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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先别关手机,程歌还有好多话没说呢。”小鱼故意对着被子里的沉沉喊到,“程歌,你快点说吧,沉沉现在还赖在被子里不肯起床呢。”
落落拿着手机站在寝室中间,不知道怎么办。
沉沉嗖的爬起来,火速的下了床。
“程歌,沉沉起来了,你们等一下当面说清楚吧,我先挂了。”
落落在手机惨遭毒手之前迅速的关了。
“我先回去了。我还要买菜去呢,作业帮我交一下。”小鱼拿起包包,递给落落一份作业,“对了,雁子交了吗?”
“雁子早就发我邮箱了,我一起去打印!”
落落接过小鱼的作业说。
“下次我也发你邮箱,你也帮我一起打印。”
“什么时候交?”沉沉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看着落落手里的作业,“我还没有写,先给我参考参考。这种作业,大家也不会认真写的,教授又不会仔细看,到时候还不是给个平均分数。所以要是想拿高分的话,就要写的有特色,能一下子就抓住教授的眼球,这样子才会由高分。”沉沉坐桌子边上,一边仔细的审阅这小鱼的作业一边津津乐道的说着。
想拿奖学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平时课堂表现要好,作业要认真完成,老师们才会给一个相当好的平时分数,而对完成任务的同学来说,老师给的平时成绩也是一种任务。
四月份是一个紧张而又悠闲的日子,所谓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照样玩。可是对待这个老本行全国统测考试,每个人的态度不一样的。
沉沉、小鱼、落落早就开始准备了,而雁子就是沉浸在这种氛围下而渐渐的被影响了,无缘无故的也开始复习了,而且格外的认真。
在家的时间,雁子也会做几道题目,懒得看书,就练习听力。
“你怎么这么厉害?”雁子对了一下燕蓝天的听力答案和自己的听力答案,他居然一个都没有错,“你是骗我没有读大学吧?其实你是一只海归?对不对?”
“不对,我只是一只海燕。虽然我不会写,但是还是听得懂一点,看得懂一点,也会说一点的。”
“以前你是不是总是出国去玩?”
“你想出国去玩吗?”
“等我把老本行学好了你就带着我出去,我给你当翻译。”
“一言为定。”
没遇到雁子之前,燕蓝天每年几乎是全世界的飞来飞去的,特别是一直跟括少和东方蕾这两个关心天下大事的人在一起玩的时候,几乎没有错过任何一件世界大事,在世界奇观和世界大赛都留下了身影。
半个月的复习有点儿临时抱佛脚,但是对这种考试一直无感的雁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4月16日这一天,雁子走出考场,手机开机不到一分钟就接到了燕蓝天的电话。
“考的怎么样?”
这些天来看着雁子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一件事情中,燕蓝天感到了一种简单、平淡的生活气息,如果两个人可以抛开一切,不记得过去,一直这样生活下去那该有多好。
“很多都不会,单词都记得可是就是不知道选哪个才是正确,每个选项都觉得对、、、、、、”嘀嘀咕咕的说了很多之后,雁子突然有一种很奇怪感觉,“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了,先挂了。我要跟她们出去玩一下,晚点回家。”
怎么会想到跟他发这种牢骚呢?他怎么有耐心听自己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呢?当自己的家长来关心自己的学习状况吗?他不是。
是有多少年了自己再也没有跟谁谈论过自己的学习了?从姐姐出国之后?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沉沉拉了一把差点撞到树上的雁子,“考都考了,不要再想了,就算这次不过,还有一次机会呢。”
“我肯定过不了了,我自己都知道我没有好好的复习。”小鱼愁眉苦脸的说到,“我一回去就没有心思做练习。”
“题目好像不是很难吧,我们都认真仔细的复习过了,应该会全部过的。”
落落是那种准备了很淡定,不准备也很淡定的人,对不可预知的事情总是怀着有一种美好的心情。
“烦死了,你们都给我闭嘴不要再讲考试了。”
沉沉提议考试一结束大家就出去放松一下,现在大家还是为了考试的事情喋喋不休,大大的扫了兴。
考试刚刚结束时大家对统测考试还是感触很深的,励志好好学习。
可是过了几天之后,大家都把这件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上课、下课的日子,该怎么懒还怎么懒。
如果挂科对一些好好学习的女生来说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那么王子的婚礼对所有女生来说就是一件伤心欲绝的事情。4月29日,英国威廉王子举行大婚,这场浪漫、幸福的世纪婚礼不知道摔碎了多少女孩子的美梦。
燕蓝天听了雁子讲了这几天J大女生各个精神恍惚、无心上课老师差点都要开始预约心理医生了,自己从来没有问过雁子正真喜欢什么样的人,就让她喜欢上了自己,于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小烟,你也喜欢威廉王子吗?”
“威廉王子吗?不喜欢。”
燕蓝天一听乐了,连最有影响力的英国皇室的王子都不喜欢,小烟真不是那种喜欢王子的花痴女孩,自己也就放心多了,“那些什么个王子的,除了那个王子头衔、那个与生俱来的身份之外,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女孩怎么怎么迷恋呢?”
“我们就是迷恋他们的王子头衔。”
我们?
我们?
“小烟,你也有喜欢的王子?”
“对呀,我喜欢挪威王子。”
“挪威王子?!?你喜欢这样子的吗?”燕蓝天随手拿起身边的平板电脑马上搜出挪威王子的照片递给雁子看。
“我不是说了嘛,只喜欢他们的头衔。”雁子看了一眼长的有点对不起观众的挪威王子,“挪威这两个字,没有丹麦这两个字童话的感觉,也没有英国这两个字的庄重味道,它有自己的亲切而平易近人。我就喜欢在这两个字后面加一个王子。”
燕蓝天有一种冲动就是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挪威”两个字——燕挪威,“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雁子咯咯的笑了几声,“假的。”
挪威王子。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故事。
那时的雁子并不知道挪威也有王子,可是看电视的时候,听一个名人访谈,知道那个女的嫁给了一个挪威人,他就成了她生命里的挪威王子,后来挪威王子抛弃了她,她就说:属于她的挪威王子成了别人的王子。
刚开始雁子记得这个故事是因为她气愤那个无情的挪威王子,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对挪威王子这四个字的记忆越来越深,慢慢的就喜欢上了‘挪威王子’。
对于挪威王子的背叛,雁子也不再气愤了。
燕蓝天站在门口抽了几根烟,又走到窗边吹了吹冷风,精神了、冷静了,才进门。
“真香?今晚又做什么好吃的啦?”燕蓝天走到饭桌前,偷偷的尝了一口,“真好吃,小烟真是个能干的媳妇。”
雁子没有跟燕蓝天贫嘴,只是认认真真的从厨房里把一碟一碟的菜细心的端出来,放到桌上。
燕蓝天吃的津津有味,而雁子面对这几个色香味俱全的菜却没了食欲,觉得腹中饱饱的,不吃也行。
“燕蓝天?你真的没上过大学吗?”
“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个?”
燕蓝天抬起头看了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的雁子。
10年前,与雁子一般年龄的时候,燕蓝天知道了妈妈离开自己的真相,天在他的世界里已经塌了,什么都没有那么重要,而最不重要的就是他自己。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堕落,就当全家人都几乎要放弃他时,燕蓝天遇上了桦少,不知怎么的他就突然开窍了,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潇洒,最后活的更加放荡不羁了。
“我觉你非常明智,上大学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雁子用筷子搅着碗里就吃了几口的饭。
“没想到小烟也会厌学。”燕蓝天瞅了一眼她的碗里,“厌学可以,厌食就不准了,赶快吃饭。”
人家上大学是为了找个好工作,学点东西,提升自身的修养,而自己呢?为了完成爸爸抚养义务,为了解气就是要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让他们愧疚让他们担心。在没有遇到燕蓝天之前雁子是计划好好的利用这四年时间,该痛快就痛快、给折磨就折磨,整理好在这里的一切,慢慢的在另一个地方开始的,可是燕蓝天的到来打乱了原来的计划。
“我暑假要去海南。”雁子味同嚼蜡的嚼着碗里的饭,“你不是在那边有工作吗?要过去吗?”
J市这边,燕蓝天正在与一干人等紧张的进行这海南房产开发的详细计划,现在要突然抽身去海南,真的是有点难度,再说自己总不能为了这个小别扭,害桦少损失个十几亿吧。反正去海南定居是迟早的事情,不急在这一时。
“这边工作放不下,要是再不用点心在工作上,桦总可能要把我凌迟了。”
“哦,那我自己去,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小烟,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不会做饭,等你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雁子放下筷子,喝着碗里的汤,“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吃什么现在就吃什么,怎么会饿死?”
“我也想。可是嘴被你养刁了,挑食挑的厉害。不是你做的坚决不吃!不吃!”燕蓝天喝完汤,一副吃饱喝足的得意样,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数米粒的雁子,“吃到最后的人洗碗。”
可是对面的人有恃无恐、无动于衷的数米粒,直到数到自己不想数了才停下来。
“上帝是公平的,不会烧饭的人,肯定是个洗碗的好手。”厨房里,雁子嘴里吸着一盒酸奶,站在燕蓝天身边看着他洗碗。
“上帝真是很公平。”燕蓝天将泡沫打在雁子的脸上,“把会洗碗的人跟会做饭的人配成一对。”
雁子抹去脸上泡沫,淡淡的表情,没有生气,“你慢慢洗,我要去看电视了。”
雁子提出了暑假要去海南的要求,燕蓝天实在走不开,只能想尽方法做最后的挽留了。
“夏天的海南岛可热了,还是J市凉快!在这里避暑在那里过冬,才好呢。”燕蓝天搂着怀里的雁子坐在沙发上,“乖,待在J市。你要是无聊可以帮我看着酒吧。最近工作忙,我都不知道酒吧被那几个经理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还有伦子和落落暑假也打算留在酒吧帮忙的,你也不至于太孤单。”
“落落这个暑假还留在这里吗?没听她说过,伦子应该会打算和落落出去旅行才对,好不容易有这样的长假。”雁子往下一滑,枕着燕蓝天的大腿,“我不喜欢去你的酒吧,人那么多。我晚点过去海南,然后早点回来。好不好?”
雁子伸手扯了扯燕蓝天的衣领,撒娇的说。
“嗯?”燕蓝天低头,用双唇蹭了蹭小鼻尖,“说什么?没听清楚。”
雁子一转身,抱着抱枕,翘着屁股埋进沙发里,“早知道就等到了海南岛再跟你说了!”
“你要是敢这样做,我就把你锁在箱子里,走到哪里提到哪里!除非你躲到让我找不到你的地方!”
雁子坐起来,拿着抱枕狠狠的压在燕蓝天身上,“你敢!”
“你想谋杀亲夫?”燕蓝天隔着抱枕抱着撒泼的雁子,“乖乖的,迁就我一次嘛,等把这个工作完成了,你想到哪里去我就跟着你去。”
“我才不稀罕你这个跟屁虫呢。”
三月份除了雁子跟邵依依的那一战之后,貌似大家都过的很平静,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雁子对暑假去海南的事情也就提了那么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主动提起过,燕蓝天心里着急真怕这个小丫头我行我素的,哪天到了海南才跟自己说,可是每次自己一提起这件事情,雁子连撒娇、耍赖都用上了,就是不愿意正面回答,蒙混的手段是越来越熟练了。
“伦子,算哥求你了!”燕蓝天哭丧着脸,坐在吧台上,“哥现在有难处,只有你能帮我了,你放心,哥是个有良心的人,会记着的。”
“燕大哥,这好像有点儿过分吧。”伦子欣赏了一夜抓狂的燕蓝天,“雁子只是说不喜欢人多的酒吧,又没有说不喜欢酒吧,要不你就暂停营业,让她玩两个月。”
燕蓝天一拍脑门,“我怎么没有想到。”
伦子瞥了一眼燕蓝天,心里跟明镜一样:他真的会这么做的。
雁子接到落落的电话,沉沉跟程歌破天荒的吵架了,不是那种辩论式的争得面红耳赤,程歌无奈地打电话给落落求救了。
落落守在寝室了,焦急的等着电话,顺便也盼望着沉沉主动回来。
燕蓝天在酒吧停留片刻之后,就归心似箭了。
“沉沉?”
“燕大哥!你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