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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香磷很是奇怪的出口问道。
佐助很明显不想再在这个溶洞里多呆,径直向洞口走去“跟我来,出发了。”
茶茶在重吾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冒出相当难受的感觉,她属于动物的本能告诉她不要跟着佐助一起去。但是脚步却跟上了。
几个人在树林前穿梭,鼻下鸣人的气味愈加浓厚,茶茶知道鸣人的影分*身包围上来了。手伸向脑袋后把斗篷的帽子给戴上并扣上帽子防风吹来设上的暗扣,移动到重吾身后去,这家伙块头打能藏住她。
“佐助!!”有着一头金色短发的少年从后面追来,他湛蓝的眼里只有领头的那个黑发黑眼的少年。
但是此刻佐助只当鸣人是挡路人,手中电光闪鸣,茶茶听着那声音后脖子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千鸟毫不留情就向那些鸣人打去,“嘭”影分*身化为一团白烟。
“这是什么?”听得香磷问。
“那是影分*身。”水月答道。
刚刚那些鸣人们没有看到她的脸,这一点非常好。
佐助没有因为鸣人分*身的出现而改变路线,一直都是直线前进。只要鸣人的影分*身就立刻用千鸟击破,连半点时间都不愿意耗费。
茶茶的视线从他被分吹起的黑发上移开,这个少年本性无疑是善良温柔的,但是一对上复仇,这样的本性还会省多少真的就不知道了,就连她当时也不过利用了他这份本性。
一行人来到宇智波家秘所外,刚到一个满脸蓝色并且有腮的奇怪男人拦下他们,“鼬桑说了,除了佐助其他人不可进去哦~”男人虽然用的敬语但是语调听着却感觉有些滑稽。
佐助轻哼了一声“正合我意。”抬脚就往前方走去。
“佐助!”茶茶突然上前走了几步,又停下。
佐助停下脚步,侧过来头来,黑眼里映出她的脸。
“你一定要回来,我会等你!”这句话她说的着急又热切。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他们俩。
“啊。”停顿了两秒,佐助转过头去应了一声。向鼬定下的决斗之地走去。
“啊呀,看来鼬桑的弟弟陷入到麻烦的恋情去了啊。”鬼鲛站在那一方,说道。
“喂!!别乱说!这个轻浮的女人怎么和佐助有什么关系!”香磷当即暴走,暴走的同时还不忘扶着自己的眼镜。
茶茶垂下头默不作声,眼神专注的盯着脚下的那小块土地。那个看起来很冷淡孤傲的少年已经被她这个轻浮女人滚了三次了。真是不好意思。
狐狸精继续很抱歉的看着脚尖。
“好像他们都是木叶出身呐,说不定从小就在一起了,就要有什么也很正常吧。”水月的话继续叫香磷有种恨不得一巴掌揍过去直接把他的头打成水。
“不过比起这个……”水月咧嘴一笑,把背后的大刀一把抽*出重力的打进土里。“我更有兴趣和鬼鲛前辈较量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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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眼里能看到的,鼬,是你的死相。”佐助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坐在高处的鼬。用极其冷酷的眼神。此时那个坐着的男人将他刚才在路上回忆的童年全部抹杀,只余下记忆中的血染的猩红。
兄与弟,爱与恨。今天以生死将一切做个了断。
水月和鬼鲛的对决并没有持续多久,水月虽然实力不错,但是对上鬼鲛这个不管从经验还是另外方面都有压倒性的前辈,别说赢他,就连打个平手都是一件非常难说的事情。
茶茶躲在一旁,看着水月把斩首大刀猛的打进地上,引得泥土乱飞。他们呆的这大门口是要比宇智波家秘所有一段距离,但是就是这样,茶茶还是能看到远处那座建筑顶上冒起的浓烟,不知道这两兄弟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渐渐地天空变了颜色,原本湛蓝的天色被乌云笼罩,以一种诡异的旋涡方式转动。
茶茶眉心一跳,猛的抬头就向天空望去,乌云之间互相摩擦。她几乎能看见乌云里闪烁的电光。牙齿上下打架起来。
佐助跳上有将近十米高的巨大石碑,站在高处他喘着气盯着下方的鼬,鼬因为刚才施展过天照的缘故,左眼闭着眼下血迹未干。鼬同样的望着在上的佐助,大腿处血迹斑斑。
“这是我最后的招数。名为麒麟。”佐助手里已经闪现出电火花,鼬的眉头也皱起来,天空此时就是巨大的旋涡,以旋涡为大中心深蓝的电光闪现。可是渐渐的天相起了变化,大漩涡的波涛里竟然旋转变化成一个小旋涡而且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和麒麟一起落下吧。”雷电在佐助的手中已成一只面目狰狞的麒麟,他面色冷峻的盯着鼬,手向下一挥,两道雷电同时打下来。
“轰隆!!!”一道电光就冲茶茶藏身的树木冲来,躲避雷电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咬牙当即跳开但是奈何树木草地上带有清晨的露珠,水导电手指被导过来的电一刺立刻火烧火燎的痛,蛇小组其他人也被天雷逼开。
茶茶跳至空中,躲开接下来袭来的雷电,她知道要是一旦将下来的天雷,绝对不会这样就会罢休。
当年她不就是这样被劈到这里的么?
果然不到几秒的时间,天空一声炸响,几道雷电连续不断的朝这里炸下。而且都是对准她而来,人形是别想再继续维持下去了,一咬牙,雪白的毛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填满原本光滑无暇的肌肤,俏丽的脸庞颧骨变长变尖,及腰的长发成银白色并不断缩短。一只白狐挣脱衣服的束缚跳落到土地上。
天黑如墨,狂风肆起。白狐落地后,全身毛发如刺猬的刺般炸开,低下头喉咙里低低的叫了一声。
香磷被风吹得眼镜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水月的眼神相当好,虽然没有把全程看到,但是那只白狐挣脱衣服的那一幕他是眼尖的瞧见了。一时间他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已经僵硬的快要变石头了。
那个……他没看错吧……或许他刚才被泥土迷花了眼睛?
哪有一个大活人活生生的变成一只狐狸啊!
刺激还没完,白狐身后九条尾巴如打开的扇子展开,这回水月只觉得全身僵硬的已经要成被风化侵蚀掉的石块被这巨大的风吹刮掉。
九尾白狐……
水月只觉得他脑子快要不够用了,这世界上难道出来那只九尾尾兽外,还有另外的九尾妖狐么……
而且还能幻化成人类的形态……
回想起茶茶平日里的做派也物语传说中狐狸喜欢摇着尾巴作弄人的做法完全不一样。长相也没有狐狸惯有的脸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凄厉的狐鸣打断他的头昏脑胀。天上降下的天雷并没有停下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大地炸开的巨响不绝于耳,飞溅起来的泥土扑头兜脸的砸过来,让人不能正视眼前,在场的几个人只能匍匐于地,蜷缩起身子。
最大一个电光从天上落下,大地一震摇晃,让人有种天崩地裂的错觉。最后一切归为平静,水月放开压制住香磷的手后,再去看那只九尾白狐原来呆的位置,只见原地一个巨型大坑,至于白狐早就不见了。
“喂,你刚才看见了什么没?”香磷没了眼镜看东西不太真切,现在正满地找她的眼镜,听见水月问话,心里正恼火着直接抬头说“我能看见什么啊!”
“当我没问。”水月扭过脸。
“啪嗒”轻微的雨滴打落在地上声音响起来,水月伸出手去接,几滴大的雨滴便打落在他的手心上。
“下雨了啊。”他自言自语。
高台之上的宇智波秘所早已经被鼬和佐助这对兄弟毁坏的差不多了,佐助看着躺在地上的鼬脸上露出深深的疲惫和寂寥,额头上的血缓缓向下流,流进了眼眶里,淌下一行血泪。最后佐助像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向地上倒去躺在鼬的旁边。
雨越下越大了。
80、结局+番外 。。。
该来的怎么样都躲不过;一只白狐侧躺在小溪边,身上的皮毛有不少烧焦的地方,完好的那块的毛皮还夹杂着不少的泥土草屑。白狐的嘴微张,舌头露出来。要不是腹部微微的起伏;真的就以为它已经死了。
一个在丛林间打柴为生的樵夫背着篓子;手里拿着一把劈柴的柴刀向这里走来。走到溪边;觉得有些口渴便蹲下*身捧起水喝。喝完用袖子擦擦嘴角;正向四处张望间;望见对边岸边躺着一只类似狗的动物躺在那里。樵夫压不住心里好奇靠着水面的几块石子跳到对岸去;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才发现是一只被烧伤了的狐狸,狐狸身上爪子上多处伤痕;尤其是背上有几块烧伤处已经烧黑一大块;血肉露出来格外触目惊心。
樵夫心里暗叹一声可惜了,这种白狐平日里很难得的。如果皮毛完好的话,剥了皮还能卖不少的钱。心里想着又走进了几步,地上的白狐的爪子动了动,鼻孔里清晰传来吸气声,眼睛猛然睁开,腥红的眼瞪着他。
“嗷!”一声威胁性的嘶吼响起来,白狐站起身,低下头,身上的毛发都要直立起来。殷红的血从伤口处流淌下来落在地上。
尖牙露在空气里似乎下一秒就能咬断猎物的喉咙。这只狐狸比平常狐狸要大了一倍,虽然受伤了,但是却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威胁感。
樵夫一点都不怀疑这只狐狸会下一秒扑过来咬断他的喉咙,他似乎都能闻见那狐狸身上传来的浓厚血腥味。
等到樵夫连滚带爬的逃走后,白狐一下子倒在地上。殷红的血从它的身下迅速流淌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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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得知灭族的真相,几乎陷入一种半癫狂的和自我否定的状况,待到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想起幼年时候鼬的那一张张脸,他真的有痛哭一场的冲动。面对大海,身后传来脚步声。蛇小队的人都沉默不语。
“我们蛇小组改名为‘鹰’,目的只有一个,毁灭木叶!”
“茶茶哪去了。”佐助从来就是个分得清主次的人,待到宣布完事情,发现茶茶不在问道。
“你和鼬决斗的时候,天上突然打下几个雷……”水月努力的组织语言,他没把自己看到的和任何一个人说,其实到了现在他还是不能消化这个现实。
虽然有神社有寺院,但是不代表忍者会去相信神鬼之说。相反因为各种任务的原因,相信这个无疑是给自己增加个弱点。
而忍者是不能有弱点。
“那时候风刮的很大,我们都被吹散了。”水月继续道,佐助的表情一如既往的空白,面对佐助那双黝黑的眼睛,水月都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紧“后来我们在附近找过了,没有。”
佐助盯着水月的眼一会,然后别开眼,声音冷静的简直让水月有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我知道了。”
水月不知道佐助会不会去原地去找,“我觉得她应该有自保的能力,”他朗声道,“佐助,不要把她想的太过柔弱。要知道能当忍者的人能力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佐助的脚步没有停,水月咧了一下嘴角跟了上去,香磷和重吾见状也走了上去。
佐助并没有去找茶茶,他现在手里实在是有远比儿女情长更重要的东西。一族的血仇鼬的付出,这些远比儿女情长卿卿我我更需要他投入全身心。
想要有所得,那么必要有所舍。
晚上躺在床上,佐助睡不着,他心里习惯性的在等待,等待某个像狐狸一样的娇媚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会毫无半点矜持钻进他的被子里。
他一下子就从床上起身,草雉剑已经拔出架上来者的脖子。
“啊咧啊咧,真是好险啊。”水月一笑,架在脖子上的刀锋只要一用力就会割开他的皮肤。不过他本人对这个并不是很在意。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佐助把架在水月脖子上的草雉剑回鞘问道。佐助身上的伤口并没有痊愈,刚剥离咒印还有和鼬战斗留下的伤。难为他还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高度的警惕。
“有个事情我想了很久,不过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水月咧嘴笑道,一手撑住脑袋显出很为难的样子“毕竟你和她关系很不一般。”水月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并不没有男子惯有的大大咧咧,相反观察入微。
“什么。”佐助坐在床褥上,微微一侧首。乌亮的眼睛在微弱的光中依旧不能让人无视。
“佐助,我说了你可不要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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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小队加入晓,出发云忍村扑捉八尾人柱力。换上晓袍,水月并无觉得哪里不习惯,只是佐助的冷静态度让他十分不解。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