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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鱼惊喜道“哎呀,咱们总算开始走运了。”
吴思冬神色很是兴奋,闻言有些不明所以,道“怎么说?”
鲤鱼解释说,时空岛由于地处于北太平洋和东海交界地,因此海下洋流错乱,十天里有六七天都是属于海雾、漩涡、暗涌纵横,船只轻易难以靠近,特别是海雾升腾起来的时候,就连岛都看不见。而现在,时空岛就矗立在那里,清清楚楚,很显然,我们赶上了好时候。
座头鲸再聪明,也不会听从指挥,将我们送到岛上去,因此在它开始偏离时空岛时,众人早已经背好了装备,纷纷入水。座头鲸估计是想不通,我们这十几个在它背上骑了两天的人类,怎么忽然自己下去了,一时也没有再往前游。
豆腐拍了拍座头鲸,说“小黑,好伙计,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吧,谢谢你送了我们一程。”座头鲸哪能听的懂人话,见我们往时空岛的方向游,便也跟了过来,豆腐咂舌,说“完了,它爱上我了,咋办?”
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扯蛋,它又不是瞎子,能看上你吗?”这座头鲸跟着我们,我们一时也无法,只能听之任之,众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豆腐嘴里更是念叨着各种吃食,越说越饿,越饿越想上岛,片刻后,我们一行人终于登上了雪白的沙滩。
这些天,我们不是在船上就是泡在水里,现如今终于脚踏实地,就如同给身体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所有人的精神状态都焕然一新,豆腐直接在海沙上蹦,嘴里呜哇乱叫,兴奋之情自不必说。我转头四顾,打量着岛上的景色。
在我们脚下,是细白的沙滩,雪白的海浪时不时的冲刷上来,由于此地人迹罕至,因此海沙上时不时便能看见螃蟹、海龟、沙蛤一类的,和深圳那边的海岸线不同,那地方的海,别说海龟了,连烂贝壳都被人捡光了。
豆腐盯住一只被海浪卷上来的大螃蟹,猛的咽了咽口水,一下子扑上去,他太过急躁,反而被螃蟹的一对大鳌夹住手指,痛的直蹦,说“怎么办,怎么办!”
我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你猴急什么,不要挣扎,把手放海水里,它自然会松开。”豆腐赶紧照做,那大海蟹一入水就迅速遁走。豆腐捂着手指,看着它消失的地方,神情很是难过,念叨说“好想吃你……”
鲤鱼还是比较靠谱的,没急着去逮螃蟹,而是说“比起吃东西,咱们先喝饱水才是最重要的。”这个时候正是椰子成熟的季节,他很快便发现了不远处有一片椰林。上了岸,我们便是如鱼得水,再也没什么顾虑,当即兵分三路,一路捡拾柴禾,一路负责捉蟹摸蛤,一路负责去采椰子。众人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饿的眼睛都绿了,一个个儿咬着牙,不停咽着口水干活,不下半个钟,便生好火,烤起螃蟹沙蛤,砸起了椰子。
待东西弄好,也没人顾得上说话了,一番狼吞虎咽自不必说,吃的那叫一个香。我以前也不是没挨过饿,但饿的这么狠还是第一次,那海蟹和沙蛤虽说没有添加调料,但肉质鲜嫩,烤熟后自带一股清香,吃的人差点儿连舌头都咬下来。
待吃饱喝足,我松了口气,四仰八叉躺在沙滩上。挨饿之后填饱肚子,不宜走动,我们都没急着离开,躺在沙滩上消食,顺便策划接下来的行动。
既然上了时空岛,当然要继续干活了,在这里吃的喝的都不用愁,主要的装备我们也都带着,只差下斗干活了。
我问林教授“徐福墓的位置具体在哪儿,您有眉目吗?”
林教授摇了摇头,说“不确定,这岛面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一个墓,恐怕得费一番功夫。这就是我请你帮忙的原因,当年陈老师望气发墓的本事,我至今记忆犹新,想必你肯定习得陈老师的真传,找墓这事,还得由你出头。”
第四十七章 谁更毒?
我有些吃不准,杨方那本秘籍里的东西,很多地方艰深晦涩,我也是一知半解,才懂个皮毛而已,能不能找出来,到真不敢夸海口,于是我只能说尽量试试。
这时,段菲忽然指着海边说“陈大哥,你看,小黑不见了。”
我不想和段菲多接触,漫不经心的答道“大概已经离开了。”一边说,一边观看岛屿的形势。从中国传统墓葬角度来说,墓葬周围全是水,那是非常忌讳的。葬书中,对于水的要求是三山合抱,玉带含珠。也就是说四个方位中,只能有一处水源,这种水源是水汽的源头,而如果四周都是水,那不相当于把墓主人给淹了?
徐福即便真成了日本人的祖先,但作为一个方士,他也不该犯这种错误,将墓地选在此处。再者,这岛形状如戟,三叉两刃,望之有肃杀之气,尸身埋于其中,只会让死者不安。因此怎么看怎么不像个葬人的地方。
但这话现在我也不好说,毕竟才刚上岛,总不至于立刻就告诉林教授,说这地方不可能埋死人吧?
这老教授除了正义感有些爆棚以外,在其它事情方面,行事都比较靠谱,既然他认定这岛是徐福的墓葬之地,必然有他的道理,没准儿是我功夫不到家,误解了这里的地气。想到此处,我便道“在这里望,看不出什么,咱们得登上高处,才能看清形势,到时候再作打算。”
林教授点了点头,表示接下来的一切听我指挥。
这会儿正是中午,阳光炙热,众人吃饱喝足休息了这会儿,原本软趴趴的身体也恢复了些气力,但要想就此爬上那最高的山峰,恐怕够呛。我们商议今天先在椰林下过一晚,修养好体力,储存好食物,明天再做打算。一行人各自找地方洗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将湿衣服晒在树干上。海岛上到了晚间,天气会比较寒冷,而且这里人迹罕至,必定有些蛇虫鼠蚁,因此夜间篝火不能间断。众人便分头收集干柴,寻找食物,顺便摸一下岛上的环境。
我趁机找了个机会和顾文敏独处,两人逐渐远离海滩,脚踩着柔软的细沙,朝着椰林的深处而去。我其实不怎么会哄女人,我以前哄肖静的方法,是陪她逛商场,买名牌衣服包包,但对顾文敏这招行不通,她不是个追求物质的人,就算她追求物质,这破岛上,哪有商场给我逛?
正想着该怎么说,顾文敏反倒先开口了,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紧接着,她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有眼睛,自己会看,所以你不用解释,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我心中一动,想起那天晚上顾文敏未说完的话,道“是不是段菲的问题?”
顾文敏点头,眉头微蹙,道“在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了她身上戴着的一样东西。”根据她描述,当天傍晚,她们收拾吃食,烧鱼烤蛤蜊,之后都是一身汗,便相约到了另一块礁石后面洗澡。顾大美女观察力一向很强,脱衣服时,眼睛一瞟,察觉到段菲腰间贴身带着一个东西,那东西她挺宝贝的,而且有些害怕人看见,脱衣服时顺手一裹就遮盖起来。
那一眼,别人可能瞧不出什么来,但顾文敏却认出了那东西,那赫然是一只掏空的牛角,上面还刻着字。这种东西,她曾在冯鬼手那里见过,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挖蘑菇的人,最常带的护身宝物。南带牛角北带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当然,现在不管是南北,带什么的都有,已经不搞分裂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吃了一惊,道“顾大美女,你没看错吧?”
顾文敏说“绝对错不了。而且没有一双好眼睛,怎么练出好枪法?有谁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说这话时,语带挪揄,目光透出笑意,漂亮的面容让人怦然心动。我不禁上前一步,说道“你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吧,天地可鉴,咱们虽然认识没多久,但同甘苦,共患难,我要是敢做小动作,就让我以后下斗都摸不着宝贝。”
顾文敏一怒,伸手来掐我的胳膊,说“好啊你,还想有以后,你还打算长期挖蘑菇了是不是。”豆腐没事儿就蹦出几个暗语,到让顾文敏捡了不少。这一下可真狠,掐的我生疼,不过看她含怒带嗔的明亮目光,我不由得心中一荡,一个没忍住,狠狠搂过她的腰扣在怀中,只觉得掌下的腰身柔若无骨,均匀有致,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顾文敏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害羞起来,目光躲来躲去,看得我心痒痒,正低头打算一亲芳泽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惨叫声“哎呀妈呀,有蛇!”紧接着我后背被人一撞,人没亲着,脑袋往前一冲,到是撞到了树上。
这声音不是豆腐又是谁?
我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忙看怀里的顾文敏,好在她被我护在怀中,到没有大碍。我这下气的不轻,那天晚上在船上已经被人坏过一次好事了,好不容易要得手,又来这一出,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气的够呛,放开顾文敏,转身对着豆腐,这小子显然知道自己干错了事儿,嘴里打着哈哈,捂着眼睛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
我冷冷道“过来。”
豆腐说“有人看着呢,这样不好……给我留点儿面子。”
我道“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豆腐怂了,一步三挪的慢吞吞走过来,说“轻点儿揍行不,看在咱们曾经同穿一条内裤的份儿上……”顾文敏扑哧一笑,拍着我的胳膊,说“算啦,瞧你把他吓的。”
我说“他坏了咱两的好事。”
顾文敏脸一红,说“谁跟你有好事,再说……再说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她这又羞又怒的神色,让我心中的火气降了不少,便对豆腐说“今天就饶你一命……”谁知目光刚转过去,我就觉得发懵,不由说道“小豆啊,我这还没揍你呢,你哭什么?你什么时候能拿出一点儿身为男人的尊严。”
豆腐说“我也想拿出尊严,可是你看……”他掀起腰上的衣服,一看,把我和顾文敏吓了一跳,那地方赫然有个牙印儿,还在流血,而且印子挺深,一看就是毒蛇咬的。顾文敏惊道“快,快把毒挤出来。”
她这会儿已经乱了阵脚,咬都咬了,又耽误了这会儿功夫,挤也挤不出什么了,我立刻道“我记得装备里有血清,赶紧回去打针。”一时间柴禾也顾不得捡了,我背起豆腐,和顾文敏两个立刻往回跑,蛇毒这东西,运动的越厉害,毒发作的越快,我背着豆腐一路往回跑,才没几步,忽然发现我们前方,赫然有一条乌黑的大蛇堵住了去路。
豆腐怒道“就是它咬我的。”
顾文敏后退一步,习惯性的去摸枪,但摸了个空,枪支没带。
我也跟着后退,不敢惊动那东西,谁知就在这时,顾文敏说“不对,这蛇好像是死的。”说着缓步靠近,似乎想上去确认一下。豆腐紧张道“顾大美女,别去,我听说有些动物会装死,它八成是装的,刚才咬我的时候贼有劲儿呢。”
我也不放心她冒险,准备开口叫她赶紧回来,谁知话还没有说出口,顾文敏忽然一个箭步上前,直接将那蛇抓在手里,讶然道“真的死了。”
不会吧?
我对豆腐说“你确定是这条蛇?”
“你这个问题是在怀疑我的视力,就是它,我正捡柴禾呢,它突然窜出来,对着我的腰就咬,一点儿礼貌都没有。”
我说“它要是跟你讲礼貌,它就不是黑蛇了。”
“那是什么?”
“白蛇。”
说着话,我们三人凑在一起观察,只见这蛇没有外伤,唇吻上还残留着咬豆腐时留下的血迹,怎么这会儿就死了?我转头一看豆腐,他没有半点儿中毒的征兆,反而精神状况极佳,脸色红润,看起来比我还有精神,我不禁问道“你被毒蛇咬了,难道没有一点儿其它感觉?”
豆腐想了想,说“伤口很痛算不算?”
我道“不算。”看样子,蛇毒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反倒是这条咬他的蛇,竟然死了。顾文敏心思敏捷,忽然说道“难道小窦血液里有毒?”
几乎同一时间,我们三人都想到了那个船葬场里的日本人。当时在船葬场里,豆腐曾经将自己的防毒面具让给阿英,难道在那段时间里,他染上了某种病毒?这条毒蛇的死,和豆腐到底有没有关系?我们其余几个人,我、鲤鱼、还有曾经裸露过的阿英,我们三人又会不会有事?
想到这些可能,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沉声说“先回营地,事情恐怕不妙了。”豆腐立刻从我背上下来,说“快,回去找林教授参谋参谋。”他当先往前走,灵活的跟兔子一样,哪里像个中了蛇毒的人。
第四十八章 擒人
我们一行三人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