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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上浮满血红色的花瓣,热气腾腾的水汽向四周扩散,乌黑长发一泻而下,肌肤在落地灯的照耀下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肩上还有一株红梅刺青。长长的眼睫毛如蝶翼停留在眼皮上,小嘴娇艳若滴微微张着。
“哇!这简直和六哥的妖孽程度不相上下啊!”屋顶上的人一来就看到这香艳的画面不禁感叹道。
一滴血滴落在这白嫩的肌肤上,我顿时觉得不对劲,外面也没有下雨,难道是有人在屋顶上,我想着不要打草惊蛇,依然闭着双眼。
“秋莲!”我唤着她进来。
“帮我擦背吧!”我借准机会在秋莲的耳边说着自己的计划。
“出去吧!”
秋莲恭敬地退了出去。
秋莲按照我的吩咐,飞上房顶的另一处,拉动弓将箭射向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注意力全在屋里的人身上,没想到自己会遭人暗算,迅速侧身,慌忙飞出石府。秋莲作势要去追,我叫住了她,虽然秋莲的功夫还不错,但毕竟年纪还小,不是只要有实力就行了,她现在还经验不足,再说穷寇莫追。
六王爷府的书房中,黑衣人一脸的郁闷。
“怎么回事?”郝连天泽挑眉看着郝连天逸一脸吃瘪的样子。
“没事!”郝连天泽没好气的说道。
“是吗?你刚才从石王府出来!去了石承泽所在的孤院!”郝连天泽揭露道。
“六哥你怎么知道?”郝连天逸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没有人引开这孤院中的真正高手,你能在这大半夜里闯进这孤院?”郝连天泽冷笑着说道。
“只不过是个有些武功的小女孩而已,什么高手,六哥你也太大惊小怪了!”郝连天逸高傲地说道。
“当然不是她。有什么收获吗?”郝连天泽认真问道。
郝连天逸脸刷的变红了,想起自己今天竟然看一个男人沐浴看得入了神,不过这石承泽还真是个美男子。看着六哥探索的目光,慌忙回道:“没发现什么!”
“是吗?你脸红什么?”郝连天泽看着他闪烁其辞,才不会相信真的没事。
“我、、、、、、我是因为看石承泽沐浴入了神,没想到被他发现了,叫他那个丫鬟在背后袭击我。”郝连天逸在自己的六哥的步步逼问下,举手投降,坦白从宽。
郝连天泽有点被他的说的话给惊到了,郝连天逸虽然平时有点吊儿郎当,可也不是好色之人,怎会被一个男人迷惑了。这石承泽怎么会有本王美,哼!
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我疲惫地躺在红木床上,想着这里的生活除了美男很多、有了一副很美的外貌、风景很美、空气很新鲜也没有什么很值得我留恋的东西,我有点想家了。我想着刚才在林中设局的人还有那个屋顶的黑衣人到底是谁?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这个悲情女主是不是还有其它的背景?我想着自己还没有好好谈一场恋爱就消失在这个世界那真的是太可悲了!我想着这些问题,迷迷糊糊进入了梦田。
这不是我的电脑吗?那个在电脑面前的人怎么这么远眼熟,这不是自己吗?妈妈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了,对着那个人一脸温柔和慈爱。
“素儿,早点睡吧!你身体才刚刚好起来。”妈妈对着那个人说道。
“妈,我好想你!前几天我还梦到你病了,病得很严重,我很难受,心里担心的很,妈你还好吗?。”我站在母亲旁边说道。可是妈妈她好像没听到似的关上门走了出去。我急着追出去,却怎么也穿不过那扇门。
“你是过不去的!不要再白费力了!”背后的那个人说道。
我转身看着这个霸占我身体的人,我很是愤怒,朝她怒喊到:“你是石承泽吧!你给我出来,你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她一脸悲伤和愧疚,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回到那里去了,我在那里活得真的好累。我觉得自己身边的人都讨厌自己,我求求你继续当石承泽好不好,你放心,我会好好替你照顾好你的家人。”
我看着她一脸恐惧和痛苦的表情,实在狠不下心来,我便问她如何将灵魂交换回去,她说自己也不知道。我这个人就是同情心太泛滥了,每次看到别人哭,自己也会跟着流泪,我还是答应了她自己好好做那个石承泽。
“素儿,你要、、、、、、”石承泽将一块玉佩塞入我手中说道。
我还没有听清楚她要说的话就被一股力量吸了回来。睁开眼发现已经天亮了,我还在那个郝连国,还是石府的二少爷石承泽。昨晚发生的事是那样的真实,看着手中的玉佩,我知道确确实实是有这么一回事。我知道以后我只能在这个朝代既来之则安之了。不同的是我的心放宽了很多,至少我不用再为霸占了别人的身体而觉得愧疚。
第二十三章 冤家路窄
站在这院子里沐浴着明媚春光,我有种想出去的冲动,想着就叫上秋莲骑上白马往郊外奔去。
郝连国的皇上把这国家管理得真是很不错,看着这农作物欣欣向荣地生长着,在田间耕种的百姓脸上都挂着笑容。也难怪郝连国的国力是最强的。哥哥出塞也已有一个月了,不知道他在那黄沙遍布的大漠过得好不好。虽然这朝代大致分为四国,还是有些好战的部落分布在边塞,常常骚扰着边塞的牧民。这些部落大多数是想夺回边塞主权的顽固旧势力。我的心情也被他们朴实的幸福感染了,真希望这样的生活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拉着缰绳继续往前走,在一片油菜花海前停了下来。这方圆几亩的油菜花把我深深吸引住了,我一直很想看看有着一米多高的油菜花田是什么样子。坐在马上看着蓝天白云衬托下,一望无际的金黄显得如此斑斓,花随风摆与远处的山交相辉映。
我跳下马,和秋莲一起走进那片油菜花田。看着秋莲满脸怀念和喜悦,我知道她是想到她的江南老家了,那时候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现在却有点少年老成的感觉了。
浓浓的花香随风飘入鼻中,让人的心情很愉悦。我交代秋莲采些油菜花,油菜花有养颜的作用,用其花瓣来沐浴对皮肤很好,前提是对它不过敏了。从小我就喜欢和这些植物打交道,这个梦想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所以大学选专业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就选了植物学,本来还想毕业后和自己的好姐妹一起弄一个植物园,种植各种花卉,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
秋莲拿着布袋采集着花瓣,我一个人继续往前走,拨过这一株株油菜花,看到有一小块长满绿草的空地,觉得自己也有点走累了,便在空地上躺了下来。看着这高高的油菜花还有那碧蓝的天空上白云朵朵,让人觉得很是惬意。看着便闭眼小憩起来。
一阵风吹过,一个红衣男子脚尖着地,悄无声息停在旁边。看着脚边一身蓝色锦衣的男子,一头黑发长发用同色系的蓝带系在发尾,因为躺在地上的缘故,扑散在草地上。红润的双唇透着迷人的光泽,小嘴微微张着,露出那皓齿,脸上的酒窝忽隐忽现。
红衣男子看着这个毫无防备之心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他难道不知道山谷里这片油菜花田是自己的专属领地吗?擅闯者死!捏着他脖子的手却不想用上力。看着他一脸单纯无害的样子,自己第一次有了恻隐之心,下不了手。红衣男子邪恶地勾了勾自己的嘴角,不杀你也可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在一旁躺了下来,我翻过身面朝向他,郝连天泽看着这诱人的双唇还有那纯真的笑脸,情不自禁含住那小嘴吸吮了起来。淡淡的梅香溢入鼻中,这还是春天怎会有梅香?想要的更多,郝连天泽不满足只是含着嘴唇,将舌头伸入口中。
是谁在舔我的嘴,像吃棒棒那样的吸,嘴巴好疼啊!我猛地睁开眼,看着身上闭着眼啃得一脸享受的妖孽男子,这个男人不是郝连天泽是谁!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郝连天泽也睁开他那双一眼望去就会沦陷的凤眸。忙推开我,站起身恼怒地说道:“石承泽怎么是你?”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还差不多吧!”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是我占了你便宜似的,恼什么恼,还质问我。
郝连天泽以我看不见的速度捏住我的脖子,挑眉说道:“这里是我的地方,你擅自闯入,我还没治你罪,你要搞清楚!”
我死死地瞪着他,没有求饶,也没有流泪,只是瞪着他。这地方是你的禁地好歹也在入口处立一个牌子,要不然谁知道这是你的地盘!难怪这里附近都看不到人,我还以为是野生的油菜地。
郝连天泽看着我那倔强而坦荡的眼神,咳嗽了几声,一松手我没站住跌倒在地上。
这时秋莲正提着采集好的油菜花瓣来到这里,见我受欺负忙扔下布袋挡在我面前。
看着这个丫头满头大汗,眼里还闪着泪花,我知道这丫头刚才一定在急着找我。
秋莲抽出腰前的刀,作势要和郝连天泽拼命。
“秋莲!住手!”我忙喝止她。
郝连天泽看着掉在地上的布袋中装满了自己的油菜园的油菜花瓣,眼中充满怒火。
我见形势不对,心中大叫不好,怕他会治秋莲的罪,慌忙跪了下来,低着头说道:“这些花是我吩咐这个小丫头摘的,六爷你要杀我还是要刮我随你,只求您高抬贵手饶过这个小丫头。”
郝连天泽确实是想要取秋莲的性命,看着我刚才面对自己的危险境况毫无惧意,现在竟然会因为怕自己杀身边的一个奴才而跪地求情。“你听好!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看你这么悠闲跑来这里睡觉,这山谷里正好缺个打理的人,你以后就负责这谷里的植物种植可能做到?”
“我可以做到!”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好心情都被这个妖孽一扫而空,真的好烦啊!这次丢了初吻,还要当他的花园奴隶,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是吗?我可要提醒你,你若是没有达到我想要,下场会和以前那些人一样!”郝连天泽想着这个石承泽怎么可能会花卉种植,他还敢答应的这么爽快。
“我可以不答应么?”我有点觉得好笑的问道。
“不行!”郝连天泽明摆着就是不会轻易放过我。
“郝连天泽我诅咒你咳嗽而死!这该死的家伙当初还和我说好要做朋友呢!现在这么对待我!”骑着白马,我郁闷地走向回家的路。
刚回府的郝连天泽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想着自己今天差点就要把那个石承泽给办了,
第二十四章 风车
早晨四王爷府里的亭子里的石桌上坐着两个男子,石桌上书被搁到一边,中间放着纸、笔、刀还有些又短又细的竹竿。
看着这古书实在是没趣,这长篇的文言文也就罢了,重点是没有标点符号,断起句来很是吃力。现在郝连天瑞也开始收心用心学习了。我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来这里教他古籍的必要了。我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可以以后都不用来了。我现在不想看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了,再说我早看过解析版的,干嘛自找麻烦读着古文版。想到每次来教他的时候都要把古文背得滚瓜烂熟就有点郁闷。想到那天被郝连天泽捏在手中,他看我样子就像在捏死你就像捏死这蚂蚁一样。看这家伙病怏怏的样子功夫可是深不可测。我想着是不是自己也该学些武功!这个朝代不是用权利说话就是用拳头说话啊!
“承泽,你今天不教做学问,反而让我弄来这些小玩意作甚?”郝连天瑞好奇十足地盯着石桌上的东西。
“你那四哥不是都教过了吗?而且你也都掌握了啊!我再教作甚?我打算以后都不来了!”我随口回道。
“啊!这可不行,那四哥怎么办?”郝连天瑞一时说漏了嘴。
“我教你又不是教你四哥!”
“是不是我哪里惹了你,你不愿再教我了?”郝连天瑞一副不舍的样子。
“你最近进步好大,我怎么会生你的气!罢了,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我摆弄着这桌上的工具。
“天瑞,问你个脑筋急转弯!”我觉得一个人弄着这些东西也挺无趣的,便问起他问题来。
“好啊!不过何谓脑筋急转玩?”
“就是不是按平常的习惯性来思考问题,可懂?”我按照他能理解的方式解释道。这游戏和孩子玩最是有趣,每年老妈的手机的短信箱里塞满了脑筋急转弯之类的垃圾短信。老妈用手机只知道开机、关机,接电话、关电话,看短信仅限于此。我放假回家都会帮她清理短信箱。老弟在一边,我看一条,率一条,问一条,删一条。这叫做垃圾回收。
郝连天瑞也来了兴致,忙着点头。
“那我问你,王管家养了一只狗,他从不帮狗清理毛发,狗身上却不会生虱子,为何?”
“他吩咐下人帮狗沐浴!”郝连天瑞自信满满地说道。
“不对!”我真不敢恭维他的主子思想。
“那是为何?”郝连天瑞较起真来。
“因为狗只会生小狗!”
郝连天瑞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