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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他肩头,久违的感觉久久围绕着她,也萦绕在她心头,她此时才发现,她有多依恋他的怀抱,有多想念他的气息……
心中忽然一紧,她想起了一件事,却苦于穴道被点,只能僵直地靠着他。
“雪儿,告诉我,你不会嫁给他!你答应过的,你不会跟他来琼池,为什么要食言!”他微凉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垂。
“还有,为什么宁死也不肯跟我回去?你好狠的心,你知不知道我快想你想疯了?”他的手抚上她隆起的腹部,唇开始在她颈窝游移。
可是,他却发现她始终一语不发,亦未移动分毫,“雪儿,你怎么了?”他扳转她的身子,只遇上她的泪光盈盈他终于明白,原来是点了穴道。(手打)
伸指刚解开她穴道,雪漓便翻过身子在他胸口猛捶,“你快放我回去!你这个混蛋!我要回琼池!”
司宸墨怒从心起,大吼一句,“不许回去!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说完猛地钳住她下巴,咬住了她的唇。
那微凉的唇温冻结了她的意识,太阳的光线从枝叶间渗透进来,她睁不开眼睛,只有他熟悉的气息侵袭着她,只有紫檀香包围着她,这一瞬,她似乎明白,原来她想要的只是这样的感觉,用她的温度一点一点温暖他的感觉,其它的都不再重要……
他带有惩罚性地吮吸重咬着她的唇瓣,片刻,他便沉浸在她的温软甜香里不可自拔,感到怀中的娇躯逐渐软化在他怀中,他的吻便逐渐缠绵温柔,“不许再提琼池两个字,听见没有?”
雪漓目光迷离,喃喃道,“可是,如果我不嫁给他,他就会帮翼哥哥攻打你。”
司宸墨只觉得天地瞬间明媚起来,他几乎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话,“你在说什么?你嫁给夏侯尊是为了我?那以自杀威胁我也是为了我吗?”
雪漓背靠着他胸膛,忍不住抬头,反手抚摸他坚硬的轮廓,“傻瓜,血洗琼池,你不想活命了?”
“傻妞,不许再这么傻!没有了你,我怎么活得下去?”他夹紧了马背,马儿飞驰起来。
马背上,他们贴得很近,他凝视她微微红肿的唇瓣,那是他刚才的功劳。心中忍不住一动,又在她唇上一吸。
雪漓泪湿双眸,“宸哥哥,这一次你没有骗我吗?雪儿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比我的生命重要,比江山重要,比一切都重要!”他发誓。
雪漓倚着他,试探着问,“宸哥哥,那雪儿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对于失而复得的雪漓,司宸墨无比珍惜。
“既然宸哥哥想要的只是雪漓,可不可以和雪漓一起归隐山林,过我们平静的生活?”
司宸墨的心便冷了下去,在她心中,究竟还是殷雪翼重要些,竟然要他将江山拱手送人?
“雪儿,那我还是男人吗?”他幽幽道,稍后觉得这句话不妥,又补充了一句,“雪儿,即使我愿意,殷雪翼也未必会让我们过平静的日子啊,难道你不了解吗?”
雪漓不由怅然,“难道不是你杀他,就定是他杀你吗?如果他这次联合琼池,你岂不是……”
司宸墨痴了,“雪儿,你希望死的那个是我吗?”
雪漓的心骤然被挖空,紧紧贴在他身上,“不!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你不能死!”
司宸墨一笑,够了,有她这句话就够了!“雪儿,你未必太小看我了,一个殷雪翼加一个琼池就能治我于死地吗?”
雪漓的心矛盾极了,“可是,我也不希望翼哥哥死,怎么会这样?宸哥哥我没有办法了!你们之间的对决真的无可避免吗?”
司宸墨看着她纠结的样子,心中也痛苦极了,只能微微点头,“雪儿,我不想再骗你,那一天迟早会来到,你会愿意陪在我身边吗?”
雪漓坚定地点着头,“宸哥哥,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不过,你要答应我,当那一天来到时,若翼哥哥兵败,你可不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他毕竟是雪儿的亲人!”
“那若我兵败呢?你的翼哥哥是不会放过我的。”司宸墨的声音在风中有些空蒙。
“宸哥哥,”雪漓细小决绝的声音回应着他,“若你兵败,雪儿与你共赴黄泉,来生再聚。”
“雪儿!”今天的雪漓,每一句话都让他惊异,都让他感动不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雪漓回眸,嫣然一笑,“我知道,宸哥哥,我爱你!”
这是她有生之年第一次对一个男子说爱字,这一次琼池之行让她明白了一件事,她爱的人是司宸墨。这个让她痛,让她哭的男人!
殷雪翼对她的背叛她固然痛心疾首,可是,也让她对殷雪翼的期望彻底破灭,甚至有了一种轻松感,她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去爱司宸墨了,因为是殷雪翼背叛了她,她便可以放下殷雪翼爱的包袱,心中定然还是有情的,那是亲情。
可当她得知殷雪翼和琼池会联合起来对付司宸墨时,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了,不管司宸墨如何伤害过她,甚至那时候明明知道他要杀她,她仍然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这,就是爱吧,依然盲目,却终不悔……
司宸墨被她这个爱字久久怔住,没有反应过来。
雪漓忍不住笑骂,“我说我爱你!傻瓜!”
他嗤的一笑,“傻瓜配傻妞,如何不天长地久?”
雪漓也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司宸墨醉心于她银铃般的笑声,下领轻轻摩擦着她的头发,“雪儿,你笑起来的声音很好听,可是,你的哭声却总是多于笑声,雪儿,这定是我不够好,才会让你哭,今后的日子,我一定不让你再流泪,就算到了死的那天,我们也要开怀大笑,同生共死,好不好?”
“好!不过……”雪漓嘟起了唇。
“不过什么?”司宸墨轻吻她满头乌丝。
“不过,宸哥哥首先要改掉那些坏毛病,不许再跟歌姬舞姬勾三搭四。”她想起那晚的舞姬如月还是极不舒服。
他从身后抱着她,下巴磕在她肩上,“雪儿在吃醋?我喜欢看雪儿吃醋的样子。”
“是!我在吃醋!可是,也在伤心!”雪漓扭了扭身子。
“傻妞!我发过誓的,怎么会让雪儿伤心?我什么时候跟歌姬舞姬勾搭?”他拒不认账。
雪漓拍了下他环着自己胸口的胳膊,“又抵赖!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叫如月的……”
“如月?”司宸墨这才紧张起来,“你怎么知道她?
“哼!不打自招了吧?”雪漓的粉唇嘟得老高。
司宸墨有些尴尬,“我没对她做什么,那晚也只是逢场作戏,她非蹭到我怀里来。”
雪漓酸酸的感觉直往鼻子里冒,“她主动投怀送抱你就和她共度良宵吗?那你是皇帝,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很多,你怎么忙得过来!那和勾三搭四有什么区别?”
“共度良宵?”司宸墨质疑,“我没有和她共度良宵,宴会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心里全装的你,怎么跟她共度良宵?”
雪漓惊讶地张大了嘴,“可是,我明明看到如月衣冠不整从……”
“衣冠不整?傻妞!那你看见我了吗?又上人家当!”司宸墨宠爱地嘲笑她。
雪漓恍然,民间说捉奸捉双,她真是糊徐了!如此看来一切都是夏侯尊搞的鬼?
“哎,小傻妞,离开了我,你怎么活?”司宸墨梦呓般呢喃。
雪漓不服气,扭头反唇相讥,“离开你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一”
在她扭头的瞬间,正好遇到他低头吻她的发,却因她的快速回眸擦到她唇上,火苗便将他微凉的唇瓣点燃,只听他轻轻呻吟一声,便在她的唇温里沦陷。
他久久压抑的饥渴吞噬他的身体,情不自禁覆上她半裸的酥胸,触手的柔软让他的欲望之火越点越旺。
“雪儿,我想要你!现在就要!”他粗重的喘息熏红了她的脸。
“啊?不行!”她娇羞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低头瞥见她胸口外泄的春光,怒不可遏,“谁让你穿这样的衣服?不准!”
“我……是夏侯尊……唔……”这句话没能说出来,司宸墨又堵住了她的嘴,冰凉的舌窜入她齿间,卷走了她的温暖。
白马飞驰,雪漓如同在空中飘飘浮浮,她的心也随之翻飞升腾,直到她无法喘息,司宸墨才放开她,在她耳鬓厮磨,“从此以后不许再提夏侯尊!你是我的妃子,任何人都休想夺走!”
似为了惩罚她,他恶意地将手探入她裙底,雪漓轻微颤抖,扭动着身子抗拒,“你在干什么?难道你真的在这儿?”
“有何不可,他们不敢看的,只要你别叫得太大声就行!”他掀起斗篷将她完全包裹在里面,在她耳边戏谑地魅笑。
他们?雪漓狐疑,四处张望,发现他们身后跟了一群侍卫,不远不近,总是跟他们隔着一段距离,他们快,侍卫也快,他们放慢速度,侍卫也放慢速度。
雪漓顿时大窘,刚才在马背上的亲吻不是全被看见了吗?现在还要……
“不行!”她红着脸拒绝,“你不为孩子想吗?”
“孩子?已经可以了!只要过了前三个月就没问题,只要马儿跑慢一点,不那么颠簸就行!你不知道吗?还当娘亲哦!”
他说话归说话,却丝毫不放松对雪漓的侵占,舌尖在她粉颈一点一点舔舐,雪漓全身无力靠在他胸口,他的手趁机侵入了她的裙底……
雪漓羞涩地缩在他怀中,想拒绝,又无法抵御他带来的欢愉,轻轻呻吟着享受这久违的温存。
直到他触手一片润泽,他才稍稍抬高她,让自己冰冷的高昂进入了她的身体。
没有急功近利的猛烈冲撞,只是随着马儿的奔腾有韵律的摩擦,雪儿体内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觉有如潮涌。
司宸墨更是在斗篷的掩盖下,手伸进她酥胸半露的衬裙,握住她柔软的丰盈,在她耳边低语,“雪儿,最近好像又长大一些了……”
“嗯……”他的揉捏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却又担心被侍卫听见,压抑在喉间。
他呵呵一笑,双腿夹紧,马儿加快了速度,雪漓所感到体内的刺激也猛然加剧。
她不由反手抓紧了他的腿,唯恐自己掉下去。(手打)
“宸哥哥,雪儿……真的不行了……”她连连告饶。
“雪儿,雪儿,我也……忍不住了……”她的温暖紧致一如往昔,他的冰冷便在她柔软的温度里融化。
他一只手握着缓绳,一只手环在她胸口,一番疾风骤雨之后,两人一起达到绝美的幻境,雪漓慵懒地靠在他身上,疲惫不已。
他轻吻她的脸颊,给她整理好衣物,“雪儿,在外奔波久了,一定累了,乖乖睡吧。”
“唔……”雪漓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已进入半梦半醒之间。她知道,从此她是安全的,这个怀抱永远都让她安心。
马儿载着他们来到琼池码头,码头早舶了大船在等着他们。
司宸墨抱着雪漓飞身下马,发现她依然在酣睡,唇角弯起甜美的弧度,平静安详的样子令他忍不住想咬一口,心中暗自好笑,在马背上也能沉睡至此的便只有他的雪儿了。
风一天站在船头迎接他,见他怀中的雪漓亦是忍俊不禁。“舱中一切都已备好,进去休息吧。”
司宸墨一笑,入舱将雪漓安顿好,自此,心中柔情百转,再无芥蒂,只愿卧在她身边,天荒地老。
许是在外太久,雪漓这一睡竟睡到天黑,司宸墨数度想叫她起来用膳,终因不忍而放弃。
静卧于她身边,手在她腹部轻抚,雪漓的肚子比离开她时又大了不少,得意的笑便在他脸上浮现。忽然,只觉她腹内有什么东西在动,他吓了一跳,难道今晨的欢爱又影响了孩子?
心中一急,便出舱大唤风一天,喧哗之声终于将雪漓吵醒,她瞪着床前的两个人,一片茫然,“干什么?”
司宸墨柔声安抚她,“我让风一天给你把把脉,好像……又动了胎气。”
雪漓便恼了,“我说了不行你偏要!若孩子有事我定不饶你!”
“先别急!我看看!”风一天仔细诊断后蹙眉,“没事啊,挺好的!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我刚才真的感到她腹内在蠕动,还看得见突起的小圆球呢!”他把手覆在雪漓腹部,“你看你看,又来了!”
风一天和雪漓均被他的样子逗笑。
“你们慢慢商讨这是什么,我先回舱睡觉了,真累!以后这种事就不要劳我大驾了!”风一天长笑而出。
“傻瓜!”雪漓娇嗔。
司宸墨恍然大悟,“难道是我的皇儿在动?他在踢你吗?这小手小脚挺有劲儿!”说完附耳在她下腹聆听。
只听“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