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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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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要不要用这个敲敲看?」

    茜抱来的,并不是堪称「武器」的东西,至少那东西并非为了对抗物体而被开发的,并不带有攻击意味。虽说我能以我的头为誓,以前曾被那种东西殴打过。

    「姊姊,那是什么?」

    「爸爸房间的椅子。」

    彷佛要阻断严肃事态的气氛,茜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报告道具的出处。我就觉得这张椅子好像在哪看过,原来和景子太太房间里的是同一款啊。不过,若门是木制的也就算了,但和铁制大门对峙,究竟椅子能否发挥出替代武器的功效呢?

    「妳是当真认为那个破坏得了门?」

    耕造先生用些微怒气否定女儿的提案,不过茜比他还早一步,自然地无视他人想法,公开她的论点。

    「不不是打门,是打墙壁。」

    她指向左侧的通道,接着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戳刺大门中央。

    「因为不必非得从那里出入嘛。」

    茜淡淡地提议,对于坚持要规矩地从玄关出入的耕造先生一笑置之。

    比起金属,墙壁材质还比较能经由人手敲破她的道理是从这种轻率的考察中想出的吧。

    耕造先生大概根本未曾有过这种简单的发想,脸颊非常不痛快地涨红。

    「说得也对。」

    耕造先生带着难以接受的语气接过椅子,朝通道走去。他心里似乎没有等洁先生回来的选项,剩下的人也因为接下来各自都没有安排该做的具体行动,所以也都跟着他走。

    一弯进通往厨房及餐厅方向的通道,耕造先生便锁定了位置,烦恼着该用茜交给他的椅子的哪个地方撞墙比较有效率。

    但如果我的眼球不是幻想和逃避现实的产物,那么事实众所皆知,墙壁不是用这种高级椅子就能打出通风孔的对手。但耕造先生却呼吸急促地把墙壁当做敌人和它对峙,就连庭院里昆虫为他的声援都寥落无几。

    耕造先生双手高举椅子,朝白色墙壁敲打。沉闷的撞击声憾动耳膜,如果将金属球棒打烂人类头部的声音形容为浅滩,那么这声音则位于稍远处的近海。耕造先生浑身的一击所影响的变化,顶多也就只有这样。墙壁依旧白皙,对于椅子给的冲击无动于衷。

    耕遥先生再次高举椅子,宛如倒带回放般对墙壁施予第二击,然而效果只出现在他的双手。

    他虽然依旧持续敲打,但墙壁连漆都没掉几块。

    「混帐太硬了,为什么要盖成这种蠢样子」

    大江家的主人竟然没有佩服他这栋房子的坚固,反而喷着口水发牢骚。

    虽然他觉得女儿的大脑什么都不懂,但如果本人不亲自试试,根本无法判定到底有没有可能成功。这种无意识的贬低方式多棒呀。

    耕造先生呼吸急促、肩膀起伏,接着他上下晃动的眼睛停留在铁栏杆上。

    比起墙壁或大门,铁栏杆这阻断去路的障碍,大小比较有可能整个容纳于视线中。耕造先生扔下椅子,打开窗户用指尖捏捏一根栏杆,一边驱使第二位佣人。

    「菜种,把厨房里的刀子拿来,我试试能不能割开栏杆。」

    「全部吗?」不知是否嫌工作内容麻烦,菜种小姐板着脸表示反抗。

    「那当然啊!」

    「可是,这样就没办法做菜了」

    菜种小姐双手手指忸怩地抵着转动,同时表达厨师的立场。

    虽然有大小上的差异,但她说那句话时,每个人瞳孔都因讶异而有缩小的倾向。这个人该不会担心如果没办法做菜,自己的工作也会被剥夺吧?那还真让人差点跳起扇子舞叫好。

    目瞪口呆的耕造先生恢复理智,对菜种小姐怒吼:

    「妳头脑还冷静吗?镇定下来了吗?妳没问题吧?要是离不开这里,还谈什么吃饭啊!」

    「咦?可是啊,如果无法离开这里,就得在这儿生活,所以我觉得吃饭还是很重要」

    顾主(无业)掩著作势快吐出来的嘴巴,眼球彷徨地看着始终将食物的重要性摆在第一位的佣人。不知是厌倦了争论,还是认同这件事没办法解决,耕造先生做出极大的让步。

    「留下一把,其它的都拿来。这样可以了吧?」

    「啊,好的。」这道指示终于让菜种小姐原本板着的表情恢复冷静。「嗯有没有人要和我一起去拿?」

    「我来帮妳。」

    「啊,您愿意的话那就拜托您了。」菜种小姐朝大小姐一鞠躬,接着两人并肩前往厨房。

    「茜,妳代替我拿椅子打墙壁。」

    等待刀子准备好的期间,耕遥先生任命提议的当事人,负责做无谓的努力。茜大力点两次头,举起椅子。「嘿啊!」她大喊一声,毫不顾虑周遭地从横侧面、斜侧面、回旋着挥甩椅子,无秩序地对墙壁施加攻击。至于效果呢看来可以用来消磨无聊时间。在等待菜种小姐她们和洁先生的这段期间,我看着她玩耍,不具深意地叹息。

    「吶。」

    我低声对布阵于我身旁的汤女搭话。汤女虽然没应声说下去。却让眼球出差移往眼角,催促我继续「有没有没装铁栏杆的窗户?」

    「没有耶。」她立刻回答。也对,如果有的话,早就从那里逃出去了吧。如果有秘密通道或是后门就不用愁了,耕造先生也会更豪爽快活些。

    「到底是为了什么装上这个的?」我又基于好奇提出另一个疑问。

    汤女兴趣缺缺、若无其事地回答,视线始终专注于玩着摔椅子游戏的茜身上。进行这段对话期间,伏见也稍微伸伸腰背,腰和腿的力量逐渐恢复。

    「啊,久等了」

    两人为了不剌伤自己和他人而谨慎拿来的刀子数量,共计九把。

    茜也停手擦拭汗水,转为加入旁观事情发展的行列。

    「给我,我来。」

    耕造先生抓起一把菜刀,剩下的直接摆在地毯上。

    对了,我记得昨天有人提过少了一把刀子吧?不晓得那和这次的事件有没有什么关联?至少没有一个人表面上显露出介意这件事的态度。

    耕造先生像使用挫刀般,将菜刀刀刃沿着铁栏杆上下磨,金属同志们互相拉扯、削切肉身的音效让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以为意地朝走廊深处凝视的,只有贵弘一个人。伏见则又微妙地弯下腰塞住耳朵用我的手肘塞住她的右耳,用自己的左手封锁左耳。

    「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盖出这种房子」

    自作自受的自家设计召来敌意和危机感,耕遥先生眼睛朝充血方向挺进。

    就在耕造先生进行着胃痛般的无畏挣扎时,洁先生窥伺着现场气氛回来了。

    「那个,呃我把螺丝起子拿来了」

    「那你去玄关试!所有人部待在这里,一点效率也没有!」

    耕造先生大概被自己制造出的金属摩擦声搞到不爽吧,他不悦地赶跑洁先生,

    对于执着于刀子的耕造先生下达的命令,洁先生毫无异议地接受,转身离开。

    「啊,我也一起去。」菜种小姐追随她的丈夫离开,这下子人数又只剩下七个了。扣除耕造先生的剩下六个人,全都假装忙着捣住耳朵,以做为自己怠慢表现的敷衍借口,完全不改观察者的态度。

    用来割栏杆的菜刀,刀刃弄到都缺了角,这事实让耕遥先生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如果菜种小姐看到这景象,大概会就别的原因着急吧。

    「怎么样?」

    桃花因所站位置而无法掌握状况。面对她所提出的疑问,耕造先生毫不掩饰内心焦躁,扬起拳头和刀子朝铁栏杆猛力一敲,仿佛受疼痛折磨似地蹙起眉头。

    「我才刚开始弄,还没必要告诉妳结果吧?」

    丢出这句话后便一口气蹲下,丢掉外型已有锯子倾向的菜刀,抓过另一把刀子。就这样,第一把刀子的长处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白白耗尽,再也无法履行它的职责。

    好,换下一把。

    下一把也是,再下一把也是,再下一把下下一把,再一把,再下一把也是。

    喔?这次似乎成功让表面涂漆出现些许伤痕。

    耕造先生咋舌的同时丢下菜刀。他不故虑周围的人而丢下的刀子,掉落在桃花脚边。耕造先生身体往前倾,冲动及怒意驱使他高举起椅子。他将家具暂时充当武器,锁定的不是铁栏杆,而是玻璃窗。玻璃比美观却不实用的啤酒瓶更轻易地粉碎。被以强硬方试打破团结的玻璃,碎片从窗户铁栏杆逃落至庭院。

    在这里生活的人类,可没悠哉到能旁观着对玻璃碎片感到羡慕。

    耕造先生谨慎地捡起掉落屋内的剩余玻璃碎片,拿来取代菜刀的功用。劝谏着此番行为是徒劳无功的家人们,面对只要再踏错一步就会被归类为危险分子的家长,同时亦不忘保持距离,在一旁守候事情的发展。

    我也没达观到去劝他说那是自费力气。

    所以我偶尔窥看伏见的脸色,并选择在这个情势下闭口静观。

    唯一成立的感想就是他大概会命令洁先生或菜种小姐打扫吧。

    不过多久时间,那对夫妇也回来报告试验失败。

    唯一多花了一点时间的,就是所有的人终于实际理解了自己目前置身的立场一事。

    以上,尚未褪色的回想结束。

    而在我上映这段过去的期间,现实仍在持续进行。

    丢下说了一句「俺去一下厕所」就走进通道上空房间的茜,剩下八个人前往确定杀害景子太太的凶器是否还在。顺着客厅的正面通这走到底,然后不是朝看得见陈尸处的左手边,而是往右手边转。在尽头的墙壁两边角落,分别摆了一个看似放置扫除用具的破旧置物柜,以及一个乳白色的保险箱。到底是怎么个搭配法啊?是把湿抹布锁在保险柜里面,还是这家人自有独特的打扫方式?

    耕造先生领头打开保险箱的开关,漫不经心地输入四个数字。1OO6啊会是十月六日的意思吗?我这个外人想破头也不可能想出这密码代表什么意思,不过以他这种粗枝大叶的密码管理方式来看,如果是长年住在这屋子里的大江家人,说不定有办法打开保险箱的锁。

    耕造先生取出一把古老的黑色左轮手枪,将手枪摊在众人面前。感觉很像是一把才发了三发子弹,生涯就告终的玩具手枪。

    但前提是玩具手枪得要发射得出超越音速的子弹。

    耕造先生不知为何,以一副「枪不是还在吗」的表现把手枪秀给我们看,接着调查里面的子弹数量。

    「弹夹里还剩下三发。总共可以装六发,所以刚好用掉一半吧。犯人从那扇窗户射击景子,然后把手枪放回保险柜才离开现场的吧。」

    耕造先生得意洋洋地展现构不成说明的对话。

    「总共有三声枪响,该不会两发射偏了吧?」

    桃花质疑。耕造先生回答,「或者是,为了谨慎起见,多给了她致命一击。」这个人也真是的,太太都被人杀害了,这态度也未免太冷静了吧?或者该说是冷淡?说不定他们夫妇之间的关系不像南瓜,而是像青椒不,问题不只出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桃花或茜也没发出一声悲叹,对于家里出现尸体这档事,也没表现出乱了阵脚的模样,从她们的态度,感觉她们家人之间带有点距离感。这是否证明这家人之间的交流并不像电力系统般润滑、顺畅而毫无阻碍呢?

    这么一来,就算亲人之中出现杀人案的被害者与加害者,也不会觉得不自然或感到遗憾了。

    「这把手枪怎么样?就交给我保管吧?」

    耕造先生用客气的口吻提出这个无理要求,听者全都默不作声,只以鄙视的视线送出响应。

    「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他补上构不成理由的借口。

    「怎么可能答应啊!」众人以桃花的意见做出总结,对耕遥先生的建议嗤之以鼻。

    就算他是这房子的主人,看来他也没有可以抵抗八人反对意见的权力和胆量。

    耕造先生搞了一身腥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枪放回原处。

    (或许)夺取了人命的道具,被收回按键式的保险箱里。

    姑且不论个人管理的问题,在场没有人举手提议要把枪毁掉。

    就算这把手枪是凶器,开枪的犯人就在我们这群人之中的可能性极高,也没人提议这么做。

    说得也是。

    如果没有不见一把刀,或许会有人提议要破坏这一把枪。

    手枪比剑来得厉害,开枪比冒着被枪打的风险来得安全。

    手枪在他人手里可是件凶器。

    但在自己手里,就变成可靠的武器。

    我们边营造出有些异样的空气,边走回餐厅。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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