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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神天跟随湖州军多年,自然见过蜀王面容,使点头。
“那就好,朱将军立即到关押敌俘的栅栏内,挑一容貌与蜀王相似的死尸。切下头颅,再让军中郎中给化妆一下,尽量让这颗人头像蜀王一点。”刘林话刚说完,李阳便不解地开始第一个提问。
“军师,为何要扮蜀王人头?”
“王爷,明日您便知道这人头的妙用了,长云不会负王爷所托。”刘林保证的说道,李阳这才不再疑问。
朱神天离开,刘林这才再次对李阳说道:“还请王爷给蜀王修书一封,约作明日决战。”
刘林一语惊的李阳从座上站了起来。“这是为何,竟然要通报敌军?”
刘林猜到李阳会是这样的反应,要是换作别人听了也会如此,不过刘林要地就是这个效果。就算是蜀王接到按刘林意思送出的战书,蜀王也会笑的合不拢嘴的。
当晚刘林手书一封战书,以李阳的口气,写给敌军统帅蜀王,约定明晨决战于沧水之滨。然后请李阳过目并盖上了湖州王地大印,派出一队五名干练的探马连夜送往敌营。
而后李阳显得有点不安,刘林让四名侍卫先行回营休息。自己则陪着湖州王说了好一会的话。最终李阳才放心的在大帐之中安眠。
两个时辰之后,敌军中军大营中,一名湖州军探马被押入帅帐,年逾五旬地蜀王端坐在帅位。湖州军探马押入帅帐之后。被蜀王亲兵一脚踢倒,跪在了蜀王帅位案前。
亲卫禀报,“王爷,这是湖州军的信使,给您送来战书。”
“战书?”蜀王李淳轻捻着颌下稀疏的一缕胡须。有点像是自言自语的问道,“什么战书?”
湖州军探马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拿在手中,信封上书着“叛臣李淳亲启”字样。湖州军探马说:“这是我们王爷送来的战书。”
亲卫从探马手中接过信封,双手举起,递到蜀王的手中。
李淳捏着信封地一角,一眼瞧见信封上地字样,“叛臣”二字甚是扎眼,将信封往桌上一拍。怒道:“乳臭未干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向本王下战书?来人,把送信之人拖出去斩了。”
两名亲卫架起湖州军探马就往外走,探马被迫后退着,一边大声地喊着:“不斩来使。这是古例。蜀军不仁,此战必败。”
蜀王闻声大怒。站起后一脚踢翻帅位前地桌案,桌上的文书、军令牌、镇纸等什物掉了一地。“速斩!”
亲卫中一人立即掩住探马的嘴,被探马一口咬住,鲜血淋淋。那名亲卫痛呼出声,另一手中拔剑,在大帐之外不远处便刺死这个探马。湖州军送信的探马中,其余四人均被斩首。
李淳最终还是令亲卫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信封,复令亲卫先撕开了信封,过了一会检查确认信内无毒,便亲自接过信纸。目光在信纸上上下扫视,又仔细瞅了一眼左下角湖州王地鲜红大印。读完后蜀王将手中信纸紧紧攥在掌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笑起来:“乖侄儿,本想等老三的大军一起合围你,没想到你急着要送死,你要成全叔父,为叔只有忍痛除掉你湖州军了。哈哈来人,速令何方来见本王。”
次日天明前,大军急行到了沧水边距河仅有两里处。刘林率领四名护卫与朱神天、于和、卢复及轻骑军、骑弩军。葛洪与袁志各率一万大军与中军左右,左右大军均弃长兵器,而用短兵器。水面上,庚京已经将渡船与竹排木筏准备好,随时可以载上大军强渡。
六十余丈宽的河对面,不足两里处,南诏与蜀王的大军分三部集结在河岸西,严阵以带。刘林骑在马背上,立于河东岸最高的缓坡上。以他的目力完全可以看到敌人三军的构成。蜀王大军全然是防守阵型,前排布置了大量的弩兵与弓兵,而骑兵全然看不到,估计是放在了在三军地最后。步营人马,大部分使用的是抵御骑兵的长枪兵种,这些长兵器兵种,对压制骑兵的冲锋,有着非常好的作用。
刘林看在眼里,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朱神天听令!”刘林阵前大喝一声。
身旁不远地湖州王亲卫统领朱神天闻声调转马头,骑在马上。双手抱拳回道:“末将在!”
朱神天臂力过人,虽然不是军中有名地神弓手,可他的弓是射程最远地,他拥有着一把湖州军中独一无二的三百斤铁胎强弓。
“速至河边,向敌营射一箭,勿必使箭落在敌军主帅阵前。”刘林命令道。
刘林非常欣赏朱神天的主要原因就是,朱神天这个人勇武过人,却只会执行命令,从来不问为什么?朱神天领命后,让一名亲卫军士拿来铁胎强弓与一箭筒。弓身是纯黑色的。看那铁弓的份量,估计是一般的弓箭手拿起来都难,想要拉动这弓必是痴人说梦。
朱神天虽然不明白为何要阵前射出一箭,这样的距离就算是他的铁胎强弓,也没有希望射杀敌军主帅。不过他什么也没问,双腿一夹马肚子,这就准备往河岸*近。
“慢。”刘林又对将要离开地朱神天道:“朱将军,把这个给捎过去。”
刘林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截小竹筒,竹筒很细。用蜡封了
亲卫快速从刘林的手中接过那截小竹筒,送过去交给了朱神天。朱神天驰马到了河岸边,马踏在一大竹排之上。他取出一截牛筋绳,伸手将另一只箭从中扭段。留下大约与那小竹筒相等的份量,将那一小截段箭与竹筒一前一后,捆在箭支上。
“王爷,湖州军中出来一骑,那是为何?”成都府军明威将军何方立马于蜀王身侧小声的说。
“管他作甚。李阳总不会派这一员将领攻营吧,哈哈。传令下去,三军整战,前进至河边十丈,本王要给湖州军迎头痛击。”蜀王大笑罢,命令三军备战。
“王爷,该不是李阳派来的信使,要投降于王爷您的麾下吧。”南蛮金齿部土司左江在一侧笑着拍马屁。
“不对,那人举弓要射大营?”茫部土司纳苏阿克里惊叫起来。蜀王李淳看了一眼河对岸那骑,不屑的说,“他能射到本王中军大营?”
“不可能,就是我茫部最强壮的弓手,也不能射到这一半的距离。”纳苏土司回道。
“哼哼小李阳啊,看叔叔怎么让你三万人马消耗在沧水岸边哈哈!”李淳大笑着举起手中宝剑。传令兵四下散开。
蜀王中军十二门战鼓擂响。大军缓缓向河岸*拢,前排长枪兵阵。森寒的枪尖齐刷刷地以仰角挺向前,反射着初升太阳的光茫。河东岸的湖州军看在眼中,一阵眩目。
朱神天的背后是初升地红通通的太阳,他骑在马背上,左手持铁胎强弓,右手拉动箭弦,缓缓将手中铁弓拉成了一弯月形状。箭尖直指蜀王中军大营的上方,只听河边“嗖”的一声弦声,朱神天手中箭已经离弦射出,那只箭呈孤线袭向敌营。
蜀王抬起手,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蜀军中军大营中地十二门战鼓同时停止。沧河两岸出奇的静,似乎每个看到朱神天的人都在极力的想要听到那只箭破空飞袭出发出的声响。
朱神天用铁胎强弓射出的一支箭,那箭遥遥射向了蜀王中军大营,可距离必尽较远,箭虽然过了河,却未曾落在蜀王中军阵前。
本来看着那只箭袭来还在担心的蜀军最前排士卒,见那支箭仅过河不足百米,河西岸传来了蜀王军士的嘲笑声。
朱神天任务完成,箭已射了过去,听到对岸蜀军的嘲笑,根本就像没听到一样,也不动怒,调转马头向刘林所处地中军位置驰去。
朱神天驰马到了刘林面前,大声复命:“回军师,末将已经将箭射过沧河。”
刘林虽然身处中军,可那河边的一切,哪能逃过他的眼睛。他对朱神天点了点头,他的神态有点焦虑的,一直在盯着落入敌营的那支箭在看。
刘林见到蜀军一名亲卫军士下马捡起了朱神天射出地那支箭,见箭上绑有物件,一手握着箭登马驰向中军。这时,他才下令召集左右路军将军及中军地各部统领葛洪、袁志、朱神天、于和等人。严显、封国、高新三名护卫也被刘林叫去,另外刘林还让孙立前往河边,敌军稍有动静便来报。
第二十九章 大败蜀王军(1)
第二十九章 大败蜀王军(2)
第三十章 恐吓(1)
第三十章 恐吓(2)
随即两名亲卫士兵再次将湖州军的信使带入竹楼,信使进屋后,蜀王对着南蛮四部的四位土司说道:“本王需要单独盘问此人,各位”
蜀王的意思明确,四名土司也很识相,一起出了竹楼,远远的离开。屋里只留下蜀王的一名心腹亲卫,另一人便是湖州军的信使。
亲卫立于信使的身边,信使身上捆着的绳索仍然没有松开。蜀王李淳缓缓的站起身来,起身的时候差点一个踉跄跌倒,亲卫连忙要上前去扶,蜀王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无碍。
蜀王走到了信使的身边,围着他走了半圈,立于信使的身后,低沉着嗓音问道:“湖州军是否俘虏了何方?”
“哪个何方?”信使似乎不明白蜀王的问话,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蜀王见信使并不知道何方是谁,心里还存着一丝的侥幸,也许这封信正如同上次送来的信一样,只是在耍诈,自己这一次是不会再上当了。
就在这时,信使皱着眉头,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随口说道:“我职位低卑,并不知道谁是何方,不过来时王爷正在帅帐之中,与一位姓何的将军饮宴。”
“那人长的甚么模样?”蜀王的手不禁的颤抖起来,大声的问道。
信使扭过头不屑的看了蜀王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王爷,我只是湖州军派来的信使,我不知道与王爷交谈甚欢的那个何将军是不是你要问的人。信已经送到了,还是早早放了我下山。”
“小小一个亲兵,大言不惭,胆敢要求本王放你?”蜀王很是生气,他非要从他口中问出点能证实自己想法的信息才肯罢休。蜀王接着说道:“想让本王放你,可以。不过你要如实说来。那何将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那我说。”信使点了点头,像是相信了蜀王的话,“何将军,身材并不高。人较瘦,眼小可却很有神。嗯穿着一套黑色鳞甲。内衬绯色官服,胸前的护心镜是铜黄色,腰上腹前地”
“是不是虎头?”蜀王跟着便问。
信使再一次点了点头,蜀王瘫坐在一侧的竹椅上,压的竹椅背轻微的弯曲下来。
过了一会。蜀王才一掌拍在身边的竹几上,怒骂道:“好个何方,本王对你如此信任重用,到头来却为了一条狗命。=君 子 堂 首 发=出卖了我”蜀王说着。压抑不住地怒火攻心,气急之下一口鲜血涌出咽喉,嘴角渗出缕缕血丝。
“王爷息怒”蜀王亲卫连忙过来劝他的主子。
蜀王一把将亲卫推开,大骂道:“息怒个屁,这个瓜娃子,本王和他们拼了。你快去叫左江、奥木与纳苏几位土司过来,快”
亲卫推门跑了出去。一旁地信使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抽动。
茫寨大竹楼一侧不远处有一幢稍小的竹楼。竹楼的门紧紧的掩着,纳苏、左江、奥木、德木四位南蛮部落地土司聚在一起。四人均是凑在一个墙角。
竹墙上挂着的蜡染画已经卷起,画的背后竹墙上,有一个黑洞洞的竹筒口,纳苏土司地手中拿着一个圆柱形地木塞,木塞原本是堵在这个竹筒口上的。
纳苏土司与奥木土司两人的耳朵都凑在竹筒口上仔细的听着,竹筒中传来的蜀王声音不大,不过足以让两人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