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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有爱的是女主的背後插了两扇羽毛球拍做的翅膀,生动形象的衬托出飞翔的状况,飞完了男女主直接将球拍卸下来开始在『船上』打起了羽毛球……
光拽著亮走过去,周遭的看客都在笑,当然他们也笑了。
只不过光还没笑多久便被塔矢一脸正色的拖出了人群。
「喂喂……干什麽?」突兀的被打断兴致,心头正郁闷的紧的光不满的扯了扯疾行的塔矢,前面的人却没有回头,迳自拉著他愈走愈快。
见他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光也不去费力的多问,不解的撇唇,还是乖乖跟著好了。
你只有真正目睹了上野公园著名的樱花街,才知道最美的樱花是何样的形态。
那样浪漫的绽放,那样不拘的四处挥洒著清香,远远望去,那片樱海似乎浮在空中,神圣而洁净,染红了半边天极,云蒸霞蔚一般绚烂。
那是花雪,那是云海,由自在飘砌的浅粉色的樱花瓣一点一点堆积而成的云海,花瓣娇豔恬淡,令人观之心胸一片开阔澄澈。
然而可怜的光还未来得及观赏眼前这片此生难得的胜景,便被塔矢压在较其他区域来说有点偏僻的街角的一棵粗壮的樱花树干上吻住。
「唔唔——!!」塔矢的舌撬开他的齿门时,光兀然大惊的推著身上的人,然而那个人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去亲吻拥抱他,任他同样拼上毕生的力气,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脚踩却也推不开塔矢亮。
那样狂暴的吻,好像要吞噬他一般,完全失了塔矢温润的气质。
好容易被塔矢放开,光立马将手支在膝盖处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心脏急促的跳动,方才一瞬间涌上来的恐惧令光连连拍抚著心口,眼神指控的投向站在自己面前不知所措的亮,「……你干什麽!?」
塔矢闻声,欲言又止的看著光,半晌又移开了目光转向一侧的地面。
光将塔矢一脸的忧郁看了真切,没有想到什麽原因而纳闷的凑过去打量塔矢清俊的容颜,「喂……你今天吃错药了?」
塔矢回头,张了张口,却再度将那些言语咽回肚里,「……没事。」他敛好了情绪,微笑著对光摇头,「去看樱花吧。」光难得能看到这样一次盛大的花海,不能因为他……那一点小小的惶恐而扫了光的兴。
「嗯……」光拖长了鼻音,明显不相信的样子,然而回头想了想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塔矢,便也没有多问,转身拿起相机跑去前面拍照了。
塔矢站在原地,神色不掩懊恼。
最近,他发现自己对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强烈到难以控制。
夜里愈来愈频繁的梦到进藤光,而後在深夜浑身大汗淋漓的翻起来时,迷茫的视距中总是出现那个傲慢而自私的自我,喧嚣著想要霸占进藤光,将没有谁再能比他不该被束缚的进藤光束缚起来为他所有。
他太急了,以至於心头总是恐惧自己稍有不慎便将光推得远远的,而後再度经过无数次距离终点咫尺的放弃,踏遍无数个并非家乡的国家,只是这回,恐怕连回到原地亲眼看到他的念想都是奢侈。
方才有那麽大的反应,也是因为那部旷世的悲剧。虽然被演的十分喜剧,然而悲剧的本质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
很多人都坚信,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然而,世间又有什麽感情的隔阂能够与生与死的沟堑相较?生与死那种绝无转圜之地的深壑,与失而可能复得的情感,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呃——又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塔矢扶额,无奈的笑。
也许正如光所说的,他今天吃错药了。
轻轻摇头,塔矢正欲抬起脚步追上前方弯腰拍照的光,身後陡然传来的声音使他动作一滞——
「塔矢……君?」是女子的声音,亮诧异片刻,一下子没有认出眼前直冲他微笑的女人,一直十分不礼貌的盯著对方看了半晌,他才开口回应:「……藤崎小姐?」
「呵呵……」女人顶著一头清爽的短发,爽朗的笑开,「还以为塔矢君不认识我了呢。」
语毕,藤崎明不自禁的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短发。
塔矢却看著这动作蹙了眉。
方才有一瞬间,藤崎明的手停滞在以前长发垂落的肩头,「你……」他正想开口询问些什麽,不料下一刻从後面冲出一名身形颀长的男子挡在藤崎明身前,神色颇为冷峻的对他伸出手:
「你好,我是她未婚夫风涧宏介。」
—◆—
那是塔矢第一次见到在除他之外的人面前那样安静的光。
除却在樱花街那边与风涧宏介客套了几句後,光从进入休閒厅内方一落座就一语不发的兀自饮著杯中樱花茶,如今已然是第三杯了。
光始终没有抬头看藤崎明,倒是藤崎一直盯著他。坐在藤崎身侧的风涧对他们一直不改冷峻的表情,身板僵硬的挺直。
大概是吃醋了,塔矢想,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一直盯著别的男人看啊。
「光。」终於,还是藤崎明笑了笑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她低下头从身旁的女士包中取出一张绛红的请帖递过去,「五月十七日,我生日那天,请你一定来。」她站起身,对塔矢深深鞠了一躬,「谢谢。」而後迳自离去,独留下一袭孤傲的背影。
「喂……咳咳……」在藤崎明迈开脚步的那一刻,光蓦地想要说些什麽却一不小心被花茶呛住。
「进藤!当心一点!」塔矢赶忙扶住被呛得半死的光拍抚著他的背,俯下身的那一刻,听到藤崎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音量不大不小刚好只有他与光能听到。
「请一定来,也算我……送给你们的祝福。」
光仍然在咳嗽,藤崎明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处半晌,被呛住的迹象才稍有好转。
「进藤,这样……太没礼貌了。」塔矢的语气中有著轻轻的责怪,「你和她……为什麽?」
光沉默著不答话,只是抓紧了塔矢握住他的手,好半天才闷闷开口:「跟你在一起之後,我才发现我伤的最深的是她……」
塔矢听著光的语调有些不对劲,想要看看光低著头欲隐藏的表情,然而下一刻那个从来都以明媚的笑颜居多的人抬起头轻快地对他说,「嘛,这也是必须得做的事。」因为伤害她,是为了与你在一起。
也许我是自私的,但是如若藤崎明与我在一起,我也无力给予她幸福。
因为我的心里的那个独一无二的角落,从刚被打开起就又被锁上了,里面空空的却又满满的,空空的只有你一个,满满的只被你占据。
「啊拉……今天真是时运不济……连著被呛两次,好难受……」光抚著心口,讷讷。他一向是不喜欢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然而如今不得不如此做,此刻心里五味掺杂。
亮默默的抿了抿唇,环紧了搭在光肩膀上的手臂,将光纳入他怀中。
——被呛了,你捂著心口做什麽。
黄昏的休閒厅里,来客都又赶著去等待夜市的到来。休閒厅的沙发是超高靠背的,塔矢吻了吻光的额,将他拥了很紧,「没关系,她只希望你幸福。而且,她也幸福。」
而你,只需要幸福就可以了。你已经背负了家人与那六年,现在,没有人可以夺走你幸福的权利。
因为,你回来了,你有我了。
人物番外·天已微明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本章不看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亮光二人少了点感情因素
但是,选择观看的大人请一定注意慎看
小明的故事写出来,估计又是一本书了。
本章没有修过,有什么错别字或者行文联系不当之处,欢迎各位大人提出^^
话说留言真是少啊。。。。。。俺快寂寞成菠萝了= =+
今天是五月十七日,我二十六岁的生日,一生中第一个转捩点。
从今天开始,我的生活将不会再有痛苦,即便痛苦,也会是甜蜜。
一个人,只有曾经孤单过,才知道生活中有个人能陪著你一直一直过下去,是上天对你莫大的恩赐。
我一样,进藤光,塔矢亮也是同样。
我的未婚夫叫风涧宏介,是日本龙头企业风涧集团的总经理,而我,只是在风涧集团东京分公司工作的一个小小职员而已。
我从没想过会与他这种上流人士相恋,因为我们之间就连相识的条件都不具备。
不具备任何条件都能相遇,所以我想这就是缘分吧。
我们是在他的一次对分公司的巡查中遇见的。
那个时候我急著去送档,结果在一条偏僻却离需要档的同事的办公室特别近的走廊撞到了他。他一个人,出现在那条走廊。
档掉落在地上发出啪啦啦的声音十分刺耳,「抱歉……」我几乎腾不出眼看他便俯下身去捡乱七八糟散落的纸张,直到那只修长好看的手拿著一沓资料递到我面前,「这条走廊不是平时没有人来的麽?」
清清浅浅的声线,却让人闻之分外惊豔。那是一种魅力,独属於他的魅力,令他周围的人不得不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呃……」我咳了一声,忽然听到他的声音仍然有些不适应,思索了半天才回答:「既然没人过的话,你为什麽在这里?」
我那天一定是……被狗舔了头。
因为话一出口我便意识到不对劲……
满脸尴尬的咳了一声,我正欲否认并解释,抬眼却见他饶有兴味的盯著我看。
「怎麽了麽?」我摸摸自己的脸,应该没有什麽脏东西在上面才对。
「不错,终於给我遇到个正常的了。」而後,他开口,略带笑意的声音是唇角勾出弧度的真实写照。
「……诶?什麽……」什麽意思。
绝对没错,我那天一定是……脑袋被门挤了……
不仅思想错乱,而且反应迟钝。
看著他已然离我有一百米的背影,我狠狠责怪著自己。
然而後来,我才知道那叫做命中注定。
上天总会让你在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面前,做出可能吸引他的举动。譬如这一天我出现在他面前,譬如那一天进藤光出现在塔矢亮面前。
嗯,这也就是我没能吸引进藤光的原因吧。能够与他相识,只是因为我们从小是邻居,是青梅竹马。仅仅是沾了这个便宜而已,否则,我不能否认可能这一辈子连光的面都见不到。
我是在四年前第一次听他对我表白。那时我当然拒绝了他,是的,我们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因为他一直在等我幸福,他说,你不幸福,我就不会放弃让你幸福。
风涧宏介那时的表情,令我一时之间找不到自己的灵魂自己的思维自己的声音自己的动作——那是何样一种坚定啊!不啻於宣誓的神色与话语,一字一句如同雷霆万钧的重锤一般敲进我的心房。
「你为什麽会喜欢我?」後来有一次,我如是问他。
「呵……」他怔了怔,旋即轻笑,答非所问:「不是『喜欢』,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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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你最爱的那个人,十有八九不会成为与你相伴一辈子的人。
进藤光与塔矢亮便是那十分之二抑或十分之一之中的人。
他们之间已然经历过太多,知道他们间那些过往的人,任谁都不会再质疑将寻找了进藤光六年的塔矢亮,任谁都不会再鄙夷逃避了塔矢亮六年的进藤光,任谁都不会再有理由拆散能够携手那麽久的两人。
我从不相信什麽天荒地老的爱情,认为那不过是公主与王子的童话,然而,看过他们,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天荒地老的。不,不止是他们,还有……风涧宏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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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涧宏介一向是清醒到过分的人,他清醒的连做一场美梦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点是我後来才知道的。当时听到他说『爱』时,只以为那不过是他的大言不惭而已。
因为他浅淡的语调,亦因为他清澈的微笑,太过淡然,淡然的近乎虚幻,不为人所信。
也是後来才知道,他永远是那种淡淡的人,对待什麽事情愈是淡漠,就愈是真的将这