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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东街的宏盛医馆门口,陆弘毅从医馆里走了出来。
“承泽!”陆弘毅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来这里。
“陆大哥!”我看着眼前的陆弘毅唤道。
“这、、、、、、”陆弘毅指着我身后丫鬟背进来的男童问道。
“这孩子被马车撞到了!”我回着。
陆弘毅点了点头,陪着我一起走进医馆。
医馆的老大夫忙跑来迎接,问道:“少东家是不是还有事吩咐?”
“你将这医馆最好的大夫叫来,给这个男童看看!”陆弘毅吩咐道。
秋莲将男童放到床上,擦了擦额头的汗。
“怎么这医馆的老板叫你少东家啊?”我看着依然一身玄色锦袍的陆弘毅有些惊讶的问道。
“哼!你也太无知了!这医馆可是陆家的老产业!”一旁的仆人鄙视的眼光看着眼前无知的男人。
“不得无礼!”陆弘毅有些不悦的斥责着身边的仆人。
仆人立在一边噤声,怨恨的看着那个男人。
“承泽,这个男童是你不小心撞伤的吗?”陆弘毅关心的问道。
“不是我,是六王爷的马车撞的!”
仆人脸上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是天泽的马车?”陆弘毅了然的点了点头。
“这家伙怎么可以撞伤人就跑人!这是肇事逃逸!”我不满的说道。
“这个男童怎样了?”大夫打开门走了出来,老奴的医术不精,这男童的腿是再也不能行走了!
陆弘毅听着大夫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的看了看我。
“这个家伙太可恶!我要找他算账去!”我怒气冲冲的说道。
“承泽!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陆弘毅看着眼前气得两颊红通通的人,摇了摇头,说道。
“好!”我踮起脚拍了拍陆弘毅的肩膀,豪情万丈的说道:“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陆大哥!我就知道陆大哥是个好人!”
仆人吃惊的看着主人竟会让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拍自己的肩膀,主人是最讨厌别人碰自己。
陆弘毅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说自己是个好人,挑了挑那冷峻的眉,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是好人。
看着马车离六王府越来越近,我心里突然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有些心虚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陆弘毅。
“陆大哥!要是这个郝连天泽发起怒来,你就不要管我了,你先走吧!”我想着这个家伙一向脾气阴晴不定,残忍起来根本就不是人啊!
“为什么让我先走?”陆弘毅看着眼前这个大脑慢半拍的人,才察觉到自己就这样去会没命。
“我不想连累你!你还是不要去了,就送我到六王爷门口就行了!”我无比认真的说道。
陆弘毅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人,问道:“那你呢?”
“我?”一时之间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你不怕他一怒之下砍了你?”陆弘毅问道。
“怕!砍头是不是很疼?”上次看到他让侍卫砍了那个人的头,想想都心里觉得惊悚。
“会!你还要去吗?”陆弘毅看着眼前一脸恐惧的人,肯定的说道。
“要去!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思索了一番,肯定的说道。我就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人、、、、、、
陆弘毅笑着说道:“你不会有事的!”
我听着他像宣誓一样的话,莫名的觉得他能做到,心里也不那么害怕了。
“爷,六王府到了!”仆人看了里面的白衣男子一眼,没好脸色的白了那个叫自己主人来六王府的人一眼。
我和陆弘毅走下马车,士气十足的走了进去。
V13
六王府里,书房中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六哥!你别着急,嫣儿她不会离开六哥的!”郝连天逸看着一脸怒色的郝连天泽,安慰道。
“她走了!”郝连天泽有些无助的说道。
月季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怕主子责怪下来,自己是必死无疑了。
“你家小姐是何时不见了的?”郝连天逸盘问着。
“是、、、、、、是今天早上!”月季一五一十的说道。
“昨天晚上,你家小姐最近可有什么反常的地方?”郝连天逸继续问着。
月季想着自己家的小姐最近都在月季园里,也不常出去啊!想着主人出事的晚上,小姐好像有些反常。可是小姐有说过自己不能说出去的。
郝连天逸看着丫头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怒喝到:“怎么不说话?”
月季心下一惊,跪在地上说道:“七王爷饶命!小姐前些天有收到一封陌生人的信!”
郝连天泽挑眉看了丫头一眼,厉声问道:“什么信?”
“回主子,奴婢不知,只是小姐看到信后似乎很高兴,还交代自己不要说出去!”月季身体忍不住的颤栗着。
“你当时为什么不禀报我?”郝连天泽细长的凤眸合了合,冷声说道:“你退下!”
月季慌忙走了出去。
“六哥,这是怎么一回事?”郝连天逸听着丫鬟的话有些觉得糊里糊涂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黑鹰你挖地三尺也给我把人找出来,没有消息,你也不用回来了!”郝连天泽犀利的眼光看向身边的护卫。
“遵命!”黑鹰匆匆走了出去。
“主人,有人求见!”管家走了进来禀报道。
“谁?”郝连天泽问道。
“石家二公子石承泽!还有陆公子!”
“哦、、、、、、传他们进来!”郝连天泽吩咐道。
承泽这家伙来这里干什么?郝连天逸有些担忧的看向门外。这个家伙今天可别惹六哥生气!
我一走进来,看到的就是郝连天泽一张冷冰冰的脸,脸色苍白的渗人。我看着郝连天逸在一旁朝我使着不知什么意识的眼色。这是怎么了、、、、、、
陆弘毅随后走了进来,看了看屋里有些尴尬的情景,也不吭声。
“什么事?”郝连天泽倒是先开了口。
“那个,你今天怎么撞了人就走了?”我不怕死的质问道。
“嗯?”郝连天泽有些不耐烦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把那个男童的腿弄得残废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继续说道。
郝连天泽依然不吭一声,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你不吭一声是心虚了吗?你别让我瞧不起你,敢做不敢当!”我一头是说上了瘾似的,一点脸色也不会看。
郝连天泽搁在太师椅上的手抓的越来越紧,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啪、、、、、、
郝连天泽噌的以我看不见的速度出现在我眼前,下一秒我就被他死死捏住了脖子。
“找死!”郝连天泽好笑的看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六哥!不要!”
“天泽!住手!”
两道声音同时传来。
郝连天泽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亲近的弟弟郝连天逸,一个是自己一直当大哥看待的陆弘毅,挑眉看了看手中的人,终是松开了手,附加了一句:“石承泽,你很有能耐啊!”
我重获自由,狠狠吸了几口气,“靠!又来这招!”
“混蛋!”我用力推了他一把!
郝连天泽或许是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或许是旧病又闹腾起来了,一个不注意被眼前的人推倒在地,咳嗽了几声。
郝连天泽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将自己推到的人,起身抓过那个白衣男子。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混蛋、王八蛋、乌龟王八蛋、懦夫、鸭子、人妖、、、、、、”
郝连天泽其它的词没有听懂,只听懂了懦夫,扬起手就招呼眼前人一巴掌。
“啪、、、、、、”
“你做了错事还打我!”我恶狠狠的瞪着这个妖孽。
“啪、、、、、、”
郝连天泽又被惊艳到了,“你竟然敢打本王!”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的就是你!”
陆弘毅和郝连天逸傻愣愣的站在一旁。
、、、、、、
陆弘毅和郝连天逸回过神来,赶忙将这两个人拉开来。
“放开我,我要和他拼了,我要杀了这个死妖孽!郝连天逸,你放开我!”
郝连天逸死死的抱住这个头发凌乱,脸上鼻青脸肿的白衣男子,“你这个臭小子,你是一天不出事就皮痒是不是?”
“弘毅,这事你别管,本王要将她千刀万剐!”郝连天泽死死的盯着那个白衣男子。
“天泽!不是我说你,今天确实是你的错,你怎么可以撞伤人,这样让郝连国的百姓看了都心寒,你身为皇子理应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什么!”陆弘毅责备道。
郝连天泽才不管他的什么大道理,只是死死的瞪着眼前的人,一点王爷的尊贵的样子也没有,头发被抓的乱七八糟的,好看的脸上也被抓伤了几道口子。
V14
“天逸,你把承泽送回家吧!”陆弘毅看着这两个斗鸡眼一样对峙着的两个人,摇了摇头。
“好!”郝连天逸直接把石承泽抱了出去。他是巴不得早点带着这个臭小子跑路,六哥的眼神太可怕了、、、、、、今天做了这次好人,六哥又要大半月不理我了、、、、、、
“放我下来!”真是丢死人了,外人看到了怎么办?
郝连天逸将怀中的人直接扛到肩上,扔进车里,也上了马车。
“去石府!”
“不行!去宏盛医馆!”那个男童还在那里耶!
郝连天逸瞪了蓬头垢面的人一眼。
我没好气的瞪了回去。
“你这臭小子!六哥你也敢打?”郝连天逸捉住眼前人的脸,左看了看右瞧了瞧,摇了摇头说道:“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哎呦!你把手拿开,疼死了!”我嗷嗷直叫。
“知道疼了!”郝连天逸一记暴栗下来。
“疼死了!你发什么神经?”这次肯定破了相了,我的脸啊!
“很疼吗?”郝连天逸凑近看了看伤口。
我点了点头。能不疼吗?这妖孽下手这么狠。
“什么事值得你这么较劲?”郝连天逸责备的说道。
“是你六哥他撞了人,是他的错!”我不满的说道。
“不就是一个小孩被撞伤了,本王治好他不就成了!”郝连天逸轻松的说道。
“可是大夫说他站不起来了!”我提醒道。
“你不信本王的医术?”郝连天逸有些不悦的问道。
“我不知道!”不相信也不是不相信。
宏盛医馆里,郝连天逸看过男童的腿,唤来仆人拿过长短不齐的针,指尖的针果断而精准的刺中每一个穴,深度精确无比,刚才给看病的大夫睁大眼睛看着这伶俐的动作,早就听说郝连国的七王爷郝连天逸医术过人,今日一见真是受益匪浅。
二刻钟过后,郝连天逸站了起来,洗了洗手,接过毛巾擦了擦手,说道:“没事了!半个月后,这个男童就可以走路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高兴的拉着他说道:“谢谢你!”
这一笑就拉动了脸上的伤口,一阵抽气。
“走!”郝连天逸拉过眼前人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
“你不想毁了那张脸吧!”郝连天逸睥睨着眼前的人。
“等等!”
郝连天逸放开了手。
“秋莲,你好好照顾他!”我对秋莲交代了一声。
七王爷府里,一阵叫声、、、、、、
“你轻点!”我实在受不了这坳人的药。
“这样还疼吗?”郝连天逸放轻柔了手上的动作。
“你身上还有哪里受了伤?”郝连天逸涂过脸上后,打量着其它地方。
“没有了!”我肯定的说道。
“真的没有了?”郝连天逸眼尖的发现后颈处被指甲划伤的伤口,再问了一遍。
“没有了!”我回道。
郝连天逸拉过对面椅子上的人。
我跌落在他大腿上。
“别动!还有一道伤口!”郝连天逸认真的说道。
“啊?在哪?”我有些心虚的问道。
“你看不到!”郝连天逸拨过眼前人的长发,看着白玉般的脖子上一道长长的口子,心里责怪道:“该死的!这六哥下手也太狠了!”
“我也没吃亏,他的伤口肯定比我多!”我不甘示弱的安慰道。
郝连天逸好笑的看着这个敢在蛇窝里打滚,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的人,摇了摇头。
“你很讨厌我六哥吗?”郝连天逸轻轻的涂着药,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
“很讨厌!”我直白的说道。
“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他今天是因为有急事赶着回来才会撞伤人也不管!”郝连天逸为自己的六哥解释道。
“那他干嘛做了错事还不承认!”我反问道。
“他有不承认吗?也许六哥是不知道这事的!再说六哥他本就不爱说话!”郝连天逸继续为自己的六哥辩解。
“他确实挺闷烧的!”我点了点头。
“什么是闷烧?”郝连天逸好奇的问道。
“就是有话噎着不说、、、、、、”我无奈的解释着。
“那他确实是很闷烧!”郝连天逸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
“哈哈!你也这么觉得!”我听着这两个字从郝连天逸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的喜感。
郝连天逸手中的动作加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