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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素看着丝巾,质地柔和,一摸就知道好料子,花纹也是非常漂亮。“有心了。”
程墨陵替她披在肩头,赞许道,“果然适合。”
冯素勉强勾了勾嘴角,这个萧清泚到底给儿子灌了什么*汤,改天她一定要见见。
清泚在家休息了一周,便去《途中》上班了。周密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看来还是程总面子大,把你请回来了。我在你心中真是一点位置都没有啊?伤心啊——”
清泚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周姐,给你带了点小礼物。”
周密晃晃脑袋,“你啊,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西藏之行怎么样?”
圆满。
只是清泚却说道,“插曲惊心动魄,就是故事里的那对。”
周密叹了一口气,“等他们老了,再回忆这段,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了。年轻的时候总会钻几次牛角尖的。”
清泚笑,“周密你好像就比我大两岁吧。”
“我阅历比你们深!”周密大咧咧地说道。
一个上午,清泚都没有见到程墨陵的身影。不过倒是收到他的信息,约她晚上吃饭。
小远前天被萧清阳接走了,她这两天也清净下来。小家伙说是会尽快回来了。清泚好笑,他是舍不得程墨陵吧。
周密看了她的稿子,一时间脸上满是激动,“程总这回不会再说我了。”
“你不知道,上回我被他训的有多惨。”
“他会训人?”清泚诧异。
“哎,他认真起来真的挺威慑人的。”周密悄悄说道。
清泚在脑海中想了想他训人的样子,嘴角不由得扬起来。在林芝那晚,他真的是生气了。沉着脸一言不发,他是隐忍着自己的怒气的吧。
那时候清泚心里也有几分不安。
也许正是因为心中有了他,所以那时候在意他了。
下班后,清泚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些菜。孙炎炎今晚上要过来。两人也好久没见了。
孙炎炎带了一瓶红酒过来。“我不饿,随便弄点菜就可以了。”
“我想弄多还弄不出来。”清泚就会做那几个菜。
孙炎炎瞧了一眼,“凑合吧,比我强。”她倚在厨房门边。
清泚问道,“你最近怎么样?”
孙炎炎叹了一口气,“我妈知道我和那谁分手后,让她的那些好姐们一直在我介绍对象。我都烦死了。我才刚刚毕业啊,有必要那么急吗?”
清泚直笑。
“你别笑,你父母是不在国内。要是他们回国,我看你还笑得出来。”
清泚把菜盛好,“我爸妈年底会回国定居。”
孙炎炎瞬间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就等着吧。”
清泚漫不经心,“开饭吧。”
孙炎炎笑得独自疼,“就我们两个人?要不把楼上帅哥喊下来,正好配着我带来的红酒。”
清泚正在摆筷子,“他不在家。”
“我刚上来时,看到他家灯亮着的。”
清泚手一顿,那肯定是她刚刚忘记关灯了。
“我去叫。”孙炎炎拔腿就跑了。
清泚唔了一声,寻思着改天等程墨陵过来还是和孙炎炎说清楚吧。
一会儿,孙芸芸气喘吁吁地跑下来,“人不在,太可惜了。”
清泚笑笑,“下回有机会。”
孙炎炎坐了下来,“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们这楼上楼下的单人男女多好的机会啊?”
清泚默默地开始吃饭。
“最近相亲我也有了一些经验,现在对生辰八字也稍许涉猎。从名字来说吧,你是水系,程墨陵中间是墨字,墨需水才化,而且由水控制墨的浓稠。嗯,你应该是他的福星。”
清泚噗嗤一声笑,“孙大师,照你这么一说,我是水系,你是火系,我和你应该是水火不容。”
孙炎炎翻了翻白眼,“吃饭!”
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着一部现代剧。
趁着广告时间,孙炎炎点评道,“这个女人真傻,明明有个这么帅这么好的男人喜欢她,她的眼里却只有别人。”
清泚一如从前的表情,不惊不喜,“因为她才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意,追逐了那个人太久,久道她已经忘记了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
孙炎炎一回头,刚想说什么,传来几声敲门声。
清泚收起来心绪,“我去开门。”
孙炎炎也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的不自然。
程墨陵刚结束了一个饭局,喝了一点酒微醉着。助理张行有些纳闷,程总明明走错楼层了吗。
“不好意思,我们老板喝醉酒了。”张行歉意地解释道。
清泚看着他,程墨陵说道,“张行你回去吧。”
张行蹙着眉,一脸的为难。
孙炎炎走过来,“怎么了?”一看是程墨陵,“喔,程墨陵——”
程墨陵眯了眯眼,迈着步子走进来,他的身子晃了晃,清泚连忙扶着他的手臂。
张行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清泚对他说道,“我们是邻居,你放心好了。”
张行腹诽,这么个大美女都放心了,他都什么不放心的。
清泚把程墨陵扶到沙发上,他倚在那儿,双颊泛着红晕。清泚去倒水。
孙炎炎站在那儿,大脑飞快地转着。
清泚端着水走来,坐在程墨陵身旁,“喝点水——”
程墨陵也没睁眼,就着她的手喝了一杯水,嘴里还喃喃地说道,“清泚,我胸闷。”
孙炎炎炸毛了。“萧清泚,你给我说说什么情况?这就是你口中的邻居?”
清泚放下杯子,“唔,就是你看到的。”
孙炎炎来回走了几圈,“你骗我!你骗我!”
清泚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嗯,我骗了你,是不我的不对。”
孙炎炎不满,一时间又惊又喜,余光撇到程墨陵的嘴角划起的笑容,她哼了一声,抓起自己的包走人。
清泚叹了一口气,回头得好好讨好那位了。孙炎炎一走,程墨陵幽幽地睁开眼,身子往清泚身上靠去,“我们只是邻居吗?”声音满是磁性,温热的气息浮在她的耳廓,痒痒的。
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隔着薄薄的衬衫,她感受到他的体温,暖暖的,如同冬日享受到的阳光。
哎,说错话了。
可是他不是喝醉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忐忑中,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跟着过来。
跟着来的姑娘们,留个言冒个泡让我看看大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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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客厅的吊灯散发出浅浅的光晕,一室温暖。
清泚唔了一声,“要不要喝点水?”
程墨陵失笑,哑声回道,“不想。”他的手一点一点地环住她细细的腰部,慢慢收紧。
清泚的身子有些僵直,一动不动。
程墨陵在她耳边说道,“放轻松。你这样明天腰肯定酸。”
清泚赧然,放松身子,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口。“不是说今晚不回来的吗?”
程墨陵唔了一声,“想你了。”
简单的三个字却是最动人的情话,清泚有些无措的坐在那儿。再坚硬的铜墙铁壁也抵不过这样的暖语。
程墨陵眉眼微转,“我今天遇到一个人。”
“谁?”清泚很快地回神。
程墨陵挑了挑眉,“小远的爸爸。”
“啊!我哥!他来C市了?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清泚喃喃地说道。
程墨陵抬手揉了揉眉角,“本以为他是来突击检查的,现在看来他应该是来谈合作的。”
程墨陵和萧清阳在洗手间相视一眼,只是点点头。两个男人心照不宣,正式见面还得一个场合。
当天晚上程墨陵借着酒醉不肯回自己家。清泚还是第一次面对喝醉的人。
“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吗?”他知道对清泚有时候只能用这种无赖的办法。“头好疼。”
清泚没办法,只得让他睡在客房。“我上去帮你拿着东西。”
程墨陵摸了摸酸涩的额角,今晚上这酒没有白喝。
第二天早上,程墨陵醒的早起来弄早餐。清泚还在睡觉,等到早饭弄好,清泚正好起来。
他穿着睡衣在她家走动着,清泚有些不习惯,清泚恍惚地看着他。他已经洗漱过了,一脸的清爽。
程墨陵招呼她,“过来吃早饭吧。”
小米粥,煎蛋,很家常的早餐,却又有着说不出的意味。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下楼。清泚穿着一件碎花的连衣裙,程墨陵穿着正装。他去车库开车时,清泚在一旁等着他。
邻居正好散步看到她,“丫头,上班去啊。”
清泚打了招呼。“是啊。”
“对了,我上回和你说的那个男孩子条件不错,你看什么时候有空,你们两见一个面?”
清泚为难,这里的邻居太热心肠了。“王奶奶,我——”
程墨陵车子开过来,看到她和邻居说话。
清泚一看到他,“王奶奶,我有男朋友了。谢谢您了。我先去上班了。”
王奶奶看看车上的人,睁大了眼睛,这小伙子不是六楼刚刚搬来的吗。她摇摇头,这年轻人速度可真快的啊。
清泚一上车,就呼了一口气。
“怎么表情那么纠结?”程墨陵问。
清泚皱了皱眉,“王奶奶要给我介绍对象。”
程墨陵笑,难怪她这么纠结。“行情不错吗。”
清泚砸砸嘴角,“比不上你。”
程墨陵挑眉,“我就去见过一个,还被你们看到了。”
“那个女孩子很漂亮。”清泚中肯的说道。
程墨陵直视着前面,缓缓说了四个字,“不及某人。”
清泚转过脸看着窗外马路两旁高大茂密的梧桐树。
程墨陵将她送到杂志社,“《途中》现在交给周密和李昱白负责。”
清泚明白,程氏那么大的企业,程墨陵不可能不管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创办杂志社呢。清泚的心中有了想法,“可是《途中》不是才创办三个月吗?”
“你是不想我不走?”程墨陵的声音微微上扬。
清泚咬咬牙,“你为什么创办《途中》?”她还是问了出来。
程墨陵侧过身,双眼深深地凝视着她,嘴角轻动,“只为与你在《途中》相见。”
一上午,清泚都有些心不在焉。她想着程墨陵说的那句话。那么说从一开始,他创办《途中》就是为了她。
可是他和她以前根本就不相识?他怎么会知道她的?清泚心里有了疑问。
周密拿着途中第二期杂志过来,“这期的反响特别好,很多都市男女看了都有去西藏的冲动。清泚,你的文和李昱白的图,真是绝配。我看了都想立马买张机票飞到拉萨去,只为寻找我这一世的情郎。”
办公间的人都笑起来。
“周姐,您要是走了,谁来管我们?”
周密抿抿嘴角,“各位,我还有一个消息,程总回总部了,以后途中交给我们了。”
“啊!不是吧。程总这么快就抛弃我们了?”
“哎,我是为他才来了。”
周密拍拍桌子,“好了好了,别悲春悯秋了。大家打起精神来。关于第三期,我们初定是周庄,这次沐沐和阿智去。”
“周姐,你和程总关系不错,听说程总交了一个女朋友,什么情况啊?”
清泚默默回到桌前,继续去看稿子。
“这个吗,大家应该很快都会知道的。程总总会请我们喝喜酒的。”周密笑说道。
清泚捧着杯子,心里想到周密果然是程墨陵的好助手,说话做事风格都是如出一辙。
午后,清泚接到萧清阳的电话,约她晚上出来吃饭。
清泚下班后,便去了那家餐厅。
萧清阳在她点好菜之后过来的。
“哥哥,好久不见了。”清泚盈盈的说道。
萧清阳内心涌起无限的感慨,他深深的看着她,“小远都和我说了,什么时候把他带出来我们见见面?”
清泚扯着笑,“好啊,你什么时候有空?最近都会在C市吗?”
“最近会在这里,在和C市这边谈一个合作案。”萧清阳见她眉宇的轻快,他终于舒了一口气。
果然西藏是个圣洁的地方。
“小远回去之后就整天把姑父挂在嘴边,他很喜欢程墨陵。”萧清阳吃味地说道。
“墨陵对小远很有耐心。”清泚柔声说道。
“那就好。我也放心了。以后,有人帮我看这你,爸妈也能放心了。”
“哥哥——”她的眸色沉下来,“这些年让你们担心了。”
萧清阳伸出手握过她的手,小时候他常常牵着清泚的手,一起上学,一起玩耍,只是从什么开始,陪着他妹妹的人不是他了。如今再牵着她的手,才发现,时间竟过了这么久。
“你是我妹妹,我们是一家人。”他沙哑地说道。
清泚感受着他掌心的热度,“我常常做梦,梦里你我,还有沅黎,你俩在足球场踢球的情景历历在目。”她勾了勾嘴角,“沅黎喊喝,我上前送水。一切那么真实,可是醒来才发现一切都是在梦境里。”
萧清阳的手紧了紧。
“在布达拉宫,我许下了四个字“不念过往”。哥哥,当他出现在拉萨时,我就很怕,很慌张,一直躲着他,后来不告而别跑到深山里,而他大晚上一个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