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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怎么回来了?”
“问的这是什么话,我不会来睡哪儿?”无芮想了想,又道:“倒是可以住绯烟那里,不过见她今天挺忙的,所以还是改日再说吧!”
芙莲贼兮兮地笑道:“涵易王就没留您去涵易王府住一晚?”
“以后都是要住他那里的,何必现在偷偷摸摸的过去。”无芮白了两人一眼,“倒是你们两个,大半夜的还不睡,在这里勾勾搭搭地又不知在算计谁呢!”
两人又是一阵儿奸笑,无芮发现他们自从不斗嘴之后,真是默契十足的狼狈为奸。
“行了,早些睡了吧,两个夜猫子!”
无芮洗漱之后就去休息了,芙莲和贤呈却是嘀嘀咕咕地又在房间里商量到了后半夜。等到一封盖着无芮私印的信从云宁王府送到了涵易王府,看似平息的一天,却终于有了一番波澜。
白净玄早上起身,便见杜鲁手中拿着两封信件,一封来自姬无荀,一封来自姬无芮。白净玄自己穿着衣衫,想昨天才见过无芮,今日一早送信来怕是想问无荀的,倒也没有亲自接过来。
“你念念吧,都写了什么?”
杜鲁先打开了姬无荀的那封信,里面很简洁,“云宁王写了今夜归来。”
白净玄微微蹙眉,随后又点头道:“许是他有了什么主意,这才回来的。也罢,晚上见了他便知晓了。阿芮的那封信呢?”
杜鲁又打开无芮的那封信,踟蹰了半天,脸都红透了,就是念不出一个字来。
道骨给白净玄端着漱口的茶水,见杜鲁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由得道:“怎么不念?”
杜鲁张了张嘴,终于把心一横,大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念叨:“亲爱的小玄子”
“咳咳”白净玄险些没有形象地把漱口的茶水咽下去,立刻起身夺过杜鲁手里的书信。大致看下一遍来,很是哭笑不得。无芮的笔体他自然认得,所以这封仿冒的信,他不用想也知道出自谁手。
倒是道骨见白净玄脸色变换,笑道:“没想到姬郡主还挺热情的用词也满直白的!”
白净玄笑道:“你瞧瞧这字,哪里就是她写的。”
道骨接过去一看,这字实在算不上好的,若是以前无芮还没恢复记忆,这么写字倒是不会惹人怀疑。道骨一想,也明白了,笑道:“莫不是贤呈世子写的吧?居然还邀请王爷夜游云宁王府?楼世子到底知不知道夜游是什么意思啊!”——————————————————————————————————————————哎呀呀,二更~下一更第四卷就结束啦!
夜游
白净玄拿着信魅惑地一笑,“既然贤呈邀约,我若不去,可不对住着未来小舅子!”
“云宁王今夜就回来了。”杜鲁善意地提醒道。他犹记得某一年自家主子在夜里偷偷溜进无芮的闺房,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还是遭到了姬无荀非人的对待,他可是记忆犹新,非常抵触。
“反正都是要去见无荀的,云宁王府先去哪儿不都一样?”
于是当天夜里,白净玄翻墙进了云宁王府。道骨在身后直撇嘴:“主子,大门都开着呢,一看就是楼世子为等您进去才开的!”
“夜游就要有个夜游的样子,你见哪个男子私会女子,是从大门走进去的?”
道骨见白净玄兴致勃勃的模样,不由得撇嘴道:“您还说贤呈世子最好玩闹,我瞧您也是玩心不减!”
白净玄不理会道骨的嘟囔,熟练地躲过巡逻的侍卫,直奔断风居而去。刚一入院,白净玄就示意道骨放轻手脚。此时已经是亥时,府上的下人大多都休息了,院子里静谧的很。所以没一会儿,白净玄和道骨就听见断风居前的树丛里两个人的嘀咕声。
“你说,白姐夫能来吗?”贤呈拿手臂蹭了蹭芙莲。
“肯定能,别看涵易王总是一副仙人的模样,实际上内心你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闷骚?”
“对,内心骚的很!”芙莲连连点头道,“他就算知道是你写的,也会找借口过来会会主子的!”
“可我老姐都快睡了,他怎么还不来?”贤呈着急地张望了一下。
“夜游夜游,自然是要在子时左右,才好做那种事情的。”芙莲贼笑道,“到时候我们只管守着,定然能看到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我姐大战白姐夫?”
“也没准儿是郎情妾意的春戏”
两人凑在一起又是一阵儿奸笑,道骨听了脸都有些抽搐,再看白净玄,也是无奈地笑笑,对于两人的恶作剧也没放在心上。
白净玄朝着道骨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绊住那两个罪魁祸首,自己则是朝着断风居的后面走去,趁两人不注意飞身上了二楼。
无芮正好还未安睡,正拿着本杂记打发时间,忽见的一个人影钻进了房间,顿时短呼一声,书都吓得扔了出去。待再一看,才发现竟是白净玄笑的一脸猫腻地站在她的面前。
“你做什么这么晚翻窗户进来,吓死我了!”无芮拍着胸口,不停地埋怨道。
“因为有人约我到断风居夜游共度良宵啊!”白净玄拿出那副蹩脚的情书递给无芮。
无芮越看脸色越发青,最后磨牙怒道:“贤呈人呢?!”
“在楼下等着看咱们的好戏,噢,还有芙莲也在!”
“这两个皮猴!我就说他们昨晚上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做什么,原来是在算计我!”无芮穿上鞋,连外衣都没披就冲了出去。
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一阵儿骚乱。贤呈和芙莲东躲西藏,无芮一会儿瞬移一会儿跑着追,一路的叫骂和求饶声,实在是热闹万分。
然而在云宁王府的正厅之中,姬无荀坐在主座上,面色有些冷淡。听柳站在一旁递上茶水,便退到了后面站着。客座上一个披头散发的青年正斜靠在座位上,妖异的重瞳偶有精光闪过。
“昀宿国真的很无趣呢!”青年摆了摆手,拖着长音似在撒娇。
姬无荀不悦地蹙眉,说道:“那就滚回克林国去!”
“哎呀呀,无荀你真是无情呢!”青年单手支着头,卧姿甚是舒服。
“哼,你要来就光明正大地去住驿馆,要不去住皇宫,不要在我的府上捣乱!”
“可是我只认识无荀你呢,我觉得只有看到你才觉得亲切!”
无荀正待要反讽回去,便听见外面一阵儿骚乱,然后大厅的门碰地被人踢开,贤呈拉着芙莲诧异地看着姬无荀:“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无荀很是不悦地看着衣衫凌乱的两人,正待训斥,又听见外面无芮的怒喊声。贤呈和芙莲立刻往屋子里跑,无芮也冲进了门来。
“你们两个可恶的家伙!”无芮也没看屋子都都有谁,只看着贤呈和芙莲四处躲避。
“姐,姐,听我解释”
“说什么我也不会原谅你!”
“大哥,救命啊,姐姐她要杀了我”
“杀的就是你!”
“阿芮!”
“就是哥哥你求情也不行!”
无芮随手拿起一旁的花瓶砸去,贤呈立刻闪身躲开,花瓶则直冲着那个侧卧着的青年砸去。
无芮惊呼一声,正要去拦,却见那青年很是慵懒地随手一抓就拿住了花瓶。无芮这才发觉此人他从未见过。再看向一旁的姬无荀,无芮这才惊讶道:“哥哥?你回来了?”
姬无荀无奈地叹息一声,见贤呈和芙莲正想偷偷溜走,便厉声呵斥道:“你们两个站住!这么大了什么规矩都不懂!现在去祠堂跪着,天不亮不许起来!”
无芮见两人都蔫了下来,正想笑,就听见无荀继续呵斥道:“阿芮你也是,怎么跟着他们一起胡闹,没见到有客人吗?”
无芮狐疑地望向一旁那个陌生的青年,在她好几十年的记忆力都没有这个人。只见那青年邪气十足地一笑,起身朝着无芮伸手道:“你好,阿芮郡主,我叫焦少东,目前是克林国的太子!”
无芮怔怔地伸出手去,直到听见他说克林国的太子,才诧异地想要收回手来。然而焦少东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邪肆地笑道:“阿芮郡主做我的太子妃可好?”————————————————————————————————————————————第四卷哑然而止就此结束,明天无荀番外
番外四 往事长已矣(1)
曾听母妃说过,我的出生是个阴谋。
那时候岑夫人和母妃几乎是同时怀孕,虽然母妃是正室王妃,可岑夫人却也有贵族嫡系的身份,我虽然不管出生早晚都注定了嫡系的身份,可若让岑夫人的孩子成了长子,以后更会有诸多掣肘之事。
于是母妃不顾虚弱的身体,硬是服下了早产的药物,在怀胎八个月时生下了我。
众望所归之中我是个男孩,母妃至高无上的地位也因我的出生而得到保存。而我嫡长子的身份更是奠定了我在姬家无人能及的地位。
在我的记忆中,母妃是个温柔而又爱憎分明的女子。年幼时她总会抱着我轻哼着歌谣,便是喂食穿衣这种小事,都是母妃亲自操持。那时候的她总是会亲吻我的额头,一遍遍地说着:“荀儿是母亲最爱的人了!”
我也总会笑着应道:“荀儿也最爱母妃了!”
那时候我约莫也就三四岁的年纪,却要每日天不亮就起身,习武、识字、修习秘术,每天功课都繁重到让人无法呼吸。父王从来都是一副严厉刻板的模样,我做的好了,他不会夸奖。然我一旦有了错误,定然就是一顿毒打。
母妃看见我被打时,从来不向父王求情,只是站在一旁哭个不停。等刑罚结束了,母妃会亲自带我回去看伤,然后一遍遍地和我说:“荀儿不要嫉恨你父王,他是为了让你可以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藩王,也是为了不让你那些庶出的弟弟们抢了你的位置!”
开始我是怨恨着的,可是禁不住母妃一遍遍的哭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放下了心中的不忿,因为我告诉自己,没有一个关爱我的父王,我却有一个视我如珍如宝的母妃。我也知道人生永远不会是圆满的,知足才能让自己心绪平静。
之后又有三个庶出的弟弟出生。即便我再未遭过父王的毒打,母妃却依旧日日以泪洗面,总是在傍晚时眺望着门口,盼着她丈夫的归来。而父王,也只有每月的初一十五才会按时过来,有时候吃个饭就离开了,偶尔才会留宿一次。
我很是厌恶父王对母妃施舍一般的态度,可看到母妃失了心魄一般迷恋父王的模样,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有时我会与舅舅抱怨起父王所做的一切,我不明白为何母妃那么美好的女子,却得不到父王的真心。舅舅只是苦涩地笑了笑,说道:“大约男人总是不知足的吧明明身边已经有了一个那么完美的女人,可是看到别人要投怀送抱,却也还是接受了。贪多而又不知足,这样的劣性还是忽视了的好”
我却是厌恶地蹙眉,想到那几日听到的传闻,便问:“舅舅至今身边只有一个侍妾,却不知舅舅是要真心以待那个所谓完美的女人,还是要别的女子投怀送抱?”
一声长叹之后,又是一阵压抑的沉默,许久,舅舅才扭头对我说道:“于情爱一事,我也不免落入俗套。我明白我的心中只有一人,可有时却迫不得已还要迎娶他人。我在这藩王的位置上享受着一切的权力,却要为这权力付出伤害心爱女子的代价。如我这般日日饱受感情的折磨倒不如像你父王一般,没有情爱之心,便可以更理智更冷淡地面对吧!”
“我倒是觉得舅舅虽有些死心眼,可感情鲜活,言谈话语之间也总能透出一股亲近之意。然我那位父王或许不止对女人,便是对其他人也是无情无爱的,如同一块永远也捂不热的寒冰,早已让人失了亲近之意。便是父子,却也形同陌路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之所以不忿,也不过是因为你母亲不得他的爱意。可无荀,你怎么不想想为何你母亲那样美丽的面貌却得不到云宁王的宠爱呢?一些事情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我不悦地蹙眉,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舅舅最是疼爱母亲,几乎什么事情都依着母亲的心思,便是嫁人一事也是如此。原本父王是要娶岑夫人做王妃的,可楼岑两家婚约刚定了下来,母妃就哭闹着要当云宁王妃。舅舅虽是不愿,却终是依着母亲的意思,让她嫁到了云宁王府,还与云宁王暗中交易,让她当上了王妃。
然舅舅此番话说来,倒是我那温柔的母妃惹了我父王的厌烦,才会落得被冷落的下场。
番外四 往事长已矣(2)
“母妃她最是温柔贤惠,又对父王满腔爱意,舅舅所说之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
“你是淼淼的儿子,她自然对你温柔贤惠,那是母爱。然而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