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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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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忙碌呢。」持续进行虚情假意寒喧的自己,感觉有点新鲜。

    「因为这里的工作结束了。但无偿加班有点多,变成意料外的薄和多销就是了。」

    收的单价用来付旅费还不知道有没有剩——他故作轻松地发牢骚,然后以呵欠作结。

    「昨天也完全没睡饱啊。」路易吉先生继续咕哝。

    「发生了什么事吗?」和那个女孩。当然,这个疑问被我自己封杀了。

    摺好报纸,路易吉先生刻意挤出一个企图让我感到吃惊的表情。

    眼前这位花咲太郎年龄应该和我相差并没有太多,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日的什么辛劳,脸上似乎多出了几条皱纹。

    「还真是无忧无虑呢。你问发生了什么事吗?还不就是……」

    对我而言一件不得了的、却又毫无意义的事已经开始了。

第八卷 日常的价值是非凡 表里「你的人生之所以存在的原因」

    花咲太郎(侦探)&;Touki(少女) 下午1点10分

    真是太令人失望了。伴随着沮丧,我把往前探的头缩了回来。

    坐在新干线自由席上的我,被前座嘀嘀咕咕朗读着的少年声音所吸引,探头确认那个声音的主人是在朗读给谁听。结果真没趣,是个妙龄少女。

    看起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女高中生,美丽的容貌与身上的一丝神秘性相呼应。虽然觉得似乎在哪里看过这张脸,但遗憾的是我记忆力并不太好。就我的职业来说,这似乎有点糟糕。

    坐在她身旁朗读绘本的少年看起来也是高中生,是个像在说「不必把一个人用细胞分裂来增加数量也能拥有四、五个女朋友」的中性面孔美少年。与其说是帅,用漂亮来形容或许会更贴切一些吧。情侣两人虽然都打扮得整整齐齐,但总觉得哪里散发着不安定的氛围。

    老实说,这真是让我幻灭。本以为既然念的是图画书,那么对象不过是小学生才对。

    我总认为,人类的「成长」到国中阶段结束就停止了,成为高中生后就是「衰退」。

    「你激动个什么劲啊?」

    和我同行的女孩在我邻座眺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海面,以冷冷的语气对我的愤慨提出指责。

    「没什么。」回答的同时,我再次发现她十三岁的侧脸真是美极了。

    对了,这么晚才提起真是不好意思,我是个萝莉控。

    我不打算刻意隐瞒自己的性取向。隐瞒只会造成压力的累积,对健康来说不是好事。

    我以健康地生活为目标,我相信这么做可以充实人生。

    所以我不太说谎,也不让欲望过度膨胀。而和喜好无关,我因为体质的关系不太能喝酒,这反倒也正合我意。

    或许是因为我这种个性,和我合得来的朋友不是萝莉控就是犯罪者,这让我很困扰。不过根据我身旁女孩的说法「身为萝莉控本身就是一种犯罪吧?」我是认为,这根本就是一种出于偏见与误解的言论。这再说下去话会更长,就到此为止好了。

    虽然有些沮丧,但我仍将心思挪回原本的工作,继续翻阅摊在大腿上的文库本。作为工作展开前对调查对象所需要的预备知识,我姑且取来一本对方的着作来拜读。然而,文章的内容和我心中所想像的小说天差地远。描写无谓地拐弯抹角的文体,不知是刻意或原本就是如此的错误文法,就连登场人物也净是些脑袋的发条上得过头,把脑子都给搞坏了的家伙。

    这反倒让我佩服起来了,真亏他能用这种作品出道。出版社的勇气也值得乾一杯。

    稍微做了些身家调查,得知作者的年龄今年大约二十一岁,名字叫橘川英次——当然,这是笔名。关于真实姓名……基于保密义务就不公开了。

    不过,这本书还真难看啊。开头的二十几页在某种意义上还能说有新鲜感,但是到中盘之后老实说已经腻了。这会不会和我平常并没有什么读书习惯有关呢?

    新干线也是好久没搭了,总觉得心静不下来。

    坐在我邻座的她似乎看腻窗外的景色而鼓起脸颊抱怨「好无聊」,接着对我下指令:「路易吉,去买饮料给我喝。」被她叫做路易吉的我默默地起身,在位于车厢通道的贩卖机购得冰凉的绿茶,然后绕过等厕所的上班族与带着小孩(是男孩,真遗憾)的母亲,回到座位,将「Touki」要的饮料递给她。Touki满意地「嗯嗯」点头,扳起绿茶易开罐的拉环。我看着不由得担心起她长长的指甲会不会因此断掉。

    这个时候,「Touki」可以写做「桃姬」或「陶器」。她的本名虽然是「桃子」,但我半揶揄地把她捧为公主,所以就叫她桃姬。她今年十三岁,本来是该上国中的年纪,但因为一些个人因素而拒绝参加这项义务教育。我虽是她的代理监护人,但立场并非养亲。因为比起女儿,我更想用恋人的角度来看待她。

    Touki知道我是萝莉控,有时我也会觉得她巧妙地利用了我这份情感。不过以她保存期限只剩三年的立场来说,我倒是非常欢迎她以这种方式有效活用自己的容貌。毕竟我一向都不太能理解那种因为餐具很漂亮所以只摆着当装饰品的那种心态。

    喝过饮料的Touki才安分了一会儿就开始跳上跳下。她脱下脚上的凉鞋,跪坐在座位上挺起身子往前面的座位探了过去,接着以夹带恶作剧的口吻说:

    「喂喂,我说你啊,你杀过人对吧?而且老实说还不少吧?」

    Touki向坐在前座的女孩搭话。唉,又来了吗——我不禁长叹一声。

    因为Touki跪坐在椅子上向那女孩搭话,所以从我的座位看不见那位女高中生的表情。不过,对方应该会做出不耐烦的反应吧。身为监护人的我不处理可不行。与其说是照顾她,还不如说Touki很需要被管教。

    对我来说,比起女高中生,我更想关注一下后座的小友友(俗气粗框眼镜优秀青年风格)和小美美(因为从一开始就怒火中烧,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除了生气的表情之外其他都好的女孩)的情侣吵架。目前感觉小友友正因小美美支离破碎的「我受伤了!全部都受伤了!」攻击而屈居劣势。我因为工作的关系,揍触这种伴侣争吵场面的机会虽然不少,不过通常都是委托者单方面说个不停就是了。而且像这样直接处于正面对决的现场,也算是违反规定。

    「喂喂喂,不要探头到人家那里去,回来。真是抱歉。」

    我抱住Touki的上半身把她拉回我旁边的座位。「你干嘛啦?」 Touki皱着眉头抱怨,前座的少年则一脸惊愕,而老女人……不,少女毫无反应。不管她,事件到此为止。

    「真是的……我不擅长处理纠纷,所以拜托你别自己把手探进火堆里。」

    Touki「哼」地一声,对我的说词嗤之以鼻:

    「还不都是因为路易吉不陪我,害我很无聊。」

    「你希望我陪你吗?」说着令人不舒服的话语,但我的语气却带着雀跃。

    「唔~还是算了。因为路易吉总是动不动就开始向我求爱。」

    「我焦急啊。」因为你一天一天地成长,很快就会到达「顶点」了啊。

    我期待在那之前来一场甜美的梦,这可是身为人(写成「人」,读做「我」)再自然不过的反应了。

    「我啊,唯一没能看出的,就是路易吉先生竟然是这种人。」

    「因为我在你察觉之前就先做出宣言了嘛。」

    「噢,的确是如此……」

    像在回顾往日旧事似地,Touki转头向窗外远眺。

    「路易吉这副德行居然还能有朋友,还真令人惊讶呢。」

    「就是说啊。」我像不干己事似地深感同意。

    不过,关于前座那个欧巴桑……更正,关于那个女孩。

    如果Touki的直觉给她那种评价,那么这恐怕是真的——我在心中这么想。

    Touki总是能不经任何过程就看穿人的本性。她拥有这种能力。

    虽然能当个侦探,不过当不成推理小说的主角吧。

    算了,反正那种高龄的女高中生,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沉沉地靠在椅子上,竖耳倾听小友友和小美美的进展。

    ……小美美正向小友友索取慰问金。她宣称因为疗伤需要时间,如果去打工会分心而达不到疗伤效果,所以为了疗伤期间有钱可用,小友友必须就伤害她的部分支付赔偿金。以上。

    小美美!你啊,有资格在这本小说里登场耶!

    另外,小友友,你不会回嘴吗?与其说是不会说NO的日本人,不如说你更像哑巴。

    果然如此啊。一般来说,男性在得知恋人外遇的时候,首先大多是要求分手;但女性则多有趁机提出额外请求的倾向。女性那一方总是比较坚强啊。

    这么说或许有点怪,不过男性那一方感觉才像女的。

    我也多少开始能理解,为什么来委托调查另一半外遇的几乎都是女性了。

    ……噢,都还没提到呢,真不好意思,我的名字是花咲太郎。

    今天也是为了工作出差前往某旅馆。

    我的专长是调查外遇和寻找动物,是个不喜欢遭遇杀人犯的、个性和平的侦探。

    椎名幸治(中年人) 下午2点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嗯考这种过程是我的癖好。

    大约二十年前,在与当时小腹还不显眼的妻子举办结婚典礼时也是,我也净是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打扮得这么隆重又坐在最显眼的位子上。因为整颗脑袋都在想这件事,从旁看来,我的脸部表情就像全被丢进了思考之海中,婚礼主持人还因此揶揄我是不是正沉浸在幸福的感觉里而无法自拔。妻子早已经知道我有这种思考癖,不禁对主持人的话语嗤嗤发笑。当时我得出的结论,是因为自己爱上了身旁的女子,所以才和她结了婚。但接着又思考起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她——把人生从头温习,包含在自己五岁时就已经过世的祖母在内,全家人就这样在我的脑袋里全部登场了一遍。我想,应该是因为坐在这个可喜可贺的座位上,所以才连脑子也欢乐了起来吧。

    这个世界虽然总把结果看成一切,但这并不代表过程就毫无价值。我个人认为,没有什么事能比回顾一件事情之所以走到这个地步的经纬来得更有趣。不过不知道这能不能被归类为嗜好的一种就是了。不管是别人或自己,都能藉由回顾一件事情的过程吃惊地发现,自己毫不带任何想法的行动都一一牵动与其他事物的因果关系,进而察觉人的一切行动都具有意义。

    所以,我现在也一边畏惧着门被敲响的声音,一边思考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不过我平常那张老是在发呆的脸,现在正因为冷汗与紧张而悲惨地纠结成一团就是了。

    独自待在不是自己付的钱,几乎可说是素昧平生的人的旅馆房间里,外头有人敲着门,不属于我的手机也响个不停,而且地板上还有个装满大量现金的包包——处于这种一星期前的我根本无法想像的非日常午后并焦躁不已的时光,究竟能留下什么意义呢?而又是什么样的行动重重累积的结果,才导致了眼前这种事态的发生?

    虽然担心被外面知道房间里有人,但我还是无法停下正勤于房间内徘徊的双腿。踩着被抛在地板上的浴巾与男性衣物,时不时窥视一下床上手机的萤幕,试着在自己所能的范围内探索,看会不会有什么解决方案突然出现。然而,我现在所能的行动范围实在过于狭小,根本无法摆脱站在原地发呆、静观其变的这种再一般不过的反应。分析至今为止的种种虽然是我的拿手绝活,但要将其应用到接下来该怎么做,那就不是我擅长的领域了。回想起记忆中已经开始朦胧的求学过程,我总是勤于复习而疏于预习,一想至此,我不禁悲叹起自己的愚蠢。

    原本的计划并不是这样。本来应该是打开房门从这个房间离去就好,但却有个家伙突然现身嚷着「我把…………拿来了」,在门外纠缠不休,把我逼上无路可退的窘境。事情会变成这样,只怕当初完全没人想得到吧。住在这个「1701」号房的客人应该也同样不想见到这种事态发生才对——我低头看向脚边包包中的大把钞票,如此想像着。

    外面那个人究竟是干什么的?客房服务吗?到底是谁叫他来的啊?啊,不过多半是这个房间的房客叫的吧。这里的房客到底是怎么了呢?

    手机的来电铃声响个不停,让我既头痛又想吐。虽然一度走近床边想把手机关掉,但又因为担心这个行动会播下更多可疑的种子,结果一直犹豫着究竟该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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