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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贤呈的脸都绿了,无芮哭笑不得地叹道:“任重而道远啊!”
无芮和白净玄一起离开了宁楼,因为空气很好,两人漫步而行,马车跟在后面。其实花街是夜间最热闹的地方,倒也不光是来嫖妓的人,还有一些戏院歌舞馆开在这里,倒也有不少女子在这里。再者,刑部的牢城就在这条街的尽头,便是贵族子弟都不至于太过嚣张了去。——————————————————————————————————————————三更不是梦,加油↖(^ω^)↗
准备婚礼
白净玄出门一向是要带着纱笠的,他这样的面貌太过惹眼,世人见了多数都能猜到他的身份。无芮本来也带着纱笠,可是总觉得两人凑在一起别扭,干脆摘了下来。
“还是带上的好!”白净玄伸手去夺纱笠,无芮却转身后退一步躲过了她的手。
“带着太麻烦了,视线都朦朦胧胧的不清楚。”
“阿芮”
见白净玄还要去夺,无芮笑着躲开,却不小心碰到了路人。白净玄立刻过去把无芮护在怀里,却见那几个被碰到的路人并没有在意什么,倒是路上熙熙攘攘的,少不了磕磕碰碰。
“没事,不过是碰了一下,还是我碰的人家!”
“我们还是坐马车吧,花街到底还是乱了些。”
无芮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却瞧见地上一块紫色的宝石。“这宝石看着真是漂亮,莫不是魔石?”
白净玄伸手捡了起来,只见宝石中有流光闪过,倒是不凡,“我对魔石没多少研究,不过看样子倒是不普通。”
无芮望了望街上的人流,说道:“刚刚地上还没有的,大约是我撞的那个人掉的。怎么办?咱们是拾金不昧地送到官府等人认领,还是自己眯了这东西?”
白净玄轻笑道:“送官府定然是没人去找的,这石头又没记号,谁又能说是谁丢的?至于你啊,一个堂堂的郡主,以后的王妃,难道还稀罕这么一块小小的石头不成?”
无芮夺过石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说道:“不知这么的,看着这石头心里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好像是被吸引了!”
“罢了,你想要便自己收着好了。倒是把这石头给焦少东辨识一下,瞧瞧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无芮点头应下,便把石头放进了自己的荷包里。
白净玄送无芮回府,刚一进府院,就有下人禀告说姬无荀回来了。无芮便往无荀的院子走去,只见无荀一身单薄的里衣歪在躺椅上,肩上随意搭着一件外套,浅灰色的长发被听柳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无荀眯起了眼,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你来了?”无荀听到了动静,微微张开了双目,暖和地笑着。
无芮瞥了听柳一眼,这才坐下说:“嗯,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无荀摆了摆手,示意听柳退下,他自是知道无芮不待见听柳的。
待听柳离开,无芮凑过去坐在无荀的身旁,拿着棉布巾继续帮无荀擦头发,自是她的力道没那么温柔,偶尔扯得无荀的头皮发痛,无荀只得夺过她手里的布巾,自己擦拭。
“克林国那边怎么说?”
“自然是同意了的,估计后天送嫁的队伍就会出发了。”
“你见过那个大公主了?”
“倒是见了一面。”
“如何?”
“一个女人罢了,看一眼能看出什么来。”无荀很是无所谓地说道。
无芮蹙眉道:“那是美是丑总能说出来吧?”
“还好,看着比较老实。若论起容貌,长得和焦少东有几分相似。”
“噢,那应该还算可以。”无芮往里面凑了凑,也歪躺在长椅上,说道:“今天净玄过来了,说是昨夜金泸王和明王还有郝青碧密谈,怕是有了什么主意,哥哥还是注意着些的好。”
姬无荀嘴角扬起,“明王与啸国三皇子交好,他们选在昨夜宫宴结束后密谈,必然是要阻止婚礼进行的。”
“我和净玄也是这么想的。再加上你成亲对啸国最是不利,怕是明王他们要和啸国勾结破坏哥哥的亲事”
“嗯,如此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气。”
无芮不解道:“什么意思?”
“阿芮不用理会这些。”
无芮恼怒地掐了无荀一把,气呼呼地说道:“问你什么都是这句话,不用理会这个,不用操心那个,哥哥你总是掉我胃口,让我替你操心!”
无荀轻笑出声,抚着无芮的头发说道:“这些事情太繁琐,我自是不愿意让你操心的。”
“我乐意操心不成?反正我在府上也闲的无聊。”
“既然如此,那阿芮就帮忙准备我的婚礼吧!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本来想让铭心主事的,不过见他现在宿在风月楼里,倒是也不想让他回来了。”
无芮点头道:“可以啊,本来就应该由我操办哥哥的婚事。”
“到时候宫里怕是也要出些风头的,你这几日可以进宫去看看,听皇上的意思是,此事交给皇允琪办了。”
无芮叹息一声,说道:“那就是说我和小三要在一起准备你的婚事了?”
“不想见他?”
“不是不想,只是总会有些尴尬的。其实现在我和他都各自有了各自的婚事,感情的事情他也不再强求什么了。可我总觉得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他是要做帝王的人,真心真情都是要不得的。”无荀似是嘲讽地说道。
迎嫁
日子过得匆忙万分,无芮为着无荀的婚礼几乎日日往宫里跑。虽说是藩王婚礼,可娶得终究是克林国的长公主,礼节和待遇上总是怕出了差错。原本无芮和皇允琪凑一块就有些尴尬了,偏生焦少东还是个会惹事的主儿,日日凑过来添乱,无芮气急了不知多少次,最后暗中勾结了龙家两位世子连带皇允琪和绯烟一起,把焦少东恶整了一次,才算是安生了。
这样无芮和皇允琪的关系又亲近了许多,他们毕竟是自幼长到大的玩伴,其实连无芮自己也说不清两人是怎样一种感情。只是这种感情绝对不会比与白净玄之间的淡薄。他们也只是有缘无份的两人罢了!
贤呈偶尔也被无芮拖进宫里来见见世面,毕竟以后是郡夕州的藩王,可偏贤呈一点儿正经的样子都没有。以往无芮总觉得贤呈聪慧讨喜,可是却实在没什么气魄,压不住场面。
“要我压什么场面?我之所以过来,是白姐夫怕你和皇小三旧情复燃,特意来监视的!”
无芮踢了他一脚,嘲讽道:“少来,你来这里不过是因为芙莲和你闹了脾气,不搭理你罢了!”
贤呈翻了个白眼,“那种傻妞我才不喜欢!”
“噢?怎的我听说你在风月楼买醉来着?还叫了一堆女子陪着,又特意让人给芙莲吐露了消息。可惜哦芙莲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就刺激到你这小子了?”
“姐,你最近感情忒顺利了是不是?所以就在这里刺激别人?”
无芮得意地笑道:“我自然是感情顺利事事顺心,就是想让人嫉妒着!”
贤呈撇嘴,很是不屑地一哼。
无芮又道:“你到底是不是认真的?以往也见你追过不少小姑娘,大约是她们段数太低,你追着不费力气所以也不珍惜罢了,这次追人可是真心的?”
“我怎么知道,反正也没事,看着她追着别人跑我心烦罢了。”
“其实净玄说的很对,韦哥哥都成亲了嘛,安素素又是个厉害容不得沙子的主儿,最主要的是韦哥哥对芙莲是一点私情都没有。你要是还不能把芙莲追到手,实在是愚笨了些!”
“我怎么听白姐夫说老姐你小时候也是追着韦德身后嚷嚷着要嫁给他来着?”
“我那时候才九岁,再说韦哥哥和别人不同,便是铭心哥哥都不如他与我亲近。我小时候除了哥哥便是韦哥哥带着我的时候最多了。”
“也不知白净玄当初怎么击退情敌的?”贤呈好奇地凑过去问道。
“你可别跟净玄学,瞧着他笑语晏晏的模样,其实小心眼儿的很,什么事情都记着,背地里给人捅刀子。”无芮轻笑道,“如今宁楼关了,韦哥哥和安素素成天在家里腻歪着,芙莲心里正是最郁闷的时候,你多跟着凑凑,总有金石为开的一天!”
贤呈哼哼唧唧地似是应下了,只是还是一脸愁苦的表情。
宿京热火朝天的准备着婚礼,而克林国长公主的婚嫁车队,已经到了克林国边境,正要穿过北国的土地进入昀宿国。
因为联姻之事应下来的仓促,克林国的婚嫁队伍虽然庞大,但是带着的东西却稍显的简陋。五百人的护送队伍,中间压着几车嫁妆,于一国公主来说实在是寒酸了些。
焦梦溪坐在马车上,心里十分忧虑。她在皇宫里的存在一直都是个禁忌,便是克林国的官员都少有知道的。然而姬无荀亲自去克林国求亲,而且还直点名要娶她。
她从出生就有眼疾,不像焦少东那么幸运,虽然是妖异的重瞳,却是看事物看的清楚。她母后的血有禁忌,所以她和焦少东的眼睛都不同于常人。因为克林国皇帝不想让人提起那禁忌的血液,才一直都淡化她的存在。而焦少东是太子,自幼手段非同常人,到让人时时忽略了他的重瞳。
焦梦溪本以为这一生都会在宫里安稳的度过,然而却在那一天的时间里她的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她甚至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人送进了婚嫁的马车,一路匆匆地赶向克林国。也曾有皇妹去别国和亲,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一个瞎子怎么会被挑中!姬无荀这个名字也是她在赐婚那一天才头次听说的。她不懂政事,对于这个昀宿国的藩王,没有丝毫的了解。
这一路走来,她才从下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些姬无荀的事情。只知道自己的弟弟与这位藩王似是交好,焦梦溪曾想或许是少东的主意。所以也就安心了下来。她若是能为自己的弟弟做些事情,总也好过毫无用途地呆在宫里等死的好。————————————————————————————————————————————各位留言的亲,也要记得收藏噢!!作者我现在写到都不知在写什么了
截杀
路途颠簸,这几日在北国过境,一路上众人都小心翼翼的,尽量快些赶路,就连休息的时间都是能免则免。焦梦溪虽然难受,却是忍着没有吭声。她也隐约意识到大约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一路都多加注意着。
然而就在要出北国国境的那天,还是出事了。本是夜深时刻,众人皆在休息。忽然就听见风呼啸而过的声音,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飞矢射向他们的车队。
亲卫护着焦梦溪四处躲闪,然而刺杀之人显然是准备多时,便是这克林国精锐的五百随从,终是抵不过对方千人之众的截杀。
一个亲卫把焦梦溪藏在了树林里,低声道:“公主,再往西去不多远就是昀宿国的国境,云宁王的人马这几日就要到了,公主只需保住自己的性命,自会有人救援!”
其实这话说得很勉强,一个瞎子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不要说还有一群追杀她的人在。她只听见远处的厮杀声凄厉万分,许久许久才归于沉寂。随后就有人说着仔细搜查尸体,要寻找她的喊话。
焦梦溪不敢动弹,自己目不能视,逃走的话反而更加惹人注意。她只能等,等她未来的夫君前来救她,只希望她的命还能留到那个时候!
不知不觉的,焦梦溪昏了过去。几乎是一夜的噩梦侵袭,待她醒来的时候依旧是一片黑暗,然而她却能够感觉到太阳晒在身上暖融融的。她仔细辨听着周围的声音,发现除了风声和鸟鸣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焦梦溪心中大呼万幸,摸摸索索从地上找了个树枝,然后按照记忆中的东方走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她头晕极了,脚步越发的踉跄。一夜未进水米,整个人都狼狈憔悴。她已经走出了树林,却又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希望自己走对了方向,也希望那位素未谋面的夫君能快些派人来迎接她。
待到焦梦溪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再无一丝气力的时候,她听到了奔马的声音。大地微微颤动,开始她还欣喜万分,以为是来接她的车队人马。可细细辨听之后,才发现那队人是从树林的方向追来的,或许是要杀她的人。
只是现在的她实在没力气逃跑了,自从出了树林后,周围都是一马平川的荒地,根本没有躲避的地方。
焦梦溪躺在地上,想着,或许这么死了也好,反正她活着也没什么用途,如今一切都是她的命吧!
就这么躺着,周围的声响越来越清晰,已经听见身后的鞭声和男人的呼喝声。
就在焦梦溪已经绝望的时候,却听见身旁一个声音问道:“不起来么?”
那个声音轻柔却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