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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出了事,“最近武林中人被杀,都在传事出逸紫观,你可有看法?”
“我和云悟看过死者的伤口,他们他们死于云晖的掌法。”于是云闲将他们下山之后的事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
清风点了点头:“嗯,那我们先离开了。”
从牢房了出来,清风又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赤看着,牵住了清风的手:“在担心逸紫观?”
“以掌门师兄的功力不应该会出事的,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
“可要去逸紫观看看?”赤提议。
“哥哥的意思是?”清风眼睛一亮。
焱从牢房出来,楼玉晟尾随其后,却不知在他们离开之后,又一身影从暗处走出。
“小略。”楼玉晟开口,叫住了面前的焱,寂静的林中,两个人的身影都非常的单薄,“小略,小略。”楼玉晟叫着,心很痛、声音很沙,这个名字纵使十五年没叫,却依旧停在他的心口里,这一生,他自问问心无愧,却独独面对着这个人,他愧对的很。
作为帝皇的影卫队队长,焱的消息轨道直接关系到帝皇的一切,所以是不容忽视的。这十五年,他知道大家都在找他。楼玉晟在找他、第二山庄在找他、第二书在找他。
“第二略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从赤救下他的那一刻起,从他决心跟随赤的看一刻起,他就是龙骑影卫焱。
“对不起。”这句对不起,迟了十五年,而他也内疚了十五年。
对不起吗?焱嘲笑,如果是十五年前,他会一剑挥了过去,可是这十五年够让他学会冷静了。他今日现身,只是为了了断曾经,他知道,如果他不出现,这个男人会一直找寻他。对于影卫,这也是麻烦。
“不必。”冷冷的两个字,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心中已经过去了,尽管想起来的时候心还是会痛,但是真的真的已经过去了。
十五年前再可笑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今后,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承受的。
“小略。”楼玉晟还欲跟上,却被突然袭来的剑气止住了脚步,只见焱的剑从他的身边闪过,对准了他身后的位置。
楼玉晟的身后,那道身影同样用剑抵住了焱的进攻,转眼间两人已过了几十招,焱步步紧逼,也不致命,对方步步为守,却不狼狈,可见两人的剑法极高。
“格飞扬。”楼玉晟腰间木笛飞出,隔开了格飞扬和焱,轻扬的身影飞进两人的中间,强大的气场震开了两人,他右手指尖夹住了格飞扬的剑尖,左手拿着木笛,抵住了焱的剑气。
格飞扬的眼中闪过色彩,千机阁阁主,竟然是这等厉害的角色。
“在下可以请问格大侠,今日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吗?”幽幽声线,是从未有过的凌厉。不同于平时的懒散,也不同于方才面对焱时的悲伤,他淡定而从容,风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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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小
格飞扬收回剑,手一扬,剑入鞘,却无声。他抱拳:“楼阁主见谅,在下应望月堡主邀请,怕歹人设计陷害牢里的各位,所以才守在牢房里。如有得罪之处,请楼阁主包涵。”格飞扬身材挺拔,满脸的正气。格清林的传人,名不虚传。
楼玉晟点了点头,唇间带笑:“这是在下的私事,还请格大侠帮个忙。”
格飞扬是聪明人:“楼阁主放心,在下懂分寸。”飞身离开。以楼玉晟刚才露的那手,他安全的很。
只是途中他不禁在想,楼玉晟好俊的功夫,此等身手,怕是连自己也不是他对手,为何武林之中无人提起?
林中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只有萧萧风声从他们的耳中吹过。衣衫飞扬的男子,温润如玉,他柔和的视线静静的看着风神依旧的那人,俊秀的脸庞不同于十五年前的张扬和狂傲,那双被填上了寂寞色彩的眼睛,非常的沉稳,不再有曾经率性的色彩。
是自己,是自己亲手将那里丰富的颜色给填了。心,生生的作痛,这个曾经意气焕发的第二略,当真已经不再了。
“对不起。”清晰的道歉声,在林中格外的响亮。
焱没有开口,同样看着眼前的男人。十五年,将这段往事埋在心底十五年,可是当真当真能够这般放下吗?
为了他,他放下了属于第二略一切的骄傲,他放弃了第二山庄少庄主的身份,放弃了常理伦纲,只为和他在一起,可是到头来才发现,这是一场笑话,他深陷其中,被人当了靶子。
而背叛他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他至爱的人,和那个他至亲的哥哥。明明想笑的,回想起来,他却笑不出来。
焱慢慢的还是笑了,那样的悲伤、那样的漫不经心:“十五年前的第二略,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坚强。”他轻声道,声音中透着疲惫。
我知道。楼玉晟声在心中,却开不了口。
焱摇了摇头:“你不知道的。”他看着楼玉晟,专注的眼神闪烁着光芒,不再是曾经那般浓浓的爱恋,“真的,别寻我了。”
“我我放不开啊。”泪水滑落,原来那样骄傲的男人也会哭。只是哭,已经感动不了他了。
“你忘了吗?十五年前,你说:我爱的是第二书。”我爱的是第二束。即使过了十五年,每每夜中惊醒的时候,也是因为这句话。惊醒时,那种寒冷和无助,谁也不知道。如今清醒了,他不只一次的笑自己傻,居然曾经为了那样的事情寻死。一想到这里,他就怕,同时感谢,感谢那个男人救了他。
爱吗?这个世界有真爱吗?特别是男人之间。没的,焱对自己说。可是奇迹出现了,他那样清华无双的主子,爱上了那个莲花般干净的少年。
“对不起。”楼玉晟只能说对不起,十五年前,他当真爱过第二书,就像第二略可以不顾伦理常纲爱自己一样,他也可以不顾一切的爱第二书。
但是同样,在他伤害了第二略的时候,他也受伤了。第二书说:我爱你只是一场游戏。游戏而已,感兴趣的时候大家一起玩,不感兴趣的时候玩过就算了。
第二书是爱他的,他懂,他不敢承认,是因为他怕,和他不想放弃第二山庄给予的一切。
伤了就痛了,痛了之后他开始寻找第二略的身影,这十五年,寻找第二略是他活着唯一的理由,但是此刻,这个人告诉自己,不要再寻了。
每次想起第二略的时候,他的心疼的难以自拔,十五年中,用了无数个夜晚,他开始明白了,在后来,他爱上了第二略。只是明白时已经太晚,那人从此,音讯全无了。
焱离开的时候,楼玉晟还是站着,任凭冷风无情的鞭打着他,双眼看着焱离开的身影,他收不回。
天亮了,朴德去敲门的时候,见门口夹着一封信,朴德打开,里面飞舞的字迹是赤的笔记,让他们留意望城的一举一动,他和清风去逸紫观。
清风和赤在马车里过夜的。清风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了赤的身影,旁边赤留下的余温还在。清风揉了柔眼睛,他下了马车。三名赶马的影卫恭敬的守在旁边:“少爷醒了?”
清风腼腆的一笑:“谢谢你们。”
影卫一愣,赶忙低下了头。
清风四处走动着,林间的气息非常清晰,吸入的时候有种甜甜的感觉。他伸了伸懒腰,这种头顶蓝天,脚踩大地的感觉真好。
旁边传来潺潺溪水的声音,清风好奇的走进。池水中央,男人赤身背对着他,光滑的背在清水的倒影下,透出几分冷气。
此刻,如果换成白发那该多好。清风在心里小小的期盼了一下。
突然,池水犹如藤条,形成了水柱,像是抛物线般,起点在那段,落点在这端。清风笑了,白皙的脸上,那笑容多美。
赤看着,眼瞳收缩了,眼底的深情也渐渐的浓了。水柱慢慢的散开了,留下了一行字。一行字,只有两个字:清风。
清风看着喜欢极了,淡然的身影飞到了对面的岩壁上,他拿出玉箫,水蓝色的光芒包围着他的全身。岩壁上一块块的小石子滑落,落进了下面的池中,荡起了动听的声音。
而岩壁上,清风用玉箫刻着字。字迹清秀飞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未了,他垂下视线看着那个男人。赤的眼底动容了,他从水中飞起,晶莹的水珠在不停的洒落,将那个让他心起涟漪的少年抱进怀里,两人的身子掉进了水中,水面渐渐平稳了,还不见两人出来。
清风双手缠着赤的腰身,热情的回应着他的索吻。
池水是凉的,但是彼此的身体是热的,从来没有人想过,水深火热的感觉也能这么舒畅。水面上飘起了一件件的衣服,都是上好的衣料,只是可惜了没有人去捡。
渐渐的,两颗头露出了水面,他们在热情的拥吻。
嗯
低吟声不禁传出,在水波中传递,像是山间的精灵在歌唱。
“清儿,我的清儿。”
林间即使有了阳光,也不同于城镇的暖和,不过这不冷不热的感觉非常舒适,就像凉茶。
清风趴在毛毯上,后面不是很痛,但是又有些不适,长发在赤的手掌间已经干了,可是赌气的不去理睬讨好的男人。
“清儿气什么?”修长在手指在毛毯上捏着,照着特殊的穴位,减轻少年的疲劳。
“哼。”冷哼了一声,清风不决定开口。清风没有学过生理学说,他自然不知道早晨的男人是经不起逗的。刚才的情意绵绵将赤内心仅有的热情全都燃烧了,燃烧的结果,就是自己被缠着做了好几回。
好在年少的身子柔韧,不会觉得太累,若是普通男人刚硬的身子,非被折断了不可。
“清儿。”松了手,赤也躺了下来,闻着清风身上淡淡自然的味道,真香。
清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过头,双眼深深的看着赤。眼中的韵味差点又一次烧了赤的理智,真想再次压上,进入少年的身体里。
“哥哥。”清风自然不知道赤的想法,他这声哥哥唤的很甜,“清儿有个疑惑。”他用非常非常认真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向来风云不动的帝皇感觉到了一股危险。
“清儿请说。”身子不知不觉的跟少年隔开些距离。
“哥哥,为何每次都是哥哥进入清儿的身体里?”他不明白,从前没有想过这问题,现在听着林间的鸟叫声,闻着这里清透的味道,他就这么想起来了。
赤脸上的笑容没了,唇角还抽了几下。
“因为哥哥比清儿大。”
嗯?大?清风仰起身子,视线停留在赤的双腿间,赤被看得有些拘谨,再这么看下去,那里又该上火了。好在清风的视线移的也快:“那等清儿长的跟哥哥一般大,或是比哥哥大的时候,是不是清儿也能进入哥哥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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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风波
“怎么可能。”下意识的回答,却不曾料伤了清风的自尊。
“为什么不可能?”清风觉得赤刚才的话严重的打击了自己,虽然他并不在乎那里的大小,但他好歹也年少气盛,刚才哥哥的话,是绝对的看不起自己。
其实是清风误解了赤的话,赤回想一下,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的意思是,我的年龄比清儿大,年龄大的人才可以进入另一个人的身体。”英明的君王,说着最愚蠢的谎言,可是偏偏,单纯的少年信了。
多少年后,清王殿下成年了,和赤房事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那个清晨,那段对话,于是清美的脸上呈现了笑容,正在冲刺的男人看见了,那里像是聚了一把火,更加的硬了。
然此时纯净如清风,根本不明白自己被骗了。
牢房里
云闲打从清风和赤出现过后,吊着的心思也终于放下了。有那个男人在清王的身边,他相信万事都不成问题。可这会儿心一放下,困意和疲惫便突袭而来,以至于到了今早艳阳高照的时候,他还没有醒来。
师叔公师叔公
子童醒来了,嘴里喃喃自语。
师叔公他大声一叫,人仰了起来。
什么?
朦胧中听到子童的叫声,云闲以为是清风回来了,赶忙睁开眼睛,却发现是这小子在做梦:“你嚷什么?”好笑的看着子童。
“我好久没见是师叔公了,心里念着呢。”子童嘟起了嘴巴,垮下了脸。
昨晚才来看过你呢。云闲在心里想,不过他不准备告诉子童。总觉得清风在对着子童时,和对着他们是不同的,对着子童时,清风带着宠溺的温柔,而对着他们时,他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