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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临死前更是哈哈大笑,嘲弄着向他们道:“此药除了发泄一途,别无解药!想不到北堂门主年纪轻轻,以后不仅要成为废人,还将终身不能人道。真是可惜啊可惜。”
言非离大怒,挥剑上前,毫不留情地将他们送上西天。
北堂傲已盘膝坐在地上,运功强压。
“门主,您现在怎样?”片刻之后,言非离看着北堂红晕似醉酒的脸庞,忧急地问道。
北堂傲缓缓睁开眼,竟见原本黑白分明的漆眸,此刻却已布满了狰狞的血丝。
微微摇了摇头,北堂傲无法开口说话,只是示意他不要过来。
雪白的牙齿已经深深陷在下唇中,咬得血渍殷然,斗大的汗珠沿着发鬓大滴大滴地落下。
北堂傲逐渐感觉要保持清醒的意识都已十分困难了,胸腹间的那把欲火快要把全身都给烧熔了,只能拼命运功努力撑着。
内心深处,他不信以自己的功力会斗不过这天下最烈的媚药。
言非离无措地站在一旁,看得出门主忍耐得十分痛苦。
眼见着滴滴鲜血从北堂傲原本优美薄润的红唇上落下,染红了雪白的衣襟,艳丽之极,却也触目惊心。
不!这般高洁孤傲的明月,是不应该忍受如此折磨的!言非离再也按捺不住,下定决心要带他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完全出乎言非离的意料,让他惊愕得脑中只剩一片空白……他刚刚走近,北堂傲就倏地睁开了眼,一双充血的黑眸红得吓人,像盯着猎物的野兽般紧紧锁着眼前人。
言非离心下一惊,还没来得及意识到情况不对,就冷不防被他一把扯过,按在身下,修长有力的双手,一只紧箍着他的身躯,另一只已经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衣衫。
“门主!?”言非离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给吓呆了,他错愕地张口,谁知道刚只唤出这两个字,双唇便被他狠狠地覆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疯狂的咬噬和吸吮。
言非离瞪大双眼,看着北堂傲近在咫尺的俊颜,头脑一片昏眩。
丰厚圆润的双唇经过粗暴的洗礼,立刻红肿了起来,甚至被咬破,渗出了斑斑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他的,鲜血的味道霎时充满二人双口,更加点燃了炙焰的火种。
“唔——”猝不及防中,言非离猛地被北堂傲压倒在地上,冰冷阴凉的地面激得他浑身一个机灵。
北堂傲已经完全被药性迷昏了神志,全身都在迫切地叫嚣着需要发泄,炙热滚烫的唇舌毫不留情地沿着言非离的下颔在全身游走,所到之处留下点点痕迹,双手更是粗鲁地不停撕扯二人身上的层层衣衫,急切而躁乱。
“门、门主……”言非离已经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不由得大惊失色。
言非离身为四天门北门大将军,年纪轻轻,仪表堂堂,二十八年来不可能未跟任何女子有过床事。
当年在简国做流匪时,他年纪尚轻,血气方刚,也曾心血来潮,多次与部下们一起进城寻欢作乐过。
只是自从遇见北堂傲后,他就再也未曾碰过女子了,因为除了北堂傲,他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的影子。
可是不抱女人,并不说明他就愿意被男人抱或是想去抱男人。
北堂傲在他心中就像一轮高高在上的明月,是高洁的,是神圣的,是高不可攀的,他虽恋慕之极,却从未产生过任何龌龊或不洁的想法。
可是现在,他却被北堂傲粗暴的压在地上。
转眼功夫,言非离的上身几乎全部裸露在外。
北堂傲一俯头,已经吻上言非离胸前的红樱。
不!那简直不是吻,是噬咬,是蹂躏。
言非离倒抽一口气,全身一阵颤栗,不由得绷紧了肌肉。
可是奇怪的是,片刻之后,在这种粗暴的疼痛之中,竟然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
言非离不能反抗,他对北堂傲薄弱的抵抗力早已消失无踪。
虽然从未与男人发生过这种关系,可是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着北堂傲被药性迷昏了神志的脸庞,言非离咬牙,决心承担一切,毕竟这都是由于他的失误造成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何况现在深受药性折磨的人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门主,无论怎样,只要可以使门主解脱,他都愿意做。
下定决心,言非离尽量放松了自己。
北堂完全看不见言非离那张俊颜上强自镇定的表情,双手突然一提,将言非离微弱抵在自己胸前的两手压到头顶两侧,用膝盖粗暴地将那双修长的双腿抵张开来,一个挺身,已然蓄势待发的情欲就这样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直接而猛烈地撞入那毫无准备的穴口。
“啊——”言非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这于撕裂般的剧痛如此突然而至,猝不及防,禁不住痛喊出声,双腿以极不自然的姿势向外大张劈开,紧若处子的穴口被生生地闯入巨物,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之后,终于硬生生地吞下了那巨大的猛兽。
“唔……”言非离额上泛出冷汗,十指紧紧抠抓着阴冷粗糙的草地,希望能藉此为体内的痛楚找个宣泄的出口。
然而痛楚的来源却在不停地增强着,鲜血从崩裂的伤口处涌出,沿着言非离的大腿根部流下,染红了枯黄的草地。
北堂傲毫无知觉,只是一遍遍不断地深入、撤出、再深入,进攻越来越猛烈。
言非离不得不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隐忍着这羞辱难堪的剧痛。
随着穴口的打开,鲜血的滋润,下体渐渐麻木。
可是不知道是他身体异于常人,还是禁欲已久的缘故,言非离竟然渐渐从这种粗暴痛楚的结合中感觉到一丝快感,不由得自主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希望换个稍微舒适点的姿势,却引来了北堂傲更兴奋和更猛烈的抽插。
“啊……”在不知是第几十次的抽动中,言非离突然抑制不住,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亢奋中的北堂傲根本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可是言非离却被自己的这声呻吟吓了一跳。
若不是双手还被门主紧紧压在两侧,他一定会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自己两腿大张,以如此羞辱的姿态在被一个男人贯穿,竟然还会发出不知羞耻的淫荡声音,这让言非离心中大惊。
可是他还来不及羞愧,就被北堂傲又一轮的冲击击溃……
断情结 正文 第三章
章节字数:8237 更新时间:07…11…08 20:36
第三章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不知门主在身体里宣泄了多少次。
当天色渐渐暗下,黄昏来临时,倒在言非离身上的北堂傲终于从疯狂的药性中清醒过来。
当他睁开双眼时,看到言非离昏迷的俊颜近在眼前,不由得一时疑惑,不知身在何处。
抬起身体,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竟然还留在言非离体内……
“呃……”随着他的移动,言非离也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体。
北堂傲震愕难当,连忙撤了出来。
“啊——”毫无准备的突然撤出,摩擦着脆弱受伤的内壁,带来一阵刺痛,激醒了言非离,穴口一阵空虚。
大量白浊的液体混合着鲜血从中涌出,腥甜的情欲味道瞬间散播在四周的空气里。
“门主……”言非离看见惊慌无措的表情难得地出现在一向冷艳的门主脸上,也不由得一阵仓皇。
尴尬的气氛在四周蔓延。
北堂傲脑子一转,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冷静下来,连忙站起身,匆匆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言非离僵直着身体,也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异常酸软无力,随着起身,又有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身溢出,带出一阵微腥。
言非离抬头,正遇上门主尴尬的眼神。
两人都默默无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各自整理好衣物,北堂傲突然走到几步远的魑魅、魍魉的尸体旁,抽出降龙银鞭在他们的尸体上一阵狂抽。
言非离看着门主有些孩子气的举动,心下黯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当今男风并不盛行,断袖之癖是被人们异常唾弃、不屑的,没有人会喜欢去拥抱一个男人,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下属。
言非离知道以门主的高傲,绝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不是“魅惑”的药性天下第一,可以完全控制人的神志,不然以他的性情,无论受到何等折磨都不会妥协的。
双腿和腰部酸软着,股间的刺痛中还残留着情欲后的酥麻,让言非离想起适才痛苦的激情。
他不得不承认,虽然是一场粗暴的结合,但是他喜欢被门主拥抱,喜欢被他在体内占有的感觉。
这让他有些惊恐地发现,原来自己不仅在心里隐藏着畸形的情感,身体上也渴求着变态的、违背伦常的情欲。
北堂傲发泄完怒火,回头看见言非离衣衫狼狈默默站在原地,不由得心下十分愧疚,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非离,我……”
“门主不必放在心上,属下是自愿的。”
言非离看着门主一贯清冷的面容流露出尴尬和不安,主动截断了他的话。
北堂傲凝视他片刻,转过头去,淡淡地道:“走吧!”说着施展轻功,掠出了树林。
言非离吃力地跟在身后。
双腿几次酸软得差点跌到,但他还是咬着牙,像往常一样,在门主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紧紧跟着,未曾落下一步。
只是门主一向迅捷的速度,也比往日慢了许多。
回到浮游居总舵后,二人都默契地对那天的事避而不谈,好像从没发生过一般,但见面却还是免不了的尴尬,关系也不知不觉有些不自然。
这样僵持了两个月,适逢明国发生叛乱事件。
北堂傲乃明国皇族,承袭北堂王封号,位居高位,明国国主又是他的亲外公,发生这样的事如何能忍,于是决定亲自带兵去北方镇压叛乱事件。
这一次他没有带言非离,临走时只是交代一句:“镇守好总舵,有事随机应变!”言非离默默应了。
北堂傲走后,言非离留下操办门中事务。
本来二人一南一北,分别些时日再相见,那件事经过时间的锤炼,自然便会慢慢淡薄了。
北堂傲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纵使还有些尴尬,但总不能叫他对言非离这样一个大男人有所交代,或负什么责任吧。
言非离也是男人,他也不会希望如此。
倒不如两个人避避,让时间冲淡一切,之后如春梦一场般,让此事渐渐云消雾散。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北堂傲再怎样英明神武,测算无遗,也不会想到言非离的体质特殊,竟然会因为那一次意外,承欢雨露,珠胎暗结。
北堂傲离开不久,言非离就因为身体不适昏倒在校场上。
却以此为契机,从秋大夫那里得知了自己身上一个让人震惊的事实。
初知此事,言非离自然错愕不能言喻,不明白自己男儿之身怎么可能有孕,这个孩子是怎么存在的?因此整日惶惶不安,不敢置信。
可是随着时日愈久,肚腹渐渐凸起,害喜症状也日益明显,这个事实不能再逃避。
一日午后,言非离在书房办公,倦怠之极,趴在书桌上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忽然感觉腹中一动,让他倏然惊醒,犹豫片刻,大手轻轻放置在已经微微圆隆的小腹上,静了一会儿,又是一动,较之刚才微强,显然是腹内胎儿手脚轻动。
言非离在那一刻真切地感受到体内确实孕有一个生命的事实,不禁呆住。
一时间各种思绪纷至沓来,错愕、慌乱、震惊、喜悦、还有……一丝柔情。
这些情感交杂在一起,让他百感交集。
言非离从来没有这么矛盾过。
对于腹中这个意外孕育的孩子,他虽然恐慌,却从未想过放弃。
他是孤儿出身,因而对这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分外怜惜。
因此他既盼着门主能早日平安归来,却又盼着门主最好不要太早回来,一时想把这件事如实告诉门主,一时又觉得此事千万不能说。
在这种反复思量中,暑夏不知不觉过去了。
随着天气渐暖,身上衣物加厚,言非离身材挺拔,体格匀称,在他小心翼翼地遮掩下,竟一直没有人发现他身体上的变化。
时间在言非离矛盾的等待与犹豫之中过去,北堂傲终于在年关将近时从北方凯旋归来,但却带回了一个温柔美丽的未婚妻。
以后发生的一切,言非离觉得就像一场噩梦般混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