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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的行军,在十渡口渡河南下,绕了一个大圈子,终于在晚上九点多钟返回穆家寨,为期一天的突袭行动终于圆满结束。
凌开山的一个简单的“筹款行动”,结果把房山镇北部地区的几个恶霸地主一扫而空,形成了暂时的势力真空,自然造成了大地震。
这都还是小事情,至少对于小鬼子的天津驻屯军、华北地区的其它驻军來说,几个地主老财被杀了,那也不过少了两只蚂蚁而已,关键是小鬼子的两个测量队失去了联系,这才是天大的事情。
土肥原贤二、多田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无济于事,紧接着接到石友三的报告:“桑慕卿所部哗变,竟然在抢劫老殷家之后进山为匪!”
因此之故,宋哲元顶不住南方政府和日方的双重压力,被免去察哈尔省主席职务,到天津家里练字习武。
此时的第二十九军,下辖第37师(冯治安)、第38师(张自忠)、第132师(赵登禹)、第143师(刘汝明)约十万人,实力大增。
但上层将领因为各方面的吹捧,也开始飘飘燃起來,竟然有人自吹“天下第一军”,甚至忘记了日军就驻扎在集宁、归绥、天津、塘沽。
上层将领的生活也开始腐化堕落,宋哲元把统税、盐税、关税、铁路营运税一概接管,南方政府拨给二十九军建筑华北永备国防工事线的专款,他们竟然全部挪做它用,计划中的华北国防永备工事一概洠в行藿ò氪纭
二十九军抗日有功,也是丢掉华北的罪人,张自忠将军后來一心战死,不是洠в性虻摹
历史在这里再次发生变化,因为殷汝耕和潘毓桂被白书杰关在承德监狱,目前是否还活着,已经成为历史悬案。
石友三原本应该在六月底举起“华北自治”大旗,并且在湾平起事,威逼北平的事件暂时还洠в蟹⑸
两个测量队不见了,小鬼子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无论是多田骏,还是土肥原贤二,这两匹恶狼躲在暗中搞些什么,凌开山并不知道,因为他现在已经笑得嘴巴都要合不拢了。
对于别的都不在乎,关键是这一次竟然弄回來87万大洋的现款,其中煤矿老板殷耀东一家就弄回來价值80万大洋和金条,还有很多金银首饰、玉石珠宝,暂时还不能估出价值。
上一次弄回來12挺马克沁机枪,其它的都是子弹,如果小鬼子要进攻华北,这肯定不够。
他的目标,就是能够利用马克沁重机枪,组建强大的防空火力网,初步计算了一下,至少需要72挺重机枪,才能把穆家寨周边变成铜墙铁壁。
凌开山知道从承德到自己这里运输线实在太远了,小鬼子一旦开始进攻的话,这条运输线就会断掉,如果洠в写⒈福亲匀徊恍小
所以,在花如月她们出去的这一整天,凌开山就在听取侦察排带回來的情报,同时对接下來的动作进行谋划。
而且,就在花如月返回來之前,白书杰亲自给他发來电报,要求他扫荡房山县境内的地主恶霸以后,立即把目光向南转移,开始清理易县、涞水、涿州的土匪恶霸,为今后的战略行动打基础。
同时要求凌开山充分利用南方政府全力围剿红军,目前根本无暇北顾的有利时机,尽快完成部队的整合,继续扩大势力,然后向西发展,控制紫荆关以北的广大区域。
凌开山已经全面清理过这段时期以來的各种缴获,得到最多的就是盒子炮,已经超过1000支,这都是从土匪身上弄回來的。
其中,太原兵工厂生产的盒子炮,半新以上的并不多,目前库存的还有20发活动弹夹(自动型)219支,10发固定弹夹(半自动)327支,其它的五百多支都是杂牌,甚至是修枪匠用锤子敲出來的。
各种乱七八糟的步枪,凌开山看都懒得看,因为土匪的步枪真的洠队么Γ衷谧氨父慷拥模际蔷粝秆〕鰜淼拿98步枪,这是太原兵工厂仿制的,勉强能够对付,这一次又得到了桑慕卿一个营的步枪,完整的还有278支。
另外就是捷克式轻机枪,七搞八搞竟然有了127挺,装备两个女兵连以后,现在还有55挺库存,至于这次缴获回來的24挺歪把子机枪,3挺九二式重机枪,因为子弹数量不够,暂时只能库存起來。
算來算去,凌开山觉得自己现在最缺的,就是马克沁重机枪、迫击炮和山炮,山西的阎老西儿能够生产火炮,但是不一定能够弄出來,等到热河送过來,凌开山又等不及,所以专门派人到张坊那边盯着。
一夜休整,第二天一大早花如月、莫凤娇从自己的驻地來到穆家寨,找凌开山汇报这一次行动的情况,洠氲礁沾由缴舷聛恚涂醇用趴谑乓幻娲笃欤斓装鬃郑骸澳录艺晕蓝印薄
解小三、汪强生、柯明远三个小家伙挎着冲锋枪,正带领55个男俘虏正在寨子门口搬运石料,修建围墙和碉堡,昨晚过來的邱班长,也带着另外46个兄弟在一旁帮忙。
花如月和莫凤娇两个人不明所以,看见凌开山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这是啥意思!”
“洠兑馑及。共皇俏私窈笮卸奖懵稹!绷杩轿⑿ψ潘档溃骸扒凹柑煳也皇堑秸欧蝗ヌ干饴穑蜃由系淖晕蓝痈蘸每醇庑∪谴梗屠瓜聛砹耍
“后來才知道需要办一个手续,我就办了一个联庄自卫队的《持枪证》,允许拥有360人的枪支,这面旗子,就是师傅组织那些姑娘们赶工绣出來的!”
花如月惊喜的叫道:“那就是说我们今后洠в斜匾刈乓醋帕耍苯泳涂梢院汕故档缏碛谓至耍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凌开山低声说道:“这是贯彻那边老大的命令,他说我们目前还不能太张扬,引起别人太多关注就不好了!”
“所谓枪打出头鸟,我们洠в斜匾晌鹑说陌凶樱冻智怪ぁ芬话欤颐蔷涂梢栽谡欧缓椭鼙呦爻巧枇焓麓玻蝗坏幕霸趺纯赡苡腥撕臀颐亲錾饽兀
“你们來得正好,看见这几面小旗帜洠в校窈竺扛隽际橇晕蓝拥囊桓龃蠖樱涣褪堑谝淮蠖樱锝康亩褪堑诙蠖樱源死嗤疲忝墙窈蟪鋈ィ桶颜饷嫫熘拇希谡飧浇涂梢哉幸」校瑳'人问了!”
“你别说了,我彻底明白了。”莫凤娇掩口笑道:“今后在自己心里,我们是热河方面军的战士;扛着这面旗帜,就是穆家寨联庄自卫队第二大队的大队长莫凤娇;把旗帜放在家里,我就是女司令了,营长,我说的对不对!”
凌开山翘着大拇指笑道:“聪明,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哈哈哈,因为一般的联庄队,一个大队只有二十几个人,所以我一口气就报了15个大队360人的编制,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联合15个庄子,这里的15面旗帜,就代表15个大队的《持枪证》,现在把你们自己的拿回去,突击连是第三大队,他们已经拿走了!”
花如月脸色阴沉,闷了半晌才开口,把这一次行动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最后低着头说道:“我这次又犯错误了,杀了两个额外的人!”
听到花如月说起和母亲相认,对方竟然当众骂她是野种,凌开山也气得胸口痛,世界上最令人悲愤的事情,就是母亲不认自己,对于花如月承认杀了无辜这件事,凌开山也就洠в屑绦肪俊
“这种令人愤慨的事情,一般人都不能忍受,那两个小崽子也不能完全算无辜,如果不是你们动作够快,他们肯定会反击,就算是被击毙了吧,希望你经过这件事情以后,能够成熟起來,下不为例,对了,那个邱班长是个什么來历!”
花如月也突然想起來:“就是很奇怪啊,昨天晚上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觉得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但又想不起來!”
看见一个曾经认识,现在又想不起來的人,而且这个人又不直接说明自己的來历,这不是一个小问睿绻桓闱宄幕埃芸赡芫褪且桓鼍薮蟮囊肌
想到这里,凌开山立即对外面叫道:“小三子,把邱班长请过來一下!”
“邱班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对于你愿意参加我们的队伍打小鬼子,我们都是热烈欢迎,但是,我们希望知道你的具体來历。”凌开山洠в蟹匣埃癜喑ひ唤富硬浚椭苯亓说钡奈实溃骸澳阌Ω萌鲜端
说着伸手一指花如月,凌开山笑着说道:“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邱班长点点头,盯着花如月说道:“如果你是灵仙姑的话,我就认识你;如果不是的话,我就认错人了!”
“我就是灵仙姑,你洠в腥洗砣恕!被ㄈ缭鲁辽档溃骸拔易蛲砭途醯眉悖且蛭笔奔浣粽牛瑏聿患白聊フ饧虑椋闼邓悼矗颐窃谑裁吹胤郊
560、再得一员干将
“我第一次见到灵仙姑,那还是两年前。”邱班长沉浸在回忆中:“当时好像是吃过晚饭不久,蔚县东南代王城大地主张玉堂家突然传來密集的枪声,因为距离我家马家寨不到两里地,所以听得非常清楚!”
“我当时正和一帮兄弟还在外面闲逛,所以就跑过去看热闹,火光中一位白衣白马双枪的女子,立即就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后來她亲口报号灵仙姑,我们才知道是刚刚冒出來的一路绿林人马!”
“我和几个兄弟都是劫后余生的后代,和张玉堂有血海深仇,所以在灵仙姑攻破张玉堂围子的时候,我们也冲进去了,张玉堂就是我杀的,也是我出來参军的原因!”
“原來是你啊。”花如月接口说道:“我当时就奇怪,我灵仙姑手下从來洠в幸桓瞿腥耍趺椿嵬蝗幻俺鰜砥甙烁瞿昵岷笊乙桓龈鏊砍嗪欤逼逄欤髞沓吠说氖焙颍筒患肆耍
凌开山有些疑惑地问道:“说说看,你们怎么就有血海深仇了!”
邱班长看着花如月说道:“灵仙姑应该有些印象才对,二十年前在蔚县东南曾经出现过联庄会,拥有会员两万余人!”
“不错,我听师傅说起过。”花如月点点头:“领头的是邀渠村叫做邢老条的一条好汉,后來出现了城西孟家堡农民张老成,城东白乐农民赵玉美,可惜后來中了诡计被抓捕,不久被杀害了,当地的百姓无不为之痛哭!”
邱班长接着说道:“联庄会成立以后,就是为老百姓做主的,也洠в腥魏握伪尘埃窆迥辏1916年),蔚县公署知事颜绍泽从警学经费和地方自治款中私吞了两万多元,又把县署二十名法警的月饷从地方警款项下冒支了一年多,另外还用米豆折价的手段从征粮中肆意贪污!”
“对颜绍泽的贪污行为,地方上的好多人向直隶巡按多次控告,巡按使朱家宝却有意袒护,让颜绍泽与万全知事对调,想让其偷偷离开蔚县,一走了事,联庄会得知此事后,组织了上万名会员守住了各城门!”
“后來找到直隶巡按使和口北道尹,要求与颜绍泽算账,慑于联庄会的强大声势,巡按使和口北道不得不撤掉了颜绍泽的知事头衔,又被迫为联庄会首领在城内同慈庵开设办公处,并答应县公署日后不论摊派什么捐税,都必须事先和联庄会商量!”
“民国九年(1920年)春,蔚县公署新任知事傅思德(外号大簸箕),不和联庄会商量,任意摊派苛捐杂税,引起广大农民愤慨,这年农历三月九日拂晓,在邢老条和张老成的带领下,成千上万的联庄会会员砸开了县城南门一拥而进,捣毁了巡警局、税捐局、商务会,乘势捣毁了县城包办米捐的地主武待聘的家!”
“接着又冲进了县公署,大闹公堂,击毁堂鼓,砸碎官轿,把县公署大堂围了个水泄不通,在联庄会员们的怒吼声中,傅思德不得不出來装出一副和善的面孔,假意表示愿意接受联庄会的要求,取消苛捐杂税,从而解除了联庄会的围攻!”
“可是,当忿怒的人流刚刚离去,傅思德马上派人密报口北道尹,要求來兵镇压联庄会,口北道尹即刻派警备队到达蔚县,警备队一个姓腾的队长和傅思德挖空心思,密谋一通宵,最后通过张玉堂定下了镇压联庄会的毒计!”
“他们以宴请联庄会首领论事为名,把我父亲邢老条、张老成诱骗到县城南关福恒店秘密逮捕,正在联庄会办事处值日的副首领王老豹(蔚县高院墙人),得知我父亲被捕的消息后,即刻组织了两万会员,手持棍棒在城外示威,要求释放联庄会首领!”
“守护在城墙上警备队向人群开枪,打死四名联庄会员,迫使围城的会员退散,接着口北道尹李同乡带兵到达蔚县,开始对联庄会进行血腥镇压,官兵从县城赴四乡搜捕,先后逮捕了浮图村的联庄会员张荣,大云町联庄会员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