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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头。”为了将宝藏的来历合法化、私有化,顾同晃着脑袋,就开始发挥前世说教学生的老本事,开始忽悠陈季常。
“季常,你有所不知,顾某祖上也是达官显要,乃是大唐开国元勋,为李家的江山费尽了不少血汗,在玄宗年间,玄宗皇帝为了表达对我们顾家几代人的辛劳,曾经私下里给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赏了一笔珍宝,后来安史之乱,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怕走失了皇帝所赐,就将这笔珍宝埋在了自家院子中,也就是兴化坊。再后来,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在弥留之际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他儿子,我这位老祖宗在他死的时候又传给了他儿子,之后就形成了我们顾家的最大家规。‘宝藏传男不传女,传嫡不传庶,传长不传幼,非家族破亡之时不可轻启’,要不是我两个哥哥死得早,要不是咱们签军如今遇到了这么大的危机,这笔宝藏恐怕我也不会知道,更不会将它挖出来。唉,三郎真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对不起我死去的老爸啊!”
不知道从哪里编造出来的故事,极富煽动性的讲给了陈季常听,这厮说到最后,竟然眼角还挂起了几滴泪水,更让沉浸在顾家“辉煌史”中的陈季常深信不疑。
“大人,都是属下无能,害的大人违背祖宗遗训,开启珍宝,签军上下,要是知道大人为他们的付出,一定会感动的以身相报的。”
“咳咳,以身相报就算了,这个秘密还望季常能够代我保密,不要说出去的好。”顾大人翻身上马,一边带着陈季常往兴化坊走,一边胡乱诹道:“我不是个贪图虚荣的人,更不想让几千弟兄们知道我为他们的付出,而愧疚的睡不着觉,季常啊,我心你知就是了,莫要说出去。”
“大人高风亮节,季常佩服的五体投地,从今往后,大人您就是我的道德标杆,是我的人生楷模,只要是大人吩咐,季常就是肝脑涂地,也一定要给您做好。”陈季常显然让顾同这货给迷惑的不轻。
没想到自己一番胡言乱语,就又收的小弟一个,顾同心情不禁明媚一片,就连路过坊前张麻子家开的茶水铺子时,对他家的麻子女儿也不由得灿烂一笑,到让张家女满心以为顾家哥哥对他有意思呢,寻思着给张老爹说让去顾家提亲。
顾同要是知道自己一笑,竟让小麻婆又这样的心思,估计他打死也不会在对人乱笑了。
这些小插曲暂且不提,等到了兴化坊,来到昨日出资已经盘下的小院子,顾同大方的将两百两银子交给原主人,就带着陈季常走进了已经被搬得空空如也的院落中。
见陈季常面带疑问,顾同编了句:“那对夫妇是我家雇来的看守院子的,本家并不在此居住。”怕他再起疑心,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宝藏就埋在这处院子里面,这件事情我就说给你一人知道,季常,我的好兄弟,就全部拜托给你了。”
起初陈季常还以为顾同所言拜托不过是谦辞之话,可当他挥起锄头,往下挖的时候,才知道“拜托”的含义是多么沉重。
一锄头、一锄头的在院子里到处刨,废了一个早晨的时间,陈季常也没找到顾同所说的宝藏在什么地方。
“大人,你确定是在这里?”满头大汗的陈季常趁着喝水的功夫,向正坐在屋檐下睡了一觉醒来的顾同满是无奈的问道。
“当然是。”对于自己的测量、定位的本事,顾同从来都是深信不疑。
“可是这位置也太大了吧!”指着整个院子,陈季常怒了。
面带讪讪的看了看三四分地大的院子,顾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要不找几个可靠的弟兄过来,一起帮着挖?”
陈季常早等着顾同这句话,有了正主的指示,陈季常也顾不得十月份的寒秋天气,披着件满是汗水的单袍就往大营里去找帮手过来。
不到半个时辰,陈季常带着九个精明汉子,一脸杀气的直奔而来。
顾同还以为陈季常时要杀人灭口,正当他心有惶惶的时候,只听陈季常对着九个大头兵说道:“还不拜见顾同顾大人。”
“见过监军大人。”顺着陈季常的话根子,九名大汉齐声叫道。
“好好好,都是好汉子。”看了眼武力值从内到外散发的淋漓尽致的关中汉子,顾同心有余悸的将陈季常拉到一边问道:“这几个人可靠吗?”
“大人放心,绝对可靠。”陈季常简单介绍到:“都是咱们关中的好男儿,上次的‘锄奸行动’就是他们几个去做的。”
听了陈季常的话,顾同这才算放心。
在他看来,只要有把柄抓在手里,他就不怕别人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
随着顾大人一声领下,包括陈季常在内的十把锄头齐齐挥动,场面之壮观,让顾大人看的是欣喜满满。
站在台阶上,顾大人一边看书,一边不忘激励十人道:“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你们要将这个人生至理,深入贯彻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中去,我相信你们都会是历经考验、不断发展壮大的好同志”
正在挥动锄头的陈季常,听了这番话,不由得幽幽叹道:“怪不得人家能当监军大人,瞧这说话,多有水平、多有高度。”
“大人,找到了。”
眼看着太阳将要下山,还不见宝藏踪迹的顾同,本想着今日且罢,明日再来时。九名大汉中的一个唤作陈平的汉子,停下锄头,一边抹汗,一边无力的终于说出了这句顾同期盼许久的话。
一听又发现,顾同、陈季常还有其他人都连忙跑了过来,围在陈平周遭,向他挖的大坑里面放眼瞧去。
只见井口大的坑中,一个陶瓮的一角轻轻浮现。
“就着这个,没错,就在这里挖。”一见瓮罐,顾同就知道,宝藏确实无疑。
原因无他,看过考古记载的他,知道他所要的宝藏就在这陶瓮之中,不是一个,而是两个陶瓮,外加一个银罐。
有了陈平的发现,众人总算不用像没头苍蝇一样胡乱的挖坑,几把锄头共同操作之下,顾同期盼中的大唐国宝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
不过,他还没有疯狂到,当着陈平这些人的面去打开陶瓮。
‘财不露白。’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的。当然银罐子已经暴露,这也是没有办法。
吩咐众人将盛有宝物的罐子搬到屋子中,顾同对陈季常微微示意,只听陈季常一脸威严的命令道:“陈平,你带着所有弟兄守好院落,这中间具体我也不和你多说,但是你给我记住,这里面牵扯着咱们签军几千兄弟的身家性命,你心中掂量着就是。”话虽然是对陈平说,可是眼神却一一扫过参与挖掘的每一个签军战士。
“诺!”陈平一脸淡然,也不去看灯光照射下更显耀眼的银罐,带着其他八人直接转身离开。
顾同看着转身而去的陈平,若有所思的说道:“这几人倒是值得培养!”不过也就是轻轻一说,这个时候,他的心思更在这些装在罐子里的宝贝上。
“季常,你将灯光靠近一些。”
吩咐着陈季常将油灯拿近一些,顾同双手轻轻触摸陶瓮,像是触摸少女肌肤一般,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光芒,将陈季常吓得都是一跳。
拍了拍罐子盖上的泥土,丝毫不费力气的将瓮盖拿开,真金白银,霎时间全部显现,折射出来的万千光影,就是院落中的陈平等人都能看得分明。
顾同看着这些宝贝,久久不语,即使他前世在博物馆也曾看到过,只是,那是国家的,而现在,这些宝贝将都会属于他。
一旁的陈季常也是看傻了。
“大人,这些都是您家的祖传宝贝。”一口吐沫声,完全可以体现陈季常此时说句话是多么艰难。
宝物在前,顾同岂能犹豫。
就像传说中的葛朗台一样,他双手环抱粗大的陶瓮,一脸坚定的答道:“必须是,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留给我的。”
陈季常自然不会去和顾同去争夺这些,一来是因为从小饱受儒家忠义礼智信思想教育的他,绝对不屑于去做杀人劫财的事情出来;二来,虽然和顾同只是短短结识十几天,但是顾同给他的印象却是很深,他很愿意交这个兄弟;三来,顾同能将这个秘密只和他说,并且他违背祖训,只为拯救签军,这份大恩大义,由不得他不钦佩。
即使,这笔宝藏真的很诱人。
将传说中的兽首玛瑙杯、鸳鸯莲瓣纹金碗、鎏金舞马衔杯纹仿皮囊银壶、鎏金鹦鹉纹提梁银罐几件宝贝一一拿在手间,尤其是兽首玛瑙杯,如玉石一般青亮诱人,放在鼻尖轻轻一嗅,一丝淡淡的酒意似有似无,环绕其间,顾同觉得自己有几分醉了。
“大人,这些东西虽好,可是毕竟不是实实在在的银子,成立票号,恐怕还得将它们出售出去。”冷静下来后,陈季常一边将宝贝往外面拿,一边向顾同询问道该如何处理这比宝贝的好。
其实在挖掘之前,顾同已经想到了宝物换成银子的法子。
只是在看到这些珍宝后,他的想法有几分变了,他不想就将这些珍宝随便找人就出售出去,物以稀为贵,更何况是从大唐皇宫中流传出来的这些珍宝呢?
趴在陈季常耳边,顾同悄悄吩咐了几句,也不理陈季常露出的惊奇之色,就催着他立刻去着手安排。
(何家村宝藏确实存在,关于这笔珍宝的具体信息,大家可以自己上网仔细查阅,左柳就不一一赘述了。)
22。第22章 筹建余庆堂(六)之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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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十月中旬,诺大个长安城中,传得最为厉害的不是新来的关陇诸路兵马节度使夹谷清臣大人一怒之下,斩了京兆府府尹、凤翔路兵马都总管等几名高官,风头最盛、最紧的是十月十六这一天,将在大唐酒庄中举办地“余庆堂珍藏拍卖会”。
没有人知道余庆堂是什么来头,也没有知道什么是拍卖会,众人只知道,世人真有钱多的没处花的。
坊间传言,余庆堂的东家包下了整个大唐酒庄,并广散请帖,邀请四方商贾,八方富商,齐聚于此,只为了这个“珍藏拍卖会”。
顾同自然不管坊间流传的种种版本的余庆堂东家如何如何“烧包”的传言,他现在一脑门子的心思都扑在了‘余庆堂珍藏拍卖会’,余庆堂者,就是他耗费无数心思正在筹建的‘世间第一票号’。
“季常,大唐酒庄那边安顿的怎么样了?可还有什么问题?”走在去签军大营的路上,顾同碰上刚才大唐酒庄回来的陈季常,一边走,一边问道。
“都照大人的吩咐,一件件的事情都安排了下去,尤其是宝物的守卫,都换了咱们签军的人,我让陈平领队守在那边,绝对不会出事的。”陈季常这段时间可算是忙的个头昏脚乱,说完护卫的事情,还记得大唐酒庄掌柜的吩咐,向顾同请示道:“那边催着想要见见余庆堂东家呢,我都快顶不住了,大人你快想想办法吧!”
“这个沈默娘倒是心急。”冷哼一声,顾同想起自己第一次去大唐酒庄的时候,和沈默娘的接触,还是觉得此次拍卖会自己不要走上台前的好,不过为了安稳陈季常的心,顾同心思一转,安排道:“这件事情我不方便出面,毕竟如今我也是朝廷命官,完了我会让余庆堂的第二大东家柳师师姑娘来找你,到时候你带着她去大唐酒庄,去见沈默娘。关于我在余庆堂以及这次拍卖会的牵扯,你吩咐下去,所有人都不能说出去,这是机密。”
“是,大人。”
“宝物都安放好了吧”
“好了,除去大唐酒庄那边运过去的几件之外,其他的都放在咱们大营中。昨晚罗通那小子,带着骁骑营连夜赶回,不吃不喝的都守着呢,生怕出一丁点儿的事情。”
“怎么能不吃饭,你这个后勤总管做的可是有些失职哦。”顾同一边打趣陈季常,一边说道:“我出钱,你差人去回味轩那边,要上十几桌的酒席,送回军中,再怎么说,也不能苦了兄弟们!”
“大人真是仁义,我带弟兄们先行谢过了!”陈季常这些日子跟着顾同脸皮也时候了许多,这边才写过,那边就和顾同告了声辞,打马直向回味轩而去。
“这小子。”微微摇首,笑骂了声陈季常,顾同也不往军营在行去,转头又去柳府,准备找柳师师将拍卖会的事情好生敲定敲定。
到了柳府,投上名帖,顾同就厚着脸皮在柳府下人的奇异眼光中,安之若素的往门房里一坐,混不在意的等起柳师师。
却说柳师师还在闺房之中为顾同前几日给她说的‘拍卖会’的主意一心研究,当听到下人报道,顾同在府外等候,她也不顾自己衣服还没有穿整齐,素面朝天,就往府门口一路小跑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见顾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