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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询问他原因,吕肃回忆道“后来父亲告诉我,他和那个野人进入机关后,一路滚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地方有很多宝藏,到处都是明珠,中间还有一口大棺材。棺材的周围,有一种红色的水。”
野人之前受伤过重,最终不敌,在和吕父抗争的过程中晕死过去。吕父到底是个普通人,不敢见血,也下不了手真的去杀死一个人,便将人扔在了那红色的水里,紧接着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时他已经确定,自己是在一座古墓里,而这个野人,应该是将此处当做自己的巢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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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因果联系
在后来一次起了贪心之际,他们开始在墓里寻宝。吕父两人没什么见识,不会看古董,只知道捡‘黄货’挑,其实古董这东西的主要价值,并不取决本身,更多的是文化价值和工艺,他们没见识,就可着劲儿选些黄金打造的物件,殊不知那些不起眼的瓶瓶罐罐,字帖古画,或许才是最值钱的。
大黑引开了那僵尸,彼时的他已经能通人言,将吕家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一来二去,脖子上的狗链子也去了,开始在吕家铺子里帮忙。他不识字,吕肃对他说,等赚了钱就给他请个家教,学会读书写字,人生会有更多乐趣。
大黑对此表示很开心,引起粽子来也是格外卖力。就在吕父二人挑选时,吕父的目光,忽然被一样金灿灿的东西给吸引了。
那是一块巴掌大,约莫五厘米厚的金牌,悬挂在一个青铜的架子上。那架子周围没有摆放别的物件,因此那一块儿金牌,就显得格外惹人注目,将它悬挂在正中,一看就是极为珍贵的东西。
黄金搁置太久,颜色也会逐渐暗淡,但那块金牌,在灯光下,却依旧耀人眼目。
肯定是个号东东西。
吕父立刻走到了那青铜架子前,吕肃也跟了上去,二人将那厚重的金牌弄了下来,正打算仔细查看时,那原本本大黑引开的粽子,竟然猛地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想必那金牌,必定是墓主生前的心爱之物,因此才遭来这场祸端。
吕肃两人连忙拔腿就跑,吕父边跑便惊叫“拦住他,拦住他!”大黑紧跟而上,飞身而起,一脚将那粽子给踹偏了。千钧一发之际,吕父拽着吕肃的手,道“我们先走。”
吕肃大惊“那大黑怎么办?”
吕父道“管不了他了。”吕父估计,这次之后,只怕就没机会再回这和古墓了。好歹顺了件东西,还是赶紧逃命要紧。
吕肃一边跟着跑,一边忍不住回头、之前大黑吸引那粽子,多是靠着灵活的身形,而这次,他和那粽子近距离接触,自然不是对手,身上也不知什么部位受了伤,浑身浴血。
吕肃心头一阵愧疚,却抵不上逃生的意志,慌乱间摔了一跤。他这一摔,手里的金牌被抛了出去,那金牌原来却是个小匣子,旁边有个龙首机关。被这么一摔,触到了机关,便打开了。只见从金牌中,滚出了一个黑乎乎的珠子,散发这一股奇特的香味儿。
那珠子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一打开,几乎满室生香。那种香味儿很难用语言形容,吕肃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剧烈的饥饿感,那种感觉,就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一样,根本无法抵抗。
v吕肃将那玩意儿一捏,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将它塞进了嘴里。
后来吕肃仔细一琢磨,才反应过来,那东西不是什么珠子,应该是丹丸一类的东西。他吃下去后,也没有别的什么感觉,但那粽子却是凶性大发,仿佛被满室的香气所刺激到一样,猛然间,锋利的五爪将大黑穿胸而过。
吕肃呼吸一窒,双腿开始打颤。
而就在这瞬间,大黑也做了临死反扑,他手里有一把大柴刀,由于离的近,便在最后关头,猛地一挥柴刀,只见将那粽子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顷刻间,一股浓烟喷薄而出,满室异香更浓,这种香味儿一但浓烈起来,就让人头晕脑胀。只见那粽子被砍了头后,如同放气额气球,身体迅速干扁下去,最后只剩下一张平,手里那柄雪亮的长刀,也砰得掉在地上。
大黑也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经死了。
吕父吧被这异像惊的恐惧不已,当即拽了吕肃就跑。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两人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没多久,却遇到了一头老棕熊,狭路相逢,二人被那老棕熊攻击,吕肃奔跑间脚下一滑,顺着崎岖的山坡便摔了下去。那山坡上全是乱石,这一摔,几乎就没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那地方非常狭小,挣扎了很久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装在了棺材里。
吕肃惊惧不已,难道自己被当成死人给埋了?
他立刻在棺材里大叫,挣扎,刚发出动静没多久,棺材便被打开了。棺材旁边站了一个人,是大黑。
他、他不是被那僵尸穿胸而过吗?怎么会?
难道自己两人都变成鬼了?
这时,大黑微笑道“醒了?醒的太早了,再睡一会儿。”不等吕肃反应过来,他就被敲晕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不知情,再一次醒来,便已经在地下室里。
大黑一直没有说过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但吕肃有种直觉,他觉得这个大黑,不是之前的大黑。
如果没猜测,他应该是为了被自己吃下去的那颗丹丸。
我听到此处,不由得皱了皱眉。
粽子、红烟、穿胸而过却没有死,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让我联想到玄冰墓里的一切。难道吕肃所说的那座古墓,也和普真有关?那颗丹丸又是什么东西?
什么叫大黑不是原来的大黑?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吕肃解释道“原来的大黑是很好骗的,虽然会说话,但是很呆,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他说话很有技巧,就像一个……像一个很有阅历的人一样。”
看样子,假吕肃的身份,真的是一个谜题。
这一连串的线索结合起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座古墓,和尸仙生前的藏宝地肯定脱不了干系。唯一让我琢磨不透的便是吕肃的身份。或许他真的只是一个野人,后来的改变,会不会和那红烟有关?
丹丸已经被真吕肃给吃了,就算吕肃想要那东西,也不可能拿到,莫非,他还打着别的什么主意?
思来想去,我也想不明白,索性便不想了,吕肃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与我无关,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也不过是救人而已。想到此处,我示意吕肃先‘吃东西’,原本挺和谐的场景,在我说出这句话后,立刻改变了。他坚定的摇头,随后警惕的退到了窗户旁边,眼神还有意无意的往外飘。
我心里打了个突,看样子,这小子并不打算轻易屈服,如果惹急了,这小子没准儿真会从窗户里跳下去。这里是七楼,跳下去铁定摔个脑浆迸裂。他没有什么求生的意志,对付这样的人,必须得……
我脑海里转过几个弯儿,便道“你就这么想死?不管你的父母了。”
吕肃的神情明显变了一下,颇有些紧张的问道“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我道“难道你没有问过那个人?”
吕肃迟疑了一下,说“问过,他每次都告诉我好好的,但我觉得不对劲。”
我冷笑,道“你觉得他会说实话吗?你父母在何处,目前只有他知道,我估计他是想用你父母来威胁你。你这么一跳倒是一了百了,随你的便吧。原本我还想帮你们一家团聚的。”
吕肃有些动心了,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和他是对头,帮你,可以遏制他的势力。但如果你一死,我就真的没办法了。听我一句,人只要活着就有机会。”他沉默良久,道“你别骗我。”
我心说对不住,不得不骗你,其实你父母死了十多年了;嘴上却道“骗你做什么,我跟你们吕家又没仇。只要收拾了那人,你们一家过你们的,我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有什么理由骗你?”
这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果然打动了这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小子,他同意了,目光转向我旁边的手提箱,点了点头,只是要求我出去,大概是不想让我看到他吃人肉的样子。
我出了门,屏住呼吸听墙角。片刻后,里面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像嚼肉干。
事情到此告一段落,我回到铺子里时,便看到了吕肃正坐在我铺子里喝茶,独眼龙在招呼顾客,看样子比我先回来一步。吕肃皮笑肉不笑的说“吃了?”
我点了点头。
他绝口不提跟踪的事儿,想来是吃了个憋,我心中挺爽的,示意他自便,于是上楼换衣服,但就在当天下午,一个让我意外的访客来了。
是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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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计划
我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
这让我很意外,同时心里也挺高兴。我打量了他几眼,外表没什么变化,进了铺子便嚎道“老陈,我想死你了!”
我道“那五十万花的愉快吗?”
豆腐闻言顿时苦着脸,道“你这么说多伤感情啊。”
我道“普真,别装了。”
豆腐依旧卖傻,道“别普真普真的叫,多生疏啊。”对着他这张嬉皮笑脸欠揍的脸,我还真生不了气,便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以为你是打算和我分道扬镳了,说吧,回来干嘛?”
豆腐道“回来看你。”
我道“缺钱了?”
“…………”见他一副被噎到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可能猜对了,于是我道“豆腐要钱,有。你,没有。”
他撇了撇嘴,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即腆着脸道“你也把我想的太不堪了,我才不是来要钱的。我听说你们找了个什么劳子天眼?”
原来是为了天眼而来。我有些诧异,道“听说?你听谁说的?”
他得意洋洋道“我自然有我的门道。”
我心里转了几个弯儿,知道这事儿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文敏、颛瑞几个、还有吕肃。可不管是哪边的人,以豆腐现在的身份,都不可能有联系,他这个‘听说’实在是不对劲。
估摸着是我满脸的怀疑太明显,他道“我跟你们一起去救木头。”我心中不由冷笑,是想去取尸身吧?但这本来就是我原本的打算,于是我也没反对,示意他坐下说话。憋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问道“融合了多少?”他不可能不明白我在问什么,面露无辜,说“不多,我暂时压制的住,放心放心。”
放心才有鬼,我觉得,豆腐已经和尸仙同化了。一时间,我心理说不出的难受,眼前的人,虽然举止看起来和以前差不多,但内部早已经换了,我的兄弟,就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即便这个计划成功又能怎么样?豆腐还能回来吗?
我得到的会是什么?
一个傻子?
沉默的气氛在铺子里蔓延,我只觉得疲惫和痛苦。做人做到我这份儿上,真是失败,现在想想,我除了还算有点资产外,还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
死亡、背叛、奸细、**,连我唯一觉得,自己可以交付后背的兄弟,也没有了。一切都是因为我,在这样下去,我觉得自己的人生会被这个所谓的诅咒逼疯,可我现在却没有一点儿办法。
我无法停留在原地,没有时间徘徊,只有摸索着往前,至少做点儿事情,总比坐以待毙,日后再后悔强。现在所做的这些,未来会是什么结果,谁也不清楚。
这是一个无法预料的局,唯今之计,只能全力以赴了。
我没搭理豆腐,他自己在周围逛的挺欢,坐了会儿闲不住,去对面铺子调戏那个旗袍美女了。我给红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豆腐已经出现了,可以开始行动。
想了想,我道“你一个人能搞定吗?要不要帮手?”
红毛道“这事儿只有我能做,我不需要帮手,但普真有可能中途发难,虽然他现在用的是普通人的肉身,但还是不能小觑,得找些人以防万一。”
这事儿本来就极为离奇,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我虽然认识很多其它‘同行’,但思来想去,也觉得不保险,于是挂完电话后,我约了懒货。他这次不肯义务帮忙了,得要出场费,不过我现在家庭、情感一败涂地,就剩下钱了。谈妥价钱,我有找颛瑞,让他调三个人给我,要身手好的,当然也不是白干活,该给的钱不能少。
颛瑞很大方,最后关头,将钟恭调给了我,还给打了个折,豆腐在旁边听,闻言道“太看得起了我,连麾下大将就派出来了。土豪,多时不见,你怎么变小气了,打什么折啊,不能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