013房间。
他记住此次来A市的目的是寻找去探视香草,对于别的事情没有多少闲暇时间去想,去猜测,去琢磨。
就在钟奎进驻旅馆时,在另一个地方,就是那肮脏的下水道处,在演绎着另一件诡异的组合。
一具残缺不全的躯体躺卧在一张冰冷的石桌上,说是石桌,其实就是水泥墩子。
在石桌桌子的旁边,蹲着那位鬼蜮来的邪灵。邪灵捧起她的头,嘴对嘴的呼一口气,输入一口绿茵茵气息进入她的口里。
邪灵势在必得想要把这具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的残缺尸体脱变,他要把她据为己有,成为他终生的鬼奴。
邪灵没有名字,他希望凭这双邪恶只手塑造一具崭新的生命,又希望这具崭新的生命成为他的一份子。
一口气息输入尸体的口里,这方法只能给于她一会儿的生命,但已足以能够让他继续进行脱变计划。
轻轻的放下她的头,退隐到一边去,安静的观察,她的动静。
眼睛下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她终于醒过来了。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无意识地四望,呀然一惊,目光正定在自己的身体上。
邪灵闭眼冷冷的窥视着她,等到嚎叫声音停止之后,他才从阴暗角落处走了出来。他知道这里是整座城市最肮脏,对于如此低级的地方,永远也不会引起谁的注意和怀疑,就更加不会有人听得到她的嚎叫声。
事实上,她已经不会感受到疼痛,她的整个神经系统已经瘫痪,只视、听、声三觉活了过来。现在她害怕,尖叫、只是视、听、声习惯产生的恐惧,并非是出自疼痛。
凄惨惊恐之极的叫声在数小时之后,终于安静下来。
邪灵下定决心然后睁开眼睛靠近了她,俯瞰的距离,很清晰的看得懂,她眸光中闪烁的绝望和无助。
“喜欢死亡和恐惧的滋味吗?”
她骇然望过头来,看着眼前这张比之更加丑陋的面孔。颤声道:“你是谁?”
“呼……先别问我是谁!你只告诉我还想继续活下去吗?”
“你是谁?”机械的问话,明知道问出来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她就是改变不了的执怮。
“一个死人不要太好奇。”邪灵鬼魅一笑道。
听到这句无情冷冰冰的话,悲哀的叹息一声“我死了么?”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她的鼻与口一起剧烈的呼吸起来,显示出她的恐惧。
邪灵残忍的盯着她,伸出那双丑恶无比的手,从下到上挨个摸索着,直到摸至她的那张死人脸。
“原来这是一具美丽的酮体,充满青春、活力、成熟、娇嫩、诱人。记得么,它曾经是你的,让你享受到只有人类才能得到的酸甜苦辣麻那种生活的味道。
可从今天以后,你将是我的。说着话,邪灵一把扯断横插在胸口上那只臂骨,仍在她的身边。她惊惧的睁大眼睛,不能动弹的任由他摆弄……
文根在医院里,得到及时的治疗,可医生扔了一句话给他的父母。
“病人的伤,从目前来看,没有感染的象征,但是却并不表示没有别的状况出现。现今流行一种奇怪的病,狂犬病。狂犬病的潜伏期有短,有长。短的时间在一个礼拜之后不等,潜伏期长的时间大概在1——20年。因为各种条件有限,狂犬病疫苗还没有研发出来,所以你们家属多注意他的动静。”
【180】 出乎意料
对于医生的诊断和嘱咐,文根父母觉得挺奇怪,这咬人的是人,怎么可能得狂犬病?后来一想,在进医院时,他们给医生撒谎说是遭狗咬的,医生这样子来叮嘱他们也没有错吧!
原本觉得很简单的事情,经过医生的诊断和叮嘱,把他们俩的心揪得的。
自打把儿子送到医院,他们俩的心就一直惴惴不安中。在当时,他们俩还以为是文根对香草用强,遭到还击,然后香草害怕就从家里跑了。
两夫妻最后达成一致,编排好说辞,用来应付儿子的询问。
文根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香草在吗?”
母亲爱抚摸着他的头,僵直的笑意定在脸上喃喃道:“在,她在家。”
听到香草好好的没事,文根欣慰的笑了。在医院住院观察一个礼拜后,除了他脖子新添了一个小小的疤痕外,其他均无大碍。
医生告诉文根可以出院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收拾东西回家。
老父母知道香草那丫头已经跑了,这一回家,不就把之前善意的谎言给揭穿了么?所以两夫妻就想琢磨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既可以瞒天过海把香草不在家的谎言遮掩过去,又可以让儿子高高兴兴的接受这个事实。
经过他们俩煞费苦心的仔细斟酌,最后编了一个谎言,说;香草娘家哥哥生病,临时把她给喊回去照料几天。
又说;他有一个远房表妹,近日可能要来家里。刚好趁他出院回家之际,这位表妹顺带来探望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管他表妹还是表姐,文根心里只能装下一个香草,别的好像都给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奇怪,总是给人‘突然’文根父母知道香草是没有在家的,那位什么表妹也只是临时扯进来,想吸引他的注意力。只要这个女孩子做得好,哪怕她是农村人,以后结婚了就可以找关系把她的户口转正就是。
文根父母一个接儿子回家,一个就去张罗那冒名顶替的表妹。
文根在父亲的陪伴下走进了巷子,一路上左邻右舍都在关切询问他的病况。父亲只言片语支吾敷衍着,心里却在想安排表妹的那件事。
当文根和父亲出现在门口时,他们家的房门大开。当时文根父亲没有感到奇怪,满以为老伴已经先他一步带姑娘回来了。
进屋,屋子里拾叠得干干净净,好像还听见那老式脱水机‘咯吱,咯吱。’甩动衣服的声音。
文根喜出望外大喊道:“香草。”
他父亲一边把东西搁好一边度步进屋喊老伴的小名;“明清……”
从里间传来脆生生的答复声;“哎!”乍一听声音不似那般苍老,应该是香草的声音无疑。
文根大喜。
他父亲突兀呆住。
两父子看见从里面走出香草来。
她神采奕奕,面带微笑,亲昵的神态看着文根。并且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关心的口吻道:“洗把脸去,我给你放了热水。”
看着香草的举动,她给文根好像是久别重逢的夫妻,默契中带着一股温馨气息。
老父亲无语了,他暗自道:要坏事,香草在屋里。待会老伴在带回一个姑娘来,这撞在一块了,可怎么好?
想到这儿他赶紧的溜出去,想的是得尽快找到老伴,别出岔子才好。
文根感觉香草变得热情大方,贤惠是没得说。
她看他,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另类感觉。
他问香草;“我听老妈说你去看钟奎去了?他没事吧?”
瞬间一愣,不知道对方怎么会这么问,难道……思忖片刻,支吾道:“呃……没事。”
“你钟奎哥得的什么病,非要你回去看?”文根特别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香草蹙眉,神态很不耐烦道;“也没有什么,就是感冒。”说着就进里屋起了。她还暗自感到奇怪,谁说他钟奎哥病了?想想,一定是文根的父母在玩什么把戏,哼!懒得理……
“奇怪,钟奎的身体一向是好好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