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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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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树不是知道名秋三和是怎么不见的吗?」

    我不顾对方的状态,继续说下去。

    一树叼着吸管,用手贴着嘴角把头歪向一边,像演戏一样表现出心中的不解。

    钓鱼的成果似乎不错。

    「昨天和你聊的时候,一树说如果犯人被抓就万万岁了。那时候我还没跟你说名和三秋之所以行踪不明有可能是他人所为,也就是说我没有指出有犯人存在。如果是我想错就算了,但我在猜你是不是知道关于那个『犯人』的事情呢?」

    一树不发一语地把容器和吸管放到架上。泡泡群撞上同样透明的窗户后发生集体失踪事件。在这景象下,那些泡泡很难吹嘘自己的存在就像诗人般浪漫吧!

    「我有说过那种话吗——?」

    一树完全没有表现出惊慌失措的难看举动,而是开朗、快活地把这件事当作一件笑话。

    我用十分不相衬的温和音色回答。

    「没关系,不记得就算了。」

    「是喔?那我叽噜叽噜看看能不能想出来好了——?」

    将恶意的碎片清得一片不留,就是长濑一树的人格。

    如果她可以维持不慌张、不吵闹、不跌倒,将来应该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人类。

    这些都是将来式而不是过去式。

    「对了,一树晚上去厕所的时候,都会请同寝室的人陪你去吧?」

    「我不是胆小鬼喔——」

    一树隔了一秒才又接着提出抗议。我「好啦好啦」地安慰她,进入第二个问题。

    「你也有受到名和三秋的照顾?」

    「嗯。」

    「她是个很规矩的人?」

    「嗯——算啦——」

    「有叫你去买炒面面包吗?」

    「嗄?」

    她纳闷地歪着头,我感受到两人世代的差异。

    「……好,我没有事要问了。聊点别的吧!」

    这个宣言和提案让一树兴奋了起来。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姊姊的哪里?」

    「啊——该怎么说呢,是外表和内涵的一致和不一致一类的吧……」

    就在我们开心地进行了一会儿这种虽有意义却各说各话的对话后,房门被猛力推开,原来是护士小姐前来发送午餐。

    虽然觉得习惯护士小姐的声音对健康不太好,但我还是习惯了。

    「好啦好啦——吃饭啰——在还没变鹅肝酱之前不可以放弃喔——」

    从双手指尖到上臂都加以活用,一次送来四份餐点,让人误以为她是在餐厅打工的学生。她看到我膝盖上的生物后,温柔地放松嘴唇:

    「什么时候要办婚礼?」

    「住口,透明铁锈红。」

    我记起来了。虽然这个字明天、后天、大后天都不可能用,却已变成脑里既定的知识。

    今天的菜单是亲子井和白味噌洋葱汤。这间医院餐点的味道有达到一个水准,住院前我想像过可能吃一口就想直接找厨师来骂,不过其实没那么差劲。

    「哎呀,竹中先生呢?」

    她向我们三人询问竹中先生的下落。

    不过这房里并没有敢说「他为了追寻你的屁股而踏上旅程」的勇者存在。

    「算了,不在就算了。一树要在这边跟这个哥哥一起吃吗?」

    「你快点被炒鱿鱼吧。」

    「要吃吗?」「我不要吃。」「那我只拿你的鸡肉吃。」「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吼——」

    结果只有我的餐点变成特制的鸡蛋井,水份充沛的洋葱丝只好当起鸡肉的代理人。

    「度会先生干嘛装死啊,快起来。」

    护士小姐毫不手软地扒开度会先生的第二层肌肤。

    棉被底下有一个毫无血色,把身体像独角仙幼虫一样缩在一起的老人。

    大概连护士小姐也察觉状况不太对,她挂上严肃的工作表情(你行吗)。

    「下午要检查一下吗?」

    度会先生「免了、免了」地,像个刚出生的僵尸努力以趴着的姿势扭动上半身。

    护士小姐按着太阳穴烦恼地看着度会先生的怪模样,但她也只能尊重患者的意志。

    「饭吃不下的话就给别人吃喔。」

    不管怎样都不希望有人吃剩的护士小姐。

    不过……

    长濑透和长濑一树。

    姊妹两人似乎都不太会说谎。

    和我一样。

    「嗯——鸡肉有一点泡泡的味道耶。好苦——」

    「那是因为你不小心吸了一口吧?」

    唯一不同的是,我是惯犯。

    「不送你回去没关系吗?」

    融洽地用完中餐并休息片刻后,我这么询问一树(她要求我这么问)。

    「嗯,这里离我家很近——」

    一树甚至飙出让脸颊泛红的演技,十分起劲。难不成长濑连这种对话都向妹妹报告吗?就算厚颜无耻如我也难为情地招架不住。

    「今天分手的亲亲要亲哪里呢——?」

    混帐,真的一字也不差。我丢脸到魂魄想从嘴里跑出来逃亡。

    「你不放手我没办法走呀!可是我根本不想回家啦——」

    我根本没牵!你赶快以音速离开这里吧!

    「还…还是那个?你今天不想让我回家?就在这…这个公园,这个空地……」

    别连这种私事都重现出来啊!你这个、这个……

    「……饶了我吧。」

    我向眼前这个小学四年级的女生低头求饶。一树一点也不懂「斟酌」这个字眼的意思,十分满足开心。

    如果我是穿着女装的大和抚子,我可能会不甘受辱而咬舌自尽。

    「玩笑开够了,要不要请那位护士小姐陪你回去?」

    我觉得只要叫一声,护士小姐就会从墙上的污黑斑点中现身。

    「现在还是白天,我可以啦,别把我当小孩——!」

    愤慨的一树冲到病房的门口,打开门后温和地丢下「掰掰罗——」这句话,就以跑步模式消失在走廊上。

    「喂。」

    一树才跑出去,就有一道和老迈相反的粗犷声音对我喊着。

    度会先生模拟蜗牛的样子从棉被爬着露出上半身,突然开口叫我。

    「刚刚的话是怎么一回事?」

    「啊?我绝对不是在预习排练要怎么诈欺结婚。」「你不是问她有关犯人的事吗?」度会先生吃下了饵,上钩了。

    钓到一条了。

    度会先生语气和呼吸急促地询问。

    嗯,看来他的身体状况恢复了。特地在这里和一树讲话总算有价值了。

    「只是基于一点好奇心才问的。」「别啰嗦,快回答。」

    本体从棉被中喷射出来。

    有着显眼黄色齿垢的老人和我紧贴在一起。

    高中生去商店了,所以很讨厌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你还没耳背嘛,还听得清楚我们的对话。」

    「没错,我的耳朵还在服役中呢,快说。」

    「我没有理由告诉你。这和度会先生有关系吗?」「有。」

    他果断干脆地回答。

    「和名和三秋及长濑一树其中哪一个有关?」

    「……和长濑一树有关。」

    我不畏威权的样子让度会先生说话显得惊慌失措。

    「什么样的关系?」

    度会先生支吾半天不肯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以虐待老人来反击我。

    「不想说的话,那我还有事先走了。」

    「知道了啦——」

    在我的催促逼迫下,他终于说出爆炸性的发言。

    「那个孩子,长濑一树是我的孙女。」

    眼里好像有什么爆炸。

    脑浆好像在受到刺激下喷出来了。

    ……这预料不到的发展,就像被背后灵从正面攻击一样。

    「那么长濑……这个姓?」

    「长濑是她妈妈的姓。结婚的时候我儿子和我大吵一架,说什么不想和我用同一个姓,改用他老婆的姓。所以才会不一样。」

    「……………………………………」

    长濑的、一树的。

    血缘。孙女、祖父。

    也就是所谓的……

    我放出的钓线,以别的方式钓到了渔获呢。

    「这件事值得惊讶到出神吗?」

    「没有啦……也就是说,度会先生是挑食者的权威罗?」

    「啥?」

    对缺乏骨骼主要成分的老人,一点点俏皮话似乎也会让他不愉快。

    「可是一树和长濑对你完全没感觉耶。」

    心中虽然担心这样讲是否失言,但我还是没有半途而废地说到最后。

    度会先生脸上染上一层寂寥回答道:

    「我从来没向她们自我介绍过,她们不知道我的事。」

    「喔喔……」原来如此,以前长濑曾经……「也对……」

    「很少有祖父母会对自己的孙子毫不关心的。」

    这是蕴含度会先生深深感慨及岁月的意见。

    不禁让我联想到麻由的祖父母。

    度会先生没有被我这种感伤影响,他彷佛要伸手揪住我的胸口般,口沫直喷地追问:

    「别让我的孙女卷入危险。」

    「岂有此理。我只是和那孩子约好要找到名和三秋罢了。」

    「找到?你是警方的人?」

    「不是,我只是个当时如果一个不小心,可能会跟着一起叫你祖父的人罢了。」

    不过和妹妹之间的可能性不会用过去式来描述。我这个故意惹祖父发怒的活宝放弃正在工作职场上的舌头,改在心中开起文字野餐。

    「啊啊,对了、对了、对了,你和透是……」句尾还加上几声咋舌。

    「不过现在的关系不太愉快。」

    我本来想说我和她曾有难为情的暧昧关系,还好我的舌头刚好在休息。

    不知道他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根本没听,还是因为中了我的毒而让灵魂没了劲呢?

    度会先生发泄完老人所有的兴奋后,又缩进自己的住处。

    「就算和孙子没有任何交流,孙子还是很重要的吧?」

    「自己的小孩变成父母。当我回想起第一次有孩子的时候,就会产生对岁月的感慨,这种感伤会成为支持自己的力量,所以有孙子是件好事,大部分的祖父都是这么想的。」

    度会先生摇身一变成为感慨万千,诉说人情世故的说书人。

    我也不知不觉变成了听众,同时寻找空隙插话。

    「虽然我觉得那个不见的女孩很可怜,不过双亲低头请托的姿态更让人鼻酸。」

    ……他刚刚说……?

    空气中插入一阵不和谐的风浪,给我一个插嘴的机会。

    「……女孩子是吗?」

    我故意停顿了一秒才提出疑问。

    这是为了确认渔获成果。

    度会先生把好似已经萎缩的眼球周围弄出皱纹,摆出类似瞪人的眼神。

    「怎么了?」

    「不,你说女孩子是吗?」

    「是啊?」

    度会先生大概有些焦躁,连语气都变得粗野。

    我先冷淡地用「很奇怪喔——」当开场白,点明我的疑问。

    「为什么你知道死掉的是女孩子?」

    「为什么……」

    「那个孩子叫做名和三秋耶。一般来说都会认为是男生的名字吧!」

    刚刚的证言明显有矛盾之处。我伸出专门用来指人的那根手指。

    在我的追问下,度会先生露出困惑、吃惊的表情。

    「她和一树住同一间病房耶?不知道才奇怪吧?」

    「是喔?」的确如此。

    「还有,你是没看报纸吗?报导了一堆相关新闻耶。」

    度会先生一扫即将如赤潮般发生的困惑,如此回答。

    「啊啊,原来如此。我之前还真的没看报纸耶……现在也是。」

    「还有什么问题。」

    「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说啊。」

    「为什么你知道那个女孩子死掉了?」

    「你……」

    这时,度会先生身上除了心脏及血液以外的东西全都暂停运作。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回答了我杜撰的问题,但为时已晚。

    「电视和报纸还只是把她当作失踪喔!没人写过她已经被杀害的报导,你为什么没有提到这一点?你刚刚有听到我说的话吧,我刚刚是说死掉的女孩子喔!」

    你的耳朵还在服役中不是吗?我用手指敲敲自己的耳朵,补上一记令人不愉快的追击。

    度会先生陷入混乱。如果用文字来表现,那就是他的困惑每分每秒都在升温,让观众不会看腻。眼神虹彩的清浊、呼吸的急促、手部微微震动。

    不久之后,他大概找到脱身法了吧,把所有的困惑集中在一点解决。

    「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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