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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顽皮的指尖丢弃了所有颜面,只管纵情摆动着身子,,迅速挺进她的深处,不断流出甘甜的蜜汁。
许久不曾释放的热,望,一直以药力与法力反复压制的千日魅情毒,一旦毫无节制地,在迷娘体,内狂暴倾泄出来,昂鸣曦很快变得虚弱无力,他在迷娘怀里,轻轻颤抖着,发出一声声细微喘息。
就在他快要脱力昏迷的时候,莫名感觉外面有两道阴影般的诡异视线,似乎在认真注视着自己,还有迷娘。
“迷娘!”昂鸣曦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躺在她身下,伸出一只手拼命纠住她的头发缎带,拉她低头,将她耳朵靠至他嘴边,:“好像,好像有,,有人,,有人在偷看,,”
第330章 胭脂瓣(二十三)
昂鸣曦说话间,不经意拉脱了迷娘束发的缎带,迷娘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两只丫头小鬏,就此散开了一半,乌乌亮亮的黑头发凌乱飞扬在她脸颊,还有肩膀与腰间。
掩藏在了望台船板之后的那双诡异瞳孔,映照着迷娘那半边被乱发覆住的面容,忽然紧缩成两点墨绿流转的光。
迷娘虽然在做人与为妖时,性子相当不同,好像是两个人,但对这有若巫,山云,雨般的绮丽风,月之事,却是始终持着乐此不疲的心思。
此时她正欢喜着,与昂鸣曦热,烈纠缠,忽然听他告知外头有人偷看,迷娘素来最恼恨合,欢之际被打搅,她赶紧抬起头来,左顾右盼片刻,又侧起耳朵粗略听了一番,未发现有什么不妥,迷娘立时定下神来,用力抱起昂鸣曦,凑近他的嘴唇狠狠亲了几口,连声安慰他道:“小黄鸡,一定是你瞧花眼了,什么人都没有,,,别怕,,,我们接着再来,,”
“迷,,迷娘,,我绝对没看错,真的,,真的,,你还是出,,,出,去看看,”适才昂鸣曦一身精,元之气带着千日魅毒尽数灌入迷娘体内,遍体皆是绵软脱力,哪里还撑得住迷娘如此情急的亲,抱,他勉强推着她,吃力提醒她谨慎从事,只是那话未落音,转瞬已经在她怀里昏死过去。
“小黄鸡!?”目睹昂鸣曦双眼迅速紧闭,艳红双颊忽变作惨淡容色,俨然奄奄一息,再摸他下,体间的玉,鸟儿在她掌心里柔软垂落,形似一颗缩回壳里的小小鸟蛋,似乎怎么捏也捏不回他在她身子里曾经展现的骄傲形态,迷娘满腔方燃的炽火,犹如被泼了盆滔天冷水。
迷娘急唤了昂鸣曦好几声,他处于元神昏沉状态,自是对她不理不睬。
就在她一心挂念昂鸣曦安危之际,忽听了望台后头咕咚一声,发出清响,好似有什么人,碰倒了什么东西。
听到外头发出的怪声,迷娘恰似提壶灌顶,骤然醒悟,都怪她耳力不济,观察不周,比不得小黄鸡细心又敏锐,定是小黄鸡发现有人偷瞧,冷不丁受到惊吓,竟是被吓得昏死过去,害她无法与他继续欢,好。
“什么人?!给我站住!!别想逃!!!”心思电转刹那,迷娘恨得牙咬咬地竖起眉头,旋即胡乱拾起衣服盖住昂鸣曦赤,裸身段,继而故意大喝着,匆匆追了出去。
推门之际,迷娘目光如电,捕捉前方闪过一道深红姿影,在甲板上几跳几跃飞快消失不见。
只是,她的眼睛虽然看见了,但那姿影飞跃的动作委实太过迅速,尽管迷娘拼足了劲头拔足狂追,围着船上船下绕了好几个圈,最后仍是被对方甩掉了形踪。
迷娘很是懊恼地叹了口气,她喘着粗气站在船舷边,远望一片茫茫的永安河水,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而那深红如火的跳脱鬼影就如同河水里涌现的一滴水,出现得古怪,消失得也古怪,令她毫无头绪。
迷娘扶栏片刻,想起仓促之间,她为了追那火红鬼影为小黄鸡出口恶气,竟将昂鸣曦随意丢在了了望台,明显是大大地不妥。
迷娘赶紧转身,回头又冲进了望台。
大船在因为受到宝稚最初的跺脚震荡之后,很快恢复成平静,在烟波浩滥的水面,轻微起伏地平稳航行着。
可是,惹起那震荡源头的蓬莱神君宝稚,却一直没有办法恢复正常,他的胸口不知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感觉沉闷恶心,身上一阵阵地头疼,又一阵阵地发冷,他坐在地上起不来,叫唤迷娘来扶他,迷娘又始终没应,宝稚气恼交加,忍不住抱着那桌腿儿,咬牙切齿地哭骂迷娘。
就在他哭骂不断的时候,原本被他锁死的房门,忽然被一股大力从外头撞开了。
宝稚吃了一惊,他止住哭骂,呆呆回头,看到迷娘披头散发,背着一个人,神色十分焦急地闯进来,她的一只脚抬得高高,那门分明是被她脚劲踢开。
宝稚望着迷娘一派粗鲁模样,不自禁地喉咙发紧,尖叫道:“你,,,你!!妖,,妖怪,,你想干什么?!”
迷娘一进来,就拿眼睛四处寻找宝稚,没料到宝稚会坐在桌子底下对她说话,冷不丁也是吓了一跳:“宝,,宝稚公子?!好好的,你坐在地板上干嘛呀?万一受凉了可不太好,,”
“你以为是我爱坐在地板上么?!我是不小心摔倒了,”宝稚气不打一处来,横着眼睛怒瞪迷娘:“臭妖怪!!!你刚才死到哪里去了?我叫你你也不应,还不快扶我起来!!!”
迷娘听到宝稚发话,知道他不是使性子故意坐到地板上,赶紧连走几步奔近他面前,伸手相扶。
看着迷娘伸过来的结实手腕,宝稚下意识地捉紧了,要借着她的力气站起来,谁知他的腿脚缩在桌底蜷曲久了,导致血脉不活,膝盖打颤得厉害,无论怎么咬牙,竟是站不起来,他一屁股跌坐回地上,气苦道:“我起不来,你抱我好了!!”
迷娘背上背着的,是陷入昏睡的昂鸣曦。
她撞开宝稚紧锁的门,原本是打算告知宝稚,似乎有不明来历的对象混进船上,叫他小心提防,然后再找间房安置昂鸣曦歇息,等他醒了,仔细商量对策。
迷娘背负昂鸣曦,再弯腰单手去扶宝稚其实已经很费劲,此时看到宝稚的情形不太好,她来不及多想,慌忙将昂鸣曦放到了宝稚的床上,回头一把揽,起他纤细的腰,横抱他起身。
宝稚被迷娘悬空抱着,胸口好像没那么闷了,只是身上还是很冷,他刚要吩咐迷娘放他到床上,好钻进被子里取暖,冷不丁望见昂鸣曦长手长脚地,占了他的床大半空间,他立时撅起嘴,不满地瞪大了眼睛:“这是我的床,怎么可以让别人睡?!”
再望昂鸣曦破衣烂衫,遍体血污,宝稚越发愤怒,他失口尖叫着,挥起拳头锤向迷娘肩膀:“臭妖怪!!死妖怪!!谁叫你放这么脏的的东西到我床上的?!你想要臭死我么?!”
宝稚发起狂来,劲道蛮横刚猛,迷娘的肩膀都要被他锤碎了,她顿时脸色苍白,有些痛楚地拧起眉头,却坚持着没有扔下他过于娇弱的身躯,只是略显歉意地笑了笑道:“宝稚,你别生气,,我只是急着要抱你起来,才暂且放小黄鸡在你床上,现在我马上带他走便是。”
迷娘说着话,小心放了宝稚坐在绣凳上,转身试图去抱昂鸣曦起来。
看着迷娘满是隐忍的温厚笑容,宝稚愣了一愣。
他打她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打过以后,隐隐听到她肩膀处发出细微的脆响,恐怕不是伤筋便是断骨了,若是平常人,受到这种伤害,岂能不怒火冲天?
可是她居然还笑着对他解释,然后又浑若无事地转过背影,去做她的事。
看妖怪的样子,这个占了他整张大床,浑身散发浓烈妖腥味的年轻男人,被那小狐妖指认为此次行动头目的乌其十兵长,似乎是她很看重的同类。
心思电转间,宝稚不由自主地,拉住迷娘衣袖,拖高了音调开口相问:“你要做什么去??”
迷娘回头,宝稚坐在凳子上,仰脸望着她,线条纤细的漂亮下巴虽然很是骄傲地抬高着,但一双幽黑发亮的大眼睛,却闪烁着有些委屈又有些怨恨的奇异神色,哪里是刚才剑拔弩张的凶悍模样,她望着他略显忧虑不安的面容,心里微微吃了一惊,继而柔声道:“十兵长有点不舒服,我想先送他到别的房间静养。”
宝稚冷冷哼了两声,下巴越发仰得高高,瞪视迷娘道:“我现在也很不舒服,你要负责服侍我,不准到别的地方去!!!”
“宝稚的意思,是乐意小黄鸡留下来么?”宝稚一反拒她千里的态度,令迷娘有点高兴,又有点意外。
听闻迷娘愕然反问,宝稚飞快瞥了一眼床上的昂鸣曦,对方从头到脚掩饰不了的浓重妖血味道,逼得他一张冷俏无情的脸上,无法控制地流露出深深厌恶,他捏着鼻子,迟疑片刻,旋即硬声言道:“你将他安置到隔壁的房间以后,速速回来!”
迷娘答应了宝稚,很快将昂鸣曦带往临墙客房。
怕宝稚久等乱发脾气,迷娘舀了些水,替昂鸣曦简单清洗过身子,放他在床上安睡,转瞬麻麻利利地,推开了宝稚没有再锁起的房门。
宝稚所谓的很不舒服,并不是骗她,迷娘一进门,就看到宝稚脸色发青地靠在桌子上,覆在额前的一排流海全被冷汗濡湿了,变成一缕一缕的可怜形状。
“宝稚!!”迷娘担忧宝稚风寒复发,连忙奔至他跟前,摸,摸他的手。
宝稚风寒发作的时候,十个指尖总是凉得像冰,这会儿却有点不一样,他的手指被迷娘扣住,只是微微哆嗦着,肌肤尚是温,热。
宝稚的手碰到迷娘,立刻闭着眼睛,习惯性地埋头钻进迷娘怀里,低声呜咽道:“爹爹,,爹爹宝稚的胸口这里,好闷,想吐又吐不出来,,。”
“宝稚想吐吐不出来么?”宝稚发病的时候,似乎很容易将她误认作爹爹样的亲人,毫不设防地依赖着她,迷娘起初还极力辩解她不是他爹爹,可惜宝稚始终充耳不闻,异常固执地用那细细的,甜美的声音唤她爹爹,久而久之,迷娘也习惯了,她轻轻展臂,抚触起宝稚单薄背部,一边替他顺气,一边认真问他。
“嗯,,”从迷娘掌心里传来的温柔与体贴,令宝稚不自觉地舒了口气,他细声答着,两只手搂紧迷娘脖颈,将整个人也往迷娘身上密密贴紧,,:“爹爹,,宝稚好冷,,你抱抱宝稚,,”
第331章 胭脂瓣(二十四)
宝稚清澈甜美的声音叫起爹爹,叫得迷娘阵阵心软,她无可奈何地叹着气,将他轻轻抱到了床,上去。
她想要放宝稚睡好的时候,却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宝稚伸着两只瘦长的手臂,搂紧她的脖子不肯松开,一是顾忌着男女有别,二是怕宝稚醒来发脾气,迷娘不敢陪宝稚入睡,她欲掰开他手腕好脱身,转瞬发现宝稚肌肤白,皙的细致腕部,尽是些青紫淤痕,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什么给弄伤了。
迷娘顿时暗抽了一口冷气,她最见不得有人受伤有人病,更何况宝稚的体质原本就娇弱得紧,似乎多吹一点风就容易患上风寒,再目睹他病躯加伤,迷娘说什么也无法安心。
宝稚的手腕既呈现有受伤痕印,迷娘没办法对他动粗掰他手腕了,唯有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宝稚由于莫名忧惧而皱紧的漂亮眉心,往他耳边柔声劝慰道:“宝稚,乖,爹爹就在这里,你放开手,睡得舒服一点,爹爹答应你,不走,会留在宝稚身边,哪里也不会去。”
迷娘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迷迷糊糊中,宝稚似乎听进去了,他慢慢松开了手臂,四肢舒展躺在有软枕锦被的紫檀木高脚大床上,开始平静地呼吸。
迷娘动作轻巧地替宝稚盖上了被子,将他的两只手拉出来,放在被子外头,开始悄悄查看他的伤势。
宝稚手腕上的痕迹,青的紫的交叠纵横,像是被绳索之类的物事捆缚所致,第一眼看起来颇为吓人,迷娘再仔细看了一看,皮肉并没有被磨破,也没有出血,倒也算不幸中万幸。
只是他的左手大拇指指甲,不知为何破了一大块,隐隐露出白花花渗着血的肉牙。
趁着宝稚熟睡,迷娘先是倒了些药酒,轻轻揉在宝稚两只手腕上,那些伤痕累累的颜色很快变得浅淡了许多。
然后,迷娘又取了把小剪子,坐在床边,替宝稚轻轻修剪破掉的指甲。
最后,迷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好事做到底,将宝稚蓄得过长的十个手指头指甲,通通修剪整齐。
正所谓十指纤纤,嫩滑若葱,宝稚出身蓬莱神君,从小养尊处优地长大,练的功夫讲究的是内宗心法,随身的法宝是可以吸人魂魄的七宝葫芦,双手既未提过什么重兵器,更未做过什么重活,是以他的手指头,生得十分细长,线条也很秀美,衬着他苍白似雪的肌肤,非常地漂亮夺目。
迷娘凝视着宝稚落在她掌心里的美丽手指,不知不觉,胸口涌起一股莫名躁热。
她忍不住将他的手指凑过嘴边,轻轻舔了一记那纤细修,直的指尖。
宝稚的指尖,凉凉的,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