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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寒假作业?!”隔了一会儿,陈奕南一连打了无数个“不会吧”。
“20张写生,还有描30张图纸。”
“小苏,你帮我做吧。。”
“滚。”
“小苏~~~~~~~~~~~”
“滚。”
“小苏~~~~~~~~~~~不要聊这么煞风景的东西了~~~~~难得放假,让我们把建筑学的东西都抛到脑后吧!”
我有些好笑,这样的奕南,像个小孩子一样,“那聊什么呢?”
“聊聊我们美好的未来。”
“。。。”
“小苏,你又在我面前秀三点了”
跟陈奕南聊天,即使都是废话也能聊得很愉快。不知不觉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
作者:121。236。59。* 2009…4…3 20:10 回复此发言
9 回复:【搬文】】《墙头草》校园文,可怜受变女王受,很好看喔!~
第七章 寒假一如我预期的无聊。我几乎每天都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偶尔拿出纸笔想要完成几张刘老布置下来的树木写生,却总在画到一半的时候想起陈奕南的脸。我们上课的时候他偶尔会画我,那些铅笔稿被我很郑重地夹在作业里。
那个时候宇翔即将面临升学考试。寒假过后只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要中考。虽然仅仅是考高中,父母的紧张程度却不亚于我高考的时候。
“既然都回来了,就给宇翔好好辅导一下功课。”父亲板着一张脸,推开我卧室的门。他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下我的房间,转身走了。
我敲了敲宇翔房间的门,听到一声很不耐烦的“进来”。
“你来干嘛?”宇翔坐在靠背椅上,轻轻揉着太阳穴。
“爸叫我过来给你辅导一下功课。”
“真是多管闲事,烦不烦啊尽给人添乱!”宇翔小声抱怨了一句,顿了顿,说,“我自己看就行了,你玩会儿电脑吧。”说完,又转过头去做功课了。
我应了一声,坐在旁边开机。开机的音乐又让宇翔烦躁地转过来:“把音箱关掉!”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登录了QQ。陈奕南的头像是亮的。
“明天就是除夕啦~~”我上线还没说话,陈奕南就先发制人。
“嗯。”
“呵呵~有没有新衣服呀~”
“没有~家里穷~买不起~~”
“哈哈,那爹爹我给你扯二尺红头绳~好不好?”
“去死!谁是谁爹啊~”
“宇翔,”门忽然开了,继母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来,吃个苹果。”
见我也在,继母迟疑了一下问:“秦苏,你吃不吃?”
我看了一眼盘子,里面还有两个削好的苹果,知道原本是没准备我的份儿的。家里水果其实很多,只是他们在准备时总是忘掉有我的一份。“不吃。”我淡淡的回答。
“秦苏,宇翔正在考试复习的关键阶段,你还在这玩电脑?”继母有些严厉地说,“电脑关了,出去。”
“妈——”宇翔啃着苹果,极其不耐烦,“你少唠叨几句行不行,爸叫他来给我补习功课的,我现在还没不会的题,呆会儿碰到了直接问他。你别跟着瞎掺乎。”
“好好好,”继母的语气一下柔和起来,“也别太累了,明天就是三十了,今天早点睡啊。”
“哦。”一个苹果核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掉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继母出去后,陈奕南已经发了无数个“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吃了个苹果。”
“真巧~我之前也在吃~我想着你就顺手削了两个,结果你的那个被老爸吃了,还夸我孝顺呢。”
我盯着屏幕,喉咙有些干涩。
“唉~伤心了~我辛辛苦苦给你削的苹果,你都不来吃。”
有一个想法,慢慢在头脑中成形。
“怎么了?说话啊,被我感动啦?”
我不给自己后悔的时间,飞快地打了一行字,狠狠地按了发送:“你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什么话?”
“就是我们在一起之类的的话”,艰难地打完这几个字,我感到血液一瞬间上涌全部到达头部,我的脸一定像个熟透的番茄。我做贼心虚地瞄了宇翔一眼,他在地头思考问题,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异样。
“当然算数了!小苏你答应我了?!”
“嗯。”我按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作出这样的决定。
“23号来学校。”发了无数个花痴的笑脸后,陈奕南忽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们2月25日正式开学,23,24两天报到。一般来说大家都是在报到的第二天回学校。当时,我以为陈奕南是因为有什么事要提前回去,所以叫我陪他一起。
2003年1月20日,离春节还有两天,我和陈奕南确定了关系。
第八章 之后的日子我几乎没有印象。只是记得我每天都在倒数回学校的日子。
我到学校时天已经黑了。在校门口,我一手按住怦怦乱跳的心,一手拿着手机给陈奕南发短信。我所有的行李仅仅是身后背着的双肩大书包,里面装了我的寒假作业和几件换洗内衣,还有揉成一团的充电器之类的杂物。
“我等了你3小时47分钟。”陈奕南的短信一向回得很快。
作者:暖暖的小抱枕 2009…4…3 20:11 回复此发言
10 回复:【搬文】】《墙头草》校园文,可怜受变女王受,很好看喔!~
寝室没有开灯,我打开门,一团黑暗。
黑暗中一双带着寒气的手臂朝我伸过来,从我的腋下插过去,在我的后背与书包之间环住,交错。
陈奕南紧紧搂住我,将我的头按在他胸前。独自在阴冷的寝室里坐了几个小时,他的全身都散发着凉凉的气息。
“奕、奕南,”我的脸贴在在他胸口,可以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让我把东西放下。”
陈奕南放开我,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我脱下外套,将书包甩到桌上,自己靠桌沿站了。舒了一口气,“累死我……”
“了”字还没出口,陈奕南又欺身过来,手撑在桌上,将我囚在他与桌子中间。在我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时候,他牢牢吻住了我。
那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深吻。缠绵,深情。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血液再一次冲进头脑。当我恢复思考能力时,第一个念头,是幸亏没有开灯,不然我脸红就被他看见了。
“小苏……”陈奕南开口说话,声音比平时低哑。他的一只手环在我腰上,细细地抚摸。尽管穿了厚厚的毛衣,那种感觉仍让我头皮发麻。
他在我的唇角轻啄,偶尔伸出舌来舔舐。我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靠在桌上任由他摆布。
他有些冰冷的手忽然撩起我的毛衣钻了进去,灵活地在我腰侧游走。那种带有寒意的麻麻痒痒的触感让我起了鸡皮疙瘩。陈奕南的吻逐渐下移,由唇角到下颌,然后在我的脖颈上逡巡。我配合地仰起头,手臂松松地搭在他的肩上。
陈奕南粗重的呼吸又移到了耳边,“小苏。”他低低地唤,我怕痒地缩起脖子,下一刻,毛衣和贴身的线衣却被一起脱了下来。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我微微发抖。陈奕南双手扶在我的腋下一提,我就坐上了桌子。他分开我的双腿站在中间,下(百度)身与我的贴在一起,动手开始解我的皮带。
我按住他的手,放弃了最后一个拒绝他的机会:“到床上去,我冷。”
我们爬上陈奕南的床,他迫不及待地压住我,自己也脱得精光。他炽热的吻落在我前胸,双手飞快地脱了我的裤子。
他分开我的双腿,牢牢地按住我的大腿根部,于望在我的后(百度)穴摩挲。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并不喜欢。
“小苏,放松点……”温柔低哑的嗓音透着蛊惑,然后一根手指突然刺入体内。我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短暂的叫声,刚才稍稍有些抬头的于望瞬间萎缩了。陈奕南一边唤着我的名字一边做着扩张,我竭力放松,可是最后他进来的时候我仍感觉到疼痛。他在我体内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始疯狂地耸动。我死死揪着床单,忍住了哀叫,却没忍住流泪。整个过程中我一直死死睁着眼睛看着我身上的奕南,他闭着眼睛,表情很陶醉。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痛苦是奕南带给我的。惟有这样,我才能撑到结束。
做完我几乎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中好像感到奕南拿了纸巾上来帮我擦了几把,我叫了声“奕南”就睡着了。
2003年2月23日,离开学还有两天,我和陈奕南第一次发生了关系。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睡醒。
陈奕南坐在我的凳子上,我偏头就可以看到他。他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视线落在某个遥远的地方,正在发呆。
“奕南。”我叫他的名字,喉咙发干,声音嘶哑。我清清喉咙,又叫,“奕南。”
他掐灭手中的烟,顺手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抬头看我,很温柔地笑:“醒了?”
我撑起身体,周身酸痛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前一晚的荒唐。侧过身,我的冷汗一下冒出来,仅仅是微微的挪动双腿,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就是一阵撕裂的疼痛:“宿舍里有水么,我想喝水。”
“没有,小苏你先等一会儿,我去烧。”奕南站起来,顿了顿,“醒了就起床吧,一会儿小川胖子回来看见你在我床上也不好。”
我脸一红,昨晚回来根本没来得及收拾自己的床,被褥都保持着上学期放假卷作一堆的状态。
奕南接了一瓶水,拿出热得快插进去。
“奕南。”
“恩?”
“我的——”我吞了吞口水,“我的,呃,内裤找不见了。”
很难得地,我看见奕南的脸,微微的红了。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扔到床上,“可能。。。。。。是昨晚从上面掉下来了吧。。。。。。”
我穿好衣服,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然后就楞住了。
“奕南。。。。。。”
“恩?”
“那个。。。。。。我把你的床单搞脏了。”床单上有一小片蹭开的血渍,都出血了,难怪那么痛。陈奕南,你不能对不起我。
那一刻,我居然有了如此娘们儿的想法,现在想想,我都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人真的是什么都能适应。
第一次,我很痛,出了血,丝毫没有快赶,因为没有及时清理里面的东西导致了发炎,低烧,肚子痛,以及后面持续几天的异物感。
第二次我竭力放松,尽量配合,没有血,可是仍然会痛。
第三次我痛得不再厉害,甚至找到了一丝快赶。
我的适应能力很强,甚至这样的姓事做了几次之后也能很好的适应。可是,与陈奕南分手两个月,仍然不能适应。
多少次夜里醒来,迷迷糊糊中总以为所谓的分手不过是一场梦,然后在黑暗中渐渐清醒,之后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我从未与女人做过爱,第一次的对象就是陈奕南。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就改变了我的姓向。
而在我坦然接受自己是g a y这个事实的时候,他却抽身而退了。
他说:我不是同姓恋。
作者:暖暖的小抱枕 2009…4…3 20:27 回复此发言
12 回复:【搬文】】《墙头草》校园文,可怜受变女王受,很好看喔!~
第十章
与陈奕南在一起的两个月,虽然短暂,却经历了不少事情。
今年开春,一场传染病开始悄悄在全国各地流行。在电视报纸各种媒体的宣扬下,一时间”SARS“这个词已作为死神的先行者在人们的恐惧深处扎根。
学校里每天反复喷洒消毒水,浓浓的氯水的味道刺激得我喉咙发痒。走在校园里,随处可见戴了口罩的人匆匆走过。
“唉,要是能停课就好了。”小川打了个哈欠,又趴在桌上。
奕南笑了笑:“要到了停课的时候,可能我们小命也就差不多没了。”他揉了揉我的发,抢过我的笔记,“唉,我说,马哲这种课你也要记笔记啊?”
我夺回来,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你懂什么,我问了大二的学长,他们说这老师期末不给划重点的,考的全是平时上课要我们记的东西。”
奕南看了小川一眼,见他眼睛已经闭上了,鬼鬼祟祟凑过来小声说:“我告诉你,你要记的重点应该是——”他拖长语调又夺过笔记本,在上面飞快的写下一行字:“我爱陈奕南”。
我立刻做贼心虚地脸红了。把“陈奕南”三个字涂得黑黑的,然后将那张纸撕下来揉掉。
四月的天空很蓝,阳光温暖,我的心情也是一片晴朗。
可是,不是有句话说,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