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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的微笑,其实很早就想试一试被路麒怀抱的感觉,以前一直没机会,现在能被他抱来抱去看来是老天眷顾呢。
“前面有个亭子,名为望春亭,是我练习古筝的地方,来,我带你去休息一会。”亭子临湖而建,站在湖边远望去,烟波浩淼处几对飞禽正在悠闲戏耍,对岸丛林在阳光照耀下似乎散落一层金子。
“此湖原叫烟雨湖,我和子春买了这里后,把它改名,现在叫望春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成了仙了,有时候我想当他白衣猎猎踏波而来,我就奋不顾身跳起抓住他的袖子或是裤脚。。。总之抓住,死也不放他走了。。。”路麒说着,自顾子坐了下来。
早有贴身丫鬟摆上纹兽香炉,点了檀香。仔细放好一尊古筝。
哈,麒也有这么风雅的时候啊。我站在一边默默打量着他,原先还不怎么看的出来,现在看他临风而坐,把酒弹筝的样子到还真有点我当年玉树临风的样子。
悠闲的依在亭柱上,一边挑着盐津梅子,一边放眼眺望那戏耍的几只鸟,顺手吐了核远远扔过去。
路麒弹的应该是渔舟唱晚吧。。。不过我也不肯定,至少那水流声从慢到急好象纷乱了点,怎么他的情绪不好么?拍拍手,粘呼呼的,就地下到湖边洗了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怎么这么多动作?当年。。。”路麒愤怒地跳了过来,把我拎了起来。
无所谓回了身子看着他,我当然有在听,不过。。。我很想给他一巴掌,在狠狠骂几句,所以才拼命吃东西啊。
在自己身上抹了抹,把手弄干了,慢慢走了过去。轻轻一拂,一串清脆的声音跳跃而出。手自己动了起来,似乎就是眼前的画面,微风吹皱湖面,几只不怕冷的鸭子忘情在碧波中戏耍,阳光笼罩大地,粼粼波涛雀跃着欢乐。。。
“你。。。寒鸭戏水!只有子春才能有如此娴熟的指法,只有子春才能抒发如此闲淡的意境。。。你。。。子春是你吗?”温暖的手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一滴什么滴落到古筝上。顺了水痕我这才发现,原来这筝就是当日路麒拼命保了的那不值五文的桐木筝。
险些笑出声。。。不错,我杜子春到底是修仙之人啊。就是如此劣等的古筝也能被我弹的催人泪下。只是我又失去了我自己走路的自由,而路麒的拥抱、横抱、怀抱。。。似乎只有我方便的时候才能稍稍得到一点私人空间。
鬼王肃已经四天或者五天没出现了吧?管他的,他不在更好,要是他看到我和路麒粘成一个人的样子还不定给我苦头吃呢。乐地笑开了嘴,我轻轻拥了熟睡的麒,原来只羡鸳鸯不羡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恍惚间,怎么身边多出这么许多人来。定睛一看,怎么自己又被押回鬼王殿了?是不是觉得人世间的我吃不到什么苦头了,想来点别的?我使劲动了动膀子,被鬼差桎梏地死死的。
横了眼睛扫来扫去,肃呢?肃你这卑鄙无耻的鬼。。。软的不行要来硬的么?老子不怕!
“在找什么?找鬼王么?他不在。”那漂亮鬼差狠狠盯着我。
我自是不吃亏,瞪了回去。那你们想怎么样?他胆子小不敢见我了吧?还是承认失败放我成仙?
“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世界。。。”漂亮鬼差带头走了出去。
耶?外面青山绿水,一点也不象想象的那么阴森嘛。一片片绿油油的作物,微风浮动着阵阵花香。
“我们的世界比起你们那里如何?”
“。。。。。。”
“其实这只是一部分,到了灵河岸,那更是莲花朵朵,彩晶珑玲。。。我们的世界比仙境也不差。”我身边的鬼兄弟也开口吹嘘着。
“这都是我们鬼王用尽心力带领了我们一起建立的世界,人民都感谢他。。。”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白了鬼兄弟一眼,想拉皮条么?
“可是现在王他居然放着你这突破口不管,自己跑到云台峰去破阵,谁都知道你们那个修仙阵法唯一阵眼就是你,你这里承接了所有应该了解的恩怨,也就是业报。。。可王居然不再对你惩罚,你知道么?要是你们修仙成了,那未了结的业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不了了之。。。神仙么,连这也摆不平不做也罢。我挺了挺胸告诉他一切有仙做主,放心吧。
“你们这么多人的业报本来由王实施惩戒,他万年来赏善罚恶从不错半分。。。可现在这么大的罪过他一定会被天道报应。”
“和我有关系?”我直了眼看着那些脸色相当难看的弟兄们。
“所以。。。他不实施惩戒我们来,我们本是替天行道!”
还没醒过神,我就被关进一个四面栅栏的笼子,只有一个头露在笼子外。。。这是干什么?吃猴脑?我惊地要昏厥过去。。。
才一恍惚,我已经被关在四面都是栅栏笼子里,只露了个头出来。不是要敲开我的脑壳吧?
眼见了不断有鬼差抬了巨大的炉子过来,抬了堆地想小山的银子过来。。。人手一个勺子。。。他们。。。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其实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大的折磨,心一横,把眼一闭,我杜子春大不了再死一次。。。又不是没死过!
“妖道!你睁眼瞧瞧!”我纳闷的张开眼睛,远处一座桥,来来往往有不少人。。。鬼?一条美丽安静的河水在身边慢慢流淌,环境不错,不过难道叫我看风景?
“那桥就是奈何桥,这就是阴水,比千年寒冰还要寒冷,但却不结冰,一要一滴落在岸上,聚集的水气就能马上凝成冰珠!从这掉进去连魂魄都找不回来。”
“。。。把我扔进去?我可是要成仙的人,你们敢吗?”我嘴一斜耻笑着。
“那么我们来试试你的耐力吧。”那漂亮鬼差舀了一瓢阴水,望我的脊梁上浇了下来。
“恩——”咬住下唇。。。仿佛一把冰剑直直把自己剖了两半。
“啊——”我头一仰嘴一张,险险出了声,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多少勺子七手八脚舀了比冰不知道冷几倍的阴水浇上我的心口,我的下阴,我的脚心。。。我的全身。仿佛无数冰锋一遍遍穿身而过,穿透我的心脏,再穿回来。。。
本是极力蜷缩身子,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原来自己身上已经结了厚厚一层透明的坚冰。无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象是荆棘在肺里狠狠拉过,快晕过去。。。我暗暗祷告。
“怎么?冷吧?受不住就开口,我们现在给你加加温。”
两个鬼差跳到笼子上,一个用脚踏住我的头发,迫使我的头极度后仰,嘴也张的老大。一个舀了什么水就往我的嘴里灌了下来。
“唔——”无法咬牙我只能在心里绝望的呻吟,这是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如同在铁水里煎熬,我死命摔头,无奈头发被紧紧踩住,无法动弹一分。
“你不是很有钱么?那么把这些铜银烧化了,灌给你也算对得起你了。”一瞥眼,果然他们在大炉上架了大锅,不断把铜钱和银子投了下去,化成了水。
“不——”我想挣扎,但只是动了动眼珠。
“啊——不——啊————”不断在心里撕喊,那烧心灼肺的烈火只把我一遍边从清醒打进黑暗,有从黑暗扯回光明。
身上的冰渐渐融化,使劲一挣扎,居然可以动了。
紧紧攥了自己的心口。。。那里还在吗?
突然自己的手好象透过去了。。。不——我的内脏居然早被烧的糜烂。。。我的心呢。。。
从业回石的温暖中醒过来,是鬼差拉的比马还长的脸。“还真是嘴硬,这样都不出声。。。我们来点别的好了。”
头发给他们剃了,身上的毛也给剃的精光。蹲在笼子上的两个鬼差紧紧把我的头固定好。
只觉得头皮一凉,似乎在上面开了个十字,又被人拉了起来。
“啊————不!”我握了握拳头,狠不得把拳头塞到嘴里去。一阵灼热的痒疼当头淋下,几只大手在我雪白的身子上拍拍打打,使劲揉捏我的嘎吱窝,我的下体。。。剧痛伴随了灼热的痒麻如同滔天巨浪把我掀来滚去。
(删)
倒在地上,只是肌肉自动抽搐着。没有力气再挣扎,也没有胆量去看那委顿在一边的皮。哈,这样我还没死,好,果然是虚幻的。。。只要不出声,这些伤害都不能真正伤到我。我苦苦默念师傅的交代,浑身火海般的灼痛子也不放在心上。
“妖道!还不死心。要是我们逼不出他的声音,我们的王会比他还要惨!”隐约传来鬼差的议论声。。。你们担心肃,那么就让我成仙后再回报他好了,一切有我。
“妖道,连累我们的王,打。。。打烂他!”
不知道谁起的头,一根棍子砸在脚踝上,生疼的很,就算我想叫喊都没力气发声了。无声地甩甩头,绻了自己赤红的身子。
一下,又一下。。。腿卡的断了,喀啦一阵,胸骨也塌进去许多。。。“恩——啊——”默默在心里呻吟。。。“啊,我的肩膀。”肩膀被卸了开去,又狠狠踩上一脚。。。碎了。。。
“抓住他——”耳边模模糊糊传来呼喝声,一阵纷乱的脚步。怎么除了我还有人在受刑吗?他真能干,逃脱了出来。
又是一记狠狠的撞击,似乎有什么直直钻到怀里。
“大家找找。。。名单上少了,我们可就要受罚。”
有人在拨弄我的躯体。
“找不到。。。跑哪里去了?这妖道已经被我们乱棍打的不成型了。。。那逃跑的魂魄怕是投了他身体里去了吧?”
。。。什么意思。。。我的身体里有其他人么?
再次在业回石的温暖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暗暗再次肯定了师傅的话当真是对的,看,我不是好手好脚又恢复的玉树临风了么?
“呵呵。。。呵呵。。。”几个鬼差围着我傻笑着。
微微一哂,无所谓的看着他们。。。还有什么能耐?你杜爷我可真是铁骨铮铮啊。
“真不知道男人怎么生小孩。。。从那里吗?”一个鬼差瞄了一眼我私处。。。自从肃抱了我,他们再不敢对那里动手动舌了。
“想也是吧。。。要不没其他出口了。。。那要涨到多大啊?”他们在讨论什么?谁?我么?
“我们做做好事。。。帮他把那里扩大到能生小还那么大吧。”
四肢被张成大字牢牢固定在刑床上,头部往下斜,私处高高地呈现在众鬼差前。
“怎么扩张啊。。。我们这界分了金木水火土几钟刑罚,我们都只是当差。。。这做郎中的事情没做过啊。”
“那还不好办,今天就用这现成的。以后白天放他,晚上捉了他过来帮他不就成了。至于郎中,我看见过王塞了骨针给他扩张尿道,还嘱咐我每三天给他做一次。”
“那他的肛门总不能用骨针那么细的东西吧?”
“这是我从人间带来的,我们用这个。”
菊门一记冰冷,是那漂亮鬼差的手。“我们这是在帮你。。。要是王在,他也会这么做的,来放松。。。”两个手指狠狠挖着我的穴。
“恩——”死咬了嘴,紧紧皱了眉头,这样吗?要侮辱我那里吗?哼,看谁坚持到最后。暗子紧了紧拳头,准备迎接那要置我于死地的狂暴。
“看,就是这个。。”我眼一瞥,还没惊呼出声一阵窒息的疼痛如发疯的蛇一般在我心脏死死钻了进去。
“。。。”没有任何思考,如同浪尖的轻舟,全身所有的意志咬在舌头上。。。昏过去之前,我只是大大的佩服自己。。。(删)吟!只是嘴边和那里狂流的鲜血在印证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剧痛。(电影镜头,勿怪,慎!)
醒来的时候,我老老实实躺在洁白的床上,咦?那些小鬼不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么?
一个白胡子老头谨慎地探了我的手,沉吟着,似乎有什么非常为难的事情。
“夫人。。。你已经几个月没来红了?”
。。。什么?红是什么?当然我不会回答他。
“夫人不说话的,不过自进了门,就没见过。”
“这样算的话,夫人这几天晕厥应该是身体反映,但夫人的脉象非常奇怪,应该男子的脉象却显现出有了身孕。。。这。。。”
“啊。。。对,夫人前些天还吃什么吐什么,怎么我们都没往这想呢,原来是有喜了!”小鬈叽叽喳喳叫着,关她什么事?
“哦。。。原来真有妊娠反映啊,那就错不了,你们要小心了,夫人脉象忽重忽轻,身子又瘦,骨骼又窄,要保住不容易啊。我现在开些平安药,先吃着。”
。。。他们现在是在讨论我么?那么那些鬼差说什么孩子从那里出来是真的了?天啊。。。。想我仙风道骨,风流倜傥,飘逸俊秀,玉树临风,挺了个大肚子那算什么回事。。。我,我,我。。。我不活了。
积极地思考如何才能了结自己,从过往的经验总结,九成的概率我自己了结不了,十成十的概率是就算我得手了,那帮鬼孙子还得帮我活回来。然后就是十倍的痛苦生活。不行,不能对自己下手,那就对那倒霉的胎儿下手吧。。。哎,虎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