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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蓉向刘方平扑过来的时候,刘方平还以为她要把自己嚼碎了吞下去呢!好在,这种情况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马上就镇定了下来,什么也不做的仍由王海蓉摆布。
“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刘方平躺在床上,王海蓉骑在他身上疯狂地动作着,他竟然还有闲心去想这些,真是能人所不能啊。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这个问题,但总是想不明白,而且以前只要一想起脑袋就会发涨,这次是第一次在这么清醒的状况来考虑这个问题。
“我不否认我这个人有点自恋倾向,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女人为我如此疯狂。这种疯狂跟她们对我的感情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是不是所有的女人一看见我就会有这种本能的冲动呢?如果这样,那当初苏曼青是不是也是因为受到这种本能的影响才会爱上我呢?淑真呢?她是不是也是因为这种本能才会爱上我?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对我都只有本能的冲动,而没有一点感情呢?我在她们眼中应该就像一件珍贵的玩具一样吧,只不过这件玩具能动能说话,还能帮她们解决需要,所以她们很喜欢这件玩具,但她们绝不会去考虑玩具想要什么,也不会管玩具会做什么,只要她们想要的时候,玩具在自己手上就行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处境吧!”
刘方平感到了一阵恶心,他的性格本来就偏向消极的一面,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打击更使得他有了凡事都往坏处想的习惯。媚惑之珠的确能引起女人的本能,但引起女人的本能是不是就意味着那些女人就把刘方平当玩具,这可就是两码事了。再者说了,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不同的,女人被当成玩具是很可悲的一件事,男人要是被当成了玩具,就未必有那么可悲了,还有许多男人的梦想就是被所有的女人当成玩具呢!不过刘方平似乎很难接受就是了。
刘方平的变化王海蓉有很直接的感受,她停下动作娇喘道:“怎么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又在想些什么呢?”
“海蓉,你爱我吗?”刘方平问了这么一句。
“当然爱你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王海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她其实根本不必回答,她的动作已经可以表明一切了。“为了追你,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现在你总算是属于我了。你是属于我的,你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身体都是属于我的。不过我不会那么霸道,如果你实在忍不住的话,我也可以允许你在外面放纵一下,毕竟男人总是会有审美疲劳的嘛!我是不是很体贴啊?”
也许对别的男人来说,王海蓉这么说真得很体贴,但她的这番话正好和刘方平心里所想的玩具的待遇不谋而合,更加深了刘方平怀疑。
“果然是这样吗?”刘方平想:“我早就听人说过,爱情是唯一的,这里面容不下第三者。如果一个女人面对恋人的不忠还能淡然处之,就说明她对这个男人并没有多少真感情。王海蓉会这么说,就说明她只是需要我,而不是爱我,而她之所以会需要,只是因为我身体出现了这种异常情况,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优点。”
“进化的好快啊!”天宫里一只足有十几米高的白色狐狸看着眼前的“察世镜”发出了一声感叹,有一点要先说明,现在察世镜里只是在表现媚惑之珠的状况,关于刘方平和王海蓉之间的情况天宫里的人并不关心。
这座天宫的主人,那个老者就站在白色狐狸的旁边,听狐狸发出感叹,点头赞成道:“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媚惑之珠刚刚脱离压制,就开始进化了,看这个样子已经到了明心的阶段。那个刘方平已经开始感受到媚惑之珠的存在,如果他有心的话,完全可以利用媚惑之珠的威力在人间界掀起大浪。到那个时候,天下间没有女子不会为他疯狂,没有女人不会为他付出一切,若是再进一步,天地人三界的女性都会被他所引诱,想一想都觉得可怕!”
“有什么可怕的?”白色狐狸脸上露出不屑之色,道:“我们女性引诱你们男人就背了几千年的骂名,现在有一个男人出来让你们也尝尝被人辱骂的滋味,我看也没什么不好!再者说,媚惑之珠处理不当,本来就是你的责任。你当时就应该果断一点把那个男人给宰了,把媚惑之珠拿回来,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怎么,现在又想拖我下水吗?”
那老者被狐狸说破心事,不免有些尴尬,道:“话不是这样说,凡人之命不可妄取。更何况我看那刘方平本性纯良,实在是天生的好人,若是因为自己的过错就取了他性命,实在于心在愧。”
“本性纯良,天生的好人?我看是天生的废物吧?”狐狸冷笑道:“你以为媚惑之珠是什么东西,靠一个废物再加上你给的那块五色石就可以压制住它吗?现在好了,媚惑之珠和那个男人已经结为一体,除非那个男人心甘情愿,不然再没有第二种办法可以完整地拿回媚惑之珠。”
“所以啊,所以才要请你来帮忙嘛!”老者陪着笑脸道:“我想有劳娘娘下人间界一趟,想来以娘娘的手段,对付一个毛头小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让他乖乖地把媚惑之珠交出来,岂不是皆大欢喜?”
那狐狸本不想搅这趟混水,可那媚惑之珠跟她出于同源,若是媚惑之珠出了什么问题,她也免不了要受牵连。因此明知对面这个老东西要拖她下水,天狐也不能不答应下来:“也好,那我就去凡间走一遭,见了那个小子让他把媚惑之珠交给我,也免得又被人说我没有自制之力。”
“娘娘岂慢!”老者见天狐对这件事漫不经心,生怕她大意出错,道:“娘娘本领自然是天下无双,原本也不需我多言,可那刘方平此时身怀媚惑之珠,对美貌女子天生就有免疫之力。娘娘又与那媚惑之珠出自一源,若是一个不小心……”
“听散人的意思,好像是说我堂堂天狐反而会载在这个小子手里不成?”天狐冷然道:“你尽管放心,要引诱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美色只不过是其中之一。除非那小子结成道心,不然总逃不过我的五指山!”说罢四爪腾空,飘然而起,才现出了她身后的九条尾巴。
第二百零七章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杨齐天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喝光,自言自语道。他这几天闲着没事,就想找李成梁和刘方平出来聚聚。哪知道这两个人总是推说有事,今天好不容易答应下来了,竟然又迟迟不到,这让一向以朋友情谊为重的杨齐天心里很是郁闷。
“成梁和方平之间的交情当然不是假的,论交情他们两个恐怕比我还深,可他们两个的行事风格完全不一样,以前在学校里反正都只是空口说白话,还不至于伤了交情,现在就不同了。成梁这几年是顺风顺水,方平却几乎一步一跤,到如今更要在成梁手下讨饭吃。他嘴里虽然不说,只怕心里不是很高兴,更何况成梁一向喜欢以大局为重,难免有对不起方平的地方,要是不时常替他们化解一下,日子久了难保没有翻脸的那一天。”他这么想着,又喊了一杯酒。
杨齐天是不知道周信佛的事情,不然恐怕更会大叫自己有先见之明了。可惜他的这番苦心,李成梁和刘方平好像都不怎么领情,直到现在两个人都还没有露面。
“真是太过分了!”要不是在饭店里,杨齐天大概就要拍桌子外加破口大骂了。“这两个混帐真是欠管教,这才多久不见面,就敢让我等他们了!想当初都是他们等我的!”杨齐天怒气冲冲地掏出了手机,拨通了李成梁的电话,电话一通他马上就吼道:“李成梁,你现在是总经理了,架子大了是不是?我请你吃饭,你还敢让我等这么久,你是不是身上皮痒欠揍啊?”
电话里传出了李成梁懒洋洋地声音:“怎么了,杨科长,火气这么大干什么?看起来在国安局干了几天,是有长进,知道怎么威逼别人了。方平现在应该也没到吧,你怎么光说我不说他啊?”
“你以为我会放过他?骂完了你我就打电话去骂他!”
“那就不用了,你要骂他现在就骂吧,因为我看见他正站在你身后呢!”李成梁笑嘻嘻地道。
杨齐天这才听出来李成梁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他的声音好像不是从电话里传出来,而是从自己身后传出来的。他一回头就看见李成梁和刘方平两个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们,你们两个人到这里多久了?”杨齐天瞪着眼睛问。
李成梁仰着想了想,问刘方平道:“方平,我们两个到这里多久了?”
“也没有多久。”刘方平回答道:“只不过有人在背后说人坏话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来了。”说完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杨齐天站起身来叫道:“好啊,原来你们两个早就到了,却故意不露面,存心想看我的笑话!李成梁,就冲你这么干,今天这顿饭你就得清客!”
李成梁哈哈大笑:“好好,我请就我请,不就是一顿饭嘛,按你的话,我都是总经理了,难道连顿饭还请不起吗?”
刘方平在一旁看笑话:“不管你们俩个谁请,反正不会是我请,快点点菜吧,我肚子都饿了!”
杨齐天来的时候就已经按各人的口味把菜点好了,三个人坐下不久,菜就送了上来。刘方平也不管别人,只是自己低头吃菜,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饱饭似的。
杨齐天看见他吃饭的样子,心生不快,说:“我说方平,一说起来,你是咱们三人当中学问最大的一个,怎么吃饭吃成这个样子,一点风度都没有。我们三个在一起是聊天为主,吃饭为辅。你不要主次不分好不好?来来来,喝杯酒!”
刘方平嘴里塞着东西一个劲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就是不举杯子。李成梁和杨齐天碰了一下杯子,说:“你别理他了,他这几天消耗很大,也应该补一补。对了,你应该叫个猪肾,羊肾之类的,这对他最有好处了!”
杨齐天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刘方平已经停下了狼吞虎咽的动作,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李成梁,说:“你说什么?你又想说什么?”
“我能说什么,当然是实话了!”李成梁满脸的不怀好意,说:“你这几天一下班就跑到王海蓉那里,主动送货上门,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要过这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当然要付出一点代价了!齐天,你说对不对?”
“当然对了,这种事你问齐天就算是问对人了!”刘方平不容杨齐天说话,马上截道:“人家齐天自从结婚之后,当真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有诗为证,诗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齐天,你对以形补形这回事一定深有感触,不要担心别人说你的闲话,尽管同意成梁的话,快点说吧,说啊!”
他和李成梁一左一右,闹得杨齐天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杨齐天把酒杯往桌上一顿,道:“你们两个也够了吧,不要一想争个高低就拿我作炮灰好不好?喝酒喝酒!刘方平,你就算不能喝,也得把酒杯端起来装装样子嘛!端起来,端起来!”
三人都把酒杯端了起来,杨齐天道:“这一杯酒是为了祝贺我们三个认识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啊?我们十年了还能保持这么深的友谊,还能聚在一起,实在是难得,为了这个,我们就应该干了这杯,是不是?”
李成梁看了刘方平一眼,笑道:“你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就算是平时再不近人情的人也得把酒给喝了,方平,你说是不是?”
刘方平一笑,说:“成梁,你也不用拿话激我,我这个想喝得时候自然会喝,不想喝的时候,你说得再天花乱坠也没用。今天齐天的话说得好,我们真是有缘,应该喝这一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赶紧夹了一筷子菜。他还是喝不惯白酒。
杨齐天又端起了第二杯酒,说:“这第二杯酒,则是希望我们三个人能永远保持像现在这么好的交情,我知道,只要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矛盾就是难免的,就算是我们这样的交情十年下来也难免心里有点疙瘩。这都不是大问题,这杯酒一喝,以前的事情就让它随风散了,如果实在散不了,大家就在桌面上说清楚,可不许当面不说,到将来又算老帐。怎么样?我先喝了!”说完,一口把酒喝了。
刘方平笑道:“齐天,我看你不是在国安局工作,倒像是道上混的,怎么我听你的口气,有点像给人了事的意思啊?”
杨齐天说:“你以为呢?我自从当这个科长,最常干的事就是给人了事。老舍先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官面上管不了的事,我管!不管是谁,都要给我们国安局三分面子。你还别说,这些日子我很是见了一些道上的人物……刘方平,你又想扯开话题是吧?你要想听,我可以给你说一整夜,但现在,你先把这杯酒给喝了!”
李成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