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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对。鹿丸嘴角一抽,丁次的确好像和……有点像。
“鹿丸,你今天也来了啊”丁次跑过来的确花了不少的力气,额头上都是一层汗。气喘吁吁的。
等到平静下来了,丁次正太才发现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你是谁啊?”
同样怀着这个问题的鹿丸也看向那个从开始就沉默不语的小姑娘。
小姑娘只是抹开一丝笑,并不做回答。
正在两个小男孩郁闷的点上,一双大手从小女孩腋下穿过,一把把她抱起来。浅井信政把自家女儿抱在怀里。向奈良夫妇点头,“我们先到那边给孩子买些小东西了。”
奈良夫妇看着浅井一家离开,良久鹿丸才听得自己母亲幽幽的发出一声轻叹“可惜了,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孩子。”
鹿丸抬头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皱起眉头。
难不成她还真的是一个哑巴?
这其实真的是浅井夫妻俩心头上的一个石头,自己的女儿不管哪个方面都是好好的,偏偏就是不说话。弄到三岁都不曾开口。
“以后就会好了,我们的茶茶不比别家的差。”看着妻子有些黯淡的脸,男人出言安慰道。
“喂!信政!”前方一个男人向这边打招呼,那个男人头发长的很,在脑后扎成马尾。
“哟,亥一。”抱着女儿,信政走过去打招呼。
山中亥一的旁边是一个女人,那女人手边是个和茶茶差不多大的小女孩,那女孩长得和她父亲颇有些相似。
“这就是井野吧?”小女孩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露出一个笑来。
“长的真好。”浅井夏笑眯眯,心里再加一句‘那也没有我家茶茶长得好’。
“浅井阿姨。”小萝莉很懂礼貌笑的满脸阳光还附送软糯糯的童音。
“今天你也带着孩子来了啊。”山中亥一对抱着孩子的浅井信政说道,说完还摸了摸茶茶的头。
茶茶抿着嘴唇想要别过头去,但是那只手已经在她头顶上摸了一圈回去。这会她已经是真的板着个脸了。
“爸爸,我可以和她玩吗?”井野尚年幼,遇见同龄的小女孩井野心里有些痒痒,想和人家玩一下。
“茶茶?”信政和浅井夏都去看女儿,只见小姑娘铁青个脸,抿紧了唇眨眨眼,她就一扭头不看对面这几个人。
“茶茶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改天再和井野玩吧。”信政见女儿这幅样子心里也知到女儿恼了,但是至于是什么原因恼火他也不知道,只能讪笑几声带着女儿离开。
回到家,小女孩蹬掉脚上的木屐,“噔噔”的就往浴室那里跑,浅井夏一下子就追上去把女儿拢在怀里。
“茶茶,就算想洗澡也得把身上这衣服发饰除了。”
茶茶不听,愣是强扭着要跑出去。小脸上满是怒气,眉头纠结在一处。
“怎么了?”
浅井夏听见丈夫来问,立刻转头,朝着丈夫开炮“你还说,你不知道茶茶最不喜欢陌生人接触她吗?”
浅井信政脸上讪讪,“亥一他不是陌生人么。”
“可是茶茶以前从来就没见过他,虽然说人家也是好心……”浅井夏叹了口气,转过脸和女儿轻声道,“茶茶跟妈妈去换衣服好不好。”
小女孩这会也不像开始那样怒气冲冲,脸上也不是铁青色。歪歪头看着抱着自己的浅井夏,笑了一下。
忍者的孩子相对于普通的孩子更加要求早独立,即使是家中独女,三岁也自己睡间房间,只是半夜父母会过来查看孩子有没有踢被子磨牙之类。
浅井茶茶在这方面可以打到满分,这孩子既没有踢被子也没有磨牙。让父母有个好梦。
小小的身子从床上起来,漆黑的夜里多出两点绿光。然后身体慢慢躺下去,盖在上面的被子鼓了鼓,一只爪子伸出被子,而后毛茸茸尖尖的耳朵滚圆的身体蓬松的大尾巴,整个全部钻出被子。一只雪白的狐狸蹲坐在床上爪子抬起,这只狐狸的体型比平常狐狸还要大上一些,放下爪子,白影一闪,再也没有踪影。
夜里的木叶宁静且暗潮涌动,木叶外围已经设下隔离的结界,暗部在其中驻防。
人类的气息浓郁而充沛,唾沫超常分泌,尖爪已经探出雪白的毛发外。
带着面具身背长刀的人类从眼前出现,尖爪暴起,从上而下重重拍下!带着风的呼啸声,只是一瞬间还没等那个暗部反应过来,他的背后已经是几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四溅。惨叫声引来旁边几个暗部同伴的警惕。
“怎么了?!”
手刚要去拔*出暗部配置的刀,一股热气铺面而来,锐物刺进脖颈,这会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鲜血泊泊的流出。另外一个也没有逃脱生天。
这个暗部三人小队,不明原因全灭。
死亡森里莫名多了一股血腥气,地上的尸体还带着温热,在十一月深秋的夜晚里,血液的热度甚至在周遭的冷空气里升起热气。
雪白的爪子把尸体上的面具一爪拍碎。浑身雪白的狐狸低下头对着自己捕获回来的猎物,尖利森白的獠牙带起血肉的撕裂声。
一声过后,极低的婴儿哭泣声响起。
狐狸的爪子离开尸体的胸口,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猛然转过头向河水的所在地奔去。
野兽的急速奔跑声在森林里并不算突出,不一会就听见“哗啦”的巨响。似乎是突然冲进了一个庞然大物,水柱冲天而起,冲向两岸的水里还夹杂着不少的鱼,掉落在地上后,鱼“噼里啪啦”的跳着。
大早起来,浅井夏发现自己的女儿脸色并不好,小脸蛋上惨白惨白的完全没有昨天那般红润。
生病了?她看着有些无精打采的小女孩想道。未几,她眼尖的瞧见女儿的嘴角有星星猩红。
“怎么了?”
茶茶听见瞪大了眼,抬起白嫩的小手就去揩拭。但是手还没碰到就被她抓住了,浅井夏参加过忍界第三次大战,双手也是杀过人的,现在她已经看出了那点点的是血痂。
眉头微微皱起,但是很快她又恢复了温柔的笑脸“茶茶今天跟妈妈去个地方玩玩好不好?”
木叶暗部
冰冷的暗室里灯光并不很明显,室内的三个解剖台上躺着三具尸体。
昨夜遇害的暗部的尸体已经全部被找到,几个戴着面具的暗部双手抱胸,看着躺在冰冷解剖台上的同伴的尸体。
“尸体上有类似野兽的撕咬痕迹。”一个暗部手稍微把其中一具尸体的下巴向上扳了扳,尸体现在已经冰冷僵硬,动一下尸体的关节都十分困难。
那尸体的脖子上有四个血洞,伤口周围血迹斑斑,边缘的皮肉也蜷缩起来。
另外一具,背部巨大的伤口已经不是“深可见骨”就能形容的了的,几乎见底,就是一层薄薄的皮肉的连着,不然估计要分成好几段。
“真残忍。”一个暗部出声。
“是啊。”
最后一具是在死亡森林找到的,脖子和手臂处的肉去掉了大半,露出森森白骨。在找到这具尸体的现场,甚至还找到残余的碎肉。
惨不忍睹。
手段残忍,而且凶手出手迅速,至少其他暗部赶来时看到的只是死状恐怖的尸体。更重要的是凶手竟然在村内就出手,完全视村外设下的结界和警戒为无物。
“整理好后,迅速将这件事的细节报告给火影大人。”
“是!”
木叶医院:
“没事,只是晚上没睡好。”白大褂的医疗忍者头也没抬。
小女孩脑袋瓜一抬,就看着身边的年轻女人。
浅井夏摸摸女儿的头,“我们回去吧。”
第7章 童稚
木叶村内安宁依旧,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浅井夏也依旧带着女儿到闺蜜家里串门。两个人已经不再参与任务中,只是拉着儿女过着平常日子。
“好,看来茶茶比佐助更高哦!”两个母亲一日突发奇想,把女儿和小儿子拉在一起比起了身高。
两个孩子背贴背,听到最后结果佐助很不高兴的撅起了嘴。连带着对着沉默中的小女孩也不搭理起来。
小小男子汉诡异的自尊心在这种场合下表露无遗了,佐助的这种小孩子气和不甘心在浅井夏和美琴看来既可爱又好笑。
“佐助怎么可以发脾气呢。”拉过撅嘴的儿子,美琴笑的眼都弯了。
“我才没有呢!”佐助立刻回道,不过这话倒是让他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让人恨不得挠挠他的下巴。
“那么佐助以后要多和我家茶茶玩哦。”浅井夏盯准了佐助炸毛的那个点上,半带玩笑的打趣。自家女儿因为不开口说话,被其他小孩子嘲笑。虽然从来没有看见过茶茶被欺负,但是她绝对不允许其他的孩子欺负自己的女儿。不开口说话已经是很棘手的了,要是被欺负落下个心理阴影更加不肯说话。浅井夏到时候可真的要抓狂了。
美琴的这个小儿子,浅井夏还算满意,更重要的是:茶茶不排斥他。
“哎??”佐助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惊讶的看着浅井夏,然后又转过头看茶茶。后者一向淡淡的脸上在看到他转过脸来后,扬起嘴角,笑的……竟然叫他脸上有些发热。
“拜托了哦!”浅井夏估计用一种托付的口吻对佐助说道,颇有几份‘我女儿就给你照顾了’的意思。
“哎哎哎??”佐助被对方一系列的话弄的手脚无措,一张白嫩小脸上涨的通红,嘴唇动了几下又盯着茶茶看。半天都没有说出几个能练成一个句子的词语来。
茶茶瞅见佐助这幅样子,没有打断母亲对他的打趣,而是歪了脑袋细细的瞅他,渐渐的唇角翘起来,连带着眉目也柔和了不少,眼眸中流光溢彩。
“我知道了啦!我以后会照顾她的。”说完佐助努力的挺了挺小胸脯让自己话更有说服力,但是回答他的却是自己母亲和另外一个孩子的母亲的花枝乱颤。
佐助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回答有什么错,但是两个女人的笑让他更加的恼怒,佐助顿时转过头去看茶茶,对方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绽放开来。
莫名的他红了脸,任由自己的手被她拉着。
手里小男孩柔软的小手让小女孩笑的弯了眼,有几分像是心满意足的狐狸。
柔软细嫩的肌肤,和那晚捕猎到的货色完全就不是同一个水平线上,现在回想起那血肉中隐含的巨大的腥味,她现在都想吐。弯弯的眼睛里射出冰冷的光,握住佐助手的那只也不禁加重了力道。
“嗯?你怎么了?”感觉到加于手上的力道有点大,佐助奇怪的抬头询问。力气立刻减小。
小女孩回他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
这次的串门,十分成功。
在被母亲告别离开宇智波家的时候,小女孩低下头,嘴角无声的扬起一抹笑。
耐心这东西,她可有的是。
回家之前,浅井夏带着女儿先去木叶茗茶街上去买些东西,茗茶街最多的便是茶屋和甜品屋。她上次见女儿对宇智波家的某种甜品很有兴趣,便问了名字,想着下回买了来。
街上多的是穿着忍者马甲戴着木叶护额的忍者们,街上几乎一片马甲的海洋。
茶茶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人多的地方味道大,这对于某种嗅觉灵敏的动物来说有点难以忍受。就算是狐狸本身也不是什么群居动物。
大街上人来人往,茗茶街在木叶也算的上个名胜,在茶屋里边喝茶边看风景的客人很多。
茶茶任由浅井夏拉着自己,只是眉头皱了,用兜里的一方手帕稍稍捂住鼻下。眼眸转动,打量着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一个看上去才有八、九岁的男孩迎面走来,似曾相识的味道里丝丝的血腥味纠缠其间。
宇智波鼬,她很少在宇智波家见到他。这个半大的孩子似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视线微微下降,却是瞅见了他手臂上缠着的绷带,白色的绷带下隐隐的有血红色。
受伤了?
而此时,鼬也看见了只有见过几面的小女孩,关于这个小女孩鼬是知道的。自己忙于任务,这个小女孩常常由母亲带着到他家里来陪佐助玩耍。
佐助的性格相比往常要活泼了一些,鼬知道族内是少有孩子愿意陪族长的孩子玩的。因此佐助以前也只是在家里摆弄玩具,而不见有玩伴。
这个小女孩的到来,也让他稍微对佐助放下了心。
“是鼬吗?”浅井夏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拉着女儿打招呼。
“浅井阿姨。”鼬手里也提着装满甜品的纸袋,微微弯下腰打招呼,当目光触及浅井夏身边的小女孩,嘴角牵了牵。
茶茶这会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帕子,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对着面前这个少年老成的鼬滴溜溜的打转。
鼬脸上的婴儿肥因为多日来任务的劳累过早的褪去,虽然身量并不是很高,但是看上去却莫名的有种十五六的错觉。
视线从鼬脸上两道纹转过,茶茶的嘴角轻轻翘起。
还真的有几分早衰的迹象。怕不是什么长寿的面相呢。
鼬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在想什么,他垂下眸子,一只手从自己的纸袋里掏出一只蛋糕放到茶茶手里。
蛋糕显然刚出炉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