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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厌诈 by 黑山老妖(1-18)+番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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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骂进去了…… 



我不知道从哪里腾出那么大的怒火,全身骨头只觉咯咯做响。 

好像打量一只猎物一样,竟敢用那种下流眼神看我家山贼,不想活是了吧? 



我眼绽凶光,褚泽林视而不见,嘴角扯起完美一个角度,对着山贼笑得温和而亲切,连嗓子跟安装了低音炮似的低沉而回旋,温柔地叫人寒毛直竖:“这位同学也是经济学院的吗?我见过你吗?你叫什么名字?” 


山贼脸上一阵发白,大约是想到那个“被褚泽林知道名字就等于挂科”的传闻了。要不是现在对的人是山贼,我大概早因为褚泽林的变脸功夫笑翻在地上了。 



当下,我见挂瓶中的药水已经所剩不多,一把把手上针头拔了出来,对褚泽林说道:“今天麻烦褚老师了。山贼,走了。”不容褚泽林反应过来便一手拉着还在支支吾吾的山贼,一手举着饭盆,夺门而出。 




“小四,怎么了,吃火药了?”山贼看出我有些不对劲。 

“没事,更年期提前了!”我依然握着他的手。 



适逢午饭过后,回营房的路上净是散兵游勇酒足饭饱做打嗝状。见两个大男人手拉手经过,其中一个还举着巨大无比的饭盆,自然侧目万分。更有一对女生迎面走来,目光黏着我们相握的手,笑得暧昧无比。 


所谓真做假时假亦真,我干脆对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同性恋吗?” 

两MM落荒而逃。 

周围人一哄而散。 

山贼也大笑而逃。 



诚如山贼所言,“六连某人被虐晕倒”的传闻已经四处泛滥,一直到晚上熄灯,前来慰问兼参观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尤其是经济学院的兄弟,用悲悯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总有似有似无的背景音乐响起: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岁两岁啊~~~~~~~没了娘啊~~~~~~~~ 



郁闷了一个下午,晚上继续郁闷。夜里睡的时候,阿牛居然不顾我长蘑菇的危险,硬给我压了两床棉被:“再受寒你就横着回学校去吧!” 

托他的福,我在半夜被热醒了,闷在被子里发了会儿呆,终于敌不过膀胱的抗议,摸黑下床上厕所。 

拉开门,眼前黑影一晃,耳边响起沉重的呼吸,我胆战心惊地一抬头,黑暗中 
,有一双散眼睛发着诡异的光芒——河西走狼睡前讲的那通碎尸案在一瞬间涌进我的脑海………于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久以后,褚泽林提到这次午夜惊魂事件,说他当时就站在营房楼下,眼见着楼前小树林里的鸟儿在我的尖叫中轰然惊散,并感慨那一声尖叫,达到了在三个八度的音域内自由驰骋顶极水平,套用某文学大家的形容是: 


那尖利的长音,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且于那极高的地方,尚能回环转折……几啭之后,又高一层,接连有三四叠,节节高起。恍如由傲来峰西面攀登泰山的景象——初看傲来峰削壁干仞,以为上与大通;及至翻到做来峰顶,才见扇子崖更在做来峰上;及至翻到扇子崖,又见南天门更在扇子崖上——愈翻愈险,愈险愈奇……等叫到极高的三四叠后,陡然一落,又极力骋其千回百析的精神,如一条飞蛇在黄山三十六峰半中腰里盘旋穿插……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就在我气势强过长江黄河水倒流的喊声中,营房里炸开了锅,上铺还扑通扑通掉下两个人来。 

半晌后,门口传来我们连长一声幽幽的叹息:“……娘的,吓死我了……我还没吹哨呢……全给你吓醒了。” 

说完,一声集合哨响,连长中气十足地大吼道: 

“——六——连——紧——急——集——合——合——合——合——!!!” 



这,就是,军训中,最传奇的,紧急集合吗? 

真是教官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大家立马清醒过来,黑灯瞎火中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打背包。 

“裤子,我的裤子哪里去了?” 

“有没有看到我的衣服……我靠,你给我脱下来。” 

“放下!死狼,那是我的袜子!” 

…… 

当我们背着打包的和粽子没区别的被子冲到营房楼下时,即使灯光昏暗,也能看出教官们脸都黑了。 

令我惊奇的是娇贵的褚泽林同志竟也打着呵欠站在路灯下,现在可是凌晨3点啊! 

他看到我后居然劈手把我从把我从队伍里拉了出来。 

我瞪大了眼。我又哪里惹到他了? 



“接下来的拉练你不用去了。” 

什么?? 

“老弱病残会给大家增加负担的。”他配合着我的表情作出说明。 

怒,树活一层皮,人争一口气! 

“全程拉练可有40公里哦,相当于一个马拉松了。” 

焉,大丈夫能伸能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别高兴太早了,我还有别的任务派给你。” 

靠,我就知道你有下文!笑那么奸。 

“早上九点,到炊事班报到。” 

??????????? 



知道世界上的男人最悲惨的是哪种吗? 

答案是炮兵连的炊事员——因为他们带“绿帽”,背“黑锅”,还只能看别人“打炮”!! 



我现在就和这么一帮子悲惨的男人蹲在炊事班的后院进行大屠杀。(忘了说我们这个军营里都是炮兵。) 



不知那个变态想到的,为了让军训学生感受组织的温暖,拉练归来的连队要喝鸡汤——爷爷的,又不是坐月子! 



面对黑压压一片的待宰的鸡,刀光光,心慌慌。 

我念着“小鸡小鸡你莫怪,你本阳间一道菜,今年早早去,明年早早来”给自己打气,拖过一只哦哦,狠心割下了罪恶的第一刀。 

因为我太温柔了,到第五十刀时,那只鸡才蹬了蹬柔弱的脚,去了……(估计是痛死的) 

第二只鸡是大大的猛!!我给它比划了两下,它就头一歪,没动静了。待扔到锅里拔毛里时突然复活,在热水中扑棱棱的劲舞~劲舞~。于是,鸡声,人声,惨叫声,声声入耳…… 


而那只鸡也真够英雄,奇迹般的歪着半边脑袋跳出大铁锅,在院子里舍命狂奔。我握着刀在后面追,上演垂死挣扎与屠杀的戏码。 



“哈哈哈哈哈哈哈~~~~” 巨大的笑声传来,院子的树下有一家伙正倒在太师椅上做抽搐状。 

当初那个拽到一塌糊涂的褚泽林,现在每天傻笑、奸笑、冷笑的次数都在呈平方增加。 

我握菜刀的手青筋暴起,看我出丑很有趣是吧? 



因为杀鸡是项额外的活,炊事班人手不够,所以借个学生来打下手。本想杀鸡的活再差,总比背着一床被子走40公里好,谁知道来炊事班一看,褚泽林竟早早等着看好戏了。 


“我发觉你这个人真是百看不厌。” 褚泽林收起笑,靠着椅子,悠哉地抖着腿,邪邪地说道。 

“当然,我对自己的相貌一向有信心。”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褚老师怎么没跟着队伍拉练,也老弱病残吗?” 

“我是放心不下昨天才晕倒的学生,所以……”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妈妈的敢情我是吃素的? 

杀伤性武器在手你还敢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自横刀向天笑。 

但见寒光一闪,一个鸡头以优雅的弧度飞了出去。 



霎那间,空气凝固了,时间停止了,世界安静了…… 

大家都震撼了震惊了震呆了震傻了,褚泽林的额头冒出一层细密密的汗,汇集起来,奔腾而下。 

许久,褚泽林一声长叹:“因公殉职,死得其所……” 



第十章 



午饭时间,山贼挟一餐盘呼啸而至:“小四~~你们六连那群蝗虫今天怎么通通不见了?” 

少了六连的饭桶们,食堂里确实冷清了不少,很多家伙打饭的时候都一付“无敌最寂寞”的表情。 

我喝一口鸡汤,无限同情道:“拉练去了。” 

山贼立刻了悟:“啊,原来是凌晨的时候是你们连搞紧急集合啊,我说怎么大半夜的有人在怪叫……” 

我低头猛吃,背上的汗哗哗的流。 

山贼没注意到我的尴尬尤自说道:“不过你们教官那声尖叫也太猛了吧,哪有这样叫人集合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凶杀了,我们连的人也全给吓起来。我后来就没敢睡,一直犯哆嗦,他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多大的心理阴影啊~~~哎呀,小四你怎么呛到了……” 


我趴在桌子上咳的脸通红,违背良心不去纠正山贼话中的错误。 



估计汗再流下去就要脱水了,我咳了一声作为新话题的开场白:“山贼,我现在跟你说件严肃事情。” 

“什么事情?” 



什么事?当然是褚泽林的事! 

褚泽林对山贼有兴趣是勿庸置疑的。 



刚上大学的时候,寝室成员以往的风流韵事是每晚夜话必涉及的话题。我除了暗恋过自己高中老师以外便挖不出什么新闻了(当然老师的性别略过),阿牛包公子也是马马虎虎,唯有山贼是个取之不竭的大宝库,因为生就这样的容貌,自然容易沾一身桃花。 


直到一天夜里,山贼厌恶地说起他曾被某个男人纠缠的经历,令我明白,山贼终究是个常人眼中再正常不过的男生。如果说我最初对山贼还抱有那么一点点不纯洁想法的话,那此后就断了一切的妄念。 


而现在,有一只魔爪伸向纯洁的绵羊,作为山贼的兄弟,我怎么可以不骑士一把呢?更重要的是,我们寝室一窝人为山贼的成长浇水施肥才有他今天的水灵灵,褚泽林什么都没做居然敢撅着屁股来窃取我们的成果?更更重要的是,我都没得到的人,褚泽林居然敢动歪脑筋? 




但要怎样才能使山贼意识到危险就在眼前?如何既揭露敌人的阴谋又保全自己?? 



我从背后抽出一根从炊事班拐来的擀面杖塞到山贼手中。 



“这个……是干嘛的?”山贼的嘴张的可以竖放两根油条。 

“哦,这个嘛,你不是说你们房间闹老鼠吗?” 

“我什么时候说有老鼠来着?” 

“那就用来打蟑螂蚊子吧……” 

“打蚊子你还不如借门高射炮……” 

“…………防色狼总可以吧!你随身带着好了,没准真能揍到个猪头。”终于把目的婉转地说出来了。 

山贼愣了一下,叹道:“唉……哪有这么好的运气啊……” 



爆~~~~ 谁说女色狼啊???? 

算了,看来叫山贼提高警惕性是不太可能了,还是由我来盯褚泽林,曲线救国好了。 

我一声叹息,觉得肩上的胆子重千斤。 



“……对,就是这里,用力一点,就是这样,好舒服~~~~~嗯~~~~再用力~~~~~啊~~~~~啊~~~~~啊~~~~~~” 

当第四个路过我们房门口的人一脸惊奇探头进来寻找呻吟的来源时,我终于忍无可忍,对身下的人骂道:“你能不能不要叫那么淫荡啊啊啊啊!!!” 

“可是你确实是骑在我身上上下用力啊。”阿牛一脸贱笑。 

头上的青筋爆了,我啪一下站起来,下一秒, “咚”一声撞到了床板。 

“呜…………”现在除了吸冷气,连句骂人的话都吐不出来了。 

刚享受完我全套按摩服务的阿牛伸出手摸我头上那个包,说道:“哎呀,小四,恭喜,长高了三厘米啊~~” 

我大怒,冲着阿牛的肚皮一阵狂踩!! 

“小四大人~~做马杀鸡不用这么狠吧~~啊~~别踩脸,那是我的吃饭家伙~~~” 



紧急集合和拉练,之所以成为军训中最令人魂飞魄散的项目,在傍晚时分看着那支半跪半爬边哭边笑回来的队伍,我就深刻领会到了。据称,我们连这帮没骨气的饭桶路上喊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教官,你把我毙了吧!!给个痛快!!” 


现在,整个连队的人都躺在床上嗷嗷叫,要我端茶送水伺候着。 

出于同胞爱,我才帮阿牛那个该死的家伙按摩,可他居然发出那种令人遐思的声音。 

而连队里那帮现在只有嘴能动的家伙听着我们这么劲爆的对话,起哄道: 

“罕剑,我知道你热情如火,但要考虑对方的身体啊~~再这么霸王硬上弓就要黎松就要game over了~~~” 

黎松?我用了五秒钟才反应过来在说阿牛。阿牛也是一脸迷茫,汗,看来听惯了外号,把本名给忘了…… 

“罕剑,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小心生成新物质啊~~~” 

“罕剑,你既然占了他的便宜,就要负责到底啊~~” 

听到这话,阿牛顶着一头乱发,扑上来压到我,贱兮兮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一时情难自禁……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一定要对人家负责啊……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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