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冰凉的话语一直都在李苏君的耳边回荡,她飘忽地回到家中。那话语却不停地萦绕,如唐景年不了解她,她是否真的了解唐景年呢?
推开门,李苏君就感觉到有人存在。
七上八下的心思瞬间因为前面的一团黑影而平稳了下来,似乎眼前又有了目标。即使她不了解他又如何,谁都有一段说不出的秘密。
李苏君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唐景年,只要有他的体温,似乎能够驱散走所有的恐惧。
“放开!”冷冷地呵斥令并未令李苏君松开手,反倒是把手臂又紧缩了一下。
婴宁声自李苏君的口中传出,她脆弱又无助地轻喊他的名字。
“景年,要我……”
支离破碎的声音令唐景年身体一震,他不知道她为何如此脆弱。似乎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日,他看见她眼中的脆弱和绝望,而现在即使他并未见到她的神情,却已经在脑海里面描绘出了所有的景致。
狂热的吻如同是漫天飞舞的樱花落在李苏君的脸上,狠狠地攫住那双殷红的唇,疯狂在传染。她亦然回应他的热情,如同他那般浓烈般地一一响应,甚至要比他更为急切。
在靡丽中,夜色渐渐地沉郁,空气中只有彼此的呼吸,还有那说不出的潋滟在游动。
喘息、汗水、轻颤、交融,一切的一切,都在彼此的身体间变得如此清晰可见,唯独那心藏的沉沉,看不到边际。
☆、02戏1日:游戏开始
和暖的阳光透过轻软的纱帘,片片如波光流动的明媚散落在女人妩媚的身体上,如一层层染了轻纱的梦。珠色的莹白肌肤更显秀色,点点红梅花瓣印记在透明的肌理间,增添了暧昧的气息。
李苏君伸了伸懒腰,却在下一秒陡然不敢再动,几乎要惊叫起来。
“我有这么恐怖吗?”唐景年俊朗的面容近在咫尺,慵懒的声音悦耳动听,令李苏君有点慌乱。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他眉峰如剑,赤果的目光在她的波【峰间流连,毫不遮掩男人对女人身体的兴趣。
李苏君低头,伸手挡住胸口处的惷光。
“你身上还有我没看过的地方吗?”唐景年有力的手臂将李苏君拉到自己的胸前,而他的双眼越发的幽邃。
“你,你愿意给我机会了吗?”李苏君的手伏在唐景年的胸膛上,有点压抑不住的喜悦。他愿意留在她的住处,是给她一个机会吗?
“我给你机会。”唐景年唇色清冷,话语中别有用意,眼眸中泛起丝丝阴鸷。
“真是太好了。”李苏君抱住唐景年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快活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至少他愿意给她机会,给她一个爱他,让他了解自己的机会。
相拥的两人,一个面容沉醉,一个眼神阴鸷,各怀心思,游戏才刚刚开始。
………………
李苏君以为自己可以多休息几日,没想到周杏林硬是把她拉出来找房子。只是李苏君五年没有回过Y市,别说找房子,就是问路都不见得能找到。两人气喘吁吁忙活了一天,最后还是靠简一鸣帮忙,在他家附近租到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居室。
房子找好了,家也搬完,天也黑了。李苏君悲剧地发现,自己的假期竟然只剩下一天。明明说好了要去追求唐景年,而她自己竟然已经有两天没见他。她不打电话,她心里明白他绝对不会打电话给自己。
“苏君,你跟唐景年关系怎么样了?”李苏君没有办法回家,因为周杏林硬是要留她过夜。
躺在软软的床上,李苏君觉得四肢散架,搬家真是一个苦差事。听到唐景年的名字,李苏君脸上遮掩不住愉悦。
“起初他并不愿意搭理我,前几天愿意给我机会,我有两百多天可以追求他。”
“那以前的事情,你告诉他了吗?”周杏林翻了个身,紧张兮兮地问道。
说到以前的事情,李苏君脸色一怔,有几分苦涩,“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告诉他,你也别说。”知道周杏林是一个快言快语的人,李苏君专门提醒了周杏林。
周杏林不满地白了一眼李苏君,“若是以前的误会都没有解开,你想他会真心原谅你吗?”
李苏君沉默了半天,想要把自己遇见那个男人的事情说给周杏林听,可话到嘴边还是打住没有说。有些事情,必须要她自己面对。
“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赶紧在Y市找个好男人嫁了,以后我就可以溜门了。”
“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这样的性格,男人那里受得了,而且我也受不了男人的矫情。”周杏林年芳二十七,比李苏君要大了两岁,不过性格一直都比较独立。
想了想,李苏君忽然想到一件事,她唇角扬起一抹了然的笑,“你不会是为了躲避相亲才要求调工作的吧?”
☆、022日:白色玫瑰:
周杏林愣住,李苏君也太神了,这都叫她看破了。
“好吧!我投降,是家里人逼我天天相亲,正好公司业务发展,所以我就自愿申请来Y市工作。”
“有家人天天逼你相亲,其实也蛮幸福。”李苏君感慨地说了一句,随后没有声音。
周杏林望着李苏君疲惫的脸庞,心里也明白李苏君的苦,也许正是她如此辛苦,她也想要陪在她身边,至少她也算是她的家人。
………………
一束莹润剔透的白玫瑰放在唐景年的办公桌上,此刻显得格外突兀,尤其是秘书室的人一直都在好奇张望。
唐景年眉峰蹙起,全身上下散发出生人勿近的警告。
“华风,你吃饱撑到了吗?”别无第二人选,唐景年责难的看了一眼木华风。
木华风忍住笑,用力地摇摇手,“不是我,真不是我送你的玫瑰花,是快递送货上门,我只是负责签收。”
唐景年拿起那一束玫瑰花,花中有一张小卡片。
“若是赏脸,可以一起共进晚餐吗?”
鲜花上紧紧只是一句话,唐景年的脸就黑了一片。他不过是答应李苏君的追求,可没想到她竟然明目张胆如此嚣张地做这样的事情。
鲜花只送美女,他唐景年竟然也能收到女人追求的鲜花,令他心情十分不爽,有种受辱的感觉。
“唐总,到底是谁送的?”木华风十分好奇,一双炯炯有神的桃花眼好奇的要死。
唐景年手握起,直接把卡片拧成一团丢进了碎纸机里面。
“你没事情做了吗?”他转身,一脸杀气腾腾。
木华风立刻风般地出了门,他可不想再找事情做了,秘书室的事情已经叫他焦头烂额了。
手中的玫瑰花被唐景年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心情有点烦躁,李苏君到底跟谁学会了这些调情的伎俩,至少他从来没有送过鲜花给她。
…………
李苏君战战兢兢地等待唐景年会来找自己,毕竟她也是第一次送男人鲜花,既然由她追求他,她觉得自己似乎要做做表示,至于效果如何,她心里是七上八下。
盒饭吃的难受,李苏君也没有胃口,直接到了楼梯间把几乎没动过的盒饭丢进了垃圾桶。就在她转身之际,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佝偻上来的女人。
两人目光相撞,李苏君狼狈的差点站不稳,为什么她会来这里?
站在阶梯上的李苏君盯着苏月娥身上的保洁人员服装,还有她手中的黑色塑料袋,心里已经明白了。但目光在触及苏月娥额头上渗出血的白色纱布时,她脸上的平静顿时荡然无存。
苏月娥尴尬地看了一眼李苏君,转身下楼,想要逃避开那双痛恨的眼神。她焦急,脚下打滑,人碰的一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妈……”李苏君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冲下楼,眼中的痛恨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担忧和焦虑。
————————半染胭脂————————
走过路过,不要忘记收藏推荐和留言哟!
☆、023日:如此此陌生
白色的玫瑰花插在垃圾桶里,唐景年不经意间就能够看见那束刺目的白玫瑰,他越看心里就越烦。
顾盼蓉打了电话过来,说在外面一起吃顿午饭,唐景年没有拒绝。电梯在经过三十层时,他出了电梯,恰好看见李苏君拿着盒饭出去丢,他跟在她的身后走到了楼梯间。
李苏君心里焦急,根本没有想到唐景年会跟在她的身后,在见到母亲摔下楼梯后,她就完全顾不上过去的种种,急匆匆地下了楼。
好在摔的并不是特别重,仅仅只是擦破了点皮。
苏月娥脸上青白一片,有点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睛,“君君,我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
“没事,你总是说没事,你额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不是那个男人又打你了?”李苏君气的眼睛通红,盯着母亲额上面的伤口厉声询问。
苏月娥怯生生地低下头,“是我自己不小心,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墙。”
“那个男人又打了你,你为什么总是次次跟我撒谎,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他打了你?”李苏君的手紧紧抓住苏月娥细瘦的手臂,猩红的眼睛气愤的想要杀人。
在李苏君的严厉质问下,苏月娥还在为那个男人辩护,“他喝多了,不小心……”
“别再说了,你次次都为他辩护,次次都是,难道你肋骨断了也是不小心,你胳膊几次骨折也都是不小心吗?”
“君君,你爸爸他人对我很好……”苏月娥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都化为了一点自言自语。
李苏君气的一把推开苏月娥,身体的愤怒令她止不住地颤抖,“对你好,你总是说对你好,你有没有想过他若是真对你好,能一次次地把你打的遍体鳞伤,甚至任由你自生自灭……”话到后面,李苏君声音变了调子,隐隐有几分哭腔。她伸手用力地抹去眼泪,望着逆来顺受的苏月娥只能任由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跟在继父的身后,她们从来都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不是打就是骂,即使如此,妈妈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即使如今两人离了婚,她竟然还能跟在那样的男人身后,令她不解又无奈。
“别说了,难道你想叫我去死吗?”苏月娥哽咽,也跟着哭了起来。她坐在地面上,消瘦的脸颊深深凹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过的并不容易。
“不是我叫你去死,你是自己要往火坑里面跳,你跟我一起生活,难道不行吗?”李苏君红肿的眼睛望着苏月娥,几乎是哀求了。
苏月娥缓缓地从地面上爬起来,她踉踉跄跄走了下去,并没有再看女儿一眼。
李苏君站在原处不动,久久地望着苏月娥一瘸一拐的身影,直到最后再也忍不住,一个人坐在楼阶上把脸深深地埋在两臂间痛哭了起来。
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摧人心肺,是伤心,是无助,是悲苦,是无奈……
唐景年站在上方,眼神明暗不清,只是静静地听着李苏君坐在阶梯上哭的如同一个孩子。过往的人见到唐景年站在安全出口处,都有意地回避。
结婚两年,唐景年第一次见到李苏君的家人,而且还是她的母亲。他发现,自己对她如此陌生,甚至毫无所知,她的过去,她的家人,她的所有都是一团谜。
☆、024日2:低声下气
李苏君哽咽了一阵,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往下追了过去。
追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母亲的人,李苏君想到保洁室,立刻赶了过去。
到了保洁室的门口,李苏君就听见里面传来训斥的声音。
“工作两天你就要辞职,辞职可以,你把毁约金交来,我立刻叫你走人。就你这样的大妈,胳膊腿都不利落,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懒得找你这样的人做保洁。能进景年做保洁工作,你也不打听打听,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一个方脸油面败顶的男人如训斥孩子一般训斥苏月娥,完全没有一点老幼之分。
苏月娥一脸为难,自己的女儿在景年上班,她怎么能叫女儿看见如此不堪的自己。
“求求你了,算我求你……”苏月娥卑微地求人,她也是迫不得已。
“求我也没用,你老公已经叫我预知了三个月的工钱,若是想辞职,别说是毁约金了,至少你也要把三个月的工资给我填上。”右面败顶的男人一脸嚣张,摆明了不让苏月娥辞职。
苏月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面上,扯住男人的裤腿哀求,“三个月的工资我会还给你,求求你发发慈悲,我真的不能在这里工作……”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一脚踢在苏月娥的胸口处,一脸凶神恶煞,“你还我,鬼信你的话。你老公钱都拿走了,你难道不还钱就跑,真晦气。”
“求求你……”苏月娥扑过去,想要继续哀求,男人伸脚要给苏月娥一腿,可是身体却僵硬在半空中。
李苏君护住苏月娥,而一只孔武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手臂,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