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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你忘记了珍珠链子在夫人肚子里,缠住了小孩,我这是在救你们的孩子啊。”肃冷静地看着路麒。
“我误会?”肃一把把我拖了过去。
“你身上穿这么少,而你这贱人更是一丝不挂,你说我误会?”路麒把我举到眼前“你不承认么?”
顾不得那里血流地急,我只能拼命朝路麒摇着头。现在已经是五月初夏,人们当然穿的很少,至于我到了这密室更是连衣服的影子都见不到了。不过,肃的确碰了我,而我也不争气的感到愉快。。。真的是,对不起路麒啊。摇着头,我的眼睛无法再正视路麒的眼睛,羞愧地低垂下来。
“算了,反正我已经把珍珠清除地差不多了,还是赶紧止血吧,看样子要早产呢。”肃毕竟是医生,他的观点路麒还是要重视的。
“你给我走,这个庄园不欢迎你,这贱人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路麒冷了张脸。
肃安慰地看了看我,我知道他不会真正离开的,可是他那样子路麒更是厌恶。
“来人,去找些稳婆来。再把大夫人请来。”路麒朝外喝道,低了头冷冷地对我笑了笑“原来你喜欢的是他,你引诱我背叛了对子春的感情,对我自己的承诺,你让我爱上悖蛔砣春莺菖灼宋摇!?BR》路麒一撒手把我扔在床上,虽然垫了几层被子,软的很,但我还是险些被震昏了过去。
“路麒,我没有背叛你,我始终爱的是你啊。。。虽然我无法给你更多,但我已经为你付出了所有啊。。。”
我深深地盯了路麒的眼睛,只是这次不再有信任,就连以前对子春的柔情都不再出现。
“不要再试图迷惑我了,你那和子春相似的眼神更让我讨厌。”
稳婆和麇都赶了过来。
“你们先帮忙他止血,刚才医生说可能要早产,一定要尽力保住孩子,至于大人么。。。”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抬了头跟随着路麒的眼睛。他掉转了头不看我一眼,只冷冷地说“大人么。。。只要能有一口起就行!”决绝的背影在阳光的灿烂中消失,我的心仿佛降到*,再也不在乎我这个人了么?当年我吞过金,我受过刑,我摔破过膀胱,他那焦急的脸色都震撼着我,虽然那不是对我本人的心疼,但起码他还在乎我这个替身。。。只是这一次,我连替身都不是了么?
忘记了呼吸,所有的力气一瞬间从身体里消失。我瘫了四肢,任凭他们把我摆弄来拜弄去,所能看见的只有稳婆忧虑的神色和麇欣喜的表情。
“夫人,血已经止住了,只是如夫人的骨盆太窄,而且出口也太紧,怕是要难产啊。”稳婆专业的很,一眼就看出我这男人的体型根本无法顺利生产。
“不怕,只要小孩,大人一口气还怕留不住么。他是哑巴,喊不出来的。你什么拿手就做什么好了”麇给稳婆壮着胆。
无所谓,你们要怎么就怎么吧。孩子我养了这么久,能生下来也是他的福气,至于我自己,管他的,就舍了这肉身罢了。我只是看这天花板,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四个角上多了些铁钩铁链,但我无所谓了,看什么都是看。。。
稳婆当然是经验丰富的。从工具箱里取了十多个陶土的梭子状男型,似乎很重。两头尖,中间粗。其中一头有个拉手,最小的和孩子手那么大,最大的有孩子腰身粗了。。。哈哈,当我是牛了,一个人有可能被扩张成那样么?
不过我的怀疑一点作用也没有。四个稳婆整天就守了我身边。
“应该在二十天后临产,我们只有这么点时间,那么一个两天,我们换班,昼夜不停,应该可以把出口弄地松软些。”
下身被那梭子一抽一插,忍不住挺了挺腰枝,仍旧甩不拖那沉重的又捅又捣,有时候插在里面不动,外面一头狠狠绕着圈。
撕裂般的痛,不过这也不关我什么事情,最多在受不了的时候挣扎一下四肢,用自己的头使劲往后碰床。。。床很软,怎么碰头也昏不过去。始终有个稳婆在我的穴道拉风箱,我不知道现在那梭子换成多大的了。。。已经是第几天了?记不得了。。。
链条锁住我好处最大的还是麇。她来看过我几次,有时候给我带来几根针,让稳婆抬了我的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慢慢把缝被子那么粗的针直直地插入我的乳房。。。我咬了牙做好准备,只是那疼痛实在太慢,只能挺了全身的肌肉忍住心头好一会的切割才能缓一口气。
全身的汗从来就没干过。已经是初夏,屋子象蒸笼一样,他们锁了我的四肢不许我翻动身体,甚至连抓抓痱子都不能。穴道越来越疼,那梭子每进出一次,我的全身都要蹦好一阵子,当然又冒一身的汗。
嘴唇早已经被我自己咬的支离破碎。吞噎菜汤的时候痛地我直吸气,不过他们不太等地急,只是掐了我的嘴,把烫烫的鸡汤,米粥什么的一灌了事。
昏睡是我唯一可以享受的时光。只是往往很短暂。全身痒的厉害,后背和屁股下面痒的痛了起来。。。我心里有些明白,怕是张褥疮了。。。
肚子开始一阵阵绞痛,那就是产力吗?仿佛有人用绳子把每一块肉都扎紧了使劲扯使劲扭。。。全身的汗如同蚯蚓般冒了出来。
我如同鱼一样翻着,四肢被大字扯着,只能原地蹦达。
“你们按了他胳膊,这样会伤了孩子的。”麇指挥了人按住了我。我微微张开眼,只能用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千万不能喊出声来。
头发已经被汗弄的湿漉漉的,身上也是,被锁了很多天一直没清洗,臭的很。按住我的人都调过头去,仿佛我是垃圾一样肮脏。
有人使劲挤压我的肚子和腰枝,力气大的内脏都要被他压了出来。
身子里有什么就要破体而出,涨在下腹处,下体已经裂了,到处都是鲜红。
“不行,出口是软了,不过盆腔真是太小了,再下不来,孩子怕要被憋死在里面。”隐约听了稳婆焦急的声音。
孩子?孩子会死吗?我这么辛苦,在最后一刻也保不住你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急切希望孩子能平安出世,也许就在我放弃自己的时候吧。
“孩子要紧,只有把他的盆腔弄大。。。把它弄碎了。”一个心惊胆战的声音冷冷地说。
把我的骨盆敲碎么? 没关系,只要孩子活着就行,我微微笑了笑,反正这个肉身我是要舍了的。
有人在我尾骨下垫了巨大的石头,很硬,又在我下腹两边分别放了木板。
“找两个力气大的男人一起用里踩。”麇的声音吧,她倒是挺果敢的。
“坷拉——”剧痛使我一瞬间大张了四肢挺了后腰久久没有落下,我知道,我再也无法指挥我的双腿了。
粉身碎骨的疼痛不断从体内传来,我的双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外翻着,他们全在我身下那里忙活着。
全身早已经湿透,我的牙齿自动紧紧咬着,就是我自己想放松也做不到。
坚持。。。再坚持一会就可以休息了。。。。我心里不停地鼓励自己。
“哇!!!”一声啼哭。
“来,先灌了米汤,乖乖做儿子,前尘往事全忘记。。。。”一个声音渐渐远去。
儿子啊。。。祝你平安长大,妈妈要休息了。。。恍惚的幸福中,我陷入向往已久的黑暗。。。
“爷——恭喜啊,我们有了个大胖儿子了!”麇热情洋溢的声音远远传来。
儿子?啊,是子春平安生产了么?
一想到那个肃汗津津地贴着自己的子春,心里就象点了一把火,想烧它个透,却闷在心里熬啊熬的难受。
“麇,辛苦你照顾她们母子了。”路麒把孩子接在手里,仔细一看着,眉眼真的很象子春啊,婉转秀丽,这要是放到女子身上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呐。只是却是个男孩。“她。。。怎么样?”这些天特意压抑着自己不去想这方面的事情,只要一想到那贱人,就是揪心的痛。
自己终于被诱惑了,不仅仅因为那女人的外貌和子春是多么的相似,更重要的是她那洒脱淡然的灵魂,她那不顾一切完全牺牲的品格,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爱上的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也许不是淫荡,而是被她玩弄和抛弃吧。
从来没有过的失败感这几天总在心中萦绕,为什么就算到了这地步,自己还是想原谅她,只能忍耐着不去看她,也许冷落那女人一阵自己就会平静下来吧。
“她?哦,是妹妹啊,她当然还活着,要不我怎么笑的出来,现在好的很,睡的很熟呢。”
“孩子出生顺利吗?你看宝宝这一头大汗,好象费了不少力气啊。”疼爱地看着熟睡的婴儿,小小的,软软的,热呼呼的,到底是自己的血肉,仿佛觉得无比的安心,孩子挪了挪身体,把自己紧紧靠了路麒的臂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孩子吃了奶么?对了,你吩咐人等子春醒了喂点补身子的汤。”
“已经找了奶妈,我们的儿子可饿不着,子春那里你放心,我已经叫她原来的丫鬟伺候着去了。”
婴儿的饮食似乎也蛮有规律,已经吃了五次奶了。哎,第二天了,子春应该已经醒了吧,再怎么说也是孩子的娘,我这做父亲的总也该露个面吧。
轻轻走进那曾经欢乐放纵的蚕室,子春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刚洗了头,湿漉漉的。苍白的脸是那么平静安详,怎么看都不能相信这是个玩弄感情的人。。。
轻轻把薄被给他拉了一拉,听说做月子最怕着凉,虽然是初夏了,这暖房还是得留一个炕继续烧。
奇怪啊,这房间热的蒸笼似的,自己一进门就汗流浃背了,可子春的手指怎么这么冰凉啊,仿佛没有一丝温度,也许是产后失血过多吧。
不再打扰安静的人儿,路麒悄悄走了出来。
“鬈儿,你知道夫人最喜欢吃些什么,去吩咐厨房放些补血的药混在里面等她醒了喂给他。”
“爷。。。您。。。”鬈儿欲言又止。
知道子春平安产下孩子,就象过了一个阶段,对他的恨似乎也能够暂时放到一边,就算要算帐,也得让孩子他妈养好了身子再说,毕竟自己不是薄情之人,这点必须的道义还是要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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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冷啊,四周没有风,可是仿佛空气是凝固的冰,一直冷到心里。不过还好,这了很黑,黑的任何伤害都能够躲避,要是能就这样永远不再醒来多好,只是心有点疼,不过这也没什么。。。什么都无所谓,疼就疼吧,反正再没有什么值得计较了。
我就这么静静的躺着,门外热闹的人群那是另一个世界,似乎有人想喂我点什么,但捣鼓了一会好象什么也没有灌下去。似乎有什么叹息,不过那关我什么事,我还能干什么。。。身子有时疼的厉害,象地狱的黑火在骨子里焚烧,哎。。。就当这是地狱,也蛮熟了。那个鬼王不是要带我离开么?孩子终于平安出世,那我也是离开的时候了,真是不甘心,自己的孩子我还没喂过一口奶呢,也不知道我这假女人是不是也有奶水。。。
恩。。。是谁又来打搅我的黑暗。。。让我张口吗?算了吧,我很懒,再说也没力气动弹了。。。真是瞎折腾,吃有那么重要么?
迷糊中我又安心的沉浸到甜美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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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鬈,我让你喂的补血的喂了么?怎么子春还是这么冷冰冰的?要不是有呼吸,我还以为。。。”路麒冷了张脸,前面跪了四个丫鬟,都哭丧着脸哆嗦着。
“回爷的话。。。大夫人都派人把着门,我们只有在吃饭时间能够伺候夫人,可是我们每次进去夫人都睡的很死,叫不醒啊。”小鬈早就看不惯大夫人把子春象犯人一样看起来,只有吃饭时间伺候,那要我们这么多丫鬟干什么,洗澡,梳理,不都要时间的么。
“什么意思?一直在睡着?”一颗心渐渐不安起来。
“回爷的话,的确如此啊。不知道不吃饭的时候夫人是不是醒着,反正我们见到的都是睡地死死的,牙也咬地紧紧的,根本连点水都喂不下。。。已经第三天了。”
路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说,三天子春一直就这么躺着睡?没一口汤水下去?”强烈的不安。
弯身跪倒在子春身边,扶了他的肩膀摇了摇,一点反应都没有,眼还是闭地那么死,脸色平静地象死去一般。
“子春,醒醒!”再用力,还是不行。
“来人,把孩子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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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啊,就这么懒懒的睡多好啊。下半身痛的象尖利的刀在到处挑割,按原先我是要挣扎个够才能缓一缓那撕心裂肺的感觉,不过没什么力气就免了吧。。。好象有人在叫唤,是在叫我吗?恩,没这心思搭理,算了,还是呆在这里安全些。
“哇————”心里一跳,是什么,孩子吗?是什么触摸着我的手臂,这么软,什么慢,这么温暖。。。啊,孩子,我再懒也得喂你奶吃吧,别急,妈妈这就抱抱。。。
从没这么努力过,似乎用全部的生命消耗来张开眼睛,孩子,小小的身体就这么依偎在我身边。
耶?谁给你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