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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也最喜欢哥哥了。”起身,依偎进男人的怀里,“最喜欢哥哥了最喜欢。”一直一直都喜欢哥哥。
赤笑了,唇边的笑容有种淡淡的宁静感,他抬起头,摸着清风柔顺的长发,清儿,你所谓的喜欢,跟我所谓的喜欢,是不同的。什么时候,你才会明白。我所谓的喜欢,是深入了灵魂的爱呢。
弗璇殿
丽妃从弗龙殿出来,几乎是若荒而逃的,她怕,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怕那个少年,怕那双纯净无暇的眼睛。
一路上,她跌跌撞撞的跑进自己的宫殿。身后,宫女太监唤成了一团。
“娘娘。”弗璇殿的宫女见丽妃回来了,赶紧请安。
丽妃抬头,端庄的容颜上是从未有过的厉色,她一把抓住眼前宫女的手:“跟我进来。”宫女被吓坏了,想挣脱,但此时丽妃的力气大的可怕,这哪是一般女子可以比的?
砰
进了内殿,丽妃放开了宫女的手,宫女转身想跑,可门,却自动的关上:“你逃什么?”身后的丽妃,发出妖艳的声音。
“娘娘。”宫女怕了,不停的后退,可身后是已经被关严的门,“娘娘,您您怎么了?”
“过来。”丽妃站着不动,朝着宫女招手,“过来。”
宫女摇了摇头,但是步伐却不由自主的向着丽妃的方向走去:“不不。”宫女开始颤抖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收控制。
“把手伸出来。”
宫女伸出手,交给丽妃。丽妃笑了,牵起宫女的手。
啊是声嘶力竭的叫声,从宫女的口中发出,但是尽管她怎么喊,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丽妃,为什么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害怕,她想求救。手中传来的疼痛,刻进了她的心里。她低头,看着自己被丽妃牵住的手,手中的皮已经被腐烂或者灼伤。
丽妃满意的收回手,可随机,她又疑惑了,为什么刚才那个少年会没事?
“出去吧。”门自动的打开。
宫女有些受宠若惊,真的真的可以出去吗?毫不犹豫,即使只是一个梦,她也拔腿就跑。
看着宫女落荒而逃的身影,丽妃的唇间露出不屑,她来到古铜镜前,可中途,似乎踩到了什么。原来是一只五彩羽翼的小鸟,因为误舔了胭脂,而横死在房间里。
“愚蠢。”丽妃冷笑,可随即,她又露出一副愣住的神情,她来到古铜镜前坐下,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了?
她看着自己的手,手上还沾着血渍,猛然想起了刚才。是宫女的手皮被灼伤而留下的血渍,她的眼中出现了害怕,跟宫女一样的害怕,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突然,她的眼中流出恨意,她看着古铜镜,渐渐的,镜子里的那张脸,发生了变化。
“你你。”丽妃颤抖的指着镜子中呈现的脸。这张脸,她熟悉,是十年前的那个宫女。
十年前,那个辱骂她的宫女,被她一刀一刀剥了皮的宫女。
古铜镜里出来的为什么是那张脸?为什么?
她看见了,看见镜子里的脸,渐渐的被去了皮,血淋淋的肉,模糊不堪。
啊
她疯狂的推翻了古铜镜。砰古铜镜掉在地方,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那一片片的碎片,都倒影着那张被去了皮的脸。
“娘娘娘娘。”门口传来了赖公公的声音,或者说,弗璇殿的众人都集中在门口。但是丽妃听不见,她的脑海里,不停的回忆着十年前的记忆。
那个一声声哀求她,却仍然被自己去皮的宫女。
喵
一声猫叫声,拉回了丽妃的神志,那墨绿色的猫闪烁着绿幽灵般的眼珠子,看上去,是怎样的一副诡异。
“小喵小喵。”丽妃上前,颤抖的抱住了猫,她怕,她好怕,可是看到了这只猫,她像是在沙漠中找到了水源,觉得它是那样的可靠。
可是下一刻,她的手腕中发出了一道柔白中带金的光芒,光芒的形状,是一个人的手掌印。那光芒将猫摊了出去。猫所料未及,被撞倒在地上。
“小喵。”丽妃吓坏了,她跑过去,想再将猫抱进怀里,可是猫却动作敏捷的逃开了,同时发出了尖锐的声音,“不要过来。”随后,跳出窗户,快速的消失在一边。
是夜,总是特别的宁静。
弗龙殿的寝宫里,男人和少年对视着,朴德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该远离战场的,可是又好奇的想看这场戏,于是,他决定留下来。
“清儿这是什么意思?”幽雅的声音,依旧如天籁之音。
清风的脸有些红,不去看男人那如月光银华般的双眸,这一看,他怕自己又沉溺:“清清儿长大了。”
“所以?”秀媚的眉毛上扬,如玉般的俊美脸庞,看不出什么情绪。
“清儿在逸紫观的时候,也是一个人睡觉的。”忍不住,少年又坚定的吐出一句,“而且而且清儿又不是孩子了,没有道理再哥哥挤一张床的。”
更何况,哥哥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清儿知道吗?”那如红莲般的唇,勾起笑弧,“相互喜欢的两个人,是应该睡同一张床的。”
扑哧一股压抑的笑,从一边传来。
赤回首,平静的看了朴德一眼。
朴德赶忙忍住:“陛下,奴才先告退。”从来都不知道,他高高在上、英明无双的主子,居然也会这种骗人的小把戏。
第12章 对比
虽然清帝用十年的时间,将弗洛帝国带入了律法完善的平民和贵族一体化的国度,他创下了这个大陆律法上的前例,但是弗洛帝国的前身,到底是资本主义制度强化的国家,贵族和平民的差别,就像奴隶和剥削阶级一样。所以,在如此富裕的弗洛帝国里,也有贫穷到连一日三餐都吃不上的区域。
比如:弗洛帝国的东部。那里在气候上,是属于干旱的地区,农作物的成长缓慢,时而枯死的很多,所以国民的基本生活水平非常的低。
在两年前,东部的首领终于上书朝廷请求给予支援。赤在收到进奏院送上来的奏折时,已是晚上,当夜招了亚恩、道夜、怀尔和一些民政大臣商讨此事。这几年来,帝皇冷硬的手法、无情的作风,大家早已领教,还能在朝廷当值的,除非是祖宗留下来的荣誉,否则,都是那些真正为赤效力的人。
于是大家商讨,国库开仓救民。可是国库开仓并非长远之计,所以还需有人切实的了解东部的情况。硕亲王世子亚恩·狄释咖婓自告奋勇,愿意前往东部体察民情。各民政大臣一致同意,亚恩是皇室贵族,如果有他前去,一则体现皇恩浩荡、二则为帝皇对此事的慎重。
同时,为亚恩继承硕亲王的爵位也起到了深远的作用。
但私底下,亚恩面圣,纯属朋友间的条件,他要怀尔陪同。
帝皇颔首,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年后,硕亲王世子荣誉而归。
硕亲王府
夜色已经朦胧了,但是整个硕亲王府,却是灯火通明。硕亲王妃设宴庆祝世子荣归。亚恩赶了好几天的路,着实有些疲惫,可王妃的盛情难却,只好应承。
咚咚咚
房门敲响了,门口传来婢女的声音:“世子殿下,王妃传话,宴会开始了,请殿下前去。”
“知道了。”优雅、低沉的声音传出。房内,亚恩正在浴池里沐浴。温热的池水熏的全身泛红,不同于一般男子的褐色皮肤,因为从小的金贵,亚恩的皮肤偏为柔白。但结实的胸膛却显示着男人的可靠。
从池中站起,赤…裸而完美的身材让旁边伺候的婢女羞红了脸。
亚恩伸开双手,婢女马上前去,用干净的浴巾擦干他的身子,然后为他添上里衣、披上外跑、外袍。与赤身的感觉不同,赤身的亚恩是妖媚而性感的,而穿上衣着的亚恩,是翩翩的贵公子,尊贵而俊逸。
不似赤的清高、不似道夜的温柔、不似怀尔的狂傲、却有自己独特的风采。
走出门口的时候,一道较小的身影迎面扑来,亚恩欲躲不及,将来人抱进了怀中。怀中人抬起巴掌大的脸,那张脸,粉雕玉琢。
“大哥。”那一双写满了纯真欢喜的目眸兴奋的看着亚恩。
亚恩温柔的一笑,伸出手,轻抚着亚瑞柔顺的长发:“才两年不见,亚瑞已经长这么大了。”
小脸红了,近似迷恋的看着亚恩:“才两年不见,哥哥也长高了。”以前他还小的时候,总是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和哥哥长的一般高,可是他忘记了,那个时候的他是小孩,而哥哥是少年。如今,他成了少年,哥哥成了男人了。他长高了,哥哥也一样长高了。
“傻孩子。”亚恩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深了,他牵起亚瑞的手,往宴会中走去。
所谓的宴会,不过是硕亲王府的人全家团圆的聚会。当然,宴会中没有硕亲王。硕亲王正妃坐在主位上,两侧妃坐在左右两边,下面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兄弟姐妹。
当亚恩牵着亚瑞的手出现的时候,宴会中人,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无不羡慕的。当然,觉得脸上最有光的,无非是马丹·布尔。
“母亲。”亚恩放开亚瑞的手,朝着硕亲王正妃行礼,对于这个女人,亚恩是尊重的。尽管她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她将自己照顾的很好、也教育的很好。
“快快起来,来母亲身边,让母亲好好的看看。”硕亲王妃有些激动,这个孩子,是她全部的希望,作为一个女人,她最大的希望,不是她的丈夫,而是眼前的男子,名为他儿子的男子。
亚恩上前,让那双刻画了岁月,却依旧保持的完美的手,攀上自己的脸庞,一寸又一寸的摸着他的五官,从眼睛、到鼻子,他看见了硕亲王妃眼中的泪水,轻叹了声气,伸出手,将她擦去。
“母亲怎还像个孩子。”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
“坏孩子。”硕亲王妃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脸上的笑容非常的满足,“王儿不知道吗?几十岁的女人,虽然快凋谢了,但那也是一朵花儿,自古女儿如花,那泪水便是花儿的雨露,珍贵着呢。”慈祥的声音像是回忆起了少女时的美梦,端庄的容颜上,也出现了难得的羞赧。
亚恩闻言,忍不住道:“别的女人是否是花儿,孩儿不知晓,也无心去分析。但是母亲一定这世界上最珍贵的花儿,因为她的雨露哺乳了如此优秀的孩儿。”
“贫嘴。”硕亲王妃笑骂,“不过。”说着,将亚恩抱住,“我的儿子真的很优秀。”那是一个母亲温暖的怀抱。亚恩闭上眼睛,很享受。就像儿时,自己睡不着的时候,这个女人总是将他抱在怀里,轻轻的哄着一样,如同摇篮曲。
“最美丽的花儿?哼,凋谢了还能是花吗?不知廉耻的女人。”金色的长发飘然,上等的衣裳装饰。硕亲王侧妃马丹·布尔,的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但女人最美的地方,是从内发出的修养和气质。而此时,她的脸上充满了妒忌,“你说,那张满是皱痕的脸,能比花儿娇贵吗?”
马丹·布尔身边的婢女柳儿,赶紧道:“自然没有小姐的花容月貌。”
“听听亚恩那张嘴,说出来的话儿,腻死人了。”但是无疑,很动听啊。
“母亲是在吃醋吗?”身后,突然一道娇嗔的声音传来,柔柔的,无限好听。亚瑞玩弄着自己水浪般的长发,邪邪的靠在一边,像是大地的精灵,美艳不可方物。他轻笑了几声,靠近马丹·布尔,细长的手指轻滑着马丹·布尔的脸,“其实母亲的美,才是娇羞的花儿呢。”
马丹·布尔退后几步,她看着这个如妖精般的少年,他举手投足之间总会流出媚态,那股风情,比起女人更是万千。
他很喜欢笑,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马丹·布尔有些害怕,害怕他的笑,让她觉得有些阴森,像是像是阴冷的蛇,无情又残酷。
“母亲,您这是干什么?母亲平日里不是让孩儿学习大哥的吗?这会儿孩儿学了,母亲怎就不配合了?”亚瑞再上前一步,他看着马丹·布尔的脸色渐渐苍白,眼中的笑意也越来越浓,“母亲,孩儿今晚怕了,想跟母亲睡呢。”
“混账。”马丹·布尔推开依上来亚瑞,“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是王府,别忘了规矩。”
亚瑞后退了几步,眯起眼睛,突然又嗔笑道:“母亲脸红什么?”说着,转身离开。
留下马丹·布尔愤怒的看着他的背影。
弗龙殿
在清风的眼里,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所以,当哥哥说,相互喜欢的两个人,应该睡在同一张床上时,清风便也不拒绝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