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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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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虞仲之你怎么这么夸张哈哈哈。”。我不但找不到他的小眼神,他那滑稽的模样更是让我淡定不了;我只要一想到酒桌上他一副淡定神优雅绅士的姿态应付自如,我就笑得不行。

    这个世界太疯狂太让人幻灭了!

    等我笑够了,虞仲之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我涎着脸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没有嘲笑他的意思,我之所以笑完全是因为觉得虞叔叔居家的样子太亲切太平易近人了,比平日严肃呆板的样子帅太多了

    虞仲之坐在沙发上无语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睁眼说瞎话,明明该生气不理人的,看她对天发誓时嘴角怎么遮都着遮不住的笑容,这样一副生气灵动的模样,不知为何,一颗心就软了下来,到嘴边的责骂也吞回肚子里。好像,他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会像她这样,疯疯癫癫不顾形象,却又赖皮得可爱。

    这时女佣送来专门消肿止痒的药水,我顺手抢过来态度诚恳的蹲在虞仲之面前:“快躺好,我帮你涂药;放心,这药十分管用保证药到病除”!

    虞仲之嗤笑:“你用过”?

    “当然!要不然我能漫天胡吹么,我小的时候每次被蚊子叮肿陈嫂都是给我涂这药的,可有效了”。我示意他躺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帮他在脸上涂涂抹抹。

    空气中有淡淡的药香味,我轻轻嗅一口,是熟悉的记忆的味道;我记得的幼年记忆不多,印象中小时候的自己很调皮老是上蹿下跳的,身上磕磕碰碰的地方没少过,总记得是陈嫂从小照顾我,每次伤了她就给我涂这药;别人提到童年总少不了妈妈,我的童年记忆却大多是这个味道,有关妈妈的,倒一片空白。

    两人间难得有这样温馨安静的氛围,连虞仲之都觉得讶异,此时的白流欢脸上不是平日嬉笑怒骂的张扬跋扈,而是淡淡的,从没见过的温情的笑容。

    这样的她,有种纯净淡雅的美。她的脸近在咫尺,虞仲之不着痕迹的往后缩了下。

    “好了大功告成!经验告诉我不出三天保管恢复你的英俊面貌”!我颇为自豪的拍拍胸口。

    虞仲之暗松口气,微一点头:“但愿如此”。

    “你不信”?我不爽了,貌似他总对我的话抱怀疑态度,什么意思?瞧不起人是不是!

    虞仲之微叹口气,他很想说在今天之前自己还是很相信她的,但这话如果说了她定是不屈不饶非要理出个究竟不可;他只得摇头说:“这是过敏症,不是蚊子咬”。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不在意的笑了笑,说明天再来看他就挥挥手告别了。

    由于接下来的几天虞仲之‘羞于见人’一切公事都是用电脑遥控,我也就顺便公事探访一起天天到虞家大宅报到;整个宅子下人不多,白日里常常不见人影,近身服侍的是管家福伯,虽说福伯上了年纪,但行动依旧稳健;虞仲之说福伯年轻时也参过军,退役后一直跟着爸爸做事,现在又管着家里的一家大小。

    提起他爸爸,我才想起一连几天都没见过。虞仲之说是送到国外治疗了,近期都不会回国。我注意到他说这话时语气里的僵硬,虽然他盯着电脑头也没抬,我还是捕捉到他的气息明显变得疏离,淡漠得不容我深入探究半分。

    我也就不再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虞仲之固然也有,很明显是和他父亲有关;早有传言他接任美亚是出于无奈,父子间似乎也有不少隔阂与矛盾。现在看来,传言虽说有夸大成分,倒也不算空穴来风。

    只是心里不免唏嘘,这个韧性十足看来淡漠刻薄的男人也是个可怜娃。

    后来跟许宁宁聊起这个的时候,她一脸惊讶的说:“虞仲之是私生子,他爸病重才给接回来接任美亚的担子,要是他们父子能相亲相爱才有鬼呢;这个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阿欢居然不知道”?

    我哑口摇头,妈呀,我能知道才怪;我要是能知道我就不问虞仲之戳他伤口了;我现在觉得虞仲之何止是可怜娃,根本就是一爹不亲的狗尾巴草,我觉得之前自己凶恶的行径特可恶简直不是人!

    还没到十点我就匆匆告别许宁宁跑去找虞仲之,不知道他是否已下班,就给他打电话。

    “有事”?他好像在忙,电话里的声音特别的沙哑和不耐。

    “没事就不能找你”?

    “”。

    “下班了吗”?

    “还没”。

    “很忙吗”?

    “。”。

    “能一起吃晚饭吗”?

    “有事请说”。

    “也没什么事”。

    “”。

    “那个我就是想”。

    “算了,还有十分钟我就下班;你在哪”?

    我报了地址就乖乖站在路边等他,半个小时没到就看到那辆熟悉的吉普出现了;看得出他来得匆忙,西装外套没穿,白衬衣还有些许褶皱;只是脸上有明显的疲态,可以想象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应该在加班。

    看来这大老板也不好当,要做的比别人多,下班永远比别人晚。

    两个人都饿了,我们就近原则选了家港式餐厅;靠近我的时候,虞仲之皱起眉头:“你又喝酒了”?

    我点点头,不明所以。

    他眉头皱得更深:“以后不要经常喝酒”。

    “为什么”?

    “女孩子喝酒不好”。

    我被逗笑了:“我记得你还把我当挡酒槽呢”。

    “以后不会了”。

    “为什么”?

    “”。

    他不说话我更加好奇了,追着他问为什么。

    虞仲之看了我一会,道:“我的酒量比你好”。

    鄙视!赤/裸/裸的鄙视!就因为上次我出师未捷身先死他就不信任我了,完了现在又鄙视我!被一个有酒精过敏症的人说酒量比我好实在是奇耻大辱!我老大不爽的瞪了他一眼选择无视他。

    虞仲之只管低头吃东西,看他那优雅的吃相就知道他当坐在他对面的我是一团隐形空气,一点也没有交谈的意思;我现在有点了解这个男人了,明明他行动举止礼貌而得体,对谁都彬彬有礼,可就是他对谁都这样,反而教人看不透他的内心,看似平易近人,实则难以探究,淡漠得不动声色。

    “那个”。我斟酌着措词“关于你父亲”。

    “”。

    “我不是有心提及的,希望你别介意才好”。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咬咬牙把许宁宁说的一股脑说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等着他的反应;医书上说缺少家庭尤其是直系亲属关爱的孩子自尊心极强,最听不得别人揭他断,心理学上说这类人最容易有心病,久而久之就成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严重些的当别人提及他不堪过去的时候甚至会狂性大发或者暴力行为

    “哦”?虞仲之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继续低头吃东西。

    我不敢置信:“就‘哦’一声完了”?

    “”。

    我不死心继续问:“就没有一些爱恨情仇的剧情,比如你是如何恨你父亲;你们之间有着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隔阂,因为他抛弃你们母子多年不管”。

    “你想太多了”!虞仲之再也吃不下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眼睛睁得大大在编瞎话的女人。

    “”。

    虞仲之一脸无奈的叹气:“外面那些都是以讹传讹,我爸除了让我做我不喜欢的经商,其他都还不错;在部队呆的时候他钱也没少往上砸,就算真的很久没回家我们父子俩感情也很好”。

    我傻住了:“那你那天为什么一副很落寞心情不好生人勿近的模样”?

    “我爸出国治疗是真的,我担心他也不行”?虞仲之说完就招手买单,也不管我有没吃饱。

    好吧!他又嫌弃我了!我摸摸鼻子有点自讨没趣,亏我还罪恶感深重,亏我还怕伤害了他脆弱的心灵;我难得的同情心大发居然落得多管闲事自找欠抽的下场。

    回家一路上我都心情低落,虞仲之没和我说话,我也不敢瞄他,你问我为啥?因为自尊心受损!因为丢脸呗!车还没停好我咻一声溜下车连再见也没说就直往屋里奔。

    安宸歌正好看到问:“阿欢怎么了”?

    虞仲之微微笑了:“她跟自己怄气吧”。说完,他略一点头别过就和车子一起融入夜色里,很快消失不见。

    安宸歌面色清冷地看着空荡荡的庭院,心底有种细微的颤动划过,稍纵即逝,留下淡淡的怅然若失。

    【谢谢姑苏锦年送我的第一朵鲜花!还有其他送咖啡留言以及看文不说话的亲都一并表示感谢,每天我在后天看着阅读数字都知道你们有在看哦,我会继续努力的!此文算慢热但很快剧情起伏啦,敬请期待哦】一觉醒来我也就忘了前天自己做过的荒唐事,开开心心吃了陈嫂做的花生粥和菠萝包,那丝丝甜从舌尖一直到心脏,暖洋洋的,嘴角忍不住笑出来。

    坐在对面的宸歌微微笑道:“阿欢今天心情不错呢,是工作快完了吗”?他知道最近她一直在忙和美亚的合作案常常累得焦头烂额,以她的性子遇上不喜欢做的事情定是会想办法尽快完成,然后抛之脑后继续玩乐。

    他常常很羡慕阿欢这点,直率洒脱的她和小瓷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我大大喝一口豆浆,点头:“没错!我再勤快点的话这个月底估计能搞定”。要知道为了华南之星我都忙了整整三个月了,现在基本要素已确定,接下来慢慢将细节完善就好;但我想速战速决,然后理所当然的申请休假好让我过度使用的脑子得以休养生息。

    安宸歌点头,搭在食具上的指尖轻弹,漫不经心道:“那刚好赶得上我们的订婚宴”。

    每每秋冬之际屋子里的暖气就没断过,即便是大清早我也只是披一件薄线衫就足够,明明温度适宜的室内,却因他那句话,全身上下划过寒意;原来时间流得如此快,眨眼已是深秋,这个月底一过,冬天就名正言顺的来了。

    我都忘了,他和白流瓷的婚期早就定好了的。就算这些时日刻意忽视和不提及,它也是真真切切会来到。

    嘴里的味道突然难以下咽,我忽而想起几个月前独自逃往维也纳的自己,和现在心平气和和他一起享受一顿美味的早餐的自己,心中泛起苦涩的悲哀。我忽而有些不清楚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寻觅等待的是什么,那无数个抱着许宁宁嬉笑怒骂醉生梦死的日子究竟所为何事。

    还有他刚刚的一句话,让我惊觉我自以为的感情悄无声息的发生,然后注定悄无声息的死去,或许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一场独角戏,一场没有男主人公的哑剧。

    那张天生温柔的脸孔渐渐模糊,我狠狠吞下到嘴边的呜咽,逃命般跑出宅子,远离那个我仰慕了近十年,我认为永远不会伤害我的男人。

    自小我和白流瓷就不是同一类人,她文静柔弱,喜欢音乐和芭蕾舞,大学是话剧社的社长;我喜欢篮球和田径,喜欢流汗的快感,喜欢和班上的男生搂成一团打闹说笑,有段时间,就是叛逆期那会,就连荤段子都敢讲,脸不红气不喘。

    安宸歌就见不得我这样,每次都气急败坏的指正,常常三更半夜到酒吧揪我回家,然后是一顿好骂;他明明是那样温柔如水的男子,用古代的话说,他是那种吟诗作对附庸风雅的俊美书生;粗着脖子硬着头皮教训人这种粗鲁的事情,真的不适合他。

    偏偏,他为我做过不少。我曾一度为此沾沾自喜,后来却懊悔不已;不知何时他的角色渐渐成了我的哥哥,所有在我眼中亲昵暧昧的举动到了他那也不过是一记无奈包容的笑。他当我是个闹别扭永远闯祸的小女孩,他都不知道我早就成熟得对男女之事见怪不怪,对他的感情也不仅仅是青梅竹马;我喜欢他,喜欢了近十年,好久好久,他都不知道。

    我曾也风雅过一把的,在一次夏令营的晚上,月光美,气氛佳,我给他念了首诗:帝泽倾尧酒,宸歌掩舜弦。

    我正想作解释,一旁的白流瓷轻轻点了出来:“宸歌,帝王所作的诗歌;这名字真好听”。

    安宸歌笑了,揉揉她的发丝:“小瓷说得真好”。

    我在旁边看着这对才子佳人跟着傻笑,笑完了我睨一眼当天的月亮:嗯,装才女诗人这种事,果然不适合我。

    到了办公室发现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有女人在的地方永远少不了八卦和闲聊,也幸得这样我才得以松口气,径自到茶水间给自己泡杯咖啡;熟悉的味道,袅袅的热汽让我一颗心安定不少‘;不经意看到玻璃墙里的自己,苍白,惨淡,一副失恋了的样子。

    我嘲讽地笑笑,笑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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