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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发生什么事,擦身而过的细语让他登时怔在原地。
“晚饭过后,旧图书馆的读书室。”
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耳语,以只有让卫一个人听到的音量响起,那个曾经被赞赏为天籁的声音此刻却犹如恶魔的召唤,卫的身躯不听使唤地僵直。
“哇,是凯大小姐耶!”像是要惹恼对方似的,卫这么的一个同学对着擦身而过,以凯为中心的小团体这么说着,而站在他旁边的迪欧则呼应这句话似地吹了一声口哨。
“你说什么?”发飙的不是凯本人,而是和凯同样有种族歧视的学生之一,倒是话题人物凯连瞧也不屑瞧另一群人,冷淡地说道:“别理他们了。”
“可是,凯……”
“何必与畜性一般见识?”
一句话就将对方眨得毫无价值,卫这边的同学当然不会善罢甘休,眼看你一言我一句就要打起来,两边的首领却出人意料地未置一词。
激烈的争执明明就发生在自己眼前,可是对卫而言,所有的事情却像是隔了一层雾似的,显得非常缥缈虚幻,唯一真实的,只有那句萦绕在他耳际,浑之不去、如同宣告死刑的一句话。
火药味越来越重,就在双方终于要大打出手前的对峙中,从餐厅后方出现了掌管学校风纪的师长,在他严厉的告诫下,两方原本要上前支援的人马怎么也不敢动作,而在争吵中的两群人则被警告散开。
没有人会愚蠢到和教师作对,所有的学生,包括准备出击的、支援的、看热闹的全部一哄而散。
“下次要是再让我看到那群混蛋,我铁定会宰了他们!”冲突就在个性冲动的迪欧这句话下落幕。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异常,卫不安地想着。
以往,这种小规模争执的始作俑者通常不是他就是凯。罗兰。威那斯,而对于今天的争吵他虽然一句话也没开口,但同伴们都似乎认为他是发现有风纪老师在场,所以才会沉默不语。
和朋友在宿舍的大门口分道扬镳后,卫并没有同往昔一样直接回自己在二楼的房间。
踌躇在玄关,那句绝对的命令如钟声般回荡在耳边,卫不晓得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他实在没办法在明知道会有什么样后果的情况下还无惧地入虎穴,他当然不至于天真到猜不透凯。罗兰。威那斯要他做什么,但就是因为太清楚了,他才会提不起勇气再去承受那种痛楚。
以往打架所留下的大大小小伤势都不曾带给他这样无法忍受的疼痛,这种痛苦加上耻辱的双重打击,让卫恨透自己的无能为力。
也许如果只是疼痛还能忍耐,就算是会让人失去神智的痛苦,也比不上心里受到的屈辱和污蔑。
伤痕累累的下体到现在还未完全痊愈,虽然已经不再会因走动而痛得死去活来,但一思及行为中带来的侮辱,卫考虑着索性将凯暗杀掉,一劳永逸。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镶着珍珠的怀表已经走到了九点整的位置,外面的天空也都差不多要整个暗下来了。再拖延下去也没意义,更何况这是双方达成的协议。
恍恍惚惚地来到睽违有整整一星期之久的旧图书馆,卫丝毫怀念的感觉都没有,他没有比这一刻更恨那个不尽责的图书馆管理员了!
就是因为管理员的疏忽,才会导致那种不正常的怪事发生!
而今天晚上,就如同往昔,这个毫不知道责任为何物的管理员果然把图书馆的大门敞开着,而人早已不见踪影。
王八蛋!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卫拖拖拉拉地走上二楼,到达藏在走廊最底端、绝对不会受到外界干扰、无声安静的读书室。
等待他的是一脸不悦的凯。罗兰。威那斯。
“我不是叫你晚餐后就过来吗?”臀部靠在读书室里桧木制的个人书桌,凯抬高下颚,表现不悦地质问。
从刚认识就是死对头的两人,现在却有一方逼不得已地屈居下风。
卫停在门口,不肯再向前踏入一步,对于凯的询问更是充耳不闻。
“回答啊!”高傲的态度,让卫恨得牙痒痒的。
“喂,我在问话你听到没?”
卫的沉默当真惹恼了凯,明明自己才是主导,为什么这个玩具根本就不把他的命令当一回事呢?
在心里从一数到十,卫提醒自己两人之间的约定。
“我这不是来了?”
不成回答的回答让凯不由得动怒,这个低贱的生物居然胆敢违逆他?
“看来你好像还没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啊,卫学长,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你最好牢牢记住,你现在可是我的玩具,知道吗?”
“唔!”
强烈的侮辱,让卫险些忘了存在两人间的条件,几乎要一拳挥过去。
“回答呢?”
“知道……”他从牙缝里硬挤出答复。
“那为什么拖这么久才过来?没有主人等玩具的道理吧?”
在言词上极尽侮辱,看着卫一阵青一阵白的表情,凯感到一股难以言喻、至高无上的快感。
“我没办法……立刻就抽身啊……”
咬紧牙关,卫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侮辱,但状况却全然由不得他反抗。
“什么意思?”
“我的同学拉着我说话……”
可恶!为什么他非得像个笨蛋一样站在这里回这些言不及义的蠢话?
“这种情形不准再有下次了,懂吗?你是我的玩具,所以要以我的命令为优先,听见没?”
傲慢地教训着属于自己的东西,凯第一次从“主人”这个身份里获得心神迷醉的感觉,虽然家里也有着上百个佣人供使唤,但他头一次感到下命令是这么愉快的事情。
双手紧紧握拳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卫的拳头现在一定已经揍上凯那美丽的脸庞了。
“听见了……”卫的回答虽然细弱如蚊,但因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则给凯带来莫大的满足和快感。
凯就是打算要将卫逼上梁山,因此丝毫不给予适应的时间,他又紧接着下了另一道指令:“很好,过来。”
“唔!”
猛地抬起头来,卫反抗的眼神一览无遗,然而横在眼前的是他不得不遵守的约定,在几番痛苦的挣扎后,他终于死心地朝主人走去。
光是看着卫抗拒的眼神就让凯的下半身起了反应,他期待着当自己灼热的中心进入他的身体时,他那亟欲反抗却又只能投降的反应,只是想象着,就让他兴奋了起来。
“把衣服脱了。”
凯下着命令,卫那惊愕又恐慌的神情让他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看得出来卫还没消化这个命令的意思,只见他两手垂放在身体的侧边,一动也不动。
“叫你脱衣服你没听到吗?”
重复着指示,凯愉快地笑着。所谓的穷途末路指的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卫深深地体会到进退维谷的涵义,但在前无进路后无退路的状态下,他只有一个选择。
慢慢地将手抬到胸前解开上衣的钮扣,卫无法控制自己不住发抖的双手,随着被敞开的衣襟,他感受到凯恶意及贪婪的视线。
“非常好……”
凯欺身到几乎一丝不挂的卫身旁,开始了单方面发泄情欲的过程。
自从那个恶梦般的星期六之后,卫每天的日子都是过得胆战心惊,身体上的疼痛他可以忍受,但精神上受到的打击却令他难以释怀。
被势不两立的宿敌、又是比自己低年级……更何况又长得一副女孩子脸孔的学弟侵犯……
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短短的一个星期里他就被侵犯了三次,卫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事后自己都还能活着醒来?
如果能自由选择的话,他真的宁可就这样一睡不起,就这样死了算了!
被深深贯穿的痛楚,还有事后必须悄悄地拖着疲惫的身子到浴场冲洗的屈辱和无奈不断,为什么自己就是提不起勇气,干脆一刀解决那个让自己痛苦的家伙?
星期日,本来一向应该是卫最爱的日子,因为他在这个大伙休息的日子可以尽情地奔驰在几乎空无一人的球场上,踢着他最爱的足球踢上一天,而整个场地就仿佛为他而设的一般,纵容他无止尽的射门练习。
然而连续两个周日,他都只得以身体不适而告病在房里。
昨天夜里留下的疼痛让卫只能虚脱地躺在床上,对于学长兼室友洛德担心的眼光也只有苦笑地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这种事情……还会持续下去吗?
光是想象,就让卫打心底寒了起来。
昨夜的事情,是在他还没痊愈的伤口上划出了一道更大的伤痕,斑驳的血迹像是花瓣落在读书室木头原色的书桌上,下体受到的伤害由此可见一斑,但不管这种疼痛再怎么剧烈,卫当时连一声也没哼出来,他紧紧咬住牙关,将所有痛苦的呻吟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就算身体必须屈服在凯的身下,他的精神也绝对不服输。
星期一,卫睡了一整天,身体已经回复了不少体力,虽然下半身的抽痛不时提醒着他所受到的侮辱,但能够自由走动的感觉真好。
一到教室,他就被周围等不及的同学调侃着,原来是他又把一个美好周日睡过去的蠢事,被洛德学长大肆宣传的结果,让卫后悔死自己为什么会把这话当成敷衍学长的借口——
“呃……因为我昨天半夜忍不住又跑去踢球,一不小心就体力透支才会一直想睡啦……哈哈……”
这个状况让卫不由得警觉了起来,他总不能每个星期都用同样的借口吧?
卫不晓得凯对这种异常的游戏会持续到何时,只能祈祷他尽快厌烦。
星期二,卫和三两个同学正往音乐堂上课的路上,穿越哥德式的回廊时,正好瞧见刚从音乐堂上完课要回一般校舍的凯和他的一群同伙迎面而来,因为之前风纪老师的强力警告,双方都不敢再造次。
在注意到凯的一瞬间,卫脸上原本就同学谈笑风生的笑容立即敛去,神情僵硬地瞪着从走道那一端过来的人。
想要避免和凯擦身而过的机会,但不知为何对方总能轻易地化解他的闪躲。
“自习课,北校舍。”
特意压低过的声音,小得只让卫一个人听到。
啊?!卫整个人几乎弹跳了起来,他反射性地回过头去瞪着凯的背影,心惊胆战及难以置信全写在脸上。
“怎么了?”
察觉到卫异常的脸色,一个同学问道。
“那家伙怎么了吗?”卫紧握着拳头,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摇摇头说道:“没、没什么……”
为什么凯知道他音乐课之后是自习?卫恐惧地思忖着,这才想到凯也许早已把他的生活作习调查得一清二楚。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卫的全身竟然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接下来的生活,对卫而言有如在地狱中度日一般。距离他第一次被侵犯已经过了一个月左右,而是一个月除了第一个星期之外,他几乎是每隔两到三天就被强迫接受凯的“酷刑”。
还来不及得到充分时间痊愈的伤痕每每被迫接受再次的伤害,每一回所带来的痛楚都远远超过上一次。凯的兴趣在这段时间的消磨下似乎一点也没有减少,他总是一高兴就强迫卫成为他的性玩具。
对卫而言,原本期待不已的自习课成了他最害怕的时段,每星期的这个时候,凯都会下着令他恐惧的命令,而每个原本美好的周末,也成为必然的受苦时间,只要凯一声令下,他只有乖乖接受的份。
只要凯高兴,他随时都会给予卫指令,而地点也在旧图书馆的读书室以及没人使用的北校舍之间更替着。
原本只属于自己秘密基地的读书室,现在不但有了负面的回忆,还成为自己实在不愿再度踏入的“刑场”。
这种每星期至少要承受三次痛苦的日子就这样持续着,伤口也仿佛永远没有愈合的一天,总是在痊愈之前,就必须接受凯灼热的冲刺。可是生活依然要过。
卫小心翼翼地没让他在凯那里得到的伤痕在日常生活显现出来,他仍然维持着往昔的生活形态,不论是体育课或是放学后的社团活动他还是那样地活跃,和朋友和相处也依旧是有说有笑;和凯在表面上的相处也是那样地充满火药味,一切就如同往日,宛若丝毫的改变也没有地过着。
这一点也许他需要在心底感谢风纪老师,就因为他的严格教诲,现在双方即便碰面,也只能无奈地怒目相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