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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很痛!”我侧过头反抗道。
“不能不说不要!”
你妹啊啊啊啊!
“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手指慢慢从我的胸前一寸一寸慢慢下滑到我平坦的腹部,又徐徐下滑在身下的私密花园周围沉醉,流连忘返。
一阵热浪袭来,我难耐地呼了口气,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已经出卖了自己。
“顾小慕,你在折磨我!”他呼着粗气,难以抑制。
事实上,你才折磨我,好吗?
下一秒,他粗鲁地摊开了我的两只腿,这次更加直接地进入,更加勇猛地深入,每一刻的蠕动和挺进,让我全身随之颤栗了起来。
“好……紧……”
“唔……”我咬着牙,可是还是不争气地憋出了这个字眼。
“舒服吗?”
“……”我停住,不回答。
他却明显不高兴,身体里的东西还在里面,却不动弹威胁地让我给予答复。这人怎么欺负了我二十年还不够,这个节骨眼还不松手呢?
可是这时候又不好和他置气,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
身上的男人终于满意地勾着笑,越来越激烈的碰撞,把我折磨的七荤八素才罢休……
变态啊!!!
最后的最后,他直起身子,我被迫迎合地又坐起身,靠在他的肩膀,我们彼此以最直白最坦荡地面对着彼此。
身下的动作却一波猛过一波,我咬住他的肩膀,慢慢沉溺。
******
翌日醒来时,我觉得全身酸痛,可是床边已经没人,我揉了揉肩膀,像是散了架,打开窗户的一刻,青山瀑布好景依旧,我猛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几只鸟儿坐落在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上叽叽喳喳地啼叫。
我伸了个懒腰,旋身往浴室去,在浴缸里泡了一个澡,舒适的不得了,不自觉就捧起了浴缸里的泡泡吹了起来。
谁想刚抬头的一瞬,竟然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男人。
想起昨晚的两次,我的脸立刻漫上了一缕绯红,纠结着此时是埋进水中,还是迅速地扯下浴袍披在身上……
此时,顾谦之饶有兴致地笑了笑:“你这样诱惑我真的好吗?”
“闭嘴!”我恼怒道。
“闭嘴?”他缓缓踱步要向前靠近……
“可是,我不想闭嘴……”
我被他吓到了,难道他还有第三次的企图,忙不迭爬出浴缸,捞起地上的拖鞋就朝着他砸去。
可惜砸偏了击中了浴室的门,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环抱双肩兴致满满地从上到下打量了我好几眼。
这一刻,我才发现我什么也没穿……
我慌忙又躲进了浴缸里。顾谦之却笑了:“放过你了,你赶紧洗完,吃早餐吧。”
我心慌意乱地‘哦’了一声。
他又道:“等等得去爬山,你快点!”
昨晚都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他居然还有力气爬山!什么人啊!
******
直到最后到了餐桌上,我还是不敢正眼看他,只是闷闷地啃着三明治。他很快吃完了面前的食物,绕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地对着我耳畔说:“快些吃,我在酒店外等你。”
我喉咙微动,他却又说:“昨天……昨天表现的不错!”
顾谦之,你怎么不去死啊!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我背上了登山包和顾谦之一起朝着山上进发。今天的天气不错,刚刚崭露头角的太阳在天边漫上了一抹金色的亮光,而天空好像泼上了一大片蓝色的油漆。
顾谦之精力充沛地走在了前头,我昨晚被他折腾的够惨,比被俞教练罚跑二十圈还要辛苦,有些力不从心地跟在了身后。
他见我落下了一大段路,站在前面的台阶前,催促道:“快点啊!”
我瞪着他好几眼,嗫嚅道:“还不是你!我今天也不会这么辛苦!”
“说什么?”站在高处的男人俯□,问道。
我冷不防地切了一声,不耐道:“你先走,我待会儿跟上去就是了!”
谁想顾谦之真是毫不留情地就抛下了我,兀自地先往山上进发了,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消失在了我的前面。明明是体育系的学生,体力不至于如此之差啊,可是今天的我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动作越来越迟缓,显得头昏脑胀,身旁不断有人超过我,我只好停下歇歇会儿。
刚站稳脚步,看到台阶上面的一块空地上正好有个石凳,卯足劲一步一步艰难地要上台阶,谁想刚爬上空地,整个人神志不清地就要往下滑,跌倒的一瞬,头部重重地磕到了空地旁边的一块大石头。
我摸着额头,好像破了皮,再一揉竟然满手都是鲜血,真的好痛好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感觉到耳边嗡嗡地在响,四周好像有一群人在叽叽喳喳地在说话。
“姑娘,你醒醒啊!”
“怎么办?好像受了伤……”
“赶紧打120吧!”
“还有没有人认识这位姑娘啊?有没有啊!”
我朦朦胧胧地想撑开眼皮,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好困好困……
“让开,快让开!”
“顾小慕,你个笨蛋快醒醒!”
耳边终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艰难地喊了声:“顾……顾谦之!”
他迅速地背起我,声音火急火燎:“顾小慕,你坚持一会儿,我们现在就下山,马上就到医院了!”
“你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不要睡太久了!”
没事,我只是困了。我好想开口说,可是下一秒我就在他的肩膀上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人称的代入感强。
作者写这段肉的时候,真是好纠结啊啊
下一章是个大转折……
么么哒真爱们,你们还在么?
☆、第43章 男神请吃药42
我恹恹欲睡醒来的一刻;果然还是在医院的病房内;今年到底是怎么了?这么经常光顾医院。
我摸了摸头上的绷带;一阵郁闷,下床的一瞬;居然发现周围都没人,不对啊;应该是顾谦之送我来了医院,怎么这会儿不见了人。我捂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应该是饿坏了,便独自一人汲着拖鞋出了病房。
刚出门走了几步;却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便驻足了一会儿,侧头一看,窗户外正好是医院一个独立的庭院,有几个稀疏的医护人员和病人来来往往。而在草丛旁边的一条小道站着的二人正是顾谦之和宁漫。
我正欲转身就走,可是还是控制不了内心的好奇心。
不妨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好了。
可是,偷听好像不太好……
挣扎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从后门踱步慢慢靠近了凉亭的后面,边走边告诉自己就这一次,只此一次,偷听一次又不会怎样。
最后,我贴在了石柱的背后,屏住呼吸。
“我没想到你会主动找我。”宁漫说。
“小慕,她需要你的原谅。”
“这就是你找我的原因?”宁漫提高声调,怒道。
“是的。”
宁漫嗤笑一声,说:“其实你知道吗?我做了你的家教不久,就知道她是谁了。那时,伯母和我聊过顾小慕的病,并把她患病的原因和我说了一遍,我没有说出来的原因是,我发现她喜欢你。”
“当看到她像个傻子一样怀着一颗纯粹的少女心每天偷摸摸地在你的物理书上贴上加油贴纸的时候,我觉得可笑至极!我让她看到我和爸爸的照片,料到她必然知难而退”
她继续冷笑了一声:“最后你不是还是误解了这一切,你喜欢的人不是还是我”
我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可是双手却紧紧地攥成了拳头状。
“她的病是对她的惩罚,她抢走了我两个最爱的男人,一个是我的父亲,而另一个是你!”
似乎顿了很久,顾谦之才吭声道:“你要怎么原谅她,那时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她根本没想过会害死你的爸爸。”
“她看过多年的心理医生,病根很可能只是对这件事的逃避。”他又道。
宁漫笑了几声道:“你不是应该先考虑自己的事情吗?”
“我?”
“你都快去瑞士学习了,该不会为了顾小慕放弃机会吧?”
见顾谦之不作答,宁漫继续道:“对于你来说,你留下或者离开都不能阻碍顾小慕患病,她的嗜睡症根本无药可治,而你还能像当年一样改了她的志愿让她留在和你同一座城市同一个学校,受到你的保护么?”
顾谦之轻笑一声:“是,我永远要保护着她,恨不得让她在我可见的范围内,最好一步都不要离开。”
“可笑!”宁漫冷哼了一声,“抛下自己的前途守着未知的东西是这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顾谦之,我看错了你,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儿女情长的守着什么。你根本不是医生,因为,你不能帮助到她。”
宁漫转身就走,而我紧紧地靠着石柱不敢动弹,顾谦之一个人站着很久,才旋身而去,他的背影显得孤单又落寞。
我却莫名的感到眼眶一阵湿润,对不起,顾谦之,让你担心了。
过了一会儿,他匆匆地从我的病房出来,着急地拉住长廊上的护士和医生焦急地询问着我的下落,他的眼神里都是恐慌和焦躁,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
我握着震动不停的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不敢吭声。
那一刻,我禁不住牙关紧咬,泪如雨下。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骂着自己,顾小慕你真是不争气,哭,哭个屁啊!
我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出院,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宿舍,米妍感叹我这么快就回来上课,也不多请几天假,好好多玩几天。
顾谦之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和米妍在校内的第三食堂吃饭。他赶走了坐在了我身旁的陌生同学,然后理所当然地坐在了我身旁,不禁我的同意夺过我面前的汤喝了一大口,然后兀自夸张地感叹了一声好喝。
米妍一阵傻眼,尴尬地望了我一眼,咳咳两声道:“我吃完了,谦哥,你还是坐我的位置吧,我……先走了。”
话落,米妍居然灰溜溜地就走了。
“好啊!”顾谦之也不拒绝,坐在了我正对面。
我抬头看了看电视,此时的电视还轮回地播着顾谦之的飞鱼饮料广告,我持着大勺往口中送了一大口饭后,问道:“怎么老是播你的广告?”
顾谦之回头望了望电视里的广告,道:“喔,因为没有别的广告了。”
我‘切’了一声。他终于板着脸认真问道:“出院了怎么不和我说,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
“……”我沉默不响默默趴着饭。
“我打了你那么久的电话,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了,没听到吗?”他坚持不懈地又问。
我低着头,许久还是不吭声。他终于怒了,夺过了我的筷子,说:“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算什么?”
我涨红着脸,起身抢过筷子道:“打扰人家吃饭真的很讨厌,知不知道啊?”
顾谦之显然已经被我气恼,却又努力压抑着心情,问道:“那你说,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就出院了。”
“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自己出院了,有这么大惊小怪的嘛。”我理直气壮地顶了过去。
“不知道我会担心吗?”他温柔地看着我,那样的目光真的很容易让人心动。
我微微吸了口气,努力保持平静异常,道:“顾谦之,我们玩个投掷硬币的游戏吧。”
“投掷硬币?”顾谦之好奇道。
“嗯啊。”我扯着嘴,笑着看他,“猜对的人可以要求对方答应一个请求,一个不能反悔的请求。”
顾谦之显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来了这么一招,他诡异地盯着我看,我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只好转了转眼珠,望向了他方,催促道:“玩不玩”
“好啊!”他点头。
我掏出了一枚早已准备好的硬币,用力地往上一抛,然后落到了手上,一只手掌盖住了另一只手掌,我微笑地问:“你猜,是花还是数字?”
他疑惑了几秒,问:“你猜的是什么?”
“我猜是花。”
他笑了,说:“我不会上你的当。是数字!”
“确定?”
“确定!”
“不改变?”
“不!改!变!”
“猜错了可得答应我的请求了!”
“好!”
我摊开手掌,弯着眼,笑的盎然:“看,不听我的话吧,是花,是花!现在你要答应我的请求了。”
顾谦之看着我手掌上的那个硬币,愿赌服输,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