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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将自己对于天眼和虚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吕肃,在这方面我没办法骗他,也没有意义骗他。吕肃闻言,沉吟片刻,道“如果你的计划成功,元神和尸仙的本体融合,这到是救了窦泊志,但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我道“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们俩也交个底。你究竟是想除了尸仙,还是想从它嘴里套出关于钥匙的秘密?”
吕肃也很痛快的回答“都想。钥匙我要,但尸仙也不能留着,否则后患无穷。”
“但是这其中的难度很大。”我道。
吕肃笑了笑,道“如果是对付尸仙的本体,难度当然很大。但现在只是元神,而且是寄居在窦泊志那副脆弱身体里的元神,那就简单很多了。”
我道“我知道,所以,我说过,你别想动他。如果咱们不合作,那么我已经做好和你鱼死网破准备了。你现在想要的人,我敢保证,他最后一定会死的很透。”
吕肃面上闪过一丝怒容,闭上了眼,片刻后,道“说说你的计划。”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他是松动了。所以,有时候,该强硬的地方还是得强硬。
吕肃想保住真吕肃得命,就不得不退而求次了。只要豆腐安然无恙,他最终如何对付尸仙,也与我无关了。
“我会再走一趟尧方,进行元神和豆腐的分离。结果可能有三个。第一,失败,尸仙或许已经被虚给吞噬了;第二成功,尸仙离开虚,并且元神从豆腐的体内出来,回到本体中,但我们无法保证,事后本体会出现什么状况。第三失败,这个方法本来就是一个理论推断,或许,它根本没用。”
吕肃道“如果是第一种或者第三种情况呢?”
我道“那我希望你等下去。”吕肃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道“等到最后一刻再下手?”我点了点头。如果这个方法真的失败,那么我也就真的无力可施了,届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豆腐还存在的时候,不让他死在吕肃手上。而等豆腐被吞噬的差不多时,吕肃再下手,我也无法了。
他又道“如果是第二种情况怎么办?等着恢复本体的尸仙来杀我?”
“所以,几率是一半一半的。你可以选择不接受,那样吕肃也就没几天命了。你选择接受,不还有一半的机会吗?”
“啪。”吕肃手一收,那薄薄的青瓷茶杯,直接被他给捏碎了。我摸了摸鼻子,没有理会,茶杯一共两盏,我摔一盏,他捏一盏,现在就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壶了,我于是问他“这个壶你也可以一起捏了。”
吕肃笑了笑,这次,他的演技发挥的有失水准,因此肌肉很是僵硬,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紧接着,他点了点头,道“好,好。你有本事,既然如此,这次行程,算我一个。”
“对不起,不行。”
他皱了皱眉,示意我原因。我自然不会让吕肃跟着,这次行程,豆腐也会去,万一这姓吕的憋不住对豆腐下手怎么办?虽然那真吕肃对他而言十分重要,但究竟有多重要,我其实是吃不准的,在这件事情上,我可不能冒任何险。
我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顾虑,紧接着道“你还担心我骗你?虽然我不想妄自菲薄,但我也清楚,你要想对付我,容易的很。就算我真的骗了你,事后你也多的是方法对付我,没错吧?”
吕肃最终点了点头,道“他每一周需要进食一次,你走了,我怎么把食物给他?还有那个该死的尸毒。”
事实上,一回到深圳我就给陈天德打了个电话,不出所料,那解药明天就能寄过来。至于进食的事儿,那到确实有些不好办,思来想去,也只有把这事儿交给独眼龙处理。
在我们离开之后,他即便找到真吕肃,那也没什么意义了,毕竟到时候,我已经带着豆腐去了尧方了。
我俩商议完毕,达成了暂时的协议,吕肃就此离开。
待人离开,独眼龙走过来,说“当家的,咱么到时候得给那小子送吃的,送解药,万一姓吕的跟踪咱们怎么办?”以吕肃的性格,独眼龙说的这种可能性,百分之百会出现,但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便道“我有办法,你好好看着铺子,老张,在这种时候还有你,是我的幸事。”
独眼龙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道“别这么说,其实当时找工作的时候,我先去找了一些大家,人一看我坐过牢又瞎了眼,都将我往外赶,只有你和豆子肯收留我。”
他感慨了一声,又道“说实话,我大半辈子倒斗;跟明器打交道,除此之外,也不会干别的。当时刚出牢房,举目无亲的,差点儿没哭。老话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以前说过,只要当家的不负我,我张升绝不会干出捅刀子的事儿,交给我,你放心吧。”
在这种时候,几乎无法相信任何人的时候,还能有一个朋友陪在身边,便如同冬日里的一杯热茶,暖心的很。这会儿冬天,外面风呼呼的刮,天色将暮,已经没多少人了,我们便提前关了铺子。
独眼龙打开电视,让我别想太多,这阵子折腾的够呛,今晚没什么事,放松一下。我也觉得累,揉了揉眉心,便躺沙发上看电视。放了些什么没印象,不过这种大脑放空,什么也不想的感觉还不错。
就在我几乎要入眠的时候,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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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伪装
我一看手机,发现是文敏的电话,心头顿时升起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手机坚持不懈的响了片刻,我按了接听键。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依旧温和如初。
她问了问我这边的进展,我没多说,只说红毛已经掌握了天眼的使用方法,接下来就是等。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我心里在琢磨,如果是收网,那么这段时间,正是好机会,她会怎么做了?
倘若豆腐知道,他一直当成未来嫂子的人,其实是想把他送进牢里,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我有心试探她,便随口问道“京城那边的动静怎么样?”
文敏停顿了一下,道“你是指白三爷?”
“是啊,我现在不怎么想麻烦颛瑞,他帮我的够多了,所以也没有让他打听。”
文敏闻言,笑了笑,道“算的上是好事把。这白三爷太不知道收检,再加上之前那次枪战的案子,上边儿还记着,所以一直在他身上重点下功夫,他最近损失很大,收敛了许多。”
看样子和肖静说的**不离十,我佯装惊讶,道“好事。你有没有参与进去?”
文敏那头顿了顿,道“没有。我最近在负责其他案子。怎么?”她声音里透着疑惑,我于是转移话题,道“没什么,就是担心上面会让你去办这个案子,那白三爷是个狠角色,我怕他狗急跳墙,对你不利。”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很晚了,休息吧。”
挂了电话,我立刻给颛瑞那边去了个电话,向他问白三爷的事儿。颛瑞那边的说法,和文敏一般无二,但他有自己的看法,说白三爷的几次失手,看上去都像是有人从中作梗,那段时间正和吕肃斗的厉害,因此白三爷一直怀疑是吕肃在他身边安插了人,最近这段日子很规矩。
我道“那你知不知道,负责办这个案子的是什么人?”
颛瑞让我稍等一下,一会儿回给我。
不愧是大家,二十多分钟后,他打电话告诉我,负责这次行动的,是个狠角儿,叫‘张海麒’。”
我心下一抽,张海麒,便就是独眼龙给我说过的那个,当年弄死齐家的人。
如果说肖静的话只是让我产生巨大的怀疑,那么颛瑞的话,则如同铁证一般坐实了文敏的目的。那白三爷会连连失利,背后的真正原因,恐怕就是文敏在推动,可笑他却以为是吕肃在捣鬼。
说来,这事儿也确实跟吕肃脱不了干系,他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默默的看着白三爷掉入文敏的陷阱中,他将文敏当成了一支枪,一支不需要他出面,就会替他铲除异己的枪。
这人的头脑和心机,实在深不可测。
电话里,颛瑞继续说道“白三爷正在暗地里彻查这件事情,想找出那个奸细。怎么,你对这事儿有兴趣?”
我这时候自然不会名言,便说是为了豆腐的事情。所以难免多关注一些,让他别往心里去。挂完电话后,我开始正式这件事情,文敏的真实目的,几乎已经可以做实了,如果我没有任何对策,最终,也会被她套进这个局里。
我心里,事实上已经有了一个办法,但这个法子一但用出来,她的性命岌岌可危。
难道这三年多的经历,都是一场骗局?想起过往种种,我抑郁难当,只能暂时搁下。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快递就寄来了陈天德的解药,下午时分,那个穿着羽绒服的,像个汤圆一样的大旗又来了。他手里提了个防沙麻袋一样的东西,沉甸甸的,里面看起来像是装什么土特产。
他还是只看得到一颗头,将袋子往我店里一放,道“吃的。”我不由多看了那麻袋子两样,看样子里面肯定不是土特产,八成是个被大旗降服的粽子。
这不是斗里,光天化日的,届时就这么送到居民楼里,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我道“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大旗用一种你很婆妈的眼神看我,嗤笑道“你以为我是陈天德那水货?不放心就检查一下。”我当然不放心,因此关了店门,将麻袋解开,一看,顿时一阵反胃,只见麻袋里,装的是干紫长毛的肉块,很显然是粽子肉,俨然是已经被肢解了的粽子。
都被肢解了,自然不会在出什么幺蛾子。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们倒斗的,经常遇见粽子,那是因为职业关系,可按照真吕肃一周一只粽子的吃饭,他们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粽子?这粽子身上长得是黑毛,属于最低级的那种,除了力大无穷,喜欢撕人以外,没有别的本事。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大旗缩在羽绒服里的脑袋摇晃了一下,颇为得意,道“养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并不难,小子,现在是不是后悔与我们为敌了?”
我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表情,笑了笑,回过去“我陈悬的人生字典里,还没有后悔两个字。慢走,不送。”大旗也不多留,嘱咐我赶紧把东西送过去,那小子不怎么合作,每次进食都要上演又哭又闹的场面,得颇费些功夫。
待人走后,我立刻翻出了以前用过的那套信号屏蔽设备,通上电后,开始对整个麻袋进行检测。果然不出所料,那里面藏了追踪器。我立刻戴上手套,去翻动那堆肉块。
这其中的恶心劲儿自是不必说,好在这尸体是经过那‘汤圆旗’处理的,没什么液体,只是有股子怪味儿,相对尸臭来说,也比较淡,颇像臭咸鱼的味道。
足足二十来分钟,那小东西才被我找了出来,我不确定它有没有监听一类的功效,于是我对独眼龙说“一会儿我去送东西,你把铺子关了,我怀疑信吕的会找人跟踪我,万一出了事,到时候你好来接应。”
一边说,我一边在一旁的纸上写字伪装,带着追踪器,反方向行动。
独眼龙是个精明的人,立即点了点头,嘴上却也配合着回应道“当家的,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那地方人又少,万一真有人跟踪,他们到时候下杀手可就遭了。”
我道“我身上有带家伙,如果吕肃真的出尔反尔,我也只能跟他玩命了。”说晚间,我将追踪器放置在茶几上,和独眼龙上了楼。即便有监听功能,到了楼上,应该也听不到了。我示意独眼龙换上我的衣服,伪装一下。
我俩身高差不多,独眼龙肌肉比较发达,但现在是冬天,穿着较厚,只要伪装一下,很难辨别出来、
须臾,独眼龙戴上了我的帽子还有防风口罩,穿上我的大衣,往那儿一站,不开口说话,很容易将他误认为我。
我俩下了楼,独眼龙将追踪器放在兜里,我道“我走了,你随时等我消息。”
独眼龙道“放心。”紧接着,他拖着已经被调换的麻袋,拿着车钥匙,上了我的车,随后一路开车,朝着反方向而去。
此刻,店铺的门被关上了,古色古香互相连接的铺子里,没有别的窗户,也无人能清楚我现在的情况。我静候了半个多小时左右,便拧着东西上了二楼。我没用麻袋装,那样太显眼了,而是装在了一个大的行李箱内。紧接着,便从二楼的窗台处翻到了对面的邻居家。由于是复古的设计,因此窗户处是有飘窗挡着的,只要不翻窗,从外面是看不见内部动作的。
我旁边是一家玉器店,是个女老板,我们平时处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