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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灏稳稳重心,正色地叫了一声艾瑟的名字。
“嗯?”
很好奇,她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他怎么会知道。
听见艾瑟往上扬的鼻音,就知道她对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好奇,黎灏抬起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艾瑟顺势垂下眼睑看向自己左边胸口。
一见白大褂上别着的胸牌,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大名其实早已暴露,刚才的那些唇舌之争纯属无稽之谈。
“有话直说。”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被人知道,轻而易举叫出姓来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
“其实也没什么话,就是想问你一句你可否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吗?”
好像但凡跟钱韶川沾点边的人,嘴巴都特别毒,就连素来以温和帅哥之称的黎灏也不例外的使用上了阴毒舌功。只可惜,他毒舌功夫运用的再好,也料不到毒舌功它另一位祖宗正坐在诊断室内。
“羞耻二字我要不知道怎么写,那黎少你也应该不会知道道德二字怎么写。”
艾瑟轻而易举将话回击过去,击得黎大少当场无言以对泪千行。
“哈哈,不错不错,不愧为我钱韶川看上的人。”
呱唧呱唧,钱韶川厚颜无耻的拍手叫好,不但没得到艾瑟一个‘过奖’的眼神,反倒得到一个‘白痴’的表情。
亲见两人的互动,黎灏终于明白这两人心绝对没有有灵犀一点通的可能,情侣这档还当真谈不上。
理了理外套,黎灏调整坐姿,脸上重又挂上温和的笑:“OK,算我不道德在先,只是艾小姐你口无遮拦这毛病得改改才显得淑女。”
管你鸟事!
艾瑟心道她淑不淑女跟他有毛的关系,面上同样浮出一抹笑,这笑绝非真心,不带丝毫感情,纯属职业性微笑:“黎先生你管的可真宽,敢问你是做哪行的?管理还是管教?”
“”
黎灏二度被艾瑟噎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但为了不让对方看出来,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庞笑得更加柔和动人。
“他啊,做管理的。”
钱韶川算是头一次见到能够跟自己有的一比的人存在,心里既高兴又憋笑憋得几乎内伤,他终于明白占耀晖有时候因为他的话抓狂的感受了。
“哦?是么?难怪!”
其实在艾瑟心里管理和管教都差不多,管他管理还是管教,反正都是管人的,但在她这里可行不通。
“要管回到先生你的地盘去管,别在我这里瞎捣乱。”
“”
她说什么,他瞎捣乱?
黎灏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狠撞了自己的胸腔一下,他跟她没仇啊,她至于一开口就这么字字句句针对他么?
“小姐跟我有仇?”
“这里没有小姐有医生,要找*小姐到别处去!”
跟他说了几句,艾瑟对黎灏愈发的无好感,本来无恶意的称呼在她听来全是有恶意,管他能不能接受,只要她心里爽了就好。
“”
第三次,这是第三次!
黎灏抓狂的站起来,拉开步子大步向前笔端朝着艾瑟的方向走去。
“黎灏你要干嘛?”
钱韶川眼疾手快,一见情形不对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两步射到黎灏跟前挡住他的去路,双眼微眯,如同沉睡中的狮子觉醒一般骇然。
015跟她保持两米以上距离
更新时间:2014…1…21 15:18:59 本章字数:2162
钱韶川微眯的双眼犹如沉睡的狮子觉醒之时那般骇然,他不知道黎颢要干什么,但是,如果他敢对艾瑟有半分的跃踞,他都会翻脸无情。
话说到这里,这男人是不是对她有点意思?
答案当然是NO,因为面对此时没弄明白自己到底为毛那么火大的钱大少纯粹就是热血青年化身,只为了彰显他英雄救美的魅力。
“哟,钱少,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又是这个问题,钱韶川从艾瑟嘴里听到一次,又从黎颢嘴里听到一次,这或多或少让他快速运转的脑袋卡壳一下又一下。
“你说怎么个意思?”
通常情况下,钱韶川这厮很少管与之无关的事情,但凡都有个例外,无疑艾瑟的事情就是例外:“她一女流之辈能挨得住你几个拳头?”
“”
挨揍?!
听见钱韶川挑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艾瑟心中警铃登时大作。
眼前看起来外表斯文,笑容温和的如同二月暖阳的大帅哥有暴力倾向?所以他要揍她?敢问她跟他有仇么?好像没有,那他干毛要揍她?
艾瑟的脑袋瓜里开始浮现各种挨揍的理由和情形,不管哪一种她都是被揍得哭爹喊娘跪地求饶可怜巴巴的惨样,绝对没有哪一种是既能够不被揍又能够神气活现大摇大摆潇洒走出她亲爱的诊断室的。
啊呜
想到这些的这些,艾瑟心里拔凉一片,想她从小德智体美劳无一不学的顶呱呱的好,在学校里那也是老师身边的好学生,大小奖状得了不少,还从来没有被人揍过,被人说不好的经历,今天这一出究竟是闹哪样啊?
“你真的要揍我?”
十分之不相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尖,艾瑟试探性的问道。
他有说过他要揍她吗?谁告诉他的?
黎颢偏头睨了一眼被钱韶川挡在身后的小女人,再缩回脖子正眼盯上钱韶川那双活活要生吃了他的眸,至此一念天堂一念地狱,黎少清晰的听见他的那颗玻璃心咔擦裂成两半。
“钱少,你这护花使者做的太过分了吧。”
黎颢双手插进裤袋里,潇洒不羁地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我黎颢是怎么样的人相信你心里比我更清楚,至于有没有揍人或者说有没有揍女人的习惯我想我不用用过多的废话来申辩吧。”
“你是怎么样的人跟我无关,你有没有揍人或者揍女人的习惯也跟我无关,唯独跟我有关的就是我身后的女人,我不管你是被她弄得抓狂真想揍人也好,还是被她气的吐血假想吓唬也罢,总之,你,最好跟她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
这算是钱韶川此生说的最长也是最啰嗦的一句话,字字句句都充满了威胁。
然,黎颢也不是被吓大:“呵,钱少你吓唬我?这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应该是你钱少才对吧?怎么能够让我跟我的相亲对象保持那么远的距离呢?”
虾米?
相亲对象?!
艾瑟自动忽略黎颢说的三句话的前两句,紧紧就抓住了最后一句的相亲对象四个字。
“你就是那个某集团军军长的儿子黎颢?!”
艾瑟仍旧不信的指着他的鼻尖做夸张状,黎颢见状收起笑脸换上稍微严肃的表情双肩一耸,丢给她‘你现在才了解’的表情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是?”
他为什么不能是?也就是说他就是,而且很肯定。
天!
艾瑟惊讶的发出一声哀嚎,要不要这么狗血!
016没有默契更胜有默契(一更)
更新时间:2014…1…21 15:19:00 本章字数:2331
“黎颢,我警告你,最好放开你的爪子,要不我跟你没完!”
“钱少,这该放开手的人应该是你吧!”
“”
处于中间的人听见两个男人互不相让的话,无语到了极限:“我说你两能先放开我吗?”
有没有搞错啊?
她就一晃神,这两牛高马大的男人居然像三岁小孩儿一样上演了一出公开抢人的戏码,敢问他两究竟是谁啊,又不是天王老子干毛非得拿她一个小女子做筹码来抢啊。
“我不是好吃的,不是好玩的,麻烦二位大爷放开你们的手!”
被分别拉成一字型的双手此时已经在默默的宣告它们真的很酸并且也很痛,它们不想成为这两无聊男人的游戏。
艾瑟终于忍不住怒了,怒了的后果就是贝齿一咬,硬碰硬的将她的两条伸直的胳膊给狠劲儿地扯了回来,双臂齐齐甩动,以此来减免胳膊的痛苦。
“很痛?”
钱韶川看见她甩胳膊的动作,一步上前明知顾问,结果可想而知,除了换来艾瑟一个大白眼之外什么都没换到,反而引得旁边的黎颢捂嘴偷乐。
“姓黎的你给我闭嘴,再笑我废了你!”
“你给我闭嘴,不许笑!”
就在黎颢笑的开心之时,两道不同的声音从他的正面传来,好似还能拐弯,分别进ru了他的左右两边的耳朵里。
这太邪门儿了吧。
黎颢嘴角狠抽,放下捂住嘴的手,轻咳道:“你两可真逗。”
“逗管你鸟事。”
“管你什么事!”
好吧,又是两道声音同时发出,语速语调和语气那是相当的同步,听得黎颢双手一摊,嘴唇一瘪,意思很明显,你两真是太有默契了。
跟他有默契?见鬼去吧!
这是艾瑟的心理活动。
默契?那是个什么狗屁东西!
这是钱韶川的心里想法。
当然,这两不对盘的人在第二次不约而同之后互相瞪了对方一眼之后各自头一昂,分别朝南朝北两个方向走。
艾瑟重新坐回她的办公椅,握住鼠标狂点病患姓名栏,而钱韶川呢则是走到沙发旁坐下,长腿再度翘上了几案,一副吊儿郎当模样好不自在。
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黎颢摸了摸鼻子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事实证明他没说错任何一句话,只是他忽然发现他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了。
“咳。”
又一声咳嗽从吼间发出来,这一次黎颢没有刚才的放dàng不羁,转而换了一副我很认真的表情,不过再认真他那一年四季不变的温和笑容着实没办法让人去相信他是真的很认真。
单手插进裤袋里,黎颢抬脚慢慢向办公桌边靠近,随着他脚步的移动,坐在沙发上的人莫名的放下了交叠的双腿,身体坐直,双眼微眯,仿佛猎食的豹子一样时刻准备冲出去猎杀强敌。
“艾小姐,刚刚可能真的有误会,我来不是为了跟钱少争玩具,而是真的为了找你。”
找她?干毛?
艾瑟警觉的转过头来,望着头顶上的人。
温和的眸子写满真诚,让她意外的觉得这人似乎可以相信:“出去谈?”
出去谈?
艾瑟简单的三个字引得钱韶川颇有些不满,正想阻止裤袋里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
收藏过两百,今天两更哟
017或许真是他太自以为是(二更)
更新时间:2014…1…21 15:19:01 本章字数:2221
听见钱韶川裤袋里的手机频繁的震动,艾瑟收回凝视黎颢的视线转而看向了他的裤袋。
“钱爷似乎很忙!”
他很忙?不,他一点也不忙!他要忙也不会跑到医院来找她了!
“哪有艾医生你忙。”
艾瑟的话说的很呛,钱韶川回答的也很冲,两人完全半斤对八两。
“呵,钱爷见笑,你要不忙那就是闲得慌。”
说完,艾瑟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上跳动的时间,十一点一刻,距离下班还有四十五分钟。
放下手腕,眸光定格在办公桌上,秀眉微蹙。
摊开的记录薄平静的躺在原地,似乎也没什么可以记录的,病例薄密麻也写了很多,再看电脑,该输入的都输入了。
没新增的病号,没新来的病患,她好像没什么事可做了,既然如此
抬起眼睑,浓密的睫毛扑闪,望了眼前的人一眼,随后退开椅子站起身,艾瑟没做片刻停留绕过办公桌走向门口,开门出去,约莫一分钟之后折回,整个过程来的突然也迅速,根本不给人留丝毫反应的机会。
“黎先生既然来了,那也别客气了,有什么话和误会我们在饭桌上谈,怎样?”
微抿的唇瓣牵起一丝浅浅的弧度,她是个处事果决的人,当断不断不是她喜欢的处事风格。
爽快!
黎颢心里暗自赞叹了一句,他自问见过的女人也不少,各种类型都有,但像艾瑟这么干脆的人,反倒在他的印象中是第一个。
“行。”
一个字,决定了他的去与留。
“我反对。”
然而,坐在沙发上的人一听他们的决定就不淡定了,站起身掏出手机没看一眼来电径直丢出反对的意见,可惜,他的反对对于某个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人来说压根无效。
“钱爷你似乎真的很忙,手机响了停停了响,哪里有功夫闲管别人的事?你的反对无效。”
对钱韶川这号人,她真的无好感,每句话从她嘴里出来都像带着刺,好似刺不穿对方她心不甘。
其实谁又知道在跟钱韶川重遇之前她的心境是个什么情况,自从七年前她无意在自家浴室撞见打手枪的他,还差点被他耍流氓的那一天开始,她几乎每晚都梦见他真的化身为狼,吃的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然而七年后再见居然是那样,她还有什么好言好语跟他慢慢谈细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