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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豆腐问道“怎么办?”
我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前方的路被尸壳子阻断,墓门后面是尸墙墓道,我们真是无路可走,也无计可施。
哑巴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子,眯着眼,看了豆腐一眼,冷冷道“先将你扔出去抵挡一阵。”
我不知道哑巴这话是真是假,他不像是个会跟我们开玩笑的人,豆腐大惊,说“为什么是我?”
哑巴语调四平八稳,神色高傲,讥讽道“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你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不牺牲你牺牲谁?”哑巴的话直戳豆腐的软肋,他缩了缩脖子,嘀咕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似的,一个比一个变态。”豆腐说的倒是实话,我天生胆子大,再加上后天的磨砺,身手和胆识都比一般人强,豆腐到不能说他怂,至少他第一次见到粽子的时候,没有吓尿就不错了。
虽然哑巴说的事实,但豆腐显然对此很介意,神色顿时古怪起来,混合着不甘、尴尬还有愤怒,任谁的弱点被人这么挑明了,估计都不爽,豆腐虽说平日里神经大条,但这会儿也败在哑巴的毒舌之下。
这哑巴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能让人想拔刀捅人,我连忙安抚豆腐,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这个世界还是普通人占大多数的,咱们没必要和某些不像人的变态比。”
豆腐神色这才缓和起来,转瞬,尸壳子已经爬上了平台,我们被逼的步步后退。
眼瞅着密密麻麻的尸壳子爬上来,我心说真是冤枉,**印都到手了,现在死在这儿可真不划算。转瞬,我又想起了顾文敏等人,也不知他们有没有逃出墓室,以机器人四个的能力,八成最后会反打盗洞出去,若我们真的遭难,但愿他们一行人能平安出去。
老话说,心有所念,一点则通,这个念头刚闪过,从那水里,竟然又冒出了几个人影,定睛一看,不是顾文敏他们是谁?我心下一喜,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至今没有逃出去,但这显然是个好现象,因为那两个日本人和段菲也在,而他们身上有火枪。
果然,一冒出面日本人便亮出了武器,将整个黑暗的空间照射的一片橘黄,水面反射着橘黄的光芒,尸壳子感受到火光,纷纷吓的往水里钻,不过片刻,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几人重逢,一番喜悦自是不必说,疲惫之下,众人聚在一起,装备整合,也顾不得多说,上药的上药,吃东西的吃东西,待全部安顿下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
那哑巴在顾文敏等人刚冒出水面时,就重新戴上了面具,似乎是不想让人看见他的真面目,我猛的顿悟过来难道他是在避讳林教授?
直到此时,我们才有时间诉说离别之后的情况,根据顾文敏的说法,在我和豆腐都遇险消失后,他们几人也是心神大乱,段菲那边儿自然是想着逃命,但顾文敏死不松口,说一定要想办法救人。林教授和我爷爷有一层交情,再加上我一路上也出力颇多,老教授虽然明知凶险,也站在了顾文敏这一边。
剩下的机器人四个,本就受命于林教授,虽说关系不到位,尚不至于为我和豆腐冒生死大险,但又不甘心**印落空,挣扎之际,也决心找人,在寻找过程中,他们与失散的日本人汇合。队伍统一后,一行人立刻下水搜救,几番几次,沉沉浮浮,体力消耗自不必说,直到水道机关开启,水势上升,众人才发现了水下暗道,顺着往下游,直游到此处。
说完,顾文敏奇道“为何要在水下修建一条暗道?若没有那条暗道,我们只怕都会命丧地宫。”
我也想不明白,时隔两千多年,徐福当时是怎么想的,我们也难以弄清楚了,倒是哑巴目光闪动,似乎是有什么想法,不过他没开口,我估计自己问了他也不会说。此时**印到手,众人一番出生入死,关系也没之前那么剑拔弩张,不过,一但安全下来,很多问题就浮了出来。
哑巴如果是给日本人办事,为了掩盖历史真相而来,那么势必会夺走我们身上的**印,但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动作?
还有,哑巴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我要不要当着林教授的面儿拆穿他?
虽然有这个念头,但我知道这事儿不能做,现在可不是跟哑巴他们撕破脸皮的时候。休整须臾,我们的目的也已达到,众人为防夜长梦多,立即开始回程。由于之前的路都已经走过,能避开的危险都避开了,那些关闭的墓门,也被我们用炸药炸开,一路顺着火道爬出助火室,外面依旧是大白天。
鲤鱼和阿英在外面用树枝搭了个简易的棚子,旁边的石头上还晒着些吃食,显然,我们在地下出生入死的这段时间,这二人小日子过的还真不赖,一瞅见我们狼狈的景象,还有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伙儿人,鲤鱼嘴里叼着的螃蟹都掉了。
出了地面便是安全区,众人狼狈的跟落水狗一样,不等鲤鱼二人问话,我挥了挥手,道“我们先睡一觉,有什么事等醒了再说。”随即压低声音道“盯着那几个人,一有动作立刻叫醒我们。”鲤鱼也是个人精,虽然满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
哑巴一伙儿人再厉害,也不是铁打的,强撑着到了地面,也受不了,学我们一样,各自找了个地方蒙头大睡。
这一觉睡的极其安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其余人也陆陆续续醒了,阿英升起篝火,早已经准备好吃食,洗剥干净的海鸟架在火上烤,飘散出阵阵肉香,旁边还有事先烤干的沙蛤,食物水源一应俱全,众人吃的满嘴流油,一个个狼吞虎咽,哪里还有什么风度。
待到吃饱喝足,哑巴看样子是准备启程了,我拦了他一下,道“你们有船?”
哑巴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冷冷道“没有船,我们难道是游泳过来的。”
我笑了,说“我们还真是游泳过来的,既然如此,借船一用。”
哑巴冷冷道“我们的船是回日本。”
我道“放心,不需要坐你们的船,只需要用你们的导航发个信号,我们会有船来接应。”哑巴似乎也不屑于报复我们,高傲的头颅微微一点,二话不说,背上包袱开始往岛的背面走,看样子他们登岛的位置,与我们恰好相反。
第一百零四章 救援
我们跟着哑巴一行人往岛屿后面走,接近天黑时分,才在海边看到哑巴他们的船只,借用他们的导航设备,林教授指导鲤鱼发送了支援信号,接下来,只等人来接应了。
由于这里还是日本的海域,因此哑巴他们的船只并没有像我们一样伪装成渔船,而是一艘通体雪白的小型轮船,尖梭形的外观十分漂亮。这样的船不是一般渔民能买的起的,因此我更加断定,哑巴这帮人的行动,应该不属于个人行动,背后八成有军方撑腰。
当晚,我们其余人在沙滩上扎营,哑巴他们的船只似乎出了些问题,只见船上人来人往,却并没有立刻启程。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更何况分手在即,哑巴那边儿人手又多,这种时候划清界限才是最明智的行为,因此我们也没搀和。
一行人围坐在一起扯些有的没的,但不知怎么回事,不知不觉间,我们竟然都睡着了,醒来时,哑巴他们的船只早已经没了踪影。我心里打了个突,连忙去翻装备包,这一看顿时大怒**印不见了。
众人这时刚刚清醒,回忆起昨晚的一切,都觉得有些古怪,我们明明在聊天的,怎么会一个个都睡着了?
顾文敏心思敏锐,说“肯定是他们动了手脚。”
豆腐道“难不成他们会催眠?把我们都给催眠了?”
我冷笑一声,扔下装备包盘腿坐在地上,心中一团无名火,说道“催眠,那是外国人才用的玩意儿,你不知道拍花子吗?”如果我没猜错,我们昨晚,八成是让哑巴用迷药给阴了。迷药这东西,说起来是我国的特产,分门别类就太多了,说也说不完,常见的要属两种,一种拐小孩儿,一种拐大人,反正人贩子最擅长使用这些。
拐小孩的,民间又叫拍花子,人贩子在手掌上藏一块沾了迷药的布,遇到小孩儿时,装作和善的模样,拍拍小孩子的头或者脸蛋,拍动之间,迷药的味道流窜,小孩子立刻就会失去神智,但神乎其神的是,小孩子并不会昏迷,反而能走能跳,只不过没有意识,只会跟着人贩子走。
这种迷药的成分,至今也没人研究出来,都是千百年暗地里流传下来的玩意儿。还有拐大人的,拐带大人的就比较恐怖了,这种比小孩儿更惨,小孩儿大部分是转卖,但好歹还能活,大人可就不一定了。
拐成年人这种,常见于人口密集的地方。一些单身游客在一些人口密集的地方就容易中招,而作案的人,往往会和一些店铺有所勾结,比如游客去衣服店里试服装的时候,可能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忽然晕倒了。
这些晕倒的人会被秘密转移出去,有些能醒过来,有些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些都是真事儿,一来电视里报道过,二来也经常听人说,三来我自己就接触过,因为以前做生意的时候,曾经跟一些暗道上的人打过交道,因此知道不少内幕。
这些晕过去的大人,一般有三种下场,都很惨。第一种是被倒卖到国外的一些地下表演场,进行一些惨无人道的表演来迎合人类隐藏的劣根性,比如斗兽、群交、卖淫等等,这些人永远没有逃出生天的希望,一般都会死在表演途中。
第二种是国内,这个知道的人多一点儿,这类人往往被打断手脚,或者挖眼睛等等,刻意制造成残疾,被迫上街乞讨,但由于是在国内,相对的,他们中或许还有能逃生的。
第三种比较简单,就是器官交易,被迷药弄晕之后,就连醒过来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他身体里有用的器官,都会被摘下来拿去黑市贩卖,小到眼角膜,大到肝肾。
这种事儿每个地方都有,每年失踪的人口中,总会有一些倒霉可怜的人被‘拐’走,相比之下,那些遇上抢劫之类死于非命的,反倒还算幸运,因为上面三种,无论哪一种都是生不如死的。
很显然,哑巴是个中国人,而且还是个会使用迷药的中国人。
昨晚,他竟然不知不觉把我们全给弄晕了。
豆腐听我讲过这些,顿时打了个寒颤,说“还好他没把咱们拐卖到日本去。”
一番检查后,我发现哑巴只拿走了**印,豆腐弄到手的明器到没有拿,因此我和豆腐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损失的,真正有损失的是林教授。林教授这次出海倒斗,少了一个学生,心情很是低落,这会儿也只叹了口气,说“这件事情我会往上面报的。”东西已经丢了,事到如今我们也不可能抢回来,这次行动,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我看着林教授仿佛苍老下去的脸,心里也不好受,忽然,我想起了哑巴的事情,忙问道“林伯伯,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林教授看向我,示意我说。
“人……有没有可能不老?”
林教授一愣,道“当然没有可能,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摇了摇头,转而问道“那有没有可能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顾文敏不解其中意思,疑惑说“当然有,双胞胎啊,有些双胞胎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我道“除了双胞胎呢?隔辈的亲族之间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比如有儿子长的跟老爸一模一样?”
林教授皱了皱眉,说“这也不可能,除非是同样的nda。”我的问题显然引起了林教授的警觉,他看着我,目光很是疑惑,紧接着,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儿,说“难道你见到有谁长的和陈词一模一样?是那个戴面具的人?”
林教授不愧是人老成精,他之前就察觉过,哑巴和陈词性格上很像,其次对我们一行人的态度又很暧昧,这会儿两者结合起来,他立刻做出了这个推测。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我见过陈词的照片,那个带面具的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林教授目瞪口呆,说“一模一样?没有老?”
“没有。”
林教授半晌没吭声,又道“那……他怎么说?”
豆腐撇了撇嘴,接话道“那小子装傻,一问三不知,还说陈词算那颗葱,敢和他相提并论。”这当然不是哑巴的原话,但意思也是这么个意思,因此我没有纠正豆腐。
林教授显然觉得很棘手,喃喃自语,也不知在嘀咕些什么,最后他摇了摇头,叹气说“这件事情上我无法给你提供帮助,不过,严格意义上讲,除了双胞胎有几率长出一模一样的脸以外,这个世界上,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