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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彦诗扯了扯嘴角,“信,现在我真信!”
“快走吧,回去再说!”
两个人匆匆地赶回了贡院,一进屋无芮就去看对面的房间,可是郝青艾还是没有回来。夏彦诗见无芮在房里来回转悠,很是恼怒的样子。遂说道:“你不要急,反正也回来了,我来收拾他们便好!”
“不行!不能太便宜他们了!”无芮一掌拍在桌子上,“三番两次的调戏我,害的我还得出卖色相,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那你想怎么样?”彦诗不解地问。
“我要让他们永远都回不了贡院!”
借药
无芮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房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刚刚她就进去过一次,不过为的是找郝青艾,寇夜那时候见她急冲冲的进来,又急冲冲的出去,便也没有与她说些什么。现在无芮又过来了,寇夜便知道她要找的是他,虽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看向了无芮。
“有事?”寇夜平静地问道。
无芮认真地问道:“你有让人生不如死的药吗?”
“有。”
“可不可以借给我用用?”
“可以,不过”寇夜看了眼气鼓鼓的无芮,说道:“这种药太多,不知道你要什么效果的?”
“我要让人变成太监的!”无芮恨恨地说道。
刚进门的夏彦诗听到了无芮的话,差点没绊倒在地上。他本是不放心无芮和寇夜单独呆在一起,却没想到无芮特意来找寇夜时为的借药。
“让人不能人道用刀子比较快,药我没有。”寇夜一点也没有夏彦诗的那种尴尬,反而回答的镇定自若。
“那你都有什么药?”无芮有些失望地问道。
寇夜走到床前,从下面拿出那个木匣子来。他打开木匣子,挨个看了一遍,说道:“这里有化尸水,可以把活人化成一滩水。如何?”
无芮摇了摇头,“我不想背负人命,而且也不想对方死的太痛快。”
“还有一瓶噬心散,人吃下后会每月痛一次,若是没有解药对方就会一直痛下去,生不如死”
“还每月痛一次?又不是来月经还要每个月给解药,太麻烦了!”
夏彦诗拍了一下无芮的脑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居然和男人说月经这种事情,他都替她脸红。
寇夜看了两人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接着查看药瓶,继续向无芮介绍。
“这一种可以让人七窍流血”
“之后还是会死人啊,不行!”
“这个可以让人变成傀儡木偶,再也没有自己的思维,永远只听下令人的命令。”
“他都没有自己的意识了,我再折磨他,他也没感觉!”无芮叹道,“不行!”
寇夜再次看了药匣子一眼,说道:“我这里只有毒药、伤药、解药,再然后就是”
“就是什么?”
“春药。”
夏彦诗一听,立刻拉着无芮坐的椅子往后退了两步。一个来考试的男人居然带着春药,这里可就只有无芮这么一个女人,夏彦诗自然立刻拉着她远离眼前的人。只是无芮却突然眼睛发亮,露出了一脸灿烂的笑容。
“我要春药!”无芮兴奋地跳了起来。
夏彦诗眼睛瞪成了铜铃一般大小,难以置信地看着无芮。她居然管一个男人借春药!
“喏,给你。”寇夜把一个红色的瓷瓶递了过去,“这药凶险之极,每日交合两次才能活下去。”
“若是男人和男人呢?”
“那就每日四次。”
“万岁!”无芮拿着药瓶高兴地蹦了起来,然后对着寇夜说道:“多谢你了,寇夜!你其实是个好人来着!”
寇夜微微一笑,似是心情极好地说道:“不客气,若是有需要,尽管找我便是。”
“嗯!”无芮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乐颠颠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去。
彦诗自是跟着无芮一起回了房间,一回去他就立刻关上了房间门,咬牙切齿地说道:“一个对杀人都毫不在意,还带着一堆毒药的人是什么好人?你到底怎么想的!”
“可是他也没有泄露咱们的秘密,还借给我春药啊!又没有害过我什么,自然是好人来着。”
夏彦诗的青筋直跳,“你到底要这种东西做什么?那些人教训一下子不就行了,用幻术什么做不到?你非得用这下三滥的东西做什么!”
“幻术只是用在一时的,你也不能总跟着他们用幻术吧!我要让他们清醒着被骗!”无芮气鼓鼓地说道。
傍晚的时候,郝青艾回来了。夏彦诗和他说了白天发生的事情,郝青艾有些头痛地对无芮说道:“要不然把你变回原样算了,省的你整日被人调戏!”
“我才不要呢!只要把那些人弄走,以后就没人敢惹我了!”无芮气呼呼地说。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要知道对方是刑部尚书的小舅子,而我们则是被追捕的逃犯。若是对方真的和刑部尚书打了招呼,我们可麻烦不小。”
“我让他打不了招呼便是!”
郝青艾知道无芮的倔脾气上来了,劝说是没有用的,遂问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要了春药又是想做些什么?”
“哼哼!”无芮得意地冷笑道,“自然是要给他们吃了!”
下毒手
郝青艾依着无芮的计划,偷偷潜入跟着周良等人一路出了贡院,并在他们的吃食里下了那些春药。无芮和夏彦诗在外面等着接应,等周良等人吃完了饭,郝青艾立刻与他们会合。三个人又变了另一副模样,一路尾随周良等人。
等那一行人走到偏僻处,郝青艾一个人就把他们都打到在地了。无芮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人都捆了起来。
“接下来怎么办?”郝青艾问道。
“自然是卖了!难道还要我们养着不成?”无芮拍着手说道。
“你们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如此对我!!”周良大喊着,“我可是刑部尚书的小舅子,小心我姐夫把你们关进牢城去!快给我松绑!”
“他这么喊没关系吗?”彦诗挑眉问道。
“没事,一会儿药效就发作了。”无芮奸笑着走到周良面前,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喂,你有点什么感觉没?”
周良不停扭动着身子,刚刚他因为被绑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体的变化,因着无芮说道药效的时候,他才觉得浑身燥热,而且越来越严重。
“是不是觉得欲火焚身呀?”无芮笑眯眯地问,“你们可是被我下了最毒最毒的春药呢!现在应该都感觉到了吧?”
“什么、什么春药?”
“自然是难得的春药喽!”无芮背着手,乐颠颠地走了两步,“每天必须交合四次才能保命。而且这药是男人给男人用的,只有和男人交合才行。所以各位要记住噢,每天和男人交合四次才能保住你们的贱命!”
“你快把解药交出来!”
“做梦啊你!”无芮哼道,“这药除了交合没有其他的解药。”
“走了走了,赶紧把他们卖了吧!”彦诗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他们要是乱说话怎么办?”青艾担心地问。
“你给他们稍微变得漂亮点,我自有主意!”无芮拉着青艾的衣袖说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青艾挑着眉问道。
“自然是把他们送到解毒的圣地去啊!”
无芮诡异的一笑,青艾无奈地一叹,不情愿地给他们稍微改变了下模样,并找了辆大马车把几个人都扔进了进去。彦诗进去堵住了那几个人的嘴,并恐吓了一番,那几个人倒是没有了动静,只是偶尔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声。
马车行驶到了无芮熟悉无比的花街,她左挑右选的,终于找到了一家看似环境极其恶劣的小倌馆。无芮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卖身契下了马车,与馆里的嬷嬷开始进行接洽。许是这种声音做多了,那个嬷嬷并没有询问什么,只是上马车验了一下货色,最终答应买了下来。
“嬷嬷,要知道这里面有几个脾气倔的,若是他们为了逃跑说出什么鬼话来,您可要万万看好了!之前就有一个说是刑部尚书的亲戚,结果我一大意就让他跑了,要不然您这里还得添一个!”无芮一脸奸诈地笑道。
“这我自然清楚!哪个刚进来的时候不是要死要活的,嬷嬷我要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还不被这街上的人笑话了去!”
无芮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卖人得到的银子,高兴地拉着两个人走了。看着无芮笑盈盈地坐在车厢里数银子,郝青艾和夏彦诗都是半天无语的状态。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两人此时才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我总觉得不放心,若是那些人真的把老鸨唬住了,帮他们去找刑部尚书怎么办?”郝青艾回头问道。
“你没去过妓院还是怎么的?”无芮嘲讽道,“这种签了卖身契的小倌,都是当狗养着的。再说了,我把他们卖到的是最低级的小倌馆,那里面三教九流的什么人没有?想逃跑是要被打断腿的!”
“可是凭空消失了这几个考生”
“到时候让他们去勾栏院里找去,那些人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公子的爱好。就算是周良被营救走了,也没有证据是我们做的!”
“若是刑部尚书真的要查,只怕万一”
“那又如何?大不了把刑部尚书也扳倒了便是!去报告他的小舅子自愿做小倌,再透露些他无恶不作的事实出去,到时候尚书管教不严的话题自然会有人抓着不放。都做到尚书位的人难道还不知道该帮理还是帮亲吗?就算是真不清楚,也该知道要弃卒保帅吧?”
夏彦诗和郝青艾都回头看着在车厢里数银子的无芮,都不由得呆住了。他们倒是从未想过无芮会想到了这么远。
玩乐
三个人回到贡院的时候,寇夜正在挑灯夜读,无芮笑着把剩下的药都还给了他。
寇夜接过药瓶问道:“都处理完了?”
“嗯,处理完了,也解气了!”
“那就好。以后若是想杀人灭口,尽管来找我便是。”
“嗯,多谢你啦!我明天请你吃小豆羹!”
“好。”
小豆羹郝青艾做了个干呕的动作,那种只有女人才爱吃的东西,无芮居然说得这么稀疏平常。而且寇夜答应的也太痛快了吧?郝青艾只要想到曾经被无芮塞进嘴里的小豆羹,那种甜腻腻的感觉实在让他觉得恶心。
之后的几日风平浪静,周良等人的消失让贡院的气氛一下子好了许多,最恶的一批人消失了,其他的也便都老实了下来。开始两天还有官府的人过来问话,只是还没有问到无芮他们这里的时候,便传出了刑部尚书落马的消息。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就在周良被无芮他们折磨了之后,关于他的劣迹就传遍了宿京,街头巷尾都有人在说着。很快刑部尚书就因此接受了调查,之后刑部尚书也被拉下了水,据说是找到了不少当初他办过的冤假错案,所以被革职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无芮自然是心情极好,天天都想着出去转悠,周良被抓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会打扰她的好兴致了。因着彦诗要在宿舍里温书,无芮也不想打扰他什么,便天天粘着郝青艾跟他出去。
青艾没有办法,只得告诉了她前些日子自己的动向:“我白天一般都在云宁王府守着,你确定你要跟我一起去?”
“你在云宁王府守着做什么?”无芮吃惊地问。
“我要找孟君婴啊,自然是要在云宁王府守着了!”
“可是孟君婴又不在王府里,他还在毒谷吧!”
“我知道他在毒谷,不过只要姬郡主在王府他肯定还会回去。再说我也想要见见那位姬郡主。要请求孟君婴帮忙的话,还是要从他的主子那里得到允许才行。”
“姬郡主也不在云宁王府呀!”
“什么?”
无芮立刻捂住了嘴,心道自己真是多事。郝青艾挑着眉看着她,看的无芮直心虚。最后郝青长叹一声,说道:“云云,你是不是知道姬郡主在哪儿?”
无芮讪讪地笑了笑,实在是不好在青艾的面前说谎。
看着无芮心虚的模样,青艾自然也能猜出一二来。便说道:“我知道你有你为难的地方,不过我真的需要请孟君婴帮我救治一个人。”
“我知道。”无芮有些愧疚地低下头说道,“我只能告诉你,只要我见到孟君婴,一定会请他帮忙的。但是那位郡主的事情”
“只要孟君婴肯帮忙,我也不用冒着危险去见那位郡主的!”
“你放心!”无芮拍着胸脯保证道,“孟君婴肯定会帮忙的,我说过的,只要我见到他,就一定会让他帮你去救人!”
“好,我相信你。”青艾淡笑着说道,“不过我还是要去别的地方多走走,这样孟君婴一旦来了宿京,我也可以立时知道。”
“你还要去哪儿啊?”
“我还要去宁楼。所以不能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