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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疼爱着、呵护着,就像从前一样。
“以前你曾经想过会有这一天吗?”她突然问他。
他一怔,“你指的是我现在正在做的事?”
她脸儿一红,模样娇羞可爱。
他撤唇一笑,“当然没有,如果有,那我可能是变态。”
“那为什么现在……”
“你现在是女人。”他抚摸着她发烫的脸颊,“让我有冲动的女人。”
冲动?他可真直接。
“原来如此,难怪有人说男人是‘性冲动的奴隶’。”她调侃他。
他不以为意地笑笑,“为了你,我愿意当奴隶。”话罢,他又吻住了她。
这次,他像是不想再让她开口似的深吻着她。
他的掌心隔着白礼服那轻薄的布料,稳稳覆在她起伏着的丰盈上。他轻缓地抚摸着、揉弄着,直到他感觉她的胸口有了反应
他一只手在她背后解开了她的无病带胸罩,轻而易举地就褪下了她上面的防备。
隔着衣料,他感觉着她底下的微微突起,不觉一阵亢奋。
“唔……”她不安地扭动着,但并不抵抗。
一种不可预知的畏惧感在她心底酝酿着,但她的身体还是在他熟捻的抚摸下有了反应。
她察觉到自己胸口饱胀,而他的手指更隔衣轻捻她峰上的蓓蕾。
她浑身火热,一阵一阵的电流窜进了她的四肢、血液里。
不知怎地,她忽然像个沙漠中渴望甘霖的旅人般渴求着他的身体、他的拥抱、他的温度、他的热情、他的炽狂、他的进犯、他的……一切。
她从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急欲对他献出自己的全部。
不知哪来的勇气及冲动,她紧紧地环抱住他,回应他深情的吻。
“噢……”她迷蒙了双眼,直往情欲的漩涡里跌坠。
相对于她的投入,诚二感受到的激情绝不比她少。他全身的血液如万马奔腾般的乱窜,然后一瞬间便集聚在他的下半身……
她的美使他的肾上腺素不断激增,突然,连他自己都怕了起来,因为从没有任何女人能教他这样。
“小兔……”他低唤着她的名字,“我爱你。”
他抱起衣裙不整的她住这偌大空间的最深处走去,热烈的吻未曾停止——
※ ※ ※
不知道他究竟抱着自己走了多久,小兔只觉得头晕晕的、脑子也空空的。
待他将她放平,她惊觉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超级大床上。
为什么她说那是超级大床呢?因为根据她的目测,这张床至少可以躺五、六个她。
“干嘛弄这么大的床?”她爬起来问他,然后抓着自己几乎快掉了的衣裙在床上跳过来跳过去。
“舒服。”见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在那里跳来跳去,他有点哭笑不得。
难道她感觉不出来,他已经忍无可忍地想把她扑倒了吗?
“舒服?”他简单的回答似乎满足不了她的好奇心,“这么大的床,该不是你在玩多P吧?”
多……P?他听见差点没吐血,真有想像力。他只是觉得这么大的房子摆张小床很小里小气罢了。
拿掉领带、解开扣子,他不管她的傻人傻话,迳自脱掉了衬衫。
睇见他健美的体格,小兔突然安静下来。
尽管靠“目测”及“手量”,她已能猜到他应该有一副好身材,但亲眼看见,她还是不禁傻了眼。
“你脱衣服?”她愣愣地。
“是。”他解开皮带及裤头,笑睇着她,“我还想脱你的衣服。”
他一说完,她竟下意识地拉紧了早已松脱的衣服。
望着她,他促狭一笑,忽地伸出手去拉住了她。“床不是用来跳的。”
她一震,惊羞地怔望着他。
他强劲的手臂抱住她,将她放在床沿,而他则蹲在她因紧张而并拢的双膝前。
他的眼神炽热得教她心惊,“怎、怎么了?”她不安地望着他。
“没什么。”他温柔一笑,“你美得像女神一样。”
他的恭维让她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端上,“你真会说……”
“肺腑之言。”他说。
“东大的就是不一样,文诌诌地……”她轻笑。
诚二没搭腔,只是深情地凝视着她。
忽然,他将她推在床上,俯身亲吻住她,他的身体也介入了她的两腿之间。
“唔……”她耳根发烫,心跳加速,只因她感觉到他腰下的亢奋。
他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滑至她腰际,然后顺着她的大腿、小腿,一直到她的脚踝处。
拿掉了她的高跟鞋,他大大的掌心覆在她小腿上,往上移动时顺势将她的裙摆也往上带……
她感觉到自己的膝盖以下好凉快,“不……”
“嘘,”他近距离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低声安抚着,“闭上眼睛……”
她犹豫地闭上双眼,感受着他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的大手滑进她裙里,指尖勾住了她轻薄的底裤边缘。
为了不破坏礼服的漂亮线条,她今晚穿了件营丝质料的丁字裤,而此际,他正轻轻松松地褪下了她的裤子。
裙下空无一物,让她感到极度的不安全及惊羞。“不……”
他低头吻住她,不让她发出抗议。随着那激情的深吻,他的手探入衣中抚摸着她的酥胸。
当他撩弄着她的娇挺,她难耐地逸出细碎的呢喃。
他的吻落到她颈子上,细细地啜吻着她。
他的舌尖在她颈子与胸口间滑动,挑起了她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求。
“啊……”她一手爬上了他的脸,一手把抓着他的短发。
他的唇继续往下移,难忍兴奋地吮上她泛红的顶端,啜着她娇嫩的蓓蕾。
小兔娇羞又诱人的模样在他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他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像要爆裂了般。
他边以唇齿挑逗着她的娇挺,边将手探入她赤裸裸的裙底——
“唔!”感觉到他的欺近,小兔本能地弓起身子。
“你怕?”他停下手,耐心地安抚着她。
“唔……”她急喘着,全身都泛着粉红的色泽。
“我不会猴急,放心……”说着,他低头噙住她峰上的粉嫩。
他温柔的言语及抚触化解了她的不安,也卸除了她的防备。
她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也试着分开因惶惑而紧夹的两腿。
当他的指尖轻缓地揉弄着她两腿内侧,她轻颤起来。
她不觉得怕,但那舒服的感觉让她不自禁的颤抖。“呃……”她感到全身酥麻,像是有千百只虫子在她身上爬着。
她的身体发烫,呼吸紊乱,体内发出了渴望的讯息。
“啊……”她低吟着,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肢。
诚二轻缓地爱抚着她腿间的温热,慢慢地、缓缓地沉入她紧实濡热的身体里——
在他的挑逗下,小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不断地抽颤着、鼓噪着。
“啊!”她难忍激情冲击,猛地一震。
“小兔?”他凝望着眸光迷离的她。
“你、你确定真的要?”她问了他一个奇怪的问题。
在这节骨眼上,她问得有点多余。“我很确定。”他说。
“我是第一次喔,你要是做了就……”她涨红着脸,“就要负责……”
他蹩眉一笑,“不管你是第几次,我都会负责。”说罢,他低头吻上了她。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的秘境里探索,而她的回应也热情得教他难忍澎湃的情潮。
当她温热的体内越来越濡湿,而她的低吟也渐渐转化为娇喘、呻吟,他再也无法压抑那急欲解放的亢奋。
他褪下身上所有妨碍物腑身于她之上。
白色的礼服依旧芽在她身上,只不过已遮掩不住她雪嫩的娇躯。
他欺近了她,轻触她儒热的泉源,慢慢地推进。
“唔……”她蹙起眉,咬着唇片,发出不适的低吟。
“不会有事的。”他吻着她的鼻尖,动作不甚明显地推进着。
她不安地掐着他的胳膊,“会流血的。”
他一笑,“怎么?你怕失血过多?”
他的玩笑话让她的心情放松了一些,“你说什么?”她娇嗔着。
“没那么恐怖,放松……”他低声哄着她,并将手介入两人触碰之处,轻缓地抚摸着她。
“嗯……”他的指尖揉弄着她,让她回想起刚才的激情及兴奋。
在她的身体渐渐伸展开来的同时,他将亢奋徐徐地往前推。
明显的阻挠让他更加亢奋,更加想占有她。“小兔……”他俯身轻啮着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吹送着撩人的气息。
“呃……”虽然有一点惊悸,但她发现自己期待着。
有一瞬,她的脑袋呈现空白,待她回过神来,惊觉到他已在她身体里。
不适及痛楚都在,但她并不惧怕去面对。她想,她的胆子铁定比任何人都大。
他慢慢地移动着,呵护她如同呵护一件稀世珍宝般。
睇着他有点严肃的表情,她抬手轻抚着他额前的汗珠。“诚二……”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不同了,像只蜕变了的蝴蝶。
人家说在月事来的那一刻,就是一个女孩转变成女人的时候。但她发现当下才是她从一个女孩,蜕化成一个女人的时刻。
“小兔、小兔……”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但越来越模糊。
她像是漂浮在湖上的一条小船,摇呀摇地,渐渐的失去了方向。
她不怕,因为她深信她身体里的这个男人会带她走向正确的方向。
※ ※ ※
迷迷糊糊地醒来,她发现自己趴睡在大床上,而身边的诚二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裸背。
“嗯……”她低吟着,全身酸软地翻过身来。
他凝视着她,眼底净是怜爱。“还好吧?”
她懒洋洋地点点头,“我睡了很久?”
“不久,两个钟头左右。”他说。
她一怔。两个钟头?那他呢?他就这样看了她两个钟头?
“你没睡?”
“我没空。”他撇唇一笑,“忙着看你。”
她娇羞地白了他一记,“甜言蜜语。”
“你不喜欢甜言蜜语?”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粉嫩的脸颊。
“不跟你说了。”她羞赧地将脸埋进枕头里。
尽管身体有点不适,但想起那些与他温存的片段,她的心甜极了。
他伸手将她的脸从枕头里移出,笑着,“小心窒息。”
“不怕,”她调皮地睇着他,“你会帮我做人工呼吸。”
他笑了。“我随时都可以跟你人工呼吸。”说着,他低头欲吻她。
她用手掌挡住了他的唇,“你要的不只是人工呼吸吧?”
他挑挑眉心,“真聪明。”
“知道就好。”她得意地一笑,模样可爱得让他好想把她吃下去。
诚二将手枕在她颈下,轻柔地拥抱着她,“聪明的小兔,什么时候想嫁给我?”
“让我想想……”她故作思索状。
三分钟过后,他失去耐心,“想那么久?”
“终身大事,当然要想清楚啰!”她神情俏皮。
“你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了,再说我们有约定。”他说。
她翻身趴在他身上,狡黠地说道:“抱歉,我记性不好……”
他睇着她,若有所思地勾起一抹微笑。
“我会让你记起来的。”说着,他突然将她压在身下,大手一张,开始摸索她还很敏感的身体。
她笑着挣扎,但不一会儿,她就发现他来真的。
惊觉到这个事实,她羞急地推开了他。
“几点了?”她问。
“别故意岔开话题。”他浓眉一蹙地盯着她,仿佛她是他就快到手的猎物般。
“我说真的。”她推阻着他强壮的胸膛,“几点?”
他眉丘一隆,有点懊恼,“六点。”
“什么?”她跳起来,叫着:“今天是星期一,要上班耶!”
他自她身后擒抱着她,亲吻着她柔软的耳垂,“今天准你休假一天。”
“不要。”她隔开他热情的唇片,“我得回家换衣服了。”
“留下来。”他忽地像个任性的大男孩般要求她。
“不行。”她瞪着他,态度十分坚持,“要是公司同事发现我从你这里下去,那……”
“有什么关系?”他揽住她纤细的裸腰,“他们迟早要知道。”
“嗄,别那样……”她抓开他的手,一脸严正地警告他,“我会生气喔!”
他皱皱眉心,“真的?”
“真的。”她用力点点头,“你要惹我生气?还是要送我回家?”
他想了一下,懊丧地举了白旗,“送你回家。”
她满意地笑笑,“很好。”说着,她转身捞起掉在床下的内衣裤及礼服。
在她着装的同时,诚二虽然不愿,但也认命地穿起衣裤来。
就在他们搭着电梯下楼的时候,诚二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昨天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我开车啊。”她理所当然地说。
“你开车?”他一怔。
她挑挑眉,脱着他,“当然啰,你把车停在路中间,我只好把它开回来啊。”
他有点怀疑地睇着她,“真的?”
“干嘛?我有驾照的啦!”她说。
倏地,一根警觉的神经扯住了她——完了,她居然忘了自己把他的前保险杆撞下来!
就在她想着该如何向他交代的同时,电梯已经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