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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你们说才对吧?”
李梁说:“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现在就是对于你现在的情况很有兴趣。说老实话,方平,你当上总经理助理,我很高兴,不过我不认为那是凭你的本事得到的。所以这里面有什么内幕,说出来听听吧?”杨齐天也看着刘方平。
刘方平用筷子拨了拨面前的凉菜,说:“这菜怎么有点咸啊,能不能在加个甜味的?我老在外面吃饭,味精吃得太多了,总想吃点甜的。”
杨齐天说:“我说刘方平,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啊,我们两个好心好意想帮帮你。不说别的,论社会经验,我和李梁总比你要强上一点,我看你的样子,也知道这个助理当得不是太舒服。你把事情讲出来,我们也可以替你出出主意。”
刘方平知道他们俩人说得没错,论处理事情的能力,无论是杨齐天还是李梁都比自己强了不止一点半点,但他就是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他们。刘方平说:“我说杨齐天,你可以了,当了一个刑警,你了不起啦!你是不是自觉比我强得多了?可以来教育我了?”
杨齐天说:“虽然我不想伤你的自尊,但事实就是如此,你自己说老实话,你有什么地方比我和李梁强的?”
刘方平仰头想了想,说:“身高啊!我的身高比你们两个都高!”这一句话真是太绝了,说得杨齐天一口酒呛着了,不住咳嗽起来。李梁也是一个劲地摇头。杨齐天身体素质极好,但正因为从小煅炼的原因,个子不是太高,只有一米七左右。李梁跟他也差不多。刘方平比起他们两个,身体素质可以用“差”这个字来形容,但偏偏长了一个一米八的个头。刘方平对于自己有这个优势很是高兴,一有机会就要提出来。
杨齐天把气喘顺了,说:“你小子,我最恨你的就是这一点。个头有什么关系?我个子又不矮!”
刘方平火上浇油:“那是!你一点都不矮,在矮子里面,你就算是个头高的了!”
“你再说,我打你!”
李梁冷眼旁观,见刘方平成功的话题转移了开去,也不能不心生佩服。心说:“你别的本事不多,这一手本事还真是真不了起。杨齐天也算是机警的人,这么轻易就上了他的当。”他可没有让刘方平轻易脱身的意思。本来既然刘方平不想告诉他们,他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可是刘方平如此对待老朋友,自己要是不给他点教训,那真是太便宜他了。
李梁说:“齐天,你又上了方平的当了,他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才故意这么说,好激怒你来转移话题。我对于身高的问题很满意,还是来谈谈方平的问题吧。”
刘方平说:“你当然满意了,你跟齐天比,你就算是高个子了。”
杨齐天说:“好了,你有完没完?我不问了还不行吗?你要再说,我可真动手了!”刘方平“哈哈哈”笑了起来。李梁本来想让杨齐天出头逼刘方平就范,没想到杨齐天这么容易就放过了刘方平,也只好作罢,他对刘方平的事,兴趣本来就不大,也没有再问下去。
摆脱了最麻烦问题的刘方平明显要轻松得多了,话也慢慢多了起来。三个人胡说八道,话题越扯越远,也不知怎么就说到了现在最热的国学的问题上了。杨齐天说:“这些日子网络上到处都在讲国学复兴,你们两个学问大,怎么看?国学是应该复兴的吗?”
刘方平说:“什么是国学?国学的定义是什么?你先把这个事情说清楚吧。”
李梁说:“这个事情我有经验,那就是凡是中国古时候留下来的东西,都是国学!”
刘方平说:“胡说八道!世界是在不断前进的,任何东西都要不断进步,如果说凡是留传下来的东西就是好的,就要复兴,那不是倒退吗?”
“中华民族是伟大的民族,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在他的伟大的文明里留下来的当然都是好东西,当然不能抛弃!”
“每个民族都说自己是伟大的民族,但每个民族的东西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如果不能正视自己文化里面的缺陷,而一味讳病忌医,那么这个民族就很难有所进步!”
李梁拍案而起:“你竟然敢说中国文化里有不少的缺陷,竟然还说要对伟大的传统进行反思?你还有没有国家荣誉感?你还是不是中国人?你就是卖国贼!要把你打翻在地,踏上一万只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刘方平吓了一跳,说:“你没毛病吧?只是随便说几句话,怎么我头上就多了这么一顶大帽子?”
李梁笑嘻嘻地说:“在网上别人就是这么骂我的!我和你的观点一样,挨骂也不是挨一次两次了。首先‘国学’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就是很不光彩的。那是清末中国最黑暗的时候,洋务派第一次提出了“西学为体,中学为用”,这大概就是‘国学’的前身了。其后虽然还是有不少人提出来各种各样的名目,但总体而言还是没有脱出这个范围。如果说我们现在所说的国学还是这个意思的话,那我就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复兴它了!”
刘方平说:“你也不必太在意,现在那些在网络在大谈要爱国,要复兴‘国学’的人,大多都不知道什么是国学,反正听到一个‘国’字,就以为是好的了。你不防问问他们,他们是如何复兴国学的?他们可愿意不去用电脑,不去看言情剧,而去读四书吗?他们能不唱流行歌曲,而去唱京剧吗?那可是国粹吧?他们为什么不去唱一唱?说到京剧,我刚刚又学了几段,我给你们唱一下!”
杨齐天狠狠打了自己一嘴巴,说:“两位两位,行了吧?不要再说下去了!都怪我!没事提这个话题干什么?真没想到,在这里竟还能找到两位这么为中国文化担忧的贤(闲)人!刘方平!你要是还有点人道主义,就不要在我们两个人面前唱京剧!你要想唱,去我们审讯室去唱好了。犯人要是不招,就让他听你唱戏,比什么手段都有用!”
刘方平正想反驳,手机又发出一阵响声,这对于刘方平来说是很少见的。他虽然有电话,但用的时候并不多,一个月可能还打不到十次。平时给他打电话的,也就是父母和李梁,杨齐天。现在两个人就在他面前,昨天家里也才刚来过电话,这会是谁呢?刘方平打开了手机,刚问了一声:“您是哪位?”脸色当时就变了。李梁笑问:“怎么了,方平?让人给煮了?谁来的电话?”刘方平说了一句:“一个朋友。”站起身,走到了一边。
第十九章
电话是申云打来的,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好像特别着急,让刘方平到她家里去一趟。刘方平问她有什么事情,她就是不说,只是让刘方平去她住的地方。刘方平说他不知道申云住在哪里。申云说可以告诉他地址。刘方平说他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就算告诉他地址,他也找不到。申云说他根本就是不想来,只是在找借口,告诉他只要打一辆出租车就能找到。刘方平那超强的躲避工夫这一次没有任何作用,申云把狠话都说出来了,说如果今天刘方平不来,那明天她就去公司,她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去吻刘方平。
刘方平头上顿时出了一头冷汗,虽然和申云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知道这位小姐说得出就做得到,她说要吻刘方平,就绝不会只是轻轻碰碰刘方平的嘴唇。刘方平无可奈何,这时才想起,应该在一开始就和申云说实话,就算现在他说他跟朋友在一起走不开,申云也不会相信了。刘方平叹了口气:“好吧,那就我现在就去。”
他走回座位正在想怎么和杨齐天、李梁解释,李梁先开口了:“齐天,我敢打赌,方平现在就要走了,你信不信?”杨齐天说:“信,我当然信了!这个时候打来电话,那还不是催他快点回去吗?方平,行啊,说不定下次见面,我侄子就会打酱油了!”
刘方平咳嗽了两声:“那我就先走了,我把账结了。”杨齐天说:“快走吧,我和李梁还要再待一会儿,你结了账,我们怎么办?快走吧!”刘方平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多花钱,但话说的却让人舒服,就冲这一点,他杨齐天出人头地,自己就不能不服!
刘方平走下出租车的时候,申云就站在离他不到五十米的地方。虽然是夏天,但今晚的温度并不是太高,申云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刘方平下车的时候本来一肚子火。他长这么大只有一个人能对他招之即来,除了那个人他也不想再让任何一个人可以对他这么做,可是看到申云这个样子的时候,他一点火气都没有了!出租车司机开车对刘方平说了一句:“小伙子,跟女朋友吵架没有这么严重,人家这么晚了,还在等人,你就应该知足了!”说冲这句话,刘方平要是还能发火,那还算是个人吗?
申云就好像不知道刘方平来似的,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四周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平添了一种凄凉的感觉。刘方平觉得申云好像前所未有孤独,不然的话,她不会叫自己这个和她并不熟悉的人来。难道她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也没有吗?刘方平小心翼翼地走到申云身边,说:“你还好吧?”
申云冷冷地说:“你不是不想来吗?不想来可以不来的,我出来不是为了等你!你现在还可以走。”
刘方平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他的脑子又慢,想不出来要说什么,只是说:“你让我来,我就来了。你如果想让我走,那我也可以走。”
申云“卟”的一声笑了出来:“刘方平,你这个样子,可是不行啊!女孩子随便装装可怜的样子,你就分不出东西南北了,这样以后你有苦头吃了。”
刘方平挠头,说:“可能吧,但在我面前装可怜的女孩子并不太多,因为骗我没有什么用。我什么都没有。”
“难道没有人想骗你的感情吗?”
“骗我的感情和骗我的身子一样,都会令我高兴!”
申云一开始打电话的时候只是想问问刘方平敌人的情况有什么变化没有,同时也是提醒他,不要几天不联系就把自己忘到脑后,又在想办法开溜。当她听到刘方平接电话的声音那样鬼祟,心里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像刘方平这样的人什么时候接电话会这样鬼祟呢?是不是他女朋友在场呢?哦,对了,他没有女朋友,那就是他的梦中情人在了。如果自己让他在梦中情人和自己之间选择的话,他会选择谁呢?这真是有意思的事情啊。就是这种思想的作用下,她才说了那些话。
在小孩子身上你会发现这种一种有趣的现象。就算他手中有和别人一模一样的玩具,他对别人手中的玩具也会表现出异常的兴趣,如果不怕说得严重一点,也可以把这种兴趣称之为攫取欲:总喜欢把别人的东西抢到自己手里来。这种情况并不是只在小孩身上才能发现,在一些对于社会生活有严重的不信任感的身上这种倾向也极为明显。申云身上的这种攫取欲要比大多数人都强得多。
她并不喜欢刘方平,对于她来说刘方平太过胆小,而且不值得依靠。但在她的想法里刘方平是属于她的物品,至少暂时来说是属于她的,而且是只属于她的。在她自己没有想放手之前,任何人,记住是任何人都不能从她手里夺走。
我们应该实事求是地说,申云近几天的精神有些异常。王海蓉对她的压力已经越来越明显,她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有人向王海蓉报告,这种无法反击的生活已经快让申云无法忍耐了。刘方平作为一个军师是完全不合格的,他制定下计划的时候并没有把申云的感受考虑进去。、对于刘方平这种人来说,再没有比等待更舒服的事情了,他并不知道有些人是不喜欢等待的。
对于刘方平这么快就能赶过来,申云还是比较满意的。这才不枉她故意穿了一身比较单薄的衣服站在外面。当然这是夏天,屋外的气温还不太冷,但这总也是一点牺牲。如果刘方平敢让她的牺牲白费的话,那么申云一定会让刘方平知道自己的话是不能不听的。刘方平的胆小救了他自己一命。
申云让刘方平进了自己的家,她本来没有这么想的。家对于申云来说是一个极私密的场所。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人能进入。就算不得不委身于胡正志的时候,申云也不曾让他踏入自己的家门一步。当她待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她有一种脚踏实地的安全感。无论门外有些什么,只要关上家门,她都能把他们关在门外。今天她不能不破一次例,因为刘方平下了车之后就站在她面前,一句话也不说,仔细看的话,你还会发现这个男人的手指一直不停地在发抖。
第二十章
申云面对这样一个胆小的人实在有些无可奈何。自己一时兴起把他叫了来,也是自己的失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把他让进家门了。不然的话,大晚上一直站在外面,就算是申云这样不在乎别人目光的人也会有些受不了的。另外,申云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