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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娘正弯腰拿起扫帚清扫碎片,冷不丁两团火烧来,掀得她衣角狂飞,迷娘吓了一跳,起身怒视苏元郎:“大公子,你干什么呢?!!”
苏元郎作势低头咳了一咳,声音软软道:“我,,我若帮你将这些盆钵恢复原状,你是不是会进来陪陪我?”
这家伙,口口声声叫她相陪,倒很像小孩儿粘人,实在说不上是可恶,还是顽皮,与苏元郎隔着约摸三十步的距离站着,他的眉眼,甚至那惊鸿一现的奇异温润眼波,迷娘都看得很清楚,迷娘悄然愣了一愣,旋即没好气道:“就看大公子做不做得到了!”
做得到,怎么做不到?!!只是平白耗费自己的狐丹灵力,不过为了换取妖女和颜对他,也不知是划算还是不划算?
心思凌乱间,苏元郎藏在红袖中的一双纤纤妙手,已经捏指成诀,烈烈火团飞出袖中,将先前被他一脚踢碎的泥土碎片彻底烧融,再在火光中迅速成形。
仅仅半柱香功夫,院子里四散零落的盆钵,花草,已经安然无恙,俨然如苏元郎所言,彻底恢复了原貌。
迷娘也是爽快个性,转瞬飞奔着进了房,走近苏元郎道:“大公子,你希望迷娘怎么陪你,尽管吩咐就是。”
苏元郎略为迟疑,继而咬了咬形状很是丰盈的嫣红下唇,轻轻道:“妖,,妖女,我的脚要多上些药才好得快,,你,你不如再替我擦擦药。”
第485章 轮回(二十)
擦药!!苏元郎费了这么大周章,换她进来陪他,就是为了让她帮他擦药么听着苏元郎尖尖亮亮的嗓子忽变了蚊子哼,迷娘暗觉纳罕之余,不禁哑然。
不过,这对迷娘而言,苏元郎此时所吩咐的事,比起厨房里的活计,简直是个轻松不过的活儿。她略略疑惑地望了望苏元郎不似玩笑的认真神色,当即蹲下腰,两把又脱去了他用来覆脚的雪净罗袜,以手指头沾着药,开始重复涂抹。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光是在他掌底划着圈,从少女轻重得宜的指尖涌过来的技巧力道,仿佛将浑身都按捏得暖洋洋地,一片通透畅快。
最初还是强忍着,忍了几忍,终是忍不住了,恨不能她的手除了他的脚,还能往上,再往上,最好抚遍他全身才好。
莫名的绮念生出,苏元郎心里一抖,遍体肌骨控制不住寸寸发软,浑身犹如被风刮动的一池春水,波纹起伏地倒在床上嘤咛出声道:“呜,,嗯哪,,,迷娘,,人家,,人家的腿,,人家的腿好像也摔到了,那里,,这里,,都好疼,你不妨也替我擦擦”
苏元郎拧起两道柔细双眉,一边装作痛楚地央求着迷娘,一边顺势撩起了自己紧束腰身的艳红长袍,隐隐现出一双包在雪白丝裤中的润实长腿。
“是这里么?”狐族儿郎保养得十分精秀的赤裸脚踝之上,随着苏元郎有意无意的扭动,是一截肌肤似玉的光洁小腿,显示着极其诱惑的柔韧线条,迷娘按照苏元郎的话儿,仔细按摸下去的地方,分明无青无紫,毫无暇疵,没有半点受伤痕迹,可是苏元郎却是点头不迭,生恐她放手一般:“是这里!!就是这里!!人家好难受,拜托迷娘,,迷娘你多擦一点。”
这刹那,妖狐族的儿郎那犹如长鞭绷紧,又胜过天界丝缎般美好光滑的弹性肌肤,仿佛在主动地吸附着她的手指,竟让迷娘想放手也放不了。
敏锐感受着苏元郎足以令人发疯的致妙肌肤触感,迷娘不禁淡淡一笑,饶是她再迟钝,也差不多明白过来了。
更何况,她早不是不经人事的天真少女,对于巫。山。云。雨风月之道,她已经熟悉得紧,也趣味十足得狠。
不称自已是本公子什么的,也不骂她是妖女了,苏元郎的声音里少了那种高高在上的骄矜自负,纵然再难听,却不再刺耳。
他在勾。引她。确确实实地,他在勾。引她,用着最为醉人的语调,最为迷离的姿态,在无言勾引她。
只是不知,这种勾引,他的目的何在?
面前是一等一的美色,苏元郎魅眼含春,不经意惹发迷娘体内妖性泛滥,只觉她触手所及,是对方香甜可口的青春肉躯,仅仅是浅浅的,无关痛痒的抚摸与揉捏,似乎没有办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一旦化身为妖,迷娘素来是随心所欲,随我欢喜,哪怕他与她是尖锐敌对立场,也是浑然不顾了。
心念电闪间,迷娘食指顿时大动,黑瞳里两点雪芒闪动,恰似九天月华坠地,光焰激迸,妖艳异常。
注意到迷娘眼睛里的异色,百般地光华流转,又百般地急促交替来了!!来了!!她要来了!!一定是她,,那个她要出来了!!
苏元郎呼吸一窒,身子骤然一僵,心里好像说不出的害怕,又好像说不出的期翼,一时之间,只知道呆呆望她,竟是不知自个儿要如何反应了。
就在他失神之际,腰身已被迷娘单手托起,转瞬高高卷起的裤脚边,伸进来一只灵蛇般刁钻的手,顺着他微凉的小腿部位,探进衣里,渐渐往上进攻,徐徐开始进犯:“这里疼不疼,要不要摸一摸?还有这里呢,应该也摔坏了罢?”
隐隐约约地,听得迷娘说话的声音在他耳边热热响起,那声音不是他习惯的清脆干净,却显得分外低哑而沉缓,对方喉咙俨然被情。欲充了血,因此损坏的样子,那双手更是失了理性一般,蛮横无度地,很是粗暴地摸索着他明明还穿着衣服,却浑似一丝不挂的敏。感身子。
好难受,从头到脚都难受得不得了,似乎浑身都要被她肆意撕裂了,苏元郎总算在丝丝惊痛中回神,在灭顶般的惶恐里,他竭力张臂挣扎推拒道:“不,,不要了!!停下!!快停下!!人家,,人家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
“苏元郎是个大骗子!!说疼就疼,说不疼就不疼,你以为迷娘是傻瓜呀?!!”迷娘哈哈狂笑着,低头一口,狠狠咬住苏元郎的唇,借此堵死了他的尖叫。
梦里佳人在怀,只是佳人如野马,行事远出他意料,苏元郎紧张又兴奋地闭了眼,一旦她温柔狂烈的唇碰到了他的,那尖利的牙口即便是刺穿他的肉,也仿佛不怎么痛了,他不再试图抗拒,神色变得非常驯顺地任她欺负。
掠夺般的亲吻激痛过后,趁着迷娘稍松力,苏元郎神智昏沉下,不忘记半启红唇,虚虚弱弱地吐吐气,谁知他刚刚伸出那那尖尖长长的小舌头,立刻又被迷娘深深地抵进去,再用力搅住了,肆无忌惮地品尝那极其粉。嫩的甜美味道,,“呜呜呜!!”好痛!!唇瓣儿,舌尖儿,通通被咬出血了,迷娘还不肯放开,疼得苏元郎四脚朝天躺在床上,眼泪汪汪地,直抽冷气。
只是疼归疼,在迷娘又掐又吻的双重夹击下,暗藏在苏元郎身上要命地方的那只小小玉鸟儿,却是十分坚强地撑起了美丽翅膀。
“乖乖的,别乱动,让迷娘好好疼你,”迷娘威风凛凛坐在苏元郎肚子上,望他落泪,仔细感觉着他身下奋然展开的勃勃生机,心里越发喜欢,她舔了舔苏元郎眼角渗出的温热晶莹,转瞬毫无客气,打蛇随棍而上,撕得他一袭凌乱不堪的艳红衣衫,好似漫天飞舞的花瓣,再慢慢落了满地。
第486章 轮回(二十一)
这不是头一回了,将他经过精心打扮的漂亮衣衫,撕了个支离破碎,还有头上所戴的红色纱帽,也早在两人不是打架,又似打架的拉拉扯扯中,掉脱一边,被压得扁扁不成形。
自个儿的身子都脱到精光光了,苏元郎心里头一阵羞恼难安,裸露在外的手脚有些发凉,却是克制不住脸颊烧红地,睁着一双乌溜杏仁眼,不甘不愿地瞪住迷娘。
他是涂山狐族主母膝下,稳坐第一把交椅的大公子,享不尽的妖狐族长子大权,耍不完的乌其大驸马威风,事事皆喜占强,从不肯服输,如今在这高床暖枕之上,理应是他施展风流手段的好地方,他居然明显是落了下风,先被迷娘弄到了不堪的境地,见着迷娘居高横骑于他涨痛的腿间,不止身上的衣裙,就连脸上的妆容都一样不差地保持完好。
苏元郎止不住恨恨地,又暗暗地咽了口口水,继而微微笑着,垂落了双眼,悄然遮住那丝丝涌动的羞涩与悸动神色,半身坐起迎上前去,檀口轻张,一口含住了迷娘衣领下,一颗盘结细花的青布结扣。
他已经下定决心,妖女没有半点礼数的粗鲁行为,必将由他言传身教地,纠正过来。
首先,要从替她正确宽衣开始。
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儿跑。
苏元郎虽是第二次承欢,在床第之间的经验远不及迷娘丰富老辣,到底是出身魅术世家的妖狐贵族,仅仅是轻轻一咬,迷娘衣服上的布扣子已被他唇牙并用的渐次解落,慢慢露出一片丰润治艳的活泼胸部。
手指儿灵动,如弹琴一样,轻褪她罗衫,唇舌似糖,在她肌肤上滑软滚过层层蜜油,苏元郎伏首曲膝,反复辗转于迷娘身侧,一举一动,竟是说不出的绮丽温柔,委婉热烈。
迷娘本已情至大发,这会儿越发被他逗弄得兴起,少不得叹息如歌,手足似舞,紧紧抱住了苏元郎,一双人,一对影,在那香氛袭人的罗帐内,就此翻。云且覆。雨,共攀极。乐之地。
当夜,在娘亲府邸的池塘,因有豆丁在侧,苏元郎失去初精之夜,两男轮流服伺迷娘,苏元郎欢痛之余,事后除了倍感腰膝酸软,并不曾觉得,他对付迷娘有何难。
直到,白天变了黑夜,黑夜又变回白天,苏元郎不曾经历风霜的娇嫩玉鸟儿,硬了软,软了再硬,硬了再软,最后软到哭不出眼泪了,还被迷娘一双妙绝天下的独门擒鸟手给强捏着,不得不颤颤挺,,立,苏元郎方才惊惧于迷娘在这方面精力无穷,仿佛毫无止境。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在遇到迷娘以前,苏元郎曾经在心里讥笑过,这两句诗中所指的君王。
以苏元郎的立场看来,美色果如娘亲所言,只要擅用得宜,往往能铸造成非常有用的暗之利器,足以迷惑一国之君王,继而左右国家大事,同时,自知美色不过是水月镜花的苏元郎也认定,诗中的君王轻易为美色所迷,是最不堪一击,也是最无用的君王。
如果他是美色,毫无疑问,自然是天上人间最为犀利的名器,而若他是君王,自然是绝对不会因美色沉溺的智慧之君。
美色可以赏玩,可以助他开心,但,他断断不会为了那区区美色,就此舍弃掉他更重要的东西。
当第三天的雄鸡啼鸣,唱白了冬天的天空,当他已经疲累软弱的玉白花蕾被迷娘握在手里反复揉玩,痛苦又欢愉的刹那,苏元郎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的刹那,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两句诗,甚至还涌出一个古怪而悲伤的想法,或许,并不是君王不想早朝,不想励精图志,是君王根本起不来了。
纵然不愿讨饶,无比害怕他的娇贵玉鸟儿被迷娘不知疼惜地掐坏,苏元郎还是忍不住放下了颜面,沙哑着嗓子,无力地缩在迷娘怀里,开口向迷娘讨饶:“迷娘,人家不行了,,人家好累,让人家睡一睡好么?就一小会,一小会儿就好了”
“还叫迷娘?!在大公子心里,迷娘究竟是谁呢?!”苏元郎最快活的时候,也只肯软软甜甜地叫她迷娘之名,似乎仍旧顾忌着他的大驸马身份,最关键的一层窗纸还没捅开,在听过苏元郎真正服软,唤过她娘子之前,迷娘是打定了主意,要驯夫到底。
迷娘说着话,一手抓紧了苏元郎光。洁腹。下的小玉鸟,一手抓紧了他屁股后头的大尾巴,苏元郎实在抵不住前面与后面紧逼而来的刺痛麻痒,灵台最后的一抹清明终于失去,他哭哭笑笑着,胡乱扭动着身子,向她哀叫连连:“哈!哈,,娘,,娘子,迷娘不是别人,是人家的娘子,人家知错了,不要折磨人家嘛!!”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要知道,娘子是最疼相公的啦!!”苏元郎的嘴巴很甜,迷娘顿时展颜一笑,很是高兴,于是搂住他滑。腻窄。细的腰。身,当作奖赏一般低头狠亲了苏元郎一口,继而又问了他一个问题:“迷娘的好相公啊,听说千日魅是你们涂山狐族特有的至毒春药,是不是啊?”
第487章 轮回(二十二)
伴着迷娘动作很显粗暴的一吻,落到苏元郎早已红肿的唇尖,她面上笑颜忽如一夜春风扩散,骤然撞入苏元郎视线迷离的眼中,竟是灿烂至极,一颗阅人无数的狐心深处,忽然说不出的一阵激荡难平,竟觉妖女这般甜甜笑吻,是生平从未有过的**暖融。
接下来,是迷娘问什么,他答什么,往日厚厚树起的所谓警惕,所谓戒备之墙,在他心里通通倒塌开来,全化作一缕轻烟无踪。
经过一番弯弯折折的盘问,迷娘总算知道了千日魅的毒性,也知道了当日靳陵光吃掉解药以后,为何会变成原婴之态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