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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赃!陷害!
我脑子里一下子闪出强哥几个人的身影,我回来之前他们四个躲在帐篷里,等付晓莹走了之后我回帐篷,然后冷涛就死在我床上。冷涛的死亡,绝逼是眼前这个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家伙弄出来的!
想明白了这点,我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今晚我这个替死鬼是做定了,想不到前不久才从九指虎的枪下活下来,而现在,我又被枪和刀给逼着了。
死亡,这一次我感觉要死掉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对过往的怀念,我有的,只想着在临死之前狠狠的骂一下冷勇。
于是,我朝着冷勇讥笑道“你麻痹的,别再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大哥冷涛不是你杀死的才怪,杂种,栽赃嫁祸,你玩得真不高明,那会儿你啕嚎大哭,眼泪都没有,草泥马!”
啪!
我的话刚说完,冷勇一耳光扇在了我脸上,随后他嘿嘿奸笑道“随你怎么样想,总之你即将去见阎王爷了,对了罗世诚,在下面遇到我大哥,你记得给他说,我好想他啊,哈哈……”
冷勇在狂笑,他的猖獗和狂妄看得我怒气冲天,在知晓今晚死定的情况下,我咆哮一声,用尽全力双脚一弹,头部一低避开了冷勇手中的军刀,随后我猛然张开双臂抱着了冷勇的左大腿,张口就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综清穿'侧福晋
我即使咬不死你这个王八蛋,我也得让你掉一块肉。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一口下去我狠狠的用牙齿撕裂了冷勇的大腿,我分明感觉到嘴巴里有股热乎乎的粘液钻进来,那是冷勇大腿上的血肉!
“草泥马!”
冷勇被我偷袭咬了一块肉,他左脚膝盖砰的一下顶在了我的脸上,那一刻,我眼前一晕,鼻梁骨有种被撞断的感觉,疼得我眼泪水止不住的流。随即,我被几个监工给架住。
“哈哈……”我也狂妄的笑着,嘴巴里面冷勇的血肉在喷溅,看着冷勇怒不可歇的扬起军刀朝我脖子砍来的那一刻,我用尽全力朝着冷勇我呸一口,随即自个儿闭上了眼睛。
军刀带着激烈的劲风贴面而来,一抹冰凉的风在我喉管处掠过,那是被军刀抹过喉咙的感觉,我知道,冷勇这一刀,将会要砍掉我的脖子,我的人生在将在那一刻终止!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把我的灵魂拉扯回来,随着一股巨大的劲道将我从地上拖拽起来,我赶紧睁开了眼睛。
我没有死!我没有被冷勇的军刀砍下头颅,此刻,我被一道黑影拉着,身不由己的离地有足足一米多高。而随着这道黑影凌空的两脚,我身后的两个监工的身躯便像断线风筝一般的飞出了帐篷。
一股子淡淡的兰花香,从黑影身上飘出来,付晓莹!是付晓莹来了,是他救下了我。
那会儿,我惊醒莫名,随即看向了冷勇。只见,这厮手中的那把军刀握柄上,缠着一条细细的丝线,那线条如丝如缕,直绷绷的拉扯住了军刀往一边倾斜。而丝线的另一端,则拉扯在一手抱住我的付晓莹左手上。
付晓莹落地了,他将我往他身后一拉,用身躯挡住了其他监工们朝我们俩瞄准的猎枪。
“冷勇,放了罗世诚,他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付晓莹如天神降临般的站得笔直,根本没有多看监工们手中的猎枪,他右手拉着丝线一抖,线条的那一端迅疾的缠绕在了冷勇的手腕上。妖元血圣
冷勇的神色巨变,被丝线缠住手腕的那头,我终于看清楚了上次击伤我额头的那玩意是什么。那是一颗黑色的弹珠,黑得耀眼的弹珠上面有一层白色的粉末。此时,弹珠贴在冷勇的左手腕动脉血管上,随着付晓莹紧紧拉撑这丝线,那颗弹珠便嗤嗤作响的发出声响。
只听付晓莹继续道“冷勇,我不管冷涛是怎么死掉的,我只要你放走罗世诚。不然的话,你知道我只要一拉扯丝线,你的手腕便会被切断!随后,黑色弹珠上面的白色粉末便会炸裂,粉末将会融入你的血液,那是一种剧毒制造的粉末,你想清楚了!”
看到冷勇的身躯在颤抖,那一刻,我站在付晓莹身后,觉得整个局势似乎一下子就转变过来。付晓莹的神兵天降,已经扭转了乾坤!
“付哥,你为罗世诚这样做,值得吗?”冷勇脸色苍白,他真的不敢动弹一下,深怕那拉得笔直的细线切掉他的左手腕。
“值得,罗世诚是我朋友,我必须这样做。”付晓莹回答得铿锵有力,听得我一阵子热血沸腾。
“好吧付哥,我可以放走罗世诚,但是我大哥毕竟是被他杀死的,我这个当弟弟总得让其他兄弟们看到我为大哥复仇的决心,对不对?”冷勇试探性的问着付晓莹。
付晓莹冷哼,说道“再说一次,我不管冷涛是怎么样死的,但绝不是罗世诚干的。因为我揍了强子他们之后,并没有走远,当时我就闻到了帐篷里面的血腥味,所以我一直就在附近藏着。只是想不到,死亡的会是冷老板。冷勇,你也是聪明人,别逼我拼个鱼死网破!”
我顿时就明白了为什么付晓莹可以神兵天降了,原来他一直担心我,躲藏在帐篷附近。那会儿,我在付晓莹身后轻声说了句谢谢。
224章 在这里,狠才能走出去
在这里,不信奉眼泪!
我清晰的记得刀疤仔去往格斗场之前给我说的话,可我就是在得悉刀疤仔战死在格斗场第五关的那会儿,哭得悲痛欲绝。我不觉得男人在心痛的时候哭泣是怯懦,你不哭泣,是因为受到的感动和伤痛不够多。
我在大哭,冷勇却在嘿嘿笑,那厮看到付晓莹上了大卡车之后,笑得更加犯贱,他说“罗世诚,你先别哭,留着眼泪去格斗场哭泣,那时候,随便你怎么哭天喊地都没有用。”
付晓莹冷冷的瞥了冷勇一眼,他伸手在我肩膀上一拍,说道“哭吧,哭够了就该振作了,我们俩一起闯关,杀到第五关,你亲手宰了劈死刀疤仔的那人,也算是为刀疤仔报仇雪恨!”
一听这话,我马上就不哭了,对,我要振作起来,我要和付晓莹一起杀到第五关,我要把那位杀死刀疤仔的家伙劈死!
就这么一想,我坚毅的点点头,把对刀疤仔死亡的伤痛转化成一股子难以压抑的仇恨,我抹干眼泪对付晓莹说“付哥,我们走!”
“走!”付晓莹点点头,随后他看都不看冷勇一眼,叫大卡车司机开车。
大卡车缓缓启动,在途径冷勇身边时,我又听到这厮在贼笑,他笑着叫我们好走,说晚点一定会给我们烧香。
我和付晓莹都没有理他,我们俩并肩坐着,目光所在,都是看向了前方。不管前面的路段有多么黑暗和曲折,我和付晓莹都会勇敢的并肩走下去。
一个小时之后,大卡车停在了一栋建筑物前。车灯的照射下,我看到这栋建筑物有点像古堡形状,围墙高达十几米,还在墙头上布满了高压线。
我和付晓莹下了车,我们俩站在一扇黑色的大铁门前面,立即从大门隔壁的那个高台上投射下强光灯射在我们身上。
紧跟着,高台上传来了询问声,问我们是做什么的。我用手臂遮挡着强光灯,往上眺望看到高台上有四个守卫,此刻其中三人把猎枪对准了我们。良辰好景,老婆,离婚无效!
司机马上答话,说我和付晓莹是来格斗场闯关的。高台上那说话的人就嗯一声,随即他叫司机先离开,让我们俩站在铁门口等一会。
司机开车走了,高台上的人给我们丢下了一个口袋,说里面是通关卡,每闯一道关就得在过关处刷一下,那厮最后祝我们好运。
随即,传来了嘎嘎的铁门自动开启的声音,我就看到了铁门后的情况。一条直直的走廊伸向远方,走廊里的灯盏昏暗,让人一眼看不到尽头。
这时,付晓莹把通关卡放进兜里,把手伸出来在我肩膀一拍,他说“兄弟,准备好了吗?”
嗯,我重重的点点头,随即从腰后抽出了那把单手刀。我知道,一旦踏入这条走廊,后面的路只有用鲜血铺垫才能走完。那会儿,我没有丝毫犹豫,拍一下付晓莹的手背,我们俩对视一笑,一起朝着铁门里大步跨了进去。
我们俩刚进入,铁门又嘎嘎的自动关闭上,顿时,我们眼前只剩下了那条长长的走廊。
我走在付晓莹左边,右手提着单手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这条走廊真的是太长太长了,我们走了很久,除开那昏暗的灯盏发来的晦暗灯光之外,只剩下了我们俩的脚步声。
随着走动,走廊开始转向了右边,往前走出十来米,终于被我们看到了屋子。那是一个门半敞开的屋子,门梁上标记了一个大大的血红色感叹号,那个感叹号此刻看在我眼中,显得特别的渗人,那好似在提醒到了这里的人,从这道门进去之后,就得血战开始了!
我悄悄看了一眼付晓莹,他却没有看着我,他此刻浑身挺得笔直,朝着屋子大步的迈过去。
进入屋子,光线突然就变得明亮了很多,差点让我有些不太适应,我半闭着眼睛,看向了屋子里面。这是一间别无它物的屋子,墙壁上布满了血痕,还有很多处都有被撞击的痕迹。后宫争宠记
这间屋子,除开浓浓的血腥味之外,只剩下了屋子正中间坐着的那个人。那是一个中年人,盘腿坐着,他的大腿上摆放了一把狼头槌。
这人的身后十来米,有一扇小门,在那位置上有一个刷卡的机器。看来,我和付晓莹得先弄趴下中年人,再从那扇小门通关第二关了。
我们都没有说话,唯有中年人突然站起身来,他手中那把狼头槌在地上一砸,顿时将地面砸出了一个深痕,他冷冷的说“来到这里的人,原本都不想杀人,可是没有办法,我不杀你们,我就得永远呆在这里守着孤独与寂寞。”
付晓莹点点头,说道“我明白,所以我们必须得有人躺下才行,那个人,肯定是你,因为,我和我兄弟要活下去。”
那会儿,我感觉到了什么叫残忍法则,我们俩与中年人无冤无仇,但因为都想哈好好的活下去,我们就得在这屋子里展开生死搏击。
“嗯!”中年人没有再多话,他双手抓住狼头槌,目光也突然变得冷厉,随即他扬起狼头槌,朝着付晓莹砸了过去。
就在中年人砸付晓莹的时候,我那一刻也举起了单手刀,第一回朝着一个和我无冤无仇的人砍了下去。
没有任何犹豫,在格斗场这种完全隔绝的地方,我只有够狠,才会减低作为付晓莹包袱的可能性。
我一刀劈向中年人的头部,就是想一刀劈倒他,但我显然低估了这家伙的能耐,他手中的狼头槌方向不变,继续朝着巍然不动的付晓莹脑袋上砸,但他的左脚却在我刀劈下去的时候,一脚踹在了我的手腕上,逼迫我一刀劈空。
说时迟那时快,中年人一脚踢开我的单手刀之后,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狼头槌也到了付晓莹额头上。
在这电光火石之际,付晓莹的身躯猛然往后倒下去,堪堪避开了狼头槌,他双脚弯曲撑住了整个身子,恰到好处的一个铁板桥,双手啪的疾快反撑住地,然后付晓莹的双脚便甩了起来。暗之极
他双手像脚一般的承载整个身躯的重量,双脚啪啪两下,分别踢在了中年人的膝盖上。
顿时,中年人惨叫一声,他整个人一下子跪了下去,但这家伙即使这样了,他还是不忘抡起手中的狼头槌冲着我身上砸了过来。
我往后一跳躲开,随即听到了腾身站稳的付晓莹对我说“罗世诚,他要捶死你,你就给我砍死他,在这里,狠才能走出去。”
听着这话,我一咬牙,在中年人双脚跪地的情况下,我扬起单手刀往他脑门上砍了下去。这一刀,我用尽了全力,正如付晓莹说的一样,在这里,只有狠才能活下去。
嗤的一声,那把锋利的单手刀砍入了中年人的脑门,我听到那厮的一声惨烈叫喊声,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刀锋击碎头骨的撕裂感,随着我单手刀抽出来,中年人的脑门顿时裂开了一道缝隙。
鲜血,迸射而出,我那一刀用尽全力也没有把他脑袋一分为二,只不过让中年人受到了重创。而就在此刻,负伤的中年人身躯在地上一滚,手中的狼头槌再次挥起来,朝着我左脚砸了过来。
“去死!”不等我闪躲,付晓莹动了,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尖锐的匕首,随着他手一抖,那把匕首脱手电射而出,精准的射入了中年人的喉管。
我清晰的听到中年人喉管咕嘟的发出声响,而他挥舞起来的狼头槌也在那一刻定格住,随着他身躯一阵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