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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瑟拉住黎灏往前走,钱韶川长臂一伸撑在门口挡住他们的去路。
双眼微眯,模样活脱脱犹如一只猎食的豹子:“就凭你那飞机场似的胸部穿什么礼服都难看,还要选什么鬼衣服。”
“”
飞机场?她?
呼吸凝滞,胸口剧烈起伏:“钱韶川,你狗嘴里吐出象牙来吗?”
她是不是飞机场他难道不知道?
“象牙我要吐得出来我就是大象而不是人!”钱韶川的毒舌功夫终于发挥了出来,“姿色平庸何必想着攀高枝,有个我这样的看的上你你该知足。”
“呃,钱少,这话可说的过了啊。”
眼见着两人就要剑拔弩张,黎灏及时插嘴打圆场:“艾医生的姿色在我看来也属上筹,至于什么飞机场、波/霸这些全凭个人喜好。”
“黎灏我们走。”
“不许走。”
生平第一次,钱韶川耍了无赖。
身体笔端杵在门口正中央,挡住两人去路成功拦住他们的去路。
“钱韶川,别让我瞧不起你。”
用力推了一把,艾瑟咬牙切齿的低吼。
“”
身体上突来的力道使得他倒退了一步,双手攀不住门边,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瞬间被人抽空,再也使不出丝毫力气来阻止。
**
出得医院,黎灏在距离医院大门不远处的一间小卖部找到了她。
艾瑟正拿出钱包准备付钱:“5。5元是吧?”
“老板。”
艾瑟抽出六元钱递到老板跟前,不料一只胳膊将她的手给挡了下来:“收我的,剩下的4。5元钱不找了,明天艾医生如果还来买,让她加1。5元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
老板也是个爽快人,一看对方这么干脆立马收了钱将冰激凌递到了对方手里:“嗯,小伙子不错,艾医生眼光更不错。”
“”
什么不错?
艾瑟转头对着某人翻了个大白眼:“我还以为你会说那4。5元做小费了。原来黎先生也这么小家子气啊。”
“艾瑟,我发现你还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可爱一点。”
把手里的冰激凌递到她跟前,黎灏瘪嘴:“至少你不会这样黎先生黎先生的叫,也不会跟我说话这么生疏。”
“嘁。”
接过冰激凌,艾瑟不客气的用牙齿撕开木勺的包装纸,启开盖子,木勺深深地潜入冰激凌表层。
“喏。由于是你付的钱,我不介意你先吃第一口。”
“”
她的意思是一只勺子两个人用?
这算间接接吻吧?
黎灏自认为自己是君子,不会趁人之危,可这推到跟前来的冰激凌如果不吃,是不是很不给对方面子。
心里如是想着,嘴上没有直说,手指拿起木勺,剜了一小勺,送入嘴里,浓香的牛奶味儿伴着冰渣蹿入口腔,香甜且刺激。
“好吃吧。”艾瑟笑,“可爱多也算个牌子,虽比不上国外的那些品牌,但我觉得它也不错。”
“哦。”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木勺递给她,“喏。”
“干嘛?”
明知他的意思,艾瑟故意问道:“黎少有洁癖吗?如果你没有的话那我有。”
不知道从哪里又拿了一只勺子,同样的用牙齿撕开包装,艾瑟笑而不语的剜了一大勺送进嘴里,慢慢的咀着,冰凉的感觉让她全身的神经在此刻彻底放松了下来。
“呵”
知道自己会错了意,黎灏尴尬的挠了挠头皮:“走路还是坐车?”
“你开车我就坐,你要没开那就挤公车吧。”
“那恐怕真要让你失望了,恰好今天我开了自己的小奔来。”
“小奔?奔驰?”跟他认识也算久了吧,还从来没见过他的爱车,艾瑟不免有些好奇。
“哈,奔驰?哦,那可能是某些人的钟爱,我除开兰博基尼之外其他车可都不爱。”黎灏笑的极浅。
兰博基尼
艾瑟嘴角狠抽,钱韶川的爱车是布加迪,占耀晖的是柯尼塞格,现在轮到他黎灏,竟然是兰博基尼。
“果真资本主义。”
有钱人家的就是不一样,艾瑟现在很相信那些小言里面描述的富家子弟都得开豪车。
“呵呵,你可真逗。”抬手揉了一下艾瑟的头,“在这儿等着,要敢跑,打断你的腿。”
看着黎灏远去的背影,艾瑟抬起手摸了摸还余留他掌心温度的脑袋。
这感觉不是暧昧,不是亲昵,反而有种被宠溺的感觉。
宠溺?!
额~
干脆一刀杀了她吧,怎么会有这种错误的感觉呢?
她跟他不熟,不熟!
艾瑟在心里反复强调她跟黎灏真的一点都不熟,什么宠溺的感觉这是绝对错误的。
钱韶川托着行李箱走出医院大门,抬眼看见的就是艾瑟扶着车门侧身坐进那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跑车内。
“艾瑟!”
宝蓝色的兰博基尼,车牌尾号088,除了某集团军军长的儿子的爱车之外还有有谁是088的。
轰——
兰博基尼马达轰鸣,不等钱韶川追上已经开出老远。
停下奔跑的脚步,钱韶川忽然有种被人抛弃的感觉,放在身侧的手掌不禁捏紧:“到底你还是跟着他走了吗?”
黎灏是他情感道路上出现的绊脚石,也是他没料到的程咬金。
钱韶川这次回来之后没有直接回钱家大宅,而是回了自己的私人别墅。
“嗨,哥们儿。”
占耀晖老早就在别墅门口恭候大驾,一看计程车靠边停车的车头灯频闪,就知道是钱韶川回来了。
钱韶川一下计程车,看见占耀晖理都不想理:“你来干嘛?哥们儿现在抑郁症前期,别来烦我。”
占耀晖没想到才见面就被这老兄给杵了一鼻子灰,心肝拔凉拔凉的:“我要不为你老兄,我才不放着美人不哄来受你的气。”
Kao!
钱韶川无语:“滚进来吧。”
“嘿嘿”
进了别墅,占耀晖四处扫了一圈,满屋子的尘埃味道,可见钱韶川这一个月没有叫人来打扫。
嫌弃的将沙发套扯开一个角落,坐下,开门见山道:“查的结果呢?”
“不告诉你。”这事他就没想过要告诉占耀晖,“你找我什么事?”
“你至于这么见外么?好伤心。”
一别一个月,一回来就没给他一点好脸色,即使占耀晖有再强大的承受力也顶不住。
“没事那你自便。”
“三天后,黎灏的酒吧开业,你要去么?”
钱韶川拧着行礼准备上楼,然,占耀晖跟着丢出的话让他顿足了脚步。
“去。”
一个字,钱韶川说的异常干脆。
“OK。”
**
坐在车里,路过帝豪的刹那,艾瑟鬼使神差的抚上了心口。
心,跳得太快,是因为想起了那一天么。
艾瑟笑,不是说了忘记过去么,怎么又想起了某一天呢?
“怎么了?是不是开得太快,风刮得难受?”眼角余光瞥见她好像有些难受,黎灏略微有些紧张的问道。
“不是。”
艾瑟闭上眼,深深做着呼吸,尽量调整着自己的心绪。
黎灏的所开的酒吧位于与帝豪相距不算远,只此隔了两条街。
当她从跑车内走下来,抬眼看见眼前豪华的建筑和建筑顶端上闪耀不停的LED灯,心中再次鄙视了一把资本主义。
黎灏主动伸出胳膊,“可以吧?”
“当然。”
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艾瑟跟着黎灏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那灯光交错的酒吧。
酒吧开业典礼不比一般企业那么繁琐冗长,身为店长的黎灏简单的致辞之后接过大堂经理递过来的香槟,从上至下将酒水倒入叠放了七层高的酒杯内。
“各位来宾,感谢你们的到来,仅以这杯香槟,预祝各位玩得开心,今后多多捧场。”
站在大堂中央,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的人儿忽然觉得自己答应来这里是多么愚蠢的一个决定。
自从四年前在酒吧出了事,她就再也没有进过酒吧,今天,居然为了跟某人赌气而答应了来,呵,现在想来都觉得有点可笑。
艾瑟提着裙摆,悄然的退出了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
看见她离场,坐在某个角落里的人也跟着起身离开。
走出酒吧,夜风轻轻吹拂在脸颊上,艾瑟闭上眼睛仰着头感受着夜风的轻抚。
“真舒服。”
“吹风也能觉得舒服么?”
身边的声音冷不防的在心里打了个突,他怎么在?
偏头,看着身边的人,唇角勾出讽刺的笑:“钱先生也在?”
“艾瑟,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
“你不觉得这样说话其实挺好的么?”
她要怎么跟他说话是她的自由。
“不好!”
压抑了几天的心再也受不了她这种怪腔怪调,钱韶川几乎用尽全力吼了出来。
“”
怔怔地望着那潭黑渊,艾瑟耸了耸肩:“你说不好就不好,我不跟你争。钱少,请自便,我要走了。”
我要走了要走了要走了
钱韶川的脑子里像复读机一样的反复念叨着她要走了。
“艾瑟,没我允许你休想走!”
脚下一个步子迈出,长臂一伸,大掌准确的抓住朝前走的人儿的手臂。
手腕用力,手臂往回一带,艾瑟惊呼一声笔端撞进了他的怀里。
捏住她的下巴,扣住她的脑袋,钱韶川带着满腔的愤怒,找准她的小嘴吻了上去。
“钱韶川唔、唔你”
艾瑟用力将覆上来的男人给推开:“别让我讨厌你。”
“你要讨厌我也没办法,要我放你走,不可能!”
重又扣住她的脑袋,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一遍一遍的吻,一次又一次的啃噬,他要她知道,他钱韶川看上的人,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就此放手,绝不!
站在酒吧的窗台边,端着两杯香槟的人看见窗外的情景,嘴角微扬,自嘲的笑了笑,随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钱韶川,你放开放开我”
唇微微的疼,心开始揪痛起来。
抵在两人胸膛之间的小手狠狠的捶着,推着,西装被她揪变了形,却也撼动不了强势起来的男人半分。
艾瑟,干嘛那么矫情,干嘛那么在乎过去。
心里的声音终于冲破了那道禁锢,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揪住西装的手逐渐放松了力道,转而慢慢抱住了钱韶川那宽阔的肩头。
帝豪娱乐会所——
钱韶川搂住艾瑟从电梯一路吻到总统套房门口,房卡,锁匙咔嚓启开。
房门打开,钱韶川一个敲力将怀里的人儿压在门上,舌尖撬开紧闭的牙关,大掌沿着后背一路往下游走。
今晚,艾瑟穿的是一件露肩小礼服,双峰没有束胸带的束缚,被礼服内置胸垫衬托的相当完美,深壑的事业线勾的人血脉膨胀。
“艾瑟,妞,我要你。”
吻,一路下滑,吻过下巴,来到脖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艾瑟咽了咽干燥的唇,感觉到长至脚踝的裙摆被逐渐撩起,丝袜逐渐退下。
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大腿处一片微凉,粗粝的指腹沿着大腿根部往上游走,刺激的艾瑟惊呼连连。
“别”
“别什么别?”
吻了吻他的唇,钱韶川喘着粗气:“妞儿,你这里湿了。”
“唔”
指尖穿过小裤,直达秘密花园,挑/逗似的撩拨,慢慢插/入。
“唔,钱钱韶川”
双手抓紧她的肩头,娇小的身躯随着他的渐渐深入而战栗,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别别在这儿”
“不再这儿,在哪儿?”
没有哪一次,钱韶川会想到自己有这么迫不及待的一天。
邪肆的勾唇,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力的吮/吸。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哦~天我们”
艾瑟被钱韶川挑/逗的说不出话来,唇齿颤抖得越发的厉害,身子也跟着哆嗦了起来。
“到里面去,求你”
“宝贝儿,我在里面。”
指尖稍稍用力往上顶了顶,再度引得艾瑟一阵阵的战栗。
“不,我是说”
腿间太过敏感,艾瑟情不自禁地加紧。
突来的紧致弄得钱韶川头皮一紧,老二也跟着灼热起来。
该死的妖精。
心里暗自咒骂了一句,她的感觉真是好到爆,他爱死了她的紧致。
“我在里面,一直在。”
钱韶川说的极度暧昧,艾瑟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的拼命摇头:“到屋里去,求你,别在这外面让人看见唔”
钱韶川又使坏的顶了一下,刺激的艾瑟浑身紧绷,小手攀得他的肩头更紧。
“好。”
说实话,在门口做这事是有那么点刺激,可他不愿意别的男人看见他女人的身体。
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下撩到她腰间的裙子,钱韶川内心亢奋,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往里间走。
进了里屋,钱韶川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