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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看着的不是我……”
虎曜还在不解,寒霄骧浮现笑意的嘴唇覆盖上他的唇瓣,两人的舌头缠卷,寒霄骧激烈地吸吮虎曜口里的蜜汁,被激烈索求的虎曜从湿润的唇间发出啜泣般的叹息。
在虎曜觉得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寒霄骧才不舍地离开他,重得自由的虎曜呼吸急促,双颊泛红。
红,羞赧的红,娇艳的红,寒霄骧忘不掉,夜夜梦回思念不已。
水气笼罩的眸子,欲拒还迎的香舌,引人迷恋的唇瓣,不论是哪里,只要是属于虎曜,便足以使得寒霄骧按耐不住。
“飞蜜……”
寒霄骧的心抽痛了一下。“怎么了?”
“好热,身体热热的……那里……也好热……”虎曜说这句话的时候,蜜色脸颊的红更加深一层。
寒霄骧轻轻一笑,将虎曜的身子移了方向,让他侧坐在大腿上,虎曜抵着他的胸膛,挣扎地说:“不行,你身上还有伤啊……”
寒霄骧淡淡地笑了笑,深吻虎曜的唇,手没停地解开虎曜的腰带,滑到他的双腿间,画圆地蠢动,虎曜的身体大震一下,接下来换成隐隐的发抖,忍耐着不叫出声,可当粗糙的指头摩擦前端,虎曜发出小小的叫声。
“啊……”
“喜欢吗?”
虎曜喘着气,微微颔首。
“想要我继续做下去吗?”含着笑的低语在虎曜的颈边流泄,恶作剧似地语气。
“……”虎曜难堪的转过头。
“想不想?”
“……想。”
几不可闻,小之又小的声音,寒霄骧还是听得清楚,先是温柔地抚摸虎曜脆弱的部分,直至某个部分坚挺起来,寒霄骧缩紧手掌,开始大力地摩擦。
虎曜绷紧了身子,把脸深深地埋入寒霄骧的怀里,发出如小猫的呢喃声,任由男人抚摸他的私密,解放他的下腹。
10-11
虎曜绷紧了身子,把脸深深地埋入寒霄骧的怀里,发出如小猫的呢喃声,任由男人抚摸他的私密,解放他的下腹。
“飞、飞蜜……好奇怪……”轻喘着,虎曜茫然地看着寒霄骧。
寒霄骧的心沉了几分——飞蜜,究竟是怎样的女人?可以让虎曜这般地思念她,成狂地思念……寒霄骧无法不去在意飞蜜的存在,因为,那是虎曜所喜欢的人……寒霄骧不由嫉妒着飞蜜,憎恨般地嫉妒。
察觉到寒霄骧暗凝的气氛,虎曜不解:“……飞蜜?”
“不,没事……”他安抚地道。
虎曜吃吃地轻笑数声。“骗人,飞蜜在想着啥事吧?飞蜜想着事情的时候,两撮眉毛会不自觉地揪在一块儿,瞒不了我的……我一直都看着飞蜜,飞蜜的事情我都知道……”语至此,他本是愉悦的笑脸褪下,眼神犹带几分的哀然。“所以啊,我也知道飞蜜喜欢龙啸,很喜欢很喜欢……就算龙啸的眼里从来没有你,你还是缠着他,因为喜欢啊……”
“……我喜欢的是你。”印证自己的话般,寒霄骧爱怜地亲吻虎曜的眼睑。
虎曜的眼神大放期盼的光芒。“真的?没有骗我吗?”
寒霄骧点头。“真的。”
“可是……”本以为会因寒霄骧的回答而高兴,没想到虎曜却颓然地垂下眼帘,道:“飞蜜为什么会喜欢我?我没龙啸好,个性差,容易暴躁生气,活像个小鬼似的……”
寒霄骧认真地答:“就算是小鬼,我还是喜欢,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即使疯了也还是虎曜,即使爱着的人不是他也还是虎曜,即使被当成替代品,只要是虎曜的希望,他无悔无尤。
寒霄骧傻吗?很傻,傻的不能再傻,何必痴心何必认真?对方不过是个疯子罢了,寒霄骧就是认真了,曾经冷漠的自己,曾经淡然的自己,只要遇上了虎曜,那些全都没了,也不想再有了!
虎曜可还记得那一夜的约定?两人约好永远永远不会离开,相伴相随,许诺一生的约定。
如果心爱的人儿忘了,那也无所谓,因为他会记得,牢牢记得,绝对不忘。
寒霄骧是多么的傻啊?
傻的执着,傻的可怜,傻的惹人心疼。
无情的人若是动心,他的情,他的爱,他的真,他的诚,将比任何有情人来的深刻。
但若是爱上不该爱,也不能爱的人呢?爱上一个可能到死都不会爱上自己的人反悔可否?寒霄骧怎行?寒霄骧怎舍?爱,就是爱了。
可怜的痴心人,谁怜?
伤怀的无情人,谁慰?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飞蜜……”晶莹的泪水,滑下蜜色的脸颊,无限的感动,充斥在虎曜的胸中。
寒霄骧轻轻地叹了一声,低头舔去虎曜的泪。“……我不是想让你哭啊。”
“飞蜜,我觉得我好狡猾,说不得我就是想听你这样说,才说出那样的话……”
寒霄骧吻着虎曜的青丝,道:“你想听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只要你想听。”
虎曜有些犹豫,没过多久,开口道:“飞蜜……说你喜欢我,比谁都喜欢,除了我,再也不会去喜欢别人了……”一滴泪,又滑落。
“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每生每世……如无你,我定不会再爱。”他寒霄骧,只愿爱虎曜,傻,就让他傻得彻底,傻得无路可退。
“飞蜜……”
虎曜抱住了寒霄骧,笨拙羞涩地送上双唇,虽先让虎曜掌握主导,随即又给寒霄骧夺去,寒霄骧的舌戏弄似地在虎曜的口中任意窜动,触弄着虎曜的上颚跟脸颊的内侧,再来则是卷上虎曜的舌,缠绕交舐。
悉地悉地,虎曜的衣服被寒霄骧流利地脱下,刚结束吻的虎曜静静地喘着气,赤裸裸的身体遍满粉色的晕。
“……飞蜜……你想做吗?”
“……你不想吗?”要虎曜答不想,寒霄骧不确定自己耐不耐得住。
“……”虎曜怯怯地点了头。“上一次……刚开始虽然很痛……可是后来变得好舒服……”
寒霄骧将虎曜拉上床铺,让他平躺着,他鹰峻的眼看着虎曜。
“你还记得那一晚的事情吗?”
虎曜理所当然地点头。“记得……跟你的事情,我都不会忘记,何况是那种事情……”
“……不觉得奇怪吗?”奇怪被当成了个女人……可刚问出口,寒霄骧就后悔了,他不希望让虎曜因这件事情又开始难受,,要是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是虎曜的幸福,他宁可虎曜沉溺,没有痛苦,没有悲伤,如那个只有快乐的世界是虎曜所愿……寒霄骧只求别再让虎曜露出那种哭泣的笑容。
好险虎曜似乎也不大理解寒霄骧的问意,歪着头问:“奇怪什么?”
“不,没什么……”
“飞蜜才奇怪啊。”虎曜扯开了笑脸。
“……你说的对,是我奇怪。”寒霄骧宠溺地笑了笑。
虎曜也咯咯地笑了几声,直到他的唇再度被另一双唇封缄为止。
接着,湿热的嘴唇沿着肌肤攀爬,右手大刺刺地从胸口抚下,柔柔的力道按压虎曜的股间。
虎曜呢喃地呻吟:“会痛……”
一听,寒霄骧立刻拉开虎曜的大腿向上压到虎曜的胸口两旁,柔软的舌头探入禁箍的入口潜进,肉壁瞬间变得紧绷,这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不久虎曜的腰随着舔舐而跳动,身体的麻痹感使得虎曜的脑筋一片空白,腰部以下的地方似乎都要融化了。
拖着一丝闪亮的银液,男人的舌头以难以忍受的缓慢速度离开了,虎曜呼吸狂乱无绪,濡润的眼瞳看向男人。
讨厌……
不要停……不要你停……
眼神传达无言的请求,抑或是诉说的抱怨。
寒霄骧的笑音从喉咙深处发出。
“等等,很快,很快……”
寒霄骧放平了虎曜的双腿,含着虎曜颤抖的挺立,用力的吸吮,同时伸入手指企图更加软化稍稍放懈的紧绷,虎曜的后背忍无可忍地一阵痉挛,发出一声叫声,身体反仰向后。
——痛感与快感的并和,总让人欲罢不能。
白牙不断地轻啃挺立,痛苦直击虎曜腰的深处,几乎已要高潮,偏偏男人恶意地不肯宜开口唇,无法解放的虎曜扭动着身体。
寒霄骧也没轻松到哪里去,忍耐欲望的用手指柔化虎曜的密穴,焦躁的双唇来回吻着虎曜大腿根部的东西以及两颗果实。
兴奋和甜美的麻痹感让虎曜的知觉逐渐模糊,由于两人的体热也散发出某种香气飘荡在小室中,闻到这种熟悉的香气,虎曜登时苏醒先前曾被男人爱抚的记忆——更加的期待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了。
三只粗大的手指在密穴抽动,发出令人脸红的淫荡声音,听着这种声音,加上男人的挑逗,虎曜的脸红到了耳根子……不对,是连脚指头也都泛红了。
更加燥热的,是身体,更加强烈的,是欲望。
羞耻的密穴被男人开发探索,虎曜的身体毫无遮掩的被男人的视线侵犯,虎曜无法拒绝,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直到男人把手指拔出为止。
“啊——…”虎曜的胸口大幅起伏地喘息,喘着气啜泣,眼神示意着希望男人的碰触。
寒霄骧拂开披在虎曜脸颊上汗湿的头发,轻抚他的颊,虎曜也宛如只听话的小猫,讨好主人般的磨蹭男人粗大的手掌。
因克制欲望造成了满面汗水的寒霄骧微微一笑,重新抱起虎曜的脚。
“说你想要。”炙热的嗓音命令着。
虎曜用着干涩的喉咙乞求:“想、想要……”
“舒服吗?”
蜜色肌肤的青年撒娇的点点头。
“现在……让你更舒服……”
爱怜地望着紧紧收缩、沾着透明琥珀色的花蕊,寒霄骧把自己涨大的脉动压上去,前端稍稍压进放松后,柔软微开的地方吸住寒霄骧的先端,可后来的紧窒拒绝寒霄骧继续插入,于是寒霄骧侵略性地强迫撬开它。
“——啊啊!”青年惨呼,伸出手在空中胡乱地挥动求助。“痛……好痛……!”
寒霄骧握住挥动的手,在指关节处一吻安抚。
“怎么会不痛?不过很快就好了,还记得吗?后来你变得很喜欢,很喜欢……”
男人停了一会儿,慢慢将脉动深入插进,推开紧窒,停止不动,前后摇动,再次侵入,全都进入虎曜的身体时,男人弯下上半身亲吻虎曜。
虎曜也回吻着男人,舌头交缠,含着炙热的密穴更加紧缩,同时男人握住虎曜的膝盖,以一定的韵律更加剧烈地摇动腰部,插进全部,抽出一半,咬紧牙狠狠的再插入,每次的撞击,都带着两具身体肌肤相碰的淫靡碰声。
“啊、啊、啊……”禁不起这种肉欲的激情,虎曜失措的呻吟。
猛烈的力道冲刺密穴,男人任意翻弄连虎曜也不知道的自己。
很快的,攀升到顶点的高潮到来,男人的热流在虎曜的体内迸射,虎曜深深陶醉着从身体内部被男人浸湿的感觉。
寒霄骧把完全虚脱的虎曜拉起,抱上膝头,连系住的部分始终没有分离,他温柔地梳理虎曜散乱的发,仍旧调不回气息,喘气难止的虎曜睫毛上闪动着珍珠的泪水。
“现在的你……还是好紧。”
肉壁缠着炙热,不放。
“……这算好吗?”
寒霄骧吻着虎曜的眉角。“嗯。”
虎曜低下头,看见了染血的包布,惊慌地按住寒霄骧受伤的地方,道:“你的伤口裂了!”
反观寒霄骧不痛不痒地道:“没关系,不痛。”
“不行,要重新包扎才行!”虎曜刚提起身子,就感受到炙热的滑动,身体自然地一抖,引发了战栗的甘美,也加燃男人复苏的欲望。
寒霄骧按住虎曜。
“别动,先别动……”
羞红脸的虎曜点了点头。
“再等一下……”
“……嗯……”
无语的两人,品尝着余韵的甜蜜跟浓烈的气息,沉迷,太过沉迷,所以谁都没有发现,直到——
门,卒然推开。
(待续)
12
该说是幸运吧?开门先入的,是引在前头的陈鹏,但饶是经历许多风浪人生的陈鹏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也不禁傻眼,呆怔在门口动弹不得。
动作最快的,反而是刚回堡中就听陈鹏诉说虎曜状况的龙啸把陈鹏推入房里,一个箭步跟跨,反手就把尚未看见景象的燕鹰锁在门外。
“龙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