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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灵听着这些描述,没有惊讶的表情,反而是一种平淡的表情。
“秋灵,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奴才不知道!”秋灵敏捷的回答道。
“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的?”我看着她满身的伤,想着娘会不会也是这样,心下很是心疼。
“是六爷的人抓到这里的!”秋灵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不再的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急急的问道。
“小姐有所不知,你跌落下悬崖的那天,同时失踪的不只是你,还有六爷!就在你出事的那天,宫里也发生了巨变,这郝连国的国主突然病重!对外宣称任何人都不见!这郝连国的国事也就交给四王爷和七王爷管理。谁知道几天后,突然传出石皇后弑君的罪名!石皇后死在宫中,皇上过了几天也宣布驾崩了!这件事就是个迷。”
我听着秋灵的说词,想着大部分还是和郝连天逸告诉我的合上了。可是六爷为什么要抓娘?是为了解他体内的蛊毒?那这蛊到底是谁下的?难道不是石皇后下的?
“秋灵!你可听说过噬心蛊?”
“听过,这是蛊族的圣物!”
“这只有蛊族圣女才有的吗?”
“非也!这蛊虫虽是圣物,但是还有一人也有!”
“是谁?”
“是族长之女!”
“她还活着吗?”
“当年灭族时,她就被处死了!”
“可这石皇后怎么会有这蛊虫?”
“这怎么可能!”秋灵否定道,“小姐!有人来了!小姐可不要自爆身份!”
一束光射入。
“醒了!”
我看着眼前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笑得一脸得意。
“小篱,将角落里的那个女人带出去!”
我紧张的看着那个以前我觉得是单纯无害的人,现在确实眼前这个男人的得力助手。
“你很害怕我?”
看着他一脸自以为很了解别人的内心的样子,我眼里满是他看不到的厌恶。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也可以成为我的走右手,而不是我的阶下囚!”
“你想干嘛?”
“我要你帮我寻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红莲!”
“为什么选我?”
“你入府的那天我就一直在关注你,你是最佳人选!”
“你太太抬举我了!”
“你刚进府的时候小篱故意和你提我的怪习惯,你却一副淡然的样子,这说明你是个有胆识的人。你开始的时候是负责打水的,我的要求是水温要不冷也不热,这若是常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而你,却可以在短时间内将热水打来,这么长的距离,即使是常年干重活的人都不会像你这样,大气都不喘一下,一点汗都没有,还有时间用来调温。这说明你懂武功!后来我把你掉到书房里伺候,我故意胡乱将书放在书桌上,你整理的时候却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将树叶夹在我看到的地方,这说明你是个很细心的人。昨天晚上,我故意让仆人不用来,而你却可以在没有我给你的解毒丸的情况下在我身边待这么久,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这说明你的体质与常人不同!”
我想着这所有的情况都猜得差不多,只是他给我下毒,我却没有反应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上次我中蛊的时候对毒产生了抗体,这也太扯了,应该不是这个原因。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耐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我冷笑的看着眼前那个一开始就算计我的男人。
“是吗?将人给我带进来!”
只见那个小篱抓着秋灵的头发,将秋灵拖了进来,地上的一条血迹那样的刺目,那样的另我的心疼痛着。
“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的下场就和那个女人一样!小篱,继续!”
“住手!我可以答应你!”
“停!”
小篱拿着铁烙的手停了下来。
“只要你把她放了!我就答应你这件事!”
“这事、、、、、、”郑郝紧了紧眉头,似乎有些觉得为难。
“怎么,这点要求都做不到么?”我嘲讽道。
“好!依你之言!”
“还有,我身上的内力使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这是因为我在你身上用了咒!不过这咒只能控制你二天,二天后你就可以恢复内力!”
“我希望到时候我看到的她是完好无伤的!”
“只要你到时候拿来红莲,我会让你看到你满意的结果!”
“希望你到时候说话算数!”
“这个你放心!小篱,放人!”
我看着眼前那个男人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这药我该如何寻得?”
“这个你放心,到时候会有人帮你的!你到了宣武门就知道了!”
V25
两天过后,我离开了郑丞相府,所要做的就是在一个月之内将血莲拿到手。血莲是江湖中宣武门门主随身携带的一样宝物。这也是一件谜一样的神物,我只知道是一块血色形状像一朵莲花的玉,至于有什么用,这不是我该管的。
这些天一路打听着关于宣武门的事,这宣武门也不过只有几年的历史,这个江湖门派因为做事的手段极其狠厉,很快在郝连国打出了名声。说他们是邪教,他们从不做滥杀无辜的事,还经常将那些贪官污吏的首级挂在衙门以作警示。说他们是正派,他们的生活作风实在不是正派该有的。而他们的总部也无人知晓,这个门派的人一直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反正是江湖上没人敢挑衅,朝廷也没对这个门派表明态度。
我所在的地方正是宣武门的人常常出没的地方,我在这个地方逗留了两个礼拜了,做起了守株待兔的事。
牡丹楼中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生意是一如既往的好。
这冬日里,外面还是白雪纷飞,寒风呼啸,这屋里的姑娘们却是常年一袭薄衣,也不知道是因为人多的缘故还是这屋里的暖炉的原因,还是习惯了的缘故,姑娘们脸上没有一丝寒意。
这牡丹楼里的花魁不久前正是被宣武门的人带走了,我要做的事无非就是夺得这牡丹楼的头牌,等待着潜入宣武宫的时机。
稍施粉黛,头发也被这里的丫头的巧手挽成高髻,一根珠子绕过额头,尾部消失在发髻中,剩下的长发披散在背后。丫头替我系上白纱,这是我要求的,我毕竟是石家的人,郑赫认不出我是因为他之前没见过我,可是这里的人不一样。
“姑娘可准备好了?”
我示意着伺候的丫头的回复这老妪。
丫头抱着古琴走了出去,在台前点上香料,香烟缭绕于四周,一片旖旎。
我盘腿正坐于这莲花垫子上,撩拨起这琴来。
一曲《踏飞燕》从指间如流水般倾泻而出,这首曲子是娘在孤院教我的,这首曲子讲述的是一个女子暗恋着自己的师兄,而师兄却早有喜欢的人,都是些痴男怨女的事。而娘每次弹这首曲子的时候,总是那么投入,仿佛她就是那故事中的飞燕,默默守护这自己那份痴念。
“这妞倒是有几分姿色,今个老子就要买下她的初夜!”楼上的一个又矮又胖的人拍了拍眼前的桌子,眼中透露着他脑子里龌龊的想法。
“沈公子,这姑娘可是只卖艺的,这牡丹楼的姑娘很多,随你挑!”老妪忙着在一边赔笑。
“放你娘的屁!老子就是想要了这小娘子!”沈威不满的骂道。
老妪拿着手帕擦了擦一脸的口水,依然一副笑脸。
沈威一点面子也不给老妪,将这碍眼的老婆子推到一边,起身朝白衣女子走去。
牡丹楼的另一角的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不削的弧度,眼中透着危险的杀意。
“主子!要不要我把这个人、、、、、、”
面具男不动声色的喝着手中的佳酿。
一旁的玄色衣袍男子心领神会主子的意思,鞠了一躬去办事了。
“留他一条命!”面具男将酒杯放在红漆木桌上,起身走出了牡丹楼。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这么猖狂!”一个客人有些不满的问道。
“他啊!他不就是郑丞相的侄子啊!现在郑丞相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在一边服侍的女子笑着回道。
夜里,听着隔壁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我拉上了棉被,耳朵被这叫声荼毒着,心中一阵烦躁。
窗户啪嗒一声打开了,我却被这没完没了的叫声吵得忽视了周围的情况,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重重的一击昏睡在被窝里,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夜。
黑夜中,强壮的男子扛着身上的人走进房中,将人放在主子的大床上,退了出去。
戴着面具的男子推开门,走了进来,警惕的感受到自己房间有陌生人的呼吸声。
“朱雀!”
“主人!”朱雀以为主人很高兴自己的安排,今日主子可是一直盯着那个白衣女子,自己从来就没见过主子这么失神过,主子对女人的要求一直很高自己是知道的,每次抓来的头牌主子瞧都不瞧一眼就叫自己打发给手下的兄弟,这次一定错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面具下的声音有些不悦。
朱雀忙着解释道:“主子!这屋里的是今日牡丹楼中的白衣女子。”
面具男子迟疑了一会,便挥退眼前的人,“下去吧!”
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听着自己床上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夜明珠的照耀下,大手拨开额前的长发,待看到那张脸,心下一震,手来回轻柔的抚摸着这张脸。
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身上盖着绣着千姿百态的牡丹的红色棉被。我看了看被子下的自己,还好还穿着昨晚的衣服。
“夫人,醒了!”
我看着眼前的中年女子。
“这里是哪里?”我环视着眼前的陌生的房间问道。
“这里是宣武宫!”
我听着这三个字,我心下一阵喜悦,这里就是传说中宣武宫。等等!她刚才叫我什么?
“你刚刚喊我什么?”
“夫人!”
我石化了!“什么夫人?”
“是门主吩咐的,以后您就是门主夫人!”中年女子解释道。
我听着个女人的话后,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门主怎么会突然把我封为门主夫人,我见都没见过他耶!
V26
“你们门主呢?”我倒是好奇这个男人怎么就突然把这个头衔扣在我头上。
“夫人!这个您以后应该称门主为相公或是夫君!”中年妇女纠正道,自己是看着门主长大的,从来没见过门主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人。
“夫人,今天是您和门主的大婚之日!”中年妇女提醒道。
我心下一震,我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吗?
门外是一片欢呼声!一声声唤着这闺中的新娘。
袖中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外面张灯结彩,大红的缎子随处可见,戴着面具的红衣男人,虽然大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平日的冷漠现在是消散了很多。
门打开了,穿着大红喜服的女子在旁边的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来。耳边听到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欢呼声。
面具男人也注视着那个朝他走来的女子,今天是他和她的大喜之日。
一双大手牵住自己的手,这双手的温度是那样的熟悉,他是谁?只见大红礼花的一头被塞进自己的手心。浑浑噩噩的听着耳边的人喊着一拜天地、、、、、、
我坐在大红床上,盯着自己的鞋,门被打开了,我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要是他敢对我乱来,我就跟他翻脸拼命。
我看着眼前的鞋子,我知道眼前站着的是个女人。
我挑起盖头,看着眼前的那个陌生的女子。
“你是什么人?”
“这个你看着办,我在大树下接应你,到时候自然有人带你出去。”说完便匆匆退了出去。
我看着手中的东西,心中一片了然。
长长的指甲中小心的塞入一些粉末,等着将要到来的人。
门又一次被推来了,这次我知道是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因为他的步子很沉很沉,一股酒味涌入鼻中。男人朝自己走来。
我看着那双黑色的镶着金线的鞋,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样的鞋子,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一双大手掀开了自己头顶的盖头,红盖头被扯落到一边。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是戴着面具,他为什么要戴着面具?是不是他长得很丑,所以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的真实外貌。
他伸手要向我的脸拂来,我开口问道:“不是应该先喝酒吗?”
面具男人点了点头,说道:“好!”
我听着这陌生的声音,心中还是一阵恐慌。
他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将一只酒杯递到我的眼前。
我接过酒杯,看着他作势要喝这酒,“等等!那个我想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满眼的宠溺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他怎么会对我有这么深的感情,我是不认识他的啊!他嘴角向上扬起的弧度告诉我,他心情很愉悦。
我乘他转身之际将这粉末倒在这酒杯中,搅拌了几下,然后稳稳地端着。
我看着他将这几盘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